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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美女多、必惹禍

  「所以大家知道我們的責任了?」寧陵生問道。
  陳升道:「我們明白,必須解決陵城的困局,否則只能是越來越多的人受到傷害。」
  寧陵生點點頭道:「這就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我想了想道:「寧哥,這麼說修廟反而成其次了?」
  「修廟從來只是手段。解決問題才是最終目標,我之所以簽這個合同就是為了解決當地存在的問題,否則填河的工程不會完結,只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受到傷害。」寧陵生有些無奈的道。
  「這些人憑什麼為一方父母,簡直太不負責任了。」我有些惱火的道。
  「為了成績、為了面子唄,還能有什麼好心眼。」王殿臣接話道。
  「你們兩少說兩句,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就成了。」寧陵生皺眉道。
  果不其然當寧陵生簽過合同之後,填河的工程便暫停了,而我們也去花圃現場看過。只見偌大的花圃裡的花已經從鮮花換成了「絹花」,饒是如此,絹花表面都顯得灰撲撲,原有的顏色掉的七零八落。
  而「鐵鏟牆」大約有一米五的高度。建在花圃對面馬路路牙上,很多人都以為這是造型別緻的護欄。
  這是寧陵生第一次帶我們出來看風水,我和王殿臣在他身後跟著,也不敢說話,一路小心翼翼別提有多彆扭了。
  花圃所在是陵城市交通的樞紐,因為它的位置就是在市中心的區域,其實很少有在市中心修建環形公路,因為車子走圓形必須減速,所以容易造成擁堵,尤其是市中心的區域。
  寧陵生遠遠指著花圃道:「陵城市規劃局這些年頂著壓力一直沒有改建這條路就是因為此地是整座城市的風水眼所在,一旦動了,就會影響風水格局,沒想到頂著壓力都沒做的事情。結果輕易就被自己人給破了。」
  「寧哥。此地的風水局有沒有什麼說法?為什麼要建在這個位置呢?」
  「四周地貌早已物是人非,但我估計這下面應該是古墓所在,大型陵墓必然修在風水寶地上,所以這裡自然就是城市的風水眼所在。」
  「可是填河為什麼會對十幾公里外的風水眼起到影響呢?」王殿臣道。
  「我們說的風水指的就是一處地方的地貌特點,所以風水其實是整體而言的說法,你動了其中任何一點。自然就會引起別的地方發生變化,這就叫牽一髮而動全局。」
  我問道:「如果真是這樣,修建城市時對於當地地貌的破壞肯定更加嚴重,為什麼反而沒事兒呢?」
  「你怎麼知道沒事?只是當時城市裡還沒有住滿這麼多人,即便發生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不會引起多少反響,但影響肯定是有的,否則也不會安排下這一場鐵甲局了。」
  「啊?這叫鐵甲局?」我驚訝的道。
  幾乎每一部風水經裡都會記載一門特殊的風水佈局,就是「鐵甲局」,之所以會用如此強悍的名稱是因為這是一道極為霸道的風水佈局,作用就是穩定當地風水。
  「鐵甲局」沒有定式,但卻有明顯的特徵,比如說基本都是大開大闔的形狀,大多使用的是份量沉重,質量穩定的材料,從這兩點看花圃和「鐵鏟牆」完全具備鐵甲局的特徵,我想了想道:「難道這裡曾經發生過怪事,所以請高人來此定了鐵甲局?」冬私溝號。
  「風水眼上鎮鐵甲,這是十足高明的風水佈局,佈局者除了要有一副火眼金睛,更要有過人的膽量,智慧,陵城當年必然經歷過一段極為困頓的時候,靠鐵甲局翻了身,可是這些人又差點毀了這道鐵甲局,一幫看似聰明的人,其實翻來覆去的在作啊。」寧陵生歎了口氣道。
  話音剛落就聽一陣急剎車的響聲,一輛綠色的北京吉普在即將撞到花壇的時終於定住了,隨後駕駛員打轉方向小心翼翼的離開了。
  「這個人怎麼沒撞上呢?」王殿臣問道。
  「原因有很多,比如說車子或是駕駛員的身上帶有開過光的法器,駕駛員或是乘客中有陽氣旺盛之人,都會對結果造成影響。」寧陵生道。
  過了一會兒寧陵生又道:「來這座城市給你們印象最深的是什麼?」
  「自然風景比很多城市要多得多,氣候好、生活節奏也不快……」王殿臣說這話眼睛就開始跟著一個身材苗條的姑娘「走」。
  「你為什麼不說美女很多呢?」
  聽寧陵生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王殿臣趕緊收回視線,有些尷尬的笑道:「大哥,我……」
  寧陵生擺了擺手道:「我們不是和尚,過得也不是清修生活,男人沒必要為好色解釋,除非你不正常。」
  我做夢也沒想到一向極少表達真實情感,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寧陵生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簡直是太出乎意料了,王殿臣也愣住了,呆呆望著他說不出話來。
  「在風水上有一個很重要的說法,你們務必記在心上,如果發現一地的漂亮女人比較多,就要千萬小心,這說明當地的風水格局嚴重陰陽失調,漂亮女人越多則陰氣越重,在這種地方不適合做大事業,事業做的越大,吃的虧便會越大。」
  這個理論是我所聽過最為神奇的理論,漂亮女人居然也能影響風水,簡直令我匪夷所思。
  或許是看出我心裡所想,寧陵生進一步解釋道:「這個說法可不是我信口亂說的,而是有明確解釋的,漂亮女人多則說明此地風水適合女人生活,自然陰氣較重,而男人一旦有權錢在身,能有幾個潔身自好者?尤其是當身邊隨處可見美女,男人真的可以把握住自己的本性?一世英雄難過美人關,男人為了女人而墮落的事情古往今來還少嗎?」
  「寧哥,我太佩服你了,你這是從人性上解讀風水了,別出心裁啊,但確實很有道理。」我由衷地道
  「以人性見風水可不是我的首創,歷代風水大師在其著作裡無不融入了人文之說,因為風水本來就是為人服務的,既然與人有關,自然就與人性有關了。」
  「明白了,我今天又和寧哥學了一個大理論。」
  寧陵生的視線再度轉回那道「鐵甲局」道:「你們兩知道我接這個活兒最擔心的是什麼?」
  「是不是這道風水局不太好破?」我自作聰明的道。
  「任何風水局既然能建那就能破,我擔心的是這裡的人會習慣了風水轉運的手段,這樣他們將來做事就更沒有禁忌了,大不了到時候再請風水師來布一道轉運局,假如在這過程中遇到一個水貨,危害可想而知。」說罷寧陵生眉頭緊皺起來。
  「大哥,不是我說啊,你操的心也太多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啊。」
  「修廟修的是良心,殿臣,你這個年紀錢心重點,人油滑點都沒事,但別沒了良心,還記得那個給你磕頭的鬼魂嗎?」寧陵生面罩寒霜的問道。
  「哥哥,我承認錯了,那事兒千萬別再提了成嗎?」王殿臣道。
  寧陵生歎了口氣道:「怎麼做活兒不難,難的是得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我緊跟著道:「寧哥,得讓他們接受教訓對嗎?」
  我特意加重說了「教訓」二字的語氣,寧陵生扭頭看了我一眼,突然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道:「你也是這麼想的?」
  「寧哥,如果你真的打算這麼做,我支持你。」
  王殿臣道:「你兩別打啞語成嗎?到底想到什麼了?和我明白說一聲唄。」
  寧陵生道:「殿臣,你記住一點,如果我進了一座城市直接住進了旅館或是招待所,這就說明我壓根沒有想過修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