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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與情敵交手

  「我去,你不會帶硫酸了吧?」王殿臣有點緊張。
  「我沒道喪心病狂的地步,也很簡單,你到時候把他兩手給逮住,我給他來兩電光炮。只要造了一對熊貓眼我就解氣了。」
  「成,我一定挺你到底,但怎麼進去呢?要不然就這麼衝進去?」王殿臣道。
  「破門而入這叫搶劫,他就是把我們捅死了都不用承擔法律責任,咱們得從別的地方進去。」
  「從哪兒?」
  我四下看了一圈。只見他頂樓尖塔形的窗戶玻璃沒有關,順著屋子邊上的水管可以攀爬而上。雖然對於常人有點困難,但對我這樣整日爬高下低的人而言簡直是太輕鬆了。
  於是我們決定到晚上給他來個突然襲擊。
  商議好之後我們按原路退出,找了家小飯館先吃了一頓,隨後又去喝茶,一直混到晚上十點半這才繼續悄悄返回了別墅區。潛伏到帥哥屋子前只見二樓西面一間屋子的窗戶透出燈光。
  「小子,你媽沒教好,我替她教會你做人。」說罷我和王殿臣兩人順著水管一路攀爬而上,及其順利的進入了房間裡。
  只見我們所進入的房間裝修沒什麼特別奢華之處,房間以原木色為主要色調,屋子中央擺放著一個紫紅色的檀木桌子。
  我對這個裝飾並不陌生,這是禪房的擺設,難道這個人沒事兒還在這靜坐打禪?
  想到這兒我道:「這小子是想不開要出家當和尚嗎?那我們就沒必要揍他了。」
  「你懂個屁,下圍棋的人也會把棋房佈置成這樣。」王殿臣道。
  「這小子肯定是沒事裝高雅,故意弄這麼一間屋子給自己顯擺用的。」
  「我們在這兒浪費時間幹嗎,幹活啊。」說罷王殿臣踮著腳走到門口,輕輕將門打開一條縫,仔細看了看確定無人後開門而出,我也跟了出去,鋪著木地板的走廊。靜謐的空間微微發出吱吱的響動聲,到了他所在的房間我貼著門聽了一會兒確定從屋子裡傳出一陣陣的呼嚕聲,於是我對王殿臣做了個「ok」的手勢,輕輕擰動門把推開了門。
  只見帥哥躺在他那張寬大的木雕床上用被子裹著頭睡的正痛快,呼嚕聲挺響。
  我抽出甩棍對王殿臣做了個手勢,於是兩人一人走得到頭的位置,一人走到腳的位置,隨即王殿臣一把掀開被子。
  就見杯子裡堆著兩個枕頭,並沒有人。
  我暗道一聲不好。就聽王殿臣發出「唉吆」一聲,接著眨眼就被拖進了床肚下,我嚇得就要彎腰查看情況。
  就聽身後有人咳嗽了一聲。
  轉身望去只見帥哥悄無聲息的站在我的身後。
  中招了,這人絕不像他那張臉表現的那麼無害。
  這個人的個子至少比我高出半個頭,體格其實比我也不瘦,獨自面對,勝負未斷,但我也沒退路了,想到這兒我舉起手中的甩棍指著他道:「放人,趕緊把人放了。」
  這是木雕床發出劇烈的晃動,崩崩作響,王殿臣發出的聲音似乎他正和什麼東西搏鬥著,不停發出粗重的喘氣聲偶爾夾雜著一兩聲慘叫。
  我憂心如焚,但「強敵在側」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僵持片刻我知道不能再繼續耽誤時間了,於是大喝一聲舉起手中的甩棍朝他衝了過去。
  我對著他腦袋就是一棍子,先制住他再說。
  沒想到棍子將到他的頭頂,這人卻輕巧的身體微側,我這一棍就打空了,由於用力過大,我收勢不住,附身就向前衝,他順手在我背後推了一把,我自身力道加上外力,狠狠一下腦袋撞在牆上。
  頓時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癱倒在地,隨後就覺得背後一緊已被這人踩住。
  「說,是誰讓你來的?」帥哥冷冷道。莊雙見圾。
  「操!」我咬著牙猛地一個轉身,甩棍狠狠朝他的腿上砸去。
  由於這次距離太近,他反應極快,縮回了腿,隨即又是一腳踢在我的手腕上,我手腕劇痛,根本拿不住甩棍,就見棍子直衝而起,他伸手將棍子抄在手中。
  帥哥滿臉不解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道:「我是真想不明白,你們是不是實在沒人可用了,連你們這種不入流的貨色都派來了?」
  「放你的狗屁。」這時我腦子稍微清醒了點就像起身,他抬起穿著棉拖鞋的腳就踩在我的臉上,將我頂在牆壁上一動都不能動。
  這對我是莫大的羞辱,我抬手對他的小腿拳打腳踢,怎奈他的肌肉實在過於緊實,我的拳頭震的生疼,他卻沒有絲毫感覺。
  「小子,你要是再不交代情況我絕對把你這個豬腦袋踩成肉醬。」我連話都說不出來,兩邊臉頰的肉被他踩得生疼。
  「我、我是為了雪驚秋來的。」用盡力氣說出這句話後猛然哪只腳消失了。
  我捂著臉憤怒的道:「有種你就把我腦袋踩成肉餅啊。」
  「你剛才說雪驚秋,你是她什麼人?」
  我揉著臉憤怒的道:「你又是她什麼人?」
  「我是她的男朋友。」
  「我他媽才是她男朋友。」雖然來的路上我無數次告訴自己,我和雪驚秋已經徹底結束了,這次來毆打他和雪驚秋也沒啥關係,但真到這份上,我還是不由自主說了這句話。
  「這麼說你不是吳高山派來的?」他突然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去你大爺的高山。」我是連怒帶疼,腦子已經不清楚了。
  「你是不是那個叫秦邊的人?」
  聽了這句話我憤怒的情緒終於平靜了一點,道:「你知道我?」
  他瞪著我的雙眼中凶光逐漸收斂道:「雪驚秋提過你。」
  我一聽興趣就上來了道:「她怎麼說我的?」
  這是床下已經沒了聲音,帥哥吹了個口哨道:「成了,別太用力把人給弄死了。」隨後只見床下陰影晃動,接著一條身體上佈滿了黑黃條紋的蟒蛇游了出來,王殿臣一點動靜沒有。
  這條蛇和我在老尼姑那兒見到的完全一樣,身體上佈滿了黑色和金黃色的條紋,很有視覺效果,不過體型相比尼姑庵裡那條要小一些。
  「我、我朋友呢?」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最多神經麻痺片刻,你今天來什麼意思?想要教訓我嗎?」
  「廢話,你搶了我女朋友,難道不該打嗎?」
  「你挺可笑的,女人只有自己跑走,從來沒有被人搶走一說,自己的女人都無法看住,你還有臉跑到我這兒鬧事?」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你沒有資格說我。」我惱火的道。
  「如果不是因為聽小雪說過你,我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你真不要臉,小雪是你叫的?只有我才能叫她小雪。」
  「你還想挨打嗎?吃的虧還不夠?」看我又要起來他不屑的道。
  「我可以為她去死,你能為她做什麼?」我吼了一嗓子。
  「這個世界只有弱者才會死,我是不會死的。」他滿臉自信的笑容。
  然而這話剛說出口就見他面色一變,似乎痛了一下,隨即他用手去夠後背,但很快就僵住了,整個人保持著「抓背」的姿勢一動不動了。
  只見他以非常艱難的聲音對我道:「快、快、快跑。」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就聽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接著四名身著黑色夜行服的人打碎玻璃從外跳了進來。
  這些人用黑布巾裹住了腦袋和嘴巴,就像影視劇裡「忍者」的造型。
  這四人腰裡都插著匕首,還沒等他們站穩那條蛇猛地用身體抽在木床上,只覺得木地板傳來一股強烈的震動,木床翻翻滾滾朝四人劈面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