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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頁

清楚,他並沒有達賴和班禪兩個活佛那麼有名,得到了國家的認可,名揚四方,不過我們知道他具體的住在哪個寺廟裡面,而且還有沈萬三提供的地址信息,找到這個叫做什麼仁波切的活佛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不過有些時候的交通有些不便利,有時要居住在農區城鎮的藏民家中。
    藏族的本土房屋很有特點,普遍的是壘石建房,居住平頂立體,牆很厚,窗戶多,而門卻很小,熱情的藏民們就給我們介紹說這裡的溫差比較大,多風多雪,這樣的房子很實用。
    從在拉薩下車的那天開始算起,到現在已經是第三天了,顧常德說明天就可以到達活佛居住的那個寺廟裡面,今天天也晚了,就建議我們就先找個地方住下來,也不急今天這一天。
    江三秀早就走累了,摸著她臉上這幾日被這裡的風吹了幾天的臉,不滿的說也不知道這裡的女人是怎麼生活的,她在這吹了這幾天的風臉就干的跟蛇皮一樣,要是她長期住在這裡的話她會死的。說著就用手來摸我的臉:「誒?!小妃,你的臉皮膚怎麼還是那麼好?娘的,真是讓人羨慕妒忌恨!」
    看著江三秀那一副羨慕的嘴臉,我差點就爆出一句;想要的話就來和我換!可最終還是覺得這句話太過於惡毒,沒有說出口。——我這層該死的皮。
    胡九尾斜視了眼江三秀,叫她不要和我比,越比她臉就越難看。
    江三秀的臉立即就黑了下來,對我吼道:「小妃,你再不管管這死狐狸的話,他可就是要猖狂的飛上天去了!」
    我無奈的看了眼江三秀,說我也沒有辦法。心裡一直都在擔心蛻皮的事情,因該就快是這十天左右了,心裡就像是揣了隻兔子,瘋狂的在跳動。我現在已經在想該找什麼樣的借口好可以獨自一人去隱秘的地方蛻皮了。
    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是個小鎮子,顧常德就把我們帶向前面不遠處有幾個抱著娃娃的女人身邊去,問這裡哪裡可以住人。幾女人一見我們朝著她走過去,臉上有驚訝的,也有不好意思的,對我們指指點點,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回答我們,江三秀又大聲將顧常德的話給重複了一便,這才有個在餵奶的年輕女人應了一聲,把奶嘴從小孩子的口裡抽出來,軟塌塌的大乳房就往下垂直的塌著,看起來有點像根鼻涕蟲掛在胸口一樣,上面還有幾塊像是經過吸吮啃咬才留下來的紅印子。
    我看著有些噁心,不由的低了下頭看著我的胸脯,想著以後生了孩子也會不會是這個樣子?那還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女人也不介意我直愣愣的盯著她的乳房看,極其自然的扯住衣服蓋住了乳房,連內衣也沒有穿。
    「我家有。以前也有客人來這遊玩的時候也來我家睡過的。」女人對我們講,普通話說的還是比較準確。
    有地方睡就好了,我們趕緊的跟著女人回去,女人的家離這裡有點距離,一路上我們和女人閒扯了幾句,知道女人叫卓瑪。
    卓瑪個頭並不是很高,但是滿頭用頭髮織成的麻花辮倒是精緻惹人喜歡的很。本來我是想誇誇她的孩子的,可是她卻緊緊的把她的孩子捂在她厚實的衣服裡面,把小孩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就像是生怕我們會抱走他的孩子一樣。
    走了不久後,卓瑪把我們帶到一個不是很大的房子外面,推門進去,說這就是她家了。
    西藏房子確實是有些難看,那些一個個的窗戶,透著屋外灰白色的天,就像是一個個死不瞑目的人翻著白眼珠子一樣。
    我們跟著卓瑪到二樓去,二樓才是住人的地方,卓瑪把小孩子放在一個房間裡面就出來了。此時她的神情比剛才的要好很多!見著我們,高興地眼角都有了褶皺。
    作為地主,卓瑪給我們端出青稞酒,給我們每人一碗,說我們一定要喝完這些酒。江三秀一見酒就是像是看見了錢一樣高興,趕緊的接過酒嘩啦嘩啦的往肚子裡面灌,而顧常德就不一樣了,顧常德在喝酒之前先用右手無名指蘸酒彈一下,然後將酒一飲而盡。
    灌完了酒,喝完了酥油茶,肚子就已經有點撐了,不過這酥油茶的味道還真的是很好,我就問這酥油茶是怎麼做的,哪天我自己在家的時候我也做著吃。可就當我問時,顧常德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東西一樣,搶先一步對卓瑪說:「卓瑪,怎麼來了那麼久一直都沒有看見你的家人呢?!」
    顧常德這麼一說,我倒也想起來了我們都做了那麼久,怎麼還不見卓瑪的家人。
    卓瑪本來開心的臉現在又沉鬱了下去。
    「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我生下我兒子達瓦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就都一個個的死了。」
    我臉上一陣尷尬,又毀又驚,真不該問這樣的問題。
    胡九尾一聽,抬起眼來盯看著卓瑪,卓瑪眼睛也就直直的盯著胡九尾的眼睛看,像極了一個無辜的孩子:「我生下達瓦之前,他們還是好好的活著,可生下瓦達之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慢慢的一個個的從我的面前消失,有幾個連屍體都沒有找到,找到屍體的,就有人把屍體拉到我家的門前,要我處理後事。——我就一個個把他們的屍體一個個的送到喇嘛那裡去,求他們幫我家死的人進行天葬。」
    真不敢相信,這種恐怖的話是從眼前這個看氣來單純普通的藏族婦女的口中說出來的。而且她說的竟然是那麼的輕巧,就像是說吃飯睡覺的事情一樣。
    一陣雞皮疙瘩從我的後背冒起來。
    「他們死了你一個人就不害怕?!」江三秀問卓瑪。
    卓瑪搖了搖頭:「怕什麼,高興都來不及,他們死了就沒人來打攪我和我的小瓦達的生活了。」
    顧常德臉色聽完卓瑪說的,臉色頓時就僵在臉上,趁著卓瑪去拿東西的時候,趕緊的扯著著我和江三秀往外走,說這女人肯定不正常!不鬼就是怪!
    胡九尾獨自在沉思著些什麼事情,我們吵吵鬧鬧的聲音把他從沉思中拖了回來,見我們一副避瘟神一樣的表情,對我說卓瑪是人,不是什麼鬼怪。
    我們愣了一會,坐回到原處。有胡九尾這句話,顧常德也不再唆使我們走了,但是臉上還有些疑慮的樣子,見卓瑪來了,就趕緊的把這幅疑惑的表情收起來。
    我也覺得奇怪元氣確實是沒有告訴我這裡有什麼妖氣陰氣,但是我卻是總感覺這有些不對勁的感覺,可是就是一時間發現不出哪裡不對勁。
    卓瑪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哈欠連天的,我們見她困成這個樣子,便都紛紛的止住話題,回房睡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翻來覆去的想這些問題,最後還是忍不住了,坐起來跟胡九尾說;卓瑪她家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死了那麼多的人,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在搞鬼,我估計這一切是卓瑪的兒子小瓦達干的,估計他也是個鬼嬰什麼的東西。……
    胡九尾看著我坐在床上一條條的把這些疑問列出來,因為關燈了,我看不清楚他的面部表情,伸手把我勾倒在他的胸膛上去:「看你這幅認真的樣子,真的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胡九尾一說此話,我就知道了胡九尾心中所擔心的是什麼,趴在他的胸口對他說:「我又沒偷著學什麼斬妖除魔的法術,你難過什麼?到時候要是出現了更強大的鬼啊怪啊什麼的東西,你可不要丟下我跑了。」
    胡九尾立馬就把我從他的身上扯了下來,有些生氣的說他什麼時候在人命關天的時候丟下我跑了?
    我本想纏過去,胡九尾可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可卻在這時忽然口渴了,糾結了會,該向著胡九尾索要呢?還是自己去倒水喝?實在是喉嚨太焦躁,恐怕是吸乾了胡九尾口裡的全部水分也還是渴,算了還是爬下床去倒水喝。
    開燈的開關離床遠,我就拿著個手機就走下去了。走到水壺的地方,看見水壺上有個黑乎乎的東西,光線太暗,我也沒在意,伸手就把水壺給抓了起來!
    頓時,一股陰冷的觸感頓時就從我的手掌心瀰漫到全身,掌心裡的東西,軟軟的,甚至隱隱約約的能摸到一圈圈細細的汗毛一樣的東西,手感就像是小孩子的手臂!
    
    第十一章 口渴
    
    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湧出來之後,我全身頓時發緊發麻,呼吸粗重起來,我驚嚇的不知道該怎麼動彈,我無法想像那個軟軟的東西是個什麼樣的恐怖怪物。呆愣之間,那東西忽然滑溜的就像是黃鱔,溜得一下就從我的手掌心裡滑了出去,最後花了十秒左右的時間脫離我手掌,那個東西的尖端竟然有幾個硬硬的東西,整個東西,就像是一隻細長如蛇的手,長了幾個長長的堅硬的指甲。
    那個東西脫離我的手掌之後就沒有了動靜,可是那種異常滑膩的感覺在我的腦海裡不停的翻轉。一種莫名恐懼隨著我手上的滑膩侵襲我的全身,沁入到我密密麻麻的細胞裡面。
    「怎麼了?!」胡九尾問我。
    胡九尾這一聲,讓我有點懷疑剛才是不是我的幻覺,為什麼元氣沒有告訴我這裡有鬼東西?為什麼胡九尾也沒有察覺到?可是手裡滑膩的感覺還是沒有退過去,這是真實的事情!
    有兩種可能性。
    一、這是只動物;二、這種東西的法力比胡九尾還要強大,可以把自己的氣息掩藏的不露出一絲一毫。
    一想到那種噁心恐怖的滑膩,我心裡就像是有根線被死死拴住了一樣,熱水壺裡面的水是溫的,我把水一股腦的全部都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撲騰的趕緊洗完手,完後重重的往床上一躺,心臟劇烈的跳動。
    胡九尾覺得奇怪,起身下床去看看那是什東西,我趕緊的拉住他,聲音顫抖的叫他別去。胡九尾回頭看了我一眼,又朝前邁出一腳,我心跟火燒候撓似得,趁胡九尾還沒有落腳,用力猛的把他拉回來,這下胡九尾貌似有些生氣了,對我說到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一副看見鬼一樣的激動表情?!
    喉嚨裡就像是有一把火在劇烈的燃燒,這絕對不是我的自身問題,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渴過,乾燥的喉管都快要爆裂,我甚至感覺到身體上的皮就像是烈日下枯黃的葉子,在慢慢的萎縮,捲曲。
    我想喝水,我想喝水——!
    渴望控制住了我的大腦,我呆愣的就猶如一具僵硬的屍體,胡九尾見我不說話了,大概是察覺到了什麼:「秦妃?」
    當胡九尾張口叫我的名字湊過來的時候,我控制不住的伸手挽住他的脖子,嘴湊上了他的唇,來不及吻,就開始吸吮他口裡的液體,也來不及等他反應過來就將他狠狠的壓在身下,像只青蛙似的趴在他的身上,就算是那樣的隱私緊緊的貼在他的小腹上,我也不介意,就像只發怒的獸,也忘了怎樣和他的舌尖糾纏,目的性只有一個,我要水,我要水……
    胡九尾一開始就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使勁的推開我問我怎麼回事,我不停的說水,嘴裡干的只能吐出一個水字,胡九尾想把我從他的身上掀下來替我去找水,可是我根本就等不了,沒等胡九尾起身我又重新撲了上去,捧著胡九尾的臉,我又衝破他那被我撕咬過度而鮮紅的雙唇,貪婪的索取那絲絲誘惑我的東西。
    粗重的喘氣的聲音瀰漫在我們兩個人的耳朵裡面,胡九尾不斷的扭頭打斷我的粗暴,怕我們兩個到最後窒息而死。我雙手插入胡九尾的發中,就像是個男人引誘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做那種事情般的引誘胡九尾,叫他乖,不要亂動,一會就好了,只要一會就好了……
    劇烈的焦渴感根本不讓我說過多的話,我恨不得一口就能把胡九尾給生吞活剝了,可是嘴太小,我根本就無法將胡九尾整個吞下,只能不斷的扭動身軀,挨著胡九尾緊緊的在他身上蹭,也包括貼著胡九尾身上的私密,都在胡九尾的小腹上磨動,就像是只八爪章魚,纏在胡九尾的身上死活也不肯鬆開,可是嘴裡卻是因沒有足夠的水源而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漸漸的,胡九尾也不再抗拒,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主動竟然被胡九尾強壓了下去,緊緊的環抱住我的腰,舌尖被他深深的啃咬,狠狠的一個轉身,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胡九尾的手在我的身上不斷的遊走,幫我脫掉的我身上本來就穿的很少的衣服,身上隱秘的地方,瞬間就暴露在空氣裡面,赤裸裸的發涼,胡九尾結實的胸膛壓在我柔軟的胸口,我的雙腿就纏在胡九尾的腰上,淫靡的氣息從我的身下飄散出來,口渴的要命,可是下身的液體就如春日漲水,溢的到處都是。
    我想我是瘋了,瘋的禽獸不如,我竟然冒出了想去吸吮我下身的液體,這種噁心的事情竟然在我的腦海裡一直飄蕩著久久不肯離去,那充滿了無限誘惑的水,就像是在朝著我在招手,朝我吶喊著向她前進,理智和誘惑,我不知道該往哪條路選擇。
    我渴,渴的全身就像是有千萬隻蟲子在同時啃咬我一般。我想要水,無論是什麼,只要是能流動的液體,我都想要!!
    就在我打算沉淪的時候,臀被一雙淺涼的手往上一托,一陣腫脹的熾熱在我的小腹裡面到達終點。身體裡傳出來的那一股揪心的觸感如電擊穿我身體的每個角落。如行步在雲裡霧裡。
    我也不知道這種快樂佔據了我的身體有多長的時間,但是內心對水的渴望還是沒有因為這股短暫性的麻痺而停止。我的嘴裡不知道是發出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我想要水,我迫切的想要水!
    當身下的歡愉漸漸的隱退了之後,胡九尾離開我的唇,而我卻像是被奪了奶嘴的娃娃一般拚命的喊叫,胡九尾怕我吵到別人,用手摀住我的嘴,拿出他那把長長的刀朝著他的脖子一劃,然後將頸子撲到我的嘴邊來,我隱隱聽他說了句半開玩笑的話:「喝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現在風流過了,就算死也毫無遺憾。」
    一滴滴冒著腥味的血滴流在我的唇上,我大腦已經全癱瘓了,毫不猶豫的就抱住胡九尾將臉埋在他的脖子裡面,就像是殭屍般貪婪的吸食著味道美妙無比的血液,一絲絲溫暖的白氣被我吸入鼻中,喉嚨裡面的焦渴感正在漸漸的消失。但是泛著而來的,是我的頭髮瘋長,將我和胡九尾赤裸的身體就像是蠶繭一樣緊緊的纏在了一起,一道白光從我的身體裡面射了出來,把整個房間裡面都照的明亮。
    意識恢復過來了些,我驚訝著我自己的變化,這是怎麼回事?!再看胡九尾,只見胡九尾的滿頭白髮也在無限的生長,與我黑色的長髮層層疊疊的交織在一起。這種場景曾經好像經歷過,但是卻忘了在什麼具體的時間。
    胡九尾頸子裡的血已經不再流淌了,只是他的臉色慘白的就像是他頭上的頭髮,沒有一點的血色,雙眉緊蹙,卻還是對我牽強的笑了一下:「秦妃,想不到你生猛起來,倒是和那豺狼虎豹比起來沒多大的區別。」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還開這種玩笑。
    我生氣加心疼的抱住胡九尾,眼淚不由自主的滾落下來,問胡九尾他會不會死?
    胡九尾這時卻是滿臉鄙夷的看著我,說如果他那麼容易死的話,早就在幾百年前就死了。——只要休息幾天,把我流逝去的仙氣補回來就好了。
    聽胡九尾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只要他不死,就算是再麻煩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
    想著剛才那本是我獸性大發的時候,卻讓胡九尾撿了這個便宜,得了個便宜還賣乖,於是有些慾求不滿的對他說:「好懷念剛才的那個時候,若不是你現在躺著動都不能動彈,我還真的就霸王硬上弓了。」
    胡九尾看著我,想伸出手來摸我的臉,可是還沒伸到一半的時候卻因為使不上了力氣掉了下去。我趕緊的拉住他的手放在我的臉上。
    「還真的喜歡這個時候的你,沒有任何的顧忌,也沒有任何的擔憂,就這樣平靜的和我說些開玩笑的話。」
    我低頭驚訝的看向胡九尾,心中的某個最軟的地方被這句話刺中了,但是現在聽起來,倒是所有的心酸苦楚都在這句話裡面。
    「靠近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胡九尾說著,我就真的向他靠過去。
    「其實,我已經想起來了之前所有的一切,無論什麼樣的細節,我都想起來了。秦妃,——我愛你。」
    我不明白胡九尾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本想問個清楚,胡九尾卻笑了笑,慢慢的閉上眼睛,說今天晚上累了,要我明天早上記得把他叫醒。
    
    第十二章 死亡
    
    直到早上的時候,我才知道胡九尾昨天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變成了一隻白色的狐狸,身上的溫熱還是我身上的餘溫,全身的毛毫無精神的軟在他的身上,毫無光澤。
    我頓時呆愣,瞬間就像是靈魂都出竅了,全身的血液停止了流動!——一聲痛苦的哀嚎從我的喉嚨裡面迸出!
    此時我不知道我的腦子裡面在想著些什麼東西,伸出雙手使勁的搖著胡九尾,問他怎麼了!!!
    可是狐狸就像是死了一樣,根本就不會理會我的叫喊!體溫逐漸的冰冷了下去。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把你的心臟狠狠的扯出去,胸口的那種空蕩,那種失心的疼痛,牽引著全身的神經痛了起來,我緊緊的把狐狸抱在懷裡,失聲痛哭。眼前一片昏沉的陰暗。
    「彭!」的一聲巨響,門由外朝裡撞了進來。
    「小妃。」
    我愣愣的轉過頭看著門口呆愣站著的江三秀,所有的酸楚頓時湧了上來:「三秀……」
    話說間,眼神無意的瞄見了站在江三秀身邊的卓瑪。卓瑪看著我的眼神裡出現了一種驚訝的神色,這種驚訝的神色,就彷彿是看見了死屍復活。
    江三秀快步的走過來,看著我懷裡麻木趴著的狐狸,問我怎麼了?!說著一把抓起狐狸,在手裡搖晃了兩下。
    狐狸的身子異常的軟,狐狸頭隨著江三秀的搖動而甩來晃去,沒有任何的力氣。跟我之前看的剛死去的貓是一樣的。
    江三秀見我哭成這樣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胡爺、胡爺他,死了?!」
    我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只是愣愣的看著江三秀。顧常德趕緊的上前一步,探了探胡九尾的鼻息,臉色頓時一變,抬頭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可以回答成我因為口渴而發瘋的吸食他的血和仙氣嗎?要是我這麼說的話,他們一定會以為我就是個為了生存而不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