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急促腳步聲上樓我頓住修煉動作從榻榻米上坐起身,抬眸望向房門口。
隨著房門被從外面大力推開,我看到房門口出現一容貌和汪達朋有幾分肖像的二十多歲男子再就是今天搶劫我的那個殺馬特造型男孩。
看到那容貌和汪達朋有幾分肖像的二十多歲男子,我知道他應該就是汪大錘。看到今天搶劫我的那個殺馬特造型男孩,我不禁是唇角勾起弧度。
什麼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今日再見殺馬特造型男孩,我必須的是要報一報我初來乍到日本就被驚嚇到的仇。
汪大錘和那男孩明顯是沒想到屋裡會有我在,齊齊有呆愣表情腳步頓在門口,尤其是我目光盯在那男孩身上後,那男孩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兩位好,殺馬特。你還記得我麼。」我從榻榻米上起身走到門口兩位面前站定。
「我為什麼要記得你,滾開你這丑三八。」殺馬特造型男孩眼神飄忽。
「抱歉,我不會滾開,請你當眾示範下如何滾開我再滾給你看。我是很醜,丑到不想活,但是看到你這麼醜的人還活著,我又看到了生活希望。所謂三八,你要記得你媽也是女人。」我語氣淡淡,笑容不減。
殺馬特造型男孩搶劫後還如此囂張嘴賤反應,我有即刻狂扁他一頓的衝動。
「你有毛病吧你。」我的話語出口,殺馬特男孩故作鎮定惡狠狠眼神迎上我的視線良久又憋出來一句。
「看看吧,和你在一起那麼一會我就染上這病了,還有,不要用你血淋淋的大眼睛看我。」我咂舌搖頭。
這個時候我只感我是被人格分裂的澹台璃附體,心中碎念澹台璃令我近墨者黑。
「你是誰。怎麼在我的房間裡。」一直保持沉默的汪大錘這個時候開口,表情不善望著我把殺馬特造型男孩扯到他身後。
「你的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朋友在今天上午搶劫了我的背包。我初來乍到投奔汪叔,明天就會搬走,如果你想我現在就給你騰地方我即刻搬走就是。」汪大錘對於殺馬特造型男孩的保護態度令我冷了臉色。
「搶都搶了,你想怎麼解決。」汪大錘一副不以為意態度。
「讓他和我單獨待在這房間五分鐘,五分鐘後我既往不咎,否則我會報警。」我冷著聲音回答汪大錘問題。
我給出答案之後,汪大錘轉身和殺馬特造型男孩兩個用日語交談一會兒,兩個人最後是點頭同意我的提議。
看汪大錘和殺馬特造型男孩同意我所提議,我讓汪大錘幫我弄一個小音箱過來。
汪大錘不明所以表情和殺馬特造型男孩對視一眼,也就去往汪達朋房間,很快帶著一個小音箱過來遞給我。
「你可以精準計算時間,不過五分鐘之內不管你聽到什麼聲音,請不要進來打擾。」接了小音箱在手中。我等殺馬特男孩進入房間,把汪大錘給關在門外並順手反鎖了房間房門。
反鎖了房間房門緊閉了窗戶後,我先利用小音箱外放手機裡存儲的華語搖滾歌單,再瞟一眼殺馬特男孩,不等他張口想要再講些什麼,我直接開始了對他的狂扁行動。
我控制著下手力度,不讓殺馬特男孩致殘同時,我要讓他變成豬頭臉讓他最大程度感知那疼痛感。讓他為他今天的行為買單。
殺馬特男孩應聲慘叫,開始在房間裡躲閃著我的追打並伺機還手,只是在這狹小空間裡,他怎樣都避不開我的追打他的力量也不足以和我抗衡。
五分鐘時間到,我斷開音箱電源打開房門,把鼻青臉腫鼻子嘴唇角都流淌鮮血的殺馬特造型男孩給拎到了汪大錘面前,說如此才算是兩訖。
汪大錘不可思議眼神瞟著我和殺馬特造型男孩,扶著殺馬特造型男孩,稱呼那殺馬特造型男孩為傑西,問他還好麼。休見大亡。
被狂扁一頓的傑西無力抬頭迎上汪大錘視線,說讓汪大錘好好看下他現在這模樣,說他這模樣必須是不好。
汪達朋這個時候從樓下匆匆趕來。掃一眼門口的我和汪大錘和傑西,一臉緊張的問詢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問詢我有沒有受傷。
「汪叔您忙吧,沒事的,我和大錘還有傑西聊的很愉快。」我輕淺笑著,告訴汪達朋我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怪汪叔辦事不利,汪叔沒想到大錘今天會回來,還沒來得及告訴他你住在這房間的事情。」汪達朋明顯鬆了一口氣,無視門口的汪大錘和傑西,只把關注力都放在我身上。
「沒事的汪叔,我之前出去閒逛時候已經和別個合租了房子,一會兒我就會搬走。」只感汪達朋緊張我緊張的過了頭,瞟一眼從汪達朋出現後就繃緊了臉色的汪大錘,我覺得早早搬走很有必要。
「搬走?小冉你今天剛到就要搬走,汪叔豈不是有負澹台璃所托,汪叔沒法和澹台璃交代啊。」汪達朋明顯的楞了一下。
「我剛才回來後曾和澹台璃通過電話,我已經告訴澹台璃這事情,汪叔只管放心他不會講什麼的。」我淺笑著打消汪達朋的顧慮。
「汪叔您先下去忙吧,等您忙完我們再聊,到時候我會告訴我的新住址和新的電話號碼。」立在門口,一樓的嘈雜用餐聲清晰傳入耳畔,這讓我知道汪達朋這是抽空上來瞧上一眼。
「好,等汪叔忙完再說,先別走啊。」汪達朋轉身下樓,不忘記再交代我一聲。
我注意到,從汪達朋出現再離開,他和汪大錘兩個沒有半句的交流,汪大錘繃著臉色,汪達朋無視汪大錘的存在。
我心裡吐槽這父子關係也真心夠惡的,在汪達朋下樓之後,我讓開房間房門口,示意汪大錘帶著傑西進入房間。
汪大錘倒是也沒客氣,直接扶著傑西就進入房間,讓傑西坐在房間內的木質地板上後,他則是又去了汪達朋房間很快帶著一急救藥箱過來這邊,再為傑西用酒精擦拭其臉上的受傷處。
「傑西你搶了她什麼,我都說了你有事沒事都別整那個,你還偏不聽,這次長記性了吧。」汪大錘邊為傑西擦拭傷口,邊低聲講話。
「我也就搶了她背包,誰知道她是個母老虎不說,我今天還倒霉梢的剛好碰到她。」傑西小聲嘟囔,眼神瞟我一眼,在和我視線交匯瞬間移開視線。
我重新坐在榻榻米上,保持沉默看汪大錘為傑西擦拭傷口,聽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對話。
我知道汪大錘和汪達朋兩個人的關係緊張,今日初見汪大錘我並不覺得其性格叛逆品格不高,我沒明白是怎樣原因導致了他們父子兩個形同陌路。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大錘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麼。」輕撫手腕上不曾謀面的父親送給我的小舞我望向汪大錘,心中喟歎一聲。
我的話語出口,汪大錘為傑西擦拭傷口的動作有短暫停頓,沉默著繼續為傑西擦拭傷口不接我的話茬,本來在汪大錘為其擦拭傷口時候痛的呲牙咧嘴連聲叫疼的傑西也噤了聲。
我和汪大錘不熟,具體他和汪達朋之間的心結在哪裡我也無心追究,我只能是點到為止。
看汪大錘和傑西的反應,我不予多說,我從榻榻米上起身離開房間下去一樓。
待在一樓等汪達朋忙完,再一起吃過飯,我告訴汪達朋我租住的具體地方和我新換的手機號碼,再和汪達朋告辭,去二樓拿了我的行李箱離開。
我去二樓拿行李箱時候,汪大錘和傑西兩個正相對無語,我的拎著行李箱離開動作,汪大錘和傑西兩個面面相覷,不過都齊齊保持沉默。
我謝絕了汪達朋的執意相送,告訴汪達朋我租住的地方距離這裡並不遠,以後有什麼事情我還會多多麻煩汪達朋。
汪達朋說他定然會盡力相助,我有什麼事情只管開口就是,說我可以把他當做在日本最信賴的人。
拉著行李箱來到租住的地方,我打開房門時候,看到房子裡除了羅琳之外,還有兩個日本人面孔的女子。
羅琳看到我帶著行李箱過來,立刻就雀躍著迎了上來,連聲問詢我是否是今天就算是搬來住了,在我點頭說是之後,羅琳牽著我的手為我介紹屋裡的另兩個分別是誰。
通過羅琳的介紹,我知道屋裡那帶著點卡哇伊面容笑容甜美的是Jesse,臉色慘白牽強微笑從我進屋就上下打量我的是夕紀子。
羅琳為我們彼此介紹之後,拉著我的手坐在沙發上。
Jesse立刻湊過來,用蹩腳的中文和我攀談,夕紀子靜靜的坐在原處,目光盯著正在播放著的電視。
羅琳湊到我耳邊對我說夕紀子是個冷美人但面冷心熱,讓我不要太過介意她的態度。
我淺笑著說不會,不過我清楚,從進入這房子第一眼看到夕紀子後,我對她就已經心生牴觸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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