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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麻煩臨身

  寧陵生想了想道:「你需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我要你破了這只停棺獸。」
  「我沒有十足把握。」
  「孩子,我恐怕你必須要有十成把握了。」說這話時魯總雙眼凶光熠熠。
  寧陵生毫不退縮針鋒相對道:「如果我不同意呢?我想我應該有拒絕的權利吧?」
  魯總不緊不慢的抽了兩口雪茄起身道:「幾位,請跟我來。」
  說罷他徑直去了臥房區的。我們四個跟在他身後進了其中一間屋子,赫然只見屋子中央的床上擺了四方四正滿滿一堆錢,而錢的邊上擺了一顆子彈。
  魯總的手按在鈔票上道:「這裡是一百萬現金,如果你能把停棺獸這件事我給我擺平了錢就是你的。」說罷他連露出一絲冷酷的笑道:「可是如果你不選擇這堆錢,那剩下的就只有這顆子彈了。」
  「你威脅我們。」慕容御就要衝上去。
  寧陵生抬手阻止住他道:「別亂來。」
  魯總道:「小伙子,你們跑江湖賣手藝,其實也有風險,賺的還是辛苦錢,我這次給你一百萬足夠你退休了,這個價位我覺得你應該考慮?」
  寧陵生想了想道:「千里奔忙只為財。我確實想賺錢,但這個錢有命賺沒命花啊。」
  「如果你不想賺這個錢那就只有子彈了,其實我很少威脅人,因為所有事情我都能用錢擺平,我都把價錢開到這數了,寧總應該給個面子。」
  「看來我是沒有拒絕的餘地了?」寧陵生道。
  「寧總,你是個聰明人,我並沒有讓你去和對方正面為敵的意思,我只需要你給我破了這只停棺獸,要求不為過吧?」
  寧陵生想了很久道:「我可以去試試,但功法自有強弱,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怎樣。」
  魯總不陰不陽的道:「做事情盡力就好。」
  「魯總,如果這件事你教給我辦,這一百萬我現在就要拿走。」
  魯總一對小眼頓時迷了起來,盯著寧陵生時凶光畢露。寧陵生毫不退避與之對視。
  「寧總,拿了我的錢這事兒你可不能辦砸了。」他幾乎是咬著牙道。
  「當然不會辦砸,不過這一百萬隻是訂金,我要的可不止一百萬。」
  魯總簡直要氣瘋了,叼在嘴上的雪茄煙都在微微發抖道:「好,那我就再給你一百萬。」
  「我要一千萬。」寧陵生平靜的道。
  這下連慕容御都驚呆了,我們仨暗中互相對視一眼,我心道:真是看不出來。寧哥比我貪多了。
  魯總怒極反笑道:「好小子。知道坐地漲價,不過我喜歡貪婪的人,人只有貪婪才能不懼艱難做成事情,我答應你,只要這件事情辦成了我給你一千萬。」
  「好。那我也答應你。」
  魯總一句廢話沒有道:「送客。」
  隨後一名身著白西服的人將我們送出了房間,出了白樓後在我們上車前他道:「我們明天下午回來接寧總,請您做好準備。」說罷轉身離開了。
  回到工地等司機離開後我直吐舌頭道:「寧哥,你也是真夠狠的,開口就是一千萬,我都給嚇死了。」
  話音未落魯總派人把一百萬給送來了,大編織袋塞了滿滿一袋子。
  「一點不過分,我可以斷定魯總的發跡和陰獸有關,否則他不可能知道這種手段。」
  「是,我正打算問你,陰獸是什麼怪獸?」
  「陰獸可不是怪獸,這是風水行當裡極其特殊的一種手段,會的人不多,使用的人也不多,因為太過於缺德了。」說到這兒寧陵生歎了口氣。
  「風水講究的是山水之象,草木之貌,和動物有什麼關係呢?」我又掏出了筆記本。
  「風水分為四大類,第一是觀山類,就是我們這種主要以觀察地形地貌為主。第二是觀星類,以觀測星空的位置為主,第三類是術門類,這類是以工具為主的,什麼地穴銀針、陰陽羅盤、量天尺之類。最後一類就是陰獸類,這些人以養陰獸為主,不過風水行當裡一向不承認這類人,他們覺得養陰獸的應該歸類為巫師而不是風水師。」
  「簡單的說陰獸和陰鬼差不多,後者是死亡的人,前者是死亡的動物,而風水師養陰獸為的是奪人運道,魯總當年必然是靠風水師養了陰獸奪了別人的運道,所以撈偏門發了大財,馬福友定然用了和他相同的手段,而停棺獸是一種專門劫人祖墳風水的陰獸,陰毒詭異,馬福友甚至有可能會對魯總下手。」
  「難怪他會如此緊張,原來怕被人截了祖墳風水,不過以他的財力為什麼不找人直接對付馬福友,卻找人破解風水煞局呢?這事兒治標不治本啊。」我不解的道。
  「你以為魯總不會這麼做?等我們把這場風水局破了,馬福友就死定了,魯總留著他就是怕我們萬一失手,而且現在馬福友運道正旺,就算對付他也不可能挑這個時候,魯總背後有高人。」
  「真奇怪了,他有高人幹嗎花這麼大價錢砸咱們身上?」
  「因為他不想和風水師正面為敵,得罪這種人以後會很麻煩的,所以他就把這個爛蘋果丟給了我們。」
  我這才明白魯總的打算,寧陵生道:「這裡沒一個好人,我要一千萬就是為了敲他竹槓。」
  「大哥,這件事你有把握嗎?對付陰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殿臣道。
  「停棺獸不屬於凶、煞之列,充其量也就佔個詭吧,對付這種陰獸談不上凶險,不好找倒是真的。」寧陵生道。
  話音剛落就聽身後有人咳嗽了一聲,回頭只見盧十一帶著饅頭站在我們不遠處一株桃樹下,饅頭此刻已經有成年人小腿長度,由於盧十一每天堅持不懈的帶它「鍛煉身體」,這只原本肥胖的小狗體型標準了不少,來回竄動自如。
  這隻狗極為活潑,見到人就是人來瘋,在人腿下不停的鑽來鑽去,而且是見到蝴蝶捕蝴蝶,見到蜻蜓捕蜻蜓的主兒,不過說也奇怪小奶狗的時候它長著一身黃毛,現在隨著「年紀增長」它身體的黃毛顏色越來越淡,似乎有完全白化的趨勢。夾縱有圾。
  「老盧,你是不是給饅頭身上刷白漆了?怎麼越來越白了?」王殿臣道。
  「你看這話說的,好端端的我給狗身上刷白漆幹嗎,它是自己變白了。」看得出盧十一帶這條狗是非常用心的,因為饅頭現在基本已經視我和王殿臣於無物了,只要盧十一發出動靜,這狗無論跑出多遠立馬就會連蹦帶竄的回到他身邊,沒人能叫動它,除了盧十一。
  「盧道長這段時間辛苦了。」寧陵生笑道。
  「不辛苦,其實帶著狗玩兒也挺有意思的。」他哈哈乾笑著。
  寧陵生點點頭道:「這些天我確實太忙了,怠慢了盧道長,這樣吧,明天我要出去辦事兒,和風水玄術有關,盧道長如果不見怪就與我一同前往,如何?」
  一聽這話盧十一臉上頓時露出了迴光返照般的彩光,他一迭聲道:「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寧先生,我早就想跟著你學點手段了,但怕你說我資質愚鈍,能有這次機會我一定好好把握。」
  「您這話說得太客氣了,我可沒什麼本事能交給您的,到時候說不定需要您幫忙。」
  我都不知道寧陵生到底打什麼主意,和這個江湖老騙子有什麼好客氣的,盧十一嘴笑的就像皮鞋炸線,連連點頭道:「我一定盡全力協助你把事情做好。」
  王殿臣實在看不慣他這幅嘴臉,拉著我們去一邊抽煙了,他坐在樹下我看他脖子上掛著個一串金鏈,順手摸上去道:「你買金子了。」話音未落我手剛碰到金鏈上猛然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直衝而至,居然把我頂的騰身而起飛了三四米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