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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惡性案件

  「局長不動神色的道:是啊,我看你麻煩可真是小不了,神廟內既沒有安裝監控器,甚至開業當天照明設備和報警設備都沒有安裝到位,否則汽油也運不進去啊?」
  鄭春雷點了點頭道:「這麼重要的建築,裡面沒有安裝任何監控設施。羅局長就是以此判斷黑西服就是丁館長,但他是沒有實際證據的,這次去就是詐丁館長而已。」
  「或許是吧,說完這句話,局長的眼睛便死死盯著丁館長的臉,仔細觀察著每一絲細微的變化,不過丁館長面如止水,表情甚至比見到我們之前顯得更加平靜,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道:你說的沒錯,這確實是我工作的疏忽。」
  「局長道:那麼你不需要為此解釋一下嗎,比方說你可以告訴我是因為上級催促的緊所以工程被耽誤,說不定我會相信呢。而且就算不相信,我拿你也沒辦法?」
  「誰也沒想到丁館長根本沒有否認,他道:你當然有辦法了,既然來了你總是有辦法的,否則何必親自到此,本來我也沒打算給自己找借口。工作失職這是我的責任。逃避責任沒有任何意義,況且真相遲早會被你們查到,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們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來。」
  」說罷他又喝了一口水,杯子端的十分穩當,或許就如他所言:自己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逃避,所以才不會感覺到害怕。」
  「局長繼續道:咱們雖然不是一個系統的,但說起來也是同朝為官多年,說同事也好、說朋友也行,我就希望你今天掏心窩子和我說一句這事兒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丁館長居然沒否認,承認道:有。當然有了。說罷他還笑了道:「老羅,就如你所言同朝為官,不希望讓你為難,這件案子我承認從頭到尾就是我所為,和別人沒有任何關係,你找到我頭上也就算是這件案子破了,我知道你們公安局辦案那一套,你們身上肯定帶著錄音器材,我對我所說的話負一切法律責任,也算送你份大功勞吧。」
  「他表情輕鬆的好像是在閒聊。忽然「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黢黑的鮮血,簡直猶如石油一般,局長反應極快立刻將他手上的杯子奪過,起身就要喊人,館長卻飛快的起身隔著桌子拉住他的右臂道:老羅,我現在以一個老朋友的身份希望你不要驚動旁人,如果你希望對這案子有所瞭解,那麼就聽我把話說完,我服食了劇毒品是沒得救了,如果不希望我白死,你就別做無用功。」
  「我看他鼻子、耳朵、嘴巴都開始流淌黑色的鮮血,一張臉微微發青,和史密斯提供的資料上那第三個「死亡者」口吐鮮血時的模樣一模一樣,我這才明白原來丁館長就是那第三個死亡的人,局長知道他命在頃刻,不敢刺激他道:你說吧,我聽著呢?」上頁名弟。
  「丁館長歎了口氣問道:老羅,你說我該死嗎?他說這句話時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聲音也立刻變的沙啞,那是喉管開始充血的症狀,中毒到這份上隨時可能毒發身亡。」
  「局長心急如焚顧不得安慰道:「老丁,如果你不希望犯罪分子逍遙法外,如果你不想自己白白被人害死,那就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相信我一定會將對方繩之於法。」
  」館長卻苦笑了一聲此刻他似乎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體重,摔倒在辦公桌上似乎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道:「你一定要記住我的話:我、我……」
  「局長急的將腦袋貼在他耳朵旁邊道:「對方到底是誰?」
  「館長卻只能發出嘶嘶的抽氣聲,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在局長幾乎要絕望時館長忽然吼道:這是神的懲罰,你、你切不可妄自揣度。」說罷兩眼翻白,當即氣絕身亡。」
  最後一聲是館長掙命吼出來的,之後就氣絕身亡了,黑色的鮮血從他耳、鼻、眼力流淌而出,瞬間淌滿整個桌面。
  「我們雖然知道他肯定是無救了,但還是打電話給醫院,大夫來檢查後告訴我們人不用搶救了,受害人服用的是強烈毒劑,可以腐蝕人體臟器,否則不可能出這麼多血。」
  「局長隨後退出了屋子道:他死前說的那句話你們聽見了?」
  「這麼響的聲音,想不聽見都難。王子傑道。」
  「能確定是他嗎?局長這次問的是我。」
  「我道:肯定是他。」
  」局長皺著眉頭道:可他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老丁絕不是一個篤信鬼神的人,怎麼臨死了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呢?神的懲罰?神的懲罰?難道他真相信這世上有什麼所謂神的懲罰?這不是扯蛋嗎?」
  「我道:您和他說過在這之前有四五年未曾見面,這麼長的時間完全可能改變一個人的思想狀態,」
  「局長道:或許如此吧,老丁這人口碑一向很好,我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身入邪教。」
  「是啊,這樣一個人知識、身份都不缺,那些人是如何說服他進入邪教的?甚至連性命都不要了?」二把手道。
  「我們也沒商量出結果,之後公安局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了這件案子的調查結果,不過丁館長的職務卻變成了「博物館某工作人員」,其中也沒有透露關於「黑暗儀式」方面的細節,總之就是一男一女勾結殺死了另一個男的,然後兩名犯罪嫌疑人畏罪自殺身亡。」
  「從電視裡我看見表情凝重的「局長」沒有絲毫「破獲案情」的欣喜之色,他從頭到尾只是發呆。」
  「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從不關心新聞時事的我每天開始買報紙,聽新聞生怕錯過與神廟相關聯的案件,但是這些天R市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波瀾不驚,就這麼一直過了半個月,我接到了王子傑的電話寒暄了幾句他說來臨江出差請我吃飯。」
  「我以為案子有了新的進展就應邀去了去了一間茶樓,王子傑問我道:我記得你說這個黑暗儀式有三個人當做祭品,還有一個祭祀存在,所以這個祭祀還沒有找出來呢?」
  「我當時很不客氣的道:這案子已經結束,連新聞通氣會都發佈過了,你還打算繼續調查嗎?」
  「王子傑倒也乾脆他告訴我只要是自己不認可的案件,誰說它結束了我都不會認可。」
  「我挺佩服他的道:他們要都像你就好了。」
  「王子傑對我道:最近這兩天市裡的強姦案激增,比較去年同期暴增了數十倍,按理說現在還沒到夏天,不是強姦案的高發季,而且最奇怪的一點是犯罪分子在犯案過程中都會將JY射入了被害人的體內,經過DNA比對鎖定並抓捕了不少犯罪嫌疑人,他們都供認不諱,但就是不說犯案的動機,而且這些犯罪分子的社會背景五花八門,做什麼工作的人都有,而且有的人還具有相當的社會地位,也沒有案底,絕大部分在犯事兒前都是守法公民,你說這是不是非常奇怪?」
  「我也覺得奇怪道:這真的是不可思議?他們這麼做大概不是為了發洩性慾吧?」
  「不是,因為這些罪犯裡有一個人甚至是陽痿,需要靠藥物才能完成整個過程,你說他是不是瘋了?」
  「而且受害者裡面有一個是臨江市人,才十四歲真造孽啊。」
  「我隱約覺得這些案子可能和神之罰有關聯,於是就撥通了史密斯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