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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的人，結果他們最後一定會棄我而去的，到時候找鑰匙就真的沒有一點的期望了。
    可是這真的不是我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看著胡九尾這幅死了的樣子，我期待有人告訴我他這是怎麼了？有誰能救活他。
    我還是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詳細的說了出來，包括我和胡九尾是怎樣的歡好也說了出來。絕望在心裡滋生。
    當我說完後，深深的低下頭，青紅著一張臉等他們義憤填膺訓我。但是許久，卻不見的有什麼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面來，忍不住抬眼的看著他們。
    顧常德手裡拿著昨晚我倒水的那個熱水壺對我說：
    「要死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只黑色的手，很有可能是背後的元兇。但是我們還不能排除之外的原因，比如說食物，水。有可能這些東西也是導致你口渴的因素。」
    顧常德一說完，站在他身邊的卓瑪忽然傻傻的笑了起來。轉身跑了出去，笑著說要去抱她的小達瓦去了。
    顧常德看著卓瑪遠去的背影，有些疑惑。
    「這卓瑪是不是有神經病啊？」江三秀脫口而出。
    顧常德點了點頭：「準確的說是患了精神分裂症。——有時候好好的就像是一個正常的人，發病的時候就會發瘋。——總之我們能快點離開這裡是最好的！我覺得那個女人肯定不正常！」
    「那胡太爺怎麼辦？」
    江三秀一說完，我就緊緊的抱著狐狸，要是他死了的話，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胡爺是仙，我也不清楚胡爺的身體狀況，要不小妃你把幾個小鬼給請出來，興許幾個小鬼知道胡爺是不是真的就……」
    後面的話顧常德省略不說，我點點頭，搖晃鐲子，喚出魑魅魍魎四個小鬼。
    四小鬼站顯現在我的面前，這次倒是無比的虔誠跪在我的面前，四張無比開心的臉，問我有什麼吩咐。
    我把狐狸放在他們的面前，問他們狐狸還有沒有救？！
    四小鬼繞著狐狸圍了幾圈，又化成煙鑽到胡九尾的體內。一會，一個小鬼從狐狸的腦袋中鑽了出來。
    「回主人，胡太仙已經死了。」
    揪著心的痛，從我的心臟的地方湧出來。接著又有兩個小鬼從狐狸的小腹腳上飛出來：「回主人，胡太仙已死。！」
    ——心，頓時就跌倒了最深層的地獄裡面去，不知道能用什麼來形容我鋪天蓋地的眼淚，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胡九尾昨天對我說的那些話，真的算是遺言嗎？一句遺言就像把我打發了是不是？他怎麼能這樣的自私？自私的讓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為什麼能讓我一個人痛苦的活著！！
    「主人，不要擔心，胡太仙死前已經把他的所有靈力都給了你，主人你因該開心！」
    「滾！」我一巴掌扇在了那只語氣興奮加愉快的小鬼臉上，手掌頓時火辣辣的疼，那隻小鬼也沒有想到我會打他，呆愣的看了我一會，伸出一隻枯瘦漆黑的手捂著臉在嗚咽，聲音委屈淒慘。
    我已經斷了生存的願望，自從遇見了胡九尾，他就慢慢的在吞噬我的信念，我的渴望，然後衝進我的世界裡，當了唯一能操控我的魔鬼，讓我為他生，讓我為他死。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雖然之前我一直都認為殉情是一件極度愚蠢的事情，可是就是這麼愚蠢的事情，我也做了，我一直以來不就是很蠢的嗎？那就讓我蠢的更加的徹底一點。
    當我背著江三秀他們將匕首按在我的手腕上的時候，江三秀大概是意識到了什麼東西，一把撲過來將我撲倒在我的身上，向著大床壓下去，趁著我還來不及收回刀子的瞬間，將我的手中的刀子奪了回去：「秦妃你不要命了！難道你眼裡只有這隻狐狸麼？那我們呢？難道你忘了我們之前的關係是怎樣鐵的麼？難道你忘了我們還一起到吃過飯？你知道嗎？在學校的時候我為了幫你教訓那個想打死你的賤女人，把我的初夜也給了一個連臉都沒有看清的男人，你以為我真的有這麼的厲害麼？！我們兩年的感情，就真的比不上你跟那隻狐狸相處的幾個月嗎？！」
    就像是一道驚天的霹靂劈在了我的身上，我趴在床上感受著背上江三秀濕濕的眼淚不住的滾落在我的脖子裡面，我甚至不敢轉身抱住江三秀。把臉埋在床上，嗚咽著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我早就說過了，從我一見你的第一面開始，我就覺得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那麼的維護你，為了你，把我之前最喜歡的男人不動聲色的介紹給你認識，以為是我認為好的，你就會喜歡。你知道嗎，我會移情王治國，因為我知道小青還在意你，因為我知道你跟胡九尾根本就不會有什麼結果！！——你不信的話問問顧常德，他也是人妖結合，他和她夫人受到報應也還可以理解，可是你知道嗎？顧唐藝，之前那個喜歡你的顧唐藝，他已經活不長了，還真巧，活不過三年了！」
    我轉過身，緊緊的盯著旁邊的顧常德看，顧常德早在江三秀說出來的時候，老淚縱橫：「小藝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我已經不敢奢求大多。」
    我知道，不同的物種之間是不能夠結合不能夠生育，可是，當我知道顧唐藝活不過三年的時候心還是抽動了一下，這就是報應，不但會禍害到自己，還會延續到自己的子孫後代。
    我緊緊的抱住了江三秀，眼睛看著狐狸：「三秀，謝謝你為我付出那麼多的東西，可是我和胡九尾的感情，就像是經歷了上千年，那種歲月久遠的感覺，讓我根本就不能不顧胡九尾的死活。三秀、三秀、三秀……」
    一股黑色的氣從狐狸的胸口慢慢的升了起來，一隻小鬼浮現在我的面前：「主人，胡太仙的心臟還在跳動！」
    「你說什麼？！」江三秀激動的趕緊從我的身上爬起來俯身在狐狸的身前，我趕緊起身，將手放在狐狸的身上，胡九尾說過，只要他的心臟不死，他就可以活過來。
    良久的一陣觸摸，我終於感覺到了胡九尾微弱的心跳。我激動的幾乎要跳起來，趕緊的叫江三秀也摸摸，江三秀半信半疑的將掌心放在胡九尾的身上，頓時也高興的對我說她摸到狐狸的心跳了！狐狸還沒死！！
    我看著江三秀那副高興的表情，一陣感動在我的心裡洶湧，咆哮。我趁著江三秀不注意，狠狠地抱住了江三秀，眼淚不住的留下來：「如果說我上輩子是妃子的話，那你上輩子很有可能是秦始皇呢，所以才會那麼的在乎我？或許不是，你上輩子還有可能是哪個暗戀我的小太監。」
    「就只許你當皇妃！」江三秀有些不滿道：「我才不要當小太監，閹了一生都不性福，我前世肯定是秦始皇，抱著你一起看遍我的天下江山秀美！」
    江三秀說著，緊緊的抱著我嗚咽了起來：「秦妃，好想過我們今後一起帶著孩子來相互串門的生活，若是想通了，就和胡爺分開吧，你們真的不適合在一起。」
    我眼睛裡的淚滾滾而下，默不作聲。
    
    第十三章 雜物房裡的人皮
    
    魑魅魍魎說胡九尾只要休息一陣子時間就可以恢復過來。聽他們這麼說，我的心情也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抬眼看向剛才那個被我扇耳摑子的小鬼，雖然他哭的沒有半點的眼淚，可是那慘烈的聲音卻是聽著都讓人心疼，其他小鬼就圍在他的旁邊咿呀呀的在安慰他，時不時轉頭幽怨的看著我，知道這是我打的，卻又不敢對我發火。
    我升過手去摸小鬼那張難看的臉，我知道這幾個小鬼也是無辜的，畢竟胡九尾又不是他們的主人。他們一心一意的顧著我，還沒有二心，我卻因為別人打了他們，對他們這種沒有多少智商的小鬼來說，確實是一種委屈。
    顧常德幫我收拾著東西，對我說我們得趕緊的走，不然的話那只黑色的東西不知道什麼時時候又來了。胡爺不在我們的生命安全可是沒有了一點的保障。
    我也趕緊的把幾隻小鬼給召喚回來，收拾好東西先去洗漱。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看見了卓瑪在抱著她的小瓦達在餵奶。我對她笑了一下，正想對他打聲招呼說胡爺已經沒事了，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我的眼睛猛然發現卓瑪往胸口上翻的衣服上面有一隻小小的黑手，這只黑手還一動一動的，是從小瓦達的襁褓裡面伸出來的。
    這只黑手是小瓦達的？莫非昨天晚上的那隻手就是小達瓦的？全身頓時有點發麻。
    卓瑪對著我呵呵的笑，伸手把小瓦達的手慢慢的放進襁褓裡面，一副自然的不能再自然的表情對我笑著說她已經為我打好了洗刷用的水。
    這句話倒是讓我臉上懷疑的表情不知道要往哪裡擱了。乾笑了一聲就往前走。
    難道是我懷疑錯了？只是小達瓦皮膚太過於黑了？！我趕緊的搖了幾下頭，反正刷完牙洗完臉就走，就算昨天晚上的那隻手真的是小達瓦的，也不關我什麼事了。
    可是一切似乎都不在我的預料之中，剛洗完臉，樓上就傳來江三秀的一聲尖叫！
    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
    我也顧不上擦乾淨臉上的水漬，飛快的往樓上跑！就在上樓的時候，一團有個小桶那麼大的黑色影子「刷」的一聲從我的頭頂掠過，往我身後飛去！
    我回頭看了眼，忽然全身陰冷，那黑色的東西直直的衝出了門外，沒看清楚是什麼模樣就消失了。
    加快了腳下的腳步，爬上樓的時候，看見江三秀站在一扇雜物房的門前有些發愣，顧常德站在江三秀的身後，也在怔怔的看著門裡面的東西。
    不安，在我的心裡徘徊著，我慢慢的走了過去，眼神繞過顧常德和江三秀，這時，前面的雜物房裡出現了一塊像是布一樣的東西，我剛想說一塊布有什麼好看的，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我的眼睛慢慢的把前面的那塊懸著的布看成了一張皮、一張人皮！
    我以為我看錯了，揉了下眼睛，再看過去的話，一張有鼻子有眼睛有頭髮的人皮頓時就兇猛的映進我的眼眶裡面！嚇得我條件性反射的一下子後退了好多步！
    我的眼睛還是緊緊的盯著人皮看，整張人皮是從後背剝開的，估計是晾久了，發緊發皺，攤開成薄薄的一塊。我還從來都不知道一張人皮攤開後竟然是那麼大的一片，就像是一個拉寬了一兩倍的人一樣。
    皮表面對著我們，那是一副女性的人皮，雙乳像一個倒三角扁扁軟塌的向下垂；大腿根部的那一片漆黑，完全暴露在了我們的面前，我們甚至能看見整片黑漆漆的毛髮裡面肉的形狀。而陰戶兩邊，是兩邊空空凸起來的屁股。
    整張皮被幾根尼龍繩掉在半空中，肚子那一部分的皮顯得各外的臃腫，在我們的面前呈現出一個巨大肥碩的蛤蟆模樣！
    卓瑪就站站在樓梯口的地方，看著我們驚訝的樣子就「咯咯咯……」的笑，我正想抓她問個明白，卓瑪往樓梯口一探身，咕嚕的往樓梯下一滾，一淌鮮紅的血立即就從她的身下流溢出來。
    空氣瞬間凝結。
    顧常德趕緊的跑了下去，看著將手摸向卓瑪的人中的地方，臉色一緊，對我們說已經斷氣了。
    斷氣了？！
    我和江三秀也顧不上人皮的恐怖，跑到卓瑪的身邊，看著血糊糊的卓瑪，心裡瞬間發涼發顫。卓瑪身上的血均勻的流了一地，就像是一個大泉眼在慢慢的往外浸著水一樣，血液不斷的從卓瑪身上的每個毛孔裡面慢慢的流溢出來，這根本就不像是摔傷而死，摔出的傷口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流血方式！只是，這種現象該怎麼解釋？或許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
    顧常德是醫生，因該知道些死人的方式，但是現在顧常德看著卓瑪的詭異的死相也是一臉的匪夷所思，說這根本就不能用科學來解釋死因。
    現在，我們最關心的就是該如何保住我們自己是清白的，可是現在卓瑪這種離奇的死法，警方以來的話，肯定要調查很久，說上個十天半個月是少的，有可能一年半載的也不會有個什麼樣的結果。我們可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這件案子結案。
    江三秀趕緊的上樓拿包：「小妃，我們先走，等安全了我們再打電話給在趙靈芸那個賤人，現在可不能讓藏民們給抓到了，不然暴打一頓是死也死不過的！！」
    顧常德顧常德看著我，也贊同江三秀的說法。說我們還不熟悉藏民，不瞭解他們這裡的底細，還是先走，等安全一點了再報案，這樣是最穩妥的方法。
    我目前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能點頭贊同。
    我聽從顧常德的話，轉身上樓去拿東西，快進房門的時候，我好奇的又朝著雜物房看，想看看向裡面用尼龍繩死死吊住的這張人皮，——瞬間呆愣！
    ——雜物房裡面的那張人皮消失了，只有幾根細細的尼龍繩在雜物房裡空蕩蕩的搖晃，像是有東西剛把這人皮給拿走了一樣。
    「小妃快一點！不然我們都走不了了！？」江三秀在催著我。
    「你最先上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過這張人皮？！」我聲音有點陰沉的問著江三秀。
    「什麼？」江三秀問我，見我抬眼死死的盯著雜物房裡的方向看，有些埋怨我咕噥了幾句，順著我的眼睛朝著雜物房一看，頓時就驚叫著看著我：「小妃！這、這張人皮呢？！」
    江三秀這一聲叫喊，驚得我頭皮發麻，但是也瞬間冷靜了下來，叫江三秀不小聲一點。
    江三秀朝著大門口看了看，見沒人進來，小聲的對我說：「小妃，這張人皮哪裡去了？」
    我搖搖頭，聲音有點發顫：「我也不知道。」
    顧常德背聽見了我們的喊聲，趕緊的背著他的行李包從我房間裡面出來，見吊在雜物房裡面的人皮不見了，沉住了氣：「小妃三秀我們快走，這裡一定有古怪！」
    我也贊同！趕緊的走回房去收拾東西，忽然，只聽得見通往外面的大門響了一聲！我們心裡頓時一驚，以為是誰要進來了。
    ——但是結果不是這樣的。
    當我們往下看的時候，看見明明已經死了的卓瑪，身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血跡，飛快的衝到外面去了，可是剛才她躺著的地上的那淌鮮血，卻還是很刺眼的映入我們的眼簾裡面。
    我們就像是三個傻子一樣，呆呆的站著。卓瑪活過來了，這種死而復生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看見。
    「小妃，不管怎麼樣，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你快去收拾東西，收拾完我們立馬就走。」顧常德還算是鎮靜。
    我聽著顧常德的話，趕緊的轉身回房，收拾東西的同時，我喊了幾遍躺床上的狐狸，可是他還是沒有一絲要醒的樣子。
    剛才顧常德說狐狸這次很反常，根本就不想他之前的作風，他知道了我出了問題，竟然像是想要把我撐死一樣，拚命的把他身上的仙氣全部都給了我。這其中的緣故，絕對麼沒有只是單純的想救我這麼簡單。我昨天晚上的情況，根本就不需要這麼的多的仙氣。狐狸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我們誰都猜不出來。
    現在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管狐狸到底是想怎麼樣，我胡亂的把東西放到包裡之後就趕緊隨著江三秀她們往屋外趕。外面的天氣還是不錯的，這樣的話我們逃跑起來倒是會輕鬆很多。
    萬萬沒有到，老頭又給我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當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我了我們的面前，——是卓瑪。
    我們幾人的臉頓時白的就像是墓碑前面的白燭，冒著一絲絲的死亡的氣息。卓瑪看著我們，那張在我們看起來恐怖的臉上，蕩出了一抹可怕的疑惑表情。
    「你們就要走嗎？！」卓瑪手裡依舊抱著他的兒子小達瓦：「我剛才到找我的小達瓦，沒先到我一回來你們就要走了。」
    
    第十四章 是誰
    
    我不知道此時我的臉上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的，但是我看見了江三秀和顧常德的臉白的就像是餃子皮一樣。
    卓瑪走走近我們，一臉的挽留的意思，叫我們再多休息會再走。顧常德一臉的凶狠，拿出他那把黑色的短刀，指著卓瑪嚎：「你到底是人是鬼！」
    卓瑪一臉的恐懼，看著顧常德，結結巴巴帶著哭腔的說：「什麼、什麼是人是鬼？我是卓瑪！我是小達瓦的阿媽啊！！」
    因為卓瑪的激動，小達瓦在卓瑪的懷裡哭了起來，伸出那一雙皮膚有些顯黑卻是正常的手抱向卓瑪，哇哇的哭聲響遍了整個房子裡面。
    卓瑪見她的小瓦達哭了起來，也不再管我們，嘴裡唱著一些藏語的歌謠哄著小瓦達入睡。
    顧常德慢慢的收起了他的短刀，畢竟不管怎麼樣這裡也是卓瑪的家裡面，不管卓瑪是人是鬼，反正我們真的不忍心對著一個這麼可憐的女人動刀子。
    「卓瑪，感謝你的熱情款待，但是今天我們還有事情，真的要走了。」顧常德說罷帶頭走向了屋外去，江三秀還是滿眼懷疑的眼神看著卓瑪，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我最後。
    我抱著還在昏迷中的狐狸走到卓瑪的身前，對她點了點頭，算是謝謝她對我們的款待。抬起頭看著她的時候，她的眼睛裡多了一絲複雜的神色。我看不懂什麼意思，但也沒有有要研究這個眼神的打算，轉身就走。
    江三秀見我還沒跟上去，就轉身叫我快一點，我剛說完「來了」的時候，江三秀的眼睛頓時就睜開的像雞蛋一般大，面部扭曲的驚恐的盯著我看：「小——！！」
    江三秀話還沒有說，我完脖子裡瞬間好像被什麼東西一勒，喉嚨發緊，一股強大的力氣把我往後面拉過去，拖著我在地上飛快的滑動！
    我不受控制的鬆開了抱著狐狸的雙手，狐狸從我的身上滾了下去，我緊緊的抓住了勒在脖子裡面的東西，這種東西的手感和我昨天晚上抓到的那種手感是一樣的，軟軟的，又像是嬰兒手臂般的柔軟，又像是黃鱔一樣的滑膩。頭被這個東西大力的拖動著往後面的牆上撞過去，一陣眩暈在我的腦海裡擴散，迷迷糊糊中，只看見了顧常德拿著他那把黑色的短刀衝了過來，一個黑色的嬰兒懸浮在卓瑪的頭頂上，兩隻黑色的小手延伸在我的脖子裡面饒住我的脖子又反繞了回去，卓瑪一臉陰森笑。
    之後我的意識就開始模糊了，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