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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合租

  在這陌生地方突兀被人從後面拍了肩膀,我有瞬間想一個胳膊肘朝後猛撞過去的衝動。
  及時提醒自己要淡定自己現在是身處安全環境,我扭頭去看拍我肩膀的是哪個。
  我看到,我身後正杵著一國人面孔二十多歲女孩。
  「嗨。你好,要合租房子麼,我叫羅琳,剛好我們四居室房子還空置一間房子。」我的扭頭望去,女孩熱情給我打招呼,並走到木板前指點著木板上其中一條合租訊息示意我看。
  「另外兩個也是國內來的麼。」聽到熟悉的漢語,我之前因突兀被從後面拍了肩膀升起的不悅情緒頓散。
  我順著羅琳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那條合租訊息的落款人就是羅琳。
  「不是。另外兩個是日本人,Jesse和夕紀子,她們都懂一些漢語也都很好相處。」背著背包的羅琳回答我的問題,滿臉催促笑意。
  望著眼前語速很快音調偏高笑容大大的羅琳,我突然就想起了FZ市的湯思可,因為這個原因,我對羅琳的好感度又增加不少。
  「方便的話帶我去看看房子吧。」沒有遲疑,我決定如果房子差不多就租下來。
  「方便方便,跟著我走吧。」羅琳立刻點頭,帶著我朝著木板後面的那棟房子走去。
  去往房子的路上,羅琳問詢我何時來的日本準備在日本待多久待在日本準備做些什麼是從哪個城市裡來的。
  我告訴羅琳,我剛到日本準備讀研究生,沒有回答羅琳的我是從哪個城市來的問題。
  羅琳倒是也不追問。只是再問我準備就讀的是哪個學校,當我報出我要就讀的學校名字時候,羅琳激動的拉著我的手蹦跳著說這就是緣分。
  羅琳告訴我,她和我將要就讀的學校是一所學校,她已經來日本好幾個月了,就等學校的入學考試開始。
  如此酷似湯思可風格的羅琳反應,令我亦笑容加大,我說的確是緣分。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乘坐電梯到了二十樓,我和羅琳進入她與別人合租的房子,她的兩位室友都不在,羅琳帶著我進入一個房間。讓我看看是否中意。
  這房間,臥室外連著一個小小陽台,立在那小小陽台上,可以一覽中雅公寓的全景。
  本就決定如果房子差不多就租下來的我,立在那小小陽台上給了羅琳肯定回答。
  羅琳很是開懷模樣,很快給我取來一價目表,價目表上詳細列著合租這裡要承擔的費用。
  粗略掃一眼那價目表,我直接在羅琳隨後遞給我的合租協議上簽上名字,並先按照合租協議上所要求的,交一壓三付了單單的租房費用。
  羅琳收好協議和日幣,給了我一個大大擁抱。說歡迎老鄉合租。
  我和羅琳再閒聊一會兒我也就帶著房間鑰匙離開,臨走時候羅琳問我要不要她幫忙給我搬東西,我搖頭說不用我說明天上午我再搬來這裡。
  羅琳說那她明天上午就在家等我,把我送到電梯口目送著我進入電梯。
  離開那棟樓,我拿出手機看下時間,翻看著手機通訊錄,我心中輕喟一聲。
  今天早上在去往機場的路上,奶奶已經交代過我,有事沒事時候少和國內聯絡,免得再把白雲中一干的懷疑目光吸引到日本,她會替我告知謝一鳴我已經來到日本事情。
  平日裡我可以通過汪達朋與國內聯絡,遭遇迫不得已緊要事情時候才可以直接電話和國內聯絡,且我必須和國內聯絡時候還需要更換新的手機號碼。
  走在回返汪達朋餐館的路上,途徑專賣手機商店我去購買新的不記名手機卡。
  遲疑下要不要把原來電話卡現在就給拔出來,我決定待會告知汪達朋我的新號碼之後,我再把我原來的電話卡拔出手機。
  把新的手機卡也一併裝入雙卡雙待手機,我離開手機店回返汪達朋餐館。
  當我抵達汪達朋餐館時候,他那餐館已經人滿為患。
  汪達朋看我回來問我這會兒餓不餓,在我回答說不餓之後,汪達朋讓我去樓上休息一會兒,說等他忙完後再專為我做幾樣接風洗塵的飯菜。
  我說不用麻煩,問詢汪達朋我能幫上什麼忙。休嗎共弟。
  汪達朋連忙擺手說我幫不上任何忙,說有他和服務員就可以,我只管上樓休息即可。
  這個時候有人揚聲說結賬,汪達朋再催促我上樓休息後就朝著揚聲說結賬的那桌走去。
  我瞟一眼這餐館情況,雖說這裡人滿為患但服務員也是夠用,遂順著樓梯上樓回返房間。
  想到明天上午就要搬出去和羅琳合租,我把之前擺出來的物件再次收入行李箱,躺在那榻榻米上面愣神。
  就這樣,我就算是開始了日本之旅,我需要在日本待上很久節奏,何時我才能毫無顧忌重新踏上國土,毫無顧忌和我在意的人待在一起。
  這樣的愣神思緒飄飛讓我眼神黯然,我收斂情緒開始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不管到了哪裡,我都是要不輟修煉。
  來到這日本,我不但要積極的盡力完成奶奶交給我的兩個任務,我還要把日本作為我儲備力量的地方,只待某一天,我勢必是要強勢回歸國內。
  我剛修煉不到半個小時,我的手機鈴聲響起,訝然這會兒會是哪個給我打來的電話,我拿出手機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澹台璃的手機號。
  接通電話,澹台璃歡脫聲音就從手機聽筒裡傳了出來,問詢我到了新的環境感覺如何。
  我說感覺不錯,我問澹台璃怎麼想起這會打電話過來,奶奶不是已經交代過有事沒事少聯絡麼。
  澹台璃得瑟語氣說他的手機是沒人能追蹤得了的,自然是可以不懼任何和我時時聯絡。
  對於澹台璃的話我沒有訝異情緒,我知道澹台璃應該是所言非虛,我告訴澹台璃我新的手機號碼,讓他轉告給我奶奶,問詢他現在是否還和奶奶待在一起。
  澹台璃說他會圓滿完成我交代的任務,說他已經和奶奶分開,他此刻已經回返了FZ市,奶奶和他分手時候說會再次回返紫山小村莊。
  澹台璃問我奶奶是否曾給我提過有關閩侯王的懸賞任務,我坦言說提過,澹台璃告訴我他得到最新消息,當年那盜取南廣王寶物的人已然斃命。
  聽到澹台璃的話我不禁皺眉,我說既然那人已然斃命,那是不是帶上那人的屍體就算是完成了閩侯王的覓得當年從南廣王手中盜寶之人的懸賞任務。
  澹台璃說不然,說閩侯王懸賞的主要目的是寶物,和當年盜寶之人是生是死其實關係不大。
  閩侯王的懸賞任務也只是想通過覓得那人蹤跡從而覓得寶物,如今那人已死閩侯王肯定不會去要一個沒用的屍體,當年盜寶之人雖已斃命但寶物依然不曾現世。
  我說奶奶昨天晚上和我講過,連閩侯王都不知道是哪個盜取了當年南廣王手中寶物,我問詢澹台璃是如何窺破哪個是當年從南廣王手中盜寶之人。
  澹台璃聲音帶著濃濃笑意,盛讚我心細如髮,再告訴我是有人從那人斃命地方發現了蛛絲馬跡才確認那人是當年的盜寶之人。
  我問澹台璃可有有關寶物的線索,澹台璃說他這次給我打電話,除了是想聽聽令他心動的我的聲音之外,就是想要告訴我有關寶物的線索。
  我無視澹台璃的前半句,問詢他口中的有關寶物線索具體指的是什麼。
  澹台璃說當有人從那人斃命地方發現了蛛絲馬跡確認那人就是當年的盜寶之人後,對那人的事情立刻做了調查,得到的訊息是,當年那盜寶之人據說是因為什麼原因,和他徒弟發生口角被他徒弟失手誤殺。
  那人死後,他徒弟失去蹤跡。
  據說他徒弟熱衷於搜羅年代久遠的古董玉質上乘的玉器,說白了就是哪裡有寶就會往哪裡鑽,只不過此人精通易容之術會時時喬裝打扮,目前為止還沒人知道他徒弟的真正長相。
  澹台璃的這告知讓我只感完成閩侯王懸賞任務之路是漫漫黑暗,日本國土雖小但那只是和別國比較而言,想讓我在日本找到一個人本就是困難事情,要我在日本找到一個不知道真正長相的人那更是難入登天。
  不去說我沒那權限去利用登記在冊人身份或容貌查找去找我要找的人,就算是我有那權限,對於已經知道隱姓埋名改頭換面的我而言,我也清楚我不能輕易得到我想要尋找的人具體位置訊息。
  我悶聲對澹台璃說多謝告知,澹台璃說事在人為一切皆有可能我無需喪氣,說他會把他得到的有關那人徒弟的最新消息告訴我,說他會力促我完成閩侯王的懸賞任務。
  我說如此的話我倒是不勞而獲,澹台璃說他對於錢權不甚在意,他的確是有一心願但那心願必須不是閩侯王能夠替他實現的,所以他無所謂閩侯王懸賞的那可以替人達成不過分心願說辭。
  澹台璃講完後說他有事要忙隨後再聊也就掛了電話,我收好手機繼續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
  約莫再半個小時過去,我聽到樓梯上傳來急促上樓腳步聲,緊接著我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猛然大力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