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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陰地

  我問奶奶何為陰地,奶奶笑著說所謂陰地只是我爸爸對QZ一個地域的自命名稱謂,那裡地域複雜鬼魂橫生,是我爸爸當年探險所經之處。
  聽完奶奶的解釋。我再問奶奶,何為鬼梯井。
  奶奶說所謂鬼梯井。就是設了鬼護的深井,鬼護是專司守護某種物件的一種鬼魂存在形態。
  作為鬼護的鬼魂,其級別可高可低,一旦得令做了鬼護,那鬼魂就必須的要守護著其受令守護的物件,直到主人來帶走物件方可再得自由身。
  「奶奶,我們不是爸爸,那鬼護怎麼會輕易讓我們帶走其守護的物件。」聽完奶奶的釋義,我微皺了額心。
  「且走且看。到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就只能對陣那鬼護,既然你爸爸給我們留了那線索,怎樣我們都是要得到你爸爸留下的物件。」奶奶淺淡笑意拍拍我的腦袋。
  我點頭稱是,奶奶吩咐我早早休息養精蓄銳。
  躺在床上,我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謝一鳴離開讓我極度不適,陰地鬼梯井讓我心中忐忑期盼。
  我已經習慣了謝一鳴的如影相伴,習慣了每天隨時都能看到謝一鳴寵溺眼神聽到那熟悉的親愛的稱謂,他的離開讓我悵然若失,心,如同缺失一角。
  我和奶奶皆不知爸爸在陰地鬼梯井裡設了何種等級的鬼護,此次一去,我忐忑我和奶奶會遭遇何等風險。
  鬼梯井裡的物件,是在我二十三年生命中缺席的爸爸留下的,我忐忑同時又心生期盼,期盼自己能立刻馬上看到那物件到底是什麼。
  無法入眠無法定下心來修煉。我索性不睡不修煉去關聯追蹤白雲中和白伶兒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白雲中那地下道場裡此刻是燈火通明,白雲中正在其地下道場書房正對著的一個房間裡,滿眼激動的上下打量一個待在保溫箱裡正在酣睡的女嬰。
  那房間裡,有六個保姆打扮的女的正垂手待在一邊,王浩文微皺著額心立在白雲中的身後。
  白雲中打量著那女嬰,連連點頭看起來很是滿意,吩咐房間內那六個女的一定要仔細照顧了那女嬰,說在照顧女嬰的過程中容不得她們的半點失誤。
  在那六個女的點頭保證不出半點失誤之後,白雲中才滿意離開那房間,回返到地下道場的書房。
  王浩文跟在白雲中身後離開那房間,走出房間時候再瞟一眼那女嬰,眼底是深深探究情緒。
  進入書房,白雲中從書房保險櫃裡面取出一手抄本遞給王浩文,說王浩文現在是時候開始修煉煞派的正統本事了。
  王浩文雙手接過那手抄本對白雲中講多謝師父賜書,白雲中擺擺手說王浩文本就是煞派的內門弟子。這讓王浩文修煉煞派的正統功法本就在情理之中。
  白雲中在書房裡踱步不止,對王浩文講他今天心情實在是太好了些,讓王浩文通知了此刻身在FZ市的內門弟子,說一會兒一起去開懷暢飲一番。
  王浩文把手抄本收好,開始撥打電話通知其他人來這別墅集合,沒多久,王浩文的手機響起,王浩文看了下手機之後對白雲中人員已經到齊。
  白雲中和王浩文從地下道場出去,我看到,白雲中別墅門口立著有幾個黑衣墨鏡人,別墅外面停著幾輛車,有三個白雲中的內門弟子正被黑衣墨鏡人阻擋在別墅門外。
  白雲中和王浩文出去那別墅,和那三個內門弟子一起駕車去往凱旋門。
  看到這裡,我再看追蹤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我看到,白雲中手下這段時間並沒有探知到,是哪個出手相助了那些個被厲鬼等級以上鬼魂附體的記者,那些個記者皆被人救助。
  為此,白雲中很是不悅,不過又因為按照李御師所講的條件得了一存活女嬰,白雲中的關注力全部又轉移到了女嬰身上,對於是哪個出手相助了記者事情也算是不了了之。
  看完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我開始去看白伶兒最近一段時間的情況。
  莉莉媽媽這段時間頻繁的到白伶兒那裡取屍油,對白伶兒講她找到了兩個可以利用的鬼魂。
  白伶兒在晚上煉製屍油之餘開始修煉,其修煉時候是吸收鬼氣為己所用,我觀其修煉形態,能確定其修煉只是剛剛入門,且其修煉的和白雲中修煉的應該是大差不差。
  呂小北腫起的臉頰已經康復,其在白伶兒醒著的時候是木訥少言狀,在白伶兒熟睡時候則是會去吸食白伶兒的陽氣。
  也就在剛才不久,白伶兒接到白雲中電話,白雲中讓白伶兒去往凱旋門,白伶兒掛了電話之後,帶著呂小北一起開車前往凱旋門與白雲中一行匯合。
  酒席上,白雲中盛讚楊元昭,說楊元昭手下做事情很是到位,讓在座的內門弟子都要向楊元昭學習。
  在座的內門弟子除卻白伶兒,皆點頭稱是,一個個起身對白雲中敬酒說恭喜白雲中心想事成。
  白雲中爽快喝下所有敬酒,王浩文給白雲中敬酒之後看起來是興致不高,白伶兒則是自斟自飲滿臉的不以為然。
  看到這裡,我斷開和可隱身紙人的關聯,皺眉白雲中終是得了一合乎其心意的女嬰。
  那女嬰留著絕對是個禍端,卻是我篩選我能依靠的上的有能力有時間能解決女嬰的,貌似也沒有合適人選。
  沒有辦法阻止那就暫時先這樣,我撥打謝一鳴的電話,問詢他此刻到了哪裡。
  謝一鳴告訴我他此刻的位置,低聲笑著問我是否和他一樣覺得一秒不見如隔三秋。台扔引才。
  我點頭說是,告訴謝一鳴他剛一離開我對他就極為思念。
  謝一鳴說其實他每走一段路都想再折返回來紫山小村莊回到我的身邊,說沒有我在他身邊他心裡如同塌陷了一角。
  「親愛的,我保證在十月底我們再次見面之後,我再不會離開你身邊。」我聽到謝一鳴輕歎一聲。
  「為什麼一定要是十月底,你確定我們在這之前都不會再見面了麼。」謝一鳴的再提十月底和他那一聲輕歎,讓我心中惶惶。
  我追問謝一鳴原因,不想他對我有任何的隱瞞,我受夠了那所謂的善意謊言,甚是不喜獨自揣測時候會有更加忐忑的心緒蔓延開來。
  「親愛的你別胡思亂想,是師父安排的行程很滿,說是要趁著我這個徒弟跟你跑了之前好好的撈上一筆才划算。」謝一鳴直接給我答案。
  「可真?」我依然是有些不放心。
  「親愛的你觀我面相,看我像是那種會對你說謊的人麼。」謝一鳴聲音帶著濃濃笑意。
  「像。」我在謝一鳴剛問詢出口,立刻給了他答案。
  「親愛的你傷害了我,回頭見面我可是會懲罰你的。」謝一鳴聲音中的笑意加大。
  謝一鳴告訴我,也就是在他跟姜閆講要陪我一起去日本留學之後,姜閆說徒弟大了不中留,說既然奶奶安排我暑假歷練,那他剛好趁著這個時候帶謝一鳴也好好歷練一番。
  一番安排下來,事情是越排越滿,一直到十月底才能告一段落。
  「說謊的男的,那什麼什麼會一天短一寸你曉得不。」我對於謝一鳴的解釋還是半信半疑。
  「親愛的,這樣講真的好麼,我先申明我沒撒謊,我再說親愛的你不為你的性福考慮麼。」謝一鳴重申他所言非虛。
  和謝一鳴再閒聊幾句,我叮囑他不要疲勞駕駛叮囑他和姜閆一起外出時候要注意安全,也就掛了電話。
  翌日清晨早早起床,我和奶奶就整裝出發。
  在經過幾番轉車之後,我和奶奶終是抵達QZ。
  到達那QZ下了車,目所能及處是寬闊草原、放牧者和牛群羊群,以及綿延不斷的高山。
  奶奶帶著我先在旅館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天色微明就帶著我徑直進入寬闊草原,方向直朝著東南方向。
  當奶奶的腳步頓住時候,天色已經黃昏,我看到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整片的沼澤之地。
  立在沼澤地邊緣,有潮濕腐爛氣息撲面而來,雖是此刻太陽未落夕陽普照此地,我清晰能感知到這沼澤內裡滿溢陰寒鬼氣。
  看著眼前那沼澤表面,要麼是寸草不生的黑色平地,要麼是青色泥炭蘚集結一起,要麼是水苔蘚滿佈表層象地毯一樣,我有些傻眼。
  排除沼澤內裡滿溢的陰寒鬼氣不提,只單單這樣的沼澤,想平安度過去的幾率也是少之又少。
  奶奶告訴我,眼前即為陰地,奶奶指著沼澤地的另一側臨近山脈腳底位置,說我爸爸當年曾給她提過,那地方有不少深井。
  奶奶說那地方,就是我們此次的目的地。
  想要抵達奶奶所言的目的地,首先是要先度過眼前沼澤地,我問詢奶奶我們該如何度過。
  奶奶表情有些凝重,說只等夜幕降臨,我們可以依靠這沼澤之地內的鬼魂協助我們度過沼澤之地。
  聽了奶奶的話我保持沉默,沼澤之地內裡此刻就鬼氣滿溢,毋庸置疑那內裡有不少鬼魂,想達成依靠其內裡鬼魂平安度過這沼澤之地,在我看來難度係數忒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