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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就是我

  這個莫名其妙的騷娘們竟然喊我老公,還說我記不得她了,但是她會讓我想起她。頓時我就不會了,整個人都驚到了,我他媽啥時候有這麼一個老婆的?
  我感覺是她故意這樣說,以滿足內心裡變態的慾望的。所以我可以置之不理,就當是沒聽到。
  但是她這另一個要求,我就有點沒法拒絕了,她讓我吻她,我要是不做的話,肯定是沒法從她嘴裡得到線索的。
  於是我就有點為難了起來,因為我這人也是有點精神潔癖的,對於不喜歡或者沒感覺的人,我幹不出這樣的事來,更何況眼前這女人還如此的詭譎反常。
  頓了頓,我就對她說:「別鬧了,先給我講吧,這個兇手他到底是誰?」
  然後這女人就對我說:「陳警官,你還真會得寸進尺啊。雖然我承認你對我來說,真的很有魅力,但你是不是也太不配和我了?」
  這女人一會一個陳警官,一會又喊我老公的,讓我一度懷疑她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但我不敢刺激她,所以就繼續對她說:「可是你的要求真的讓我很為難,這樣吧,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你得再給我透露一點關於兇手的信息。要不然我可不好輕易信任你啊,畢竟我接觸過的騙子很多。」
  然後這女人就開口說:「老公,你還是那麼狡猾,好吧,我再給你透露透露,兇手是大聖男科的病人。他和每一個護士都有過接觸,而他有著一個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身體上的毛病。所以他殺掉這些接觸過的護士也有這方面的原因。我還有可以告訴你關於他更重要的一點消息,那就是兇手是一個變性人。」
  聽了這女人的這一段話,尤其是她提到變性人這個關鍵詞,我對這女人掌握重要線索的可能性就越發的確信了。
  於是我不得不硬著頭皮,一步步的低頭靠近她的脖子,我不想吻她的嘴唇,所以只能問她脖子。
  而當我靠近她脖子時,我也故意去偷偷看她的臉了,但她的這個面具設計的非常巧妙,我並不能看清她的臉,也沒法判斷她的長相。
  而當我的嘴唇快要觸碰到她的脖子時,她突然就猛的翻轉過了身體。然後猛的就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將我的嘴狠狠的往她脖子上親了一下。
  與此同時,她整個上半身也總算是在我眼前完全暴露了,她的身材真的非常性感,感覺和苗苗有一拼,在這個瞬間我差點就誤以為她是苗苗了,因為胸部是那麼的豐滿,加上她沒穿衣服,一下子在我眼前蹦出,真是足夠誘惑人。
  我努力克制住了自己,讓自己不能被慾望沖昏了頭腦,所以我就在心裡不住的鄙視著這個女人,暗罵她不守婦道,放蕩,不要臉。
  而她卻在那勾著我脖子『咯咯、咯咯』的笑著,笑的是那麼的蕩漾,聽得我心神不寧的。
  很快我就對她說:「可以了吧,你給我繼續講那兇手的資料吧。」
  好在她還挺守信用的,很快她就對我講道:「好吧,我給你繼續講,兇手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女性。」
  聽到這,我就一愣,兇手是個女人?一個女人有這麼變態厲害?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因為兇手是個變性人,所以他是女性,可能是指由男性變成了女人了。
  而她則對我繼續說道:「兇手由男人變成了女人,但還保留了男人的器官,所以也可以稱他為雙性人。他在大聖男科接受器官恢復的治療,但其實也並沒有真的進行什麼治療,他每天和醫院裡的小護士打交道,可以說醫院裡每一個護士都跟她有過性接觸。」以聖住才。
  見她這麼說,我還挺佩服這兇手的,如此說長得應該很帥吧,要不然護士怎麼都願意跟他幹那事,感覺光靠錢可是不夠的。「
  於是我立刻對她說:「別繞那麼多的彎子了,這兇手到底是誰,你先給我說。」
  她衝我眨了眨大眼睛,說:「你就這麼想知道?」
  我心說你他們不是廢話嘛,我當然想知道了,我就是沖這個來的。
  但我沒敢刺激她,我就是點了點頭,當時心裡真怕她再提什麼讓我很難接受的條件。
  好在她很快就跟我講了這兇手,但是聽完之後,我整個人就無語了。
  她竟然對我說:「老公,這個兇手就是你啊!」
  聽了她的這個回答,我下意識的就準備掏槍拘捕她,因為我對她已經徹底失去耐性了,這娘們擺明著就是逗我玩呢,我已經無法容忍了。
  於是我一手猛的就拔出了腰間的配槍,指著她,然後對她說:「我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否則我拘捕你了。」
  而她卻突然張開了嘴,衝我吹來了一陣香氣。
  我下意識的就將腦袋扭到了一旁,因為我怕她對我進行什麼毒氣攻擊啥的。
  不過是我想多了,我並沒有碰到危險。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身體一燙,然後全身燥熱了起來,一顆心也頓時撲通撲通的亂跳,頻率非常的高,然後感覺整個人荷爾蒙急劇上升,一種出於身體本能的慾望也迸發了出來。
  口乾舌燥,大腦昏沉沉的,我暗道一聲不好,還是中招了,這可能是一種溫性的性藥之類的,我從一進入房間就聞到了那股子淡淡的香味,但是並不嚴重,就像是溫水煮青蛙,等時間久了,才會發作。
  我心說真是個蕩娘們,不迷暈我,卻給我下性藥啥的,然後我猛的就舉起槍托去砸她的腦袋,我想要在我徹底變成野獸之前將其砸暈。
  然而當我剛舉起槍,她卻猛的在床上打了個滾,然後整個人一個鯉魚打挺,以一個無比凌厲的身手從床上跳了下來,真沒想到這女人身手還這麼好,我還是低估了她。
  我一槍沒砸到她,然後感覺不能跟她耗,於是就準備開槍打她,然後我剛舉起手就感覺身體軟綿綿的,很快就癱軟在了床上,但並沒有失去意識,也沒有完全失去知覺,就是身體很亂,柔軟無力。
  這個時候,她再一次走到了床邊,他用手在我身上輕輕撫摸了起來,我睜眼看著她,我看到她並非一絲不掛,她下身還穿了一件短褲。
  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她竟然猛的就抓住了我的手,然後將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放在她酥胸上,然後對我說:「老公,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讓我們在一起吧。」
  說完,她就拿著我的手,將我的手慢慢下移,劃過她的身體,最後直接來到了她隱秘部位。
  而當我剛觸摸到她的隱秘部位,然後我整個人就身體一僵,在這個瞬間,我像是被天雷給劈中了似得,忍不住就打了個哆嗦。
  草,我摸到了一個東西,一個男人才有的傢伙事。
  我先是震驚的張開嘴,然後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女人,不,這其實是個男人?她其實是個變性人?這豐滿的胸部也是人工的?
  而她在這個時候,眼中也立刻劃過一抹熾熱的光芒,然後她頓時就咯咯的笑了起來,邊笑,她邊對我說:「咯咯,陳警官,不和你鬧了,我現在就和你說實話吧,我真的知道那個兇手是誰,我對他簡直是太瞭解了,他的一舉一動都沒法逃脫我的法眼。」
  我的心砰砰亂跳,感覺整個人都快燃燒了,被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燃燒。
  而她則陰笑著,繼續說:「因為那個兇手,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