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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白朝陽的桃花運

    “秦王,這可是五十萬兩啊,我是不是個白癡,就全在你了。”林千古笑著與我走了出來。
    我望著龍虎山上已經快到尾聲的打鬥之光,目光堅定道:“陸少遜此戰必敗!”
    我倆到了龍虎山頂的時候,五雷台的打鬥已經快到了尾聲。燕東樓渾身是血,頭髮散亂,反觀陸少遜氣定神閒,手中的七星羽扇輕搖,仿似沒費吹灰之力便已收拾了對手。
    在場的玄門中人,除去外圍看熱鬧的眾人,在五雷台下的廣場上,坐著的都是各大門派的掌門,高手不少,其中絕情師太就坐在其中。
    坐在最上首的是穿著青色道袍的張天師,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但見他鶴髮童顏,滿面紅光。渾身散發著浩然正氣,週身流離著仙靈之氣,讓人不得不心生敬意。
    再看在場的眾位掌門人,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哀歎不已,也沒人觀戰垂頭喪氣的,情勢極為不對,一種悲哀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
    張天師的白眉深鎖。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首席弟子,心性如此之差,處處為人所壓制,如同莽夫搏兔,讓人大失所望。
    最讓他擔心的是。各大門派的掌門人似乎有些不對勁,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會對大戰極為關注,但此刻,他們卻顯得心事重重。
    張天師頓時意識到不妙,但他卻又說不上來,心中不免嗟歎,難道玄門閻君之位要落在嶺南陸少遜之手。
    至於自己的這幾個徒弟,他也是完全失望了,燕東樓馬上要敗陣,而丹辰子雖然跟白朝陽打了一個多時辰才落敗,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是白家世子有意手下留情。
    “哎,難道我堂堂龍虎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閻君之位落於嶺南玄門之手?如此一來,江東玄門必亡。”張天師撫鬚暗歎了一聲。
    他乃修煉有成之人,在陰陽兩界都鮮有人敵。原本還想藉著這次閻君大會,把天下大任交給自己信任的徒弟,然後安於山林之中修煉。
    現在倒好,江東玄門年輕一輩沒有一個能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嶺南豎子放肆,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召開這個閻君大會,因為這樣把江東玄門推入了水深火熱之地。
    我往白朝陽走去,發現在他的身邊坐著一個穿著紅色喜服的刁蠻美女,我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女人可不是徐甜甜,在他旁邊空著一張椅子,應該就是陸少遜的。
    這女人還真霸道、嬌氣,位置居然要坐到陸少遜前面,而且衝她看白朝陽迷醉的眼神來看,徐甜甜是否對我這位義弟頗有好感。
    “怎麼個情況,誰把新娘子帶到龍虎山來了。莫不是朝陽的愛人?”林千古笑問。
    我聳了聳肩,搖頭道:“不是,這是陸少遜的夫人,鬼市工會徐老闆的女兒。哎,我可憐的義弟,被這女的看上,怕是要麻煩了。”
    從我在船上對徐甜甜的瞭解來看,她是那種敢說敢做,而且不會顧忌別人感受的刁蠻女人,試想她還沒入陸家的門,便自行摘掉了蓋頭,還在這麼多人面前公然對白朝陽擺出一副花癡的樣子。
    我倒是知道她的來歷,但在場大部分人都會認為她是白朝陽的女人。
    不過我倒是不反感她這種做法,因為我在江東俗世待過很長一段時間,俗世的少女便是敢愛敢恨,對擇偶有很寬的隨意性,不為規矩所束縛,嬌氣刁蠻,做自己所做,愛自己所愛。
    在玄門這些人看來她的這些所作所為,無疑放浪、不守規矩,但實際上這也顯示了她的真性情。
    話又說回來了,我這義弟不僅僅在玄門內是數一數二的大帥哥,就算是在俗世中,比起那些當紅偶像派明星,也更要英俊、瀟灑百倍,受女人喜愛也就是正常的了。
    我笑了笑,悄悄走到白朝陽身後乾咳了一聲,白朝陽此時如坐在火爐上炙烤難受,他雖然是天機神人,但至今還沒有跟女人有過感情瓜葛。面對徐甜甜那火辣辣的眼神,他的臉紅的就像猴子屁股,全身如針扎一般,早已被汗水濕透透,好不難受。
    “王兄!”白朝陽看到我,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身後的侍從打了聲招呼,緊隨我走到了僻靜處。
    “兄長,你總算來了,我,我都快要瘋了。”白朝陽一見我,少有的報怨了起來。
    我故作不知的問道:“怎麼了?”
    白朝陽道:“甭提了,也不知道哪來這麼一女人,跟蒼蠅似的盯著我,讓我好不難受,早知道我就該跟丹辰子,一直在台上打下去,也總比被這瘋女人給盯上的好。”
    “哎呀,沒辦法啊,你說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你說我爹娘咋就沒讓我長一張白少的臉呢,走到哪都有女人緣,真是羨煞我了。”林千古陰陽怪氣的說道,故意裝作滿肚子的酸味。
    白朝陽沒好氣道:“林少,你就別打趣我了,這女人要是普通人,我倒也不介意,問題是他可是陸少遜的未婚妻啊,怎麼能夠……”
    白朝陽可謂是七叔的正統傳人,他繼承了七叔的功法與很多東西,尤其是長相絕對不亞於年輕時候的七叔。
    但有一樣是他跟七叔很不同,七叔由於是俗世出身,性情風流,沒少惹風流債。
    但白朝陽就不同了,他自幼便出身在規矩森嚴的世家,而且他精修道學,更是對男女之事較為淡泊,陡然出現了徐甜甜這麼大膽的女人,一下子便讓這位智慧通天的天機傳人失去了方寸。
    當真是一物降一物,連他也逃不過。
    “賢弟,這種事情看淡些就好,我看這徐甜甜雖然嬌氣,卻也是真性情。好了,不說她了,咱們還是趕緊商量正事吧。”我笑了笑,岔開話題道。
    白朝陽用袖子擦掉額頭上的冷汗,“王兄,山下的事情都搞定了吧?”
    林千古道:“放心吧,馮九這五百萬兩咱們是要定了。鄧龍也帶著各大門派的人質已經到了龍山,只要咱們號令一響,便可給陸少遜當頭一擊。”
    “你呢,我看這場上的氣氛有些不對啊。”我問。
    白朝陽道:“是不太對啊,燕東樓敗給陸少遜只是時間問題,在兩人打鬥的期間,陸家的侍從已經暗中向各大門派遞送了紙條,是以各大門派現在都搖擺不定,恐怕就算是張天師也難以挽回大局了。”
    遞送紙條,肯定就是讓眾人給陸少遜投票,紙條自然也就是威脅性的話語。難怪各大門派的掌門坐在那跟丟了魂似的。
    要知道他們上山,可是得到了張天師的授意,更暗中收受了燕嘯天大量的金錢,按理來說,無論燕東樓是勝是敗,這閻君之位都非他莫屬。
    但現在他們卻不得不仔細考慮,因為被扣押的人質,很多人甚至對整個門派未來的走向,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很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陸少遜逼的越狠,我的機會就越大,尤其是張天師,他怎麼著也無法把我趕出龍虎山。”我欣然笑道。
    林千古點了點頭道:“可不是,沒了王兄,陸少遜一旦奪得了閻君之位,張天師與在座的玄門中人,就是整個江東玄門的罪人,禍首。”
    說話之間,燕東樓已經敗下陣來,被陸少遜的乾坤離火法給轟下了五雷台,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燕東樓的失敗,對在場的人來說,無異於喪鐘一般,是所有人不願意看到的。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的,比如丹辰子,便掩不住滿臉的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