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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解藥

    直覺告訴我,眼前這毒是自打我加入特案組以來,遇到最棘手的一種。
    我根本沒個清晰有效的思緒,只能拿出幾副解毒藥,先給姜紹炎注射看看。可藥都打了進去,姜紹炎一點緩解的趨勢都沒有。
    我著急了,這村裡有個很操蛋的地方,就是沒信號,我想用手機打個電話,求助省廳都不行。甚至我也把姜紹炎的手機拿出來看看,同樣這德行。
    我一時間有點盲目,又把胸囊裡那個存儲器掏出來,試圖查查解毒方面的資料。但輸入「黑色」關鍵詞後,裡面出現好幾頁的解毒方子,也根本不是我能用到的。
    我氣的把存儲器摔在床上。止疼片起了作用,姜紹炎沒那麼疼了,腦子也清晰起來。
    他說了句話,「小冷,現在就有兩個法子,要麼去找九娘,要麼就去村頭孕女河看看,這水肯定從那裡打來的,你找找那附近有沒有解毒的草藥。」
    說實話,這倆法子根本不算什麼好辦法,我更覺得九娘不會救人。
    我不想去,一瞬間還來了另一個頓悟,我挺納悶的問姜紹炎,「我也喝了孕女河的水,怎麼沒事?」
    這確實是一個很讓人不解的問題,姜紹炎卻根本沒把它當回事,或者說看起來他貌似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他不想這時候解釋啥,擺手讓我趕緊按他說的做。
    我只好應了一聲,跑出屋子,但沒急著出遠門,我又跑到駱毅他們房間看了看。
    這哥仨一點事都沒有,這讓人很好奇,我還去他們桌上看看,一木桶的水都沒了一半了。這說明他們也喝水了,但為何跟我一樣,也不肚子疼呢?
    我的出現,讓三人都醒了過來,駱毅最先問我怎麼了?
    我也是專員,能指揮他們。我沒太細說,也覺得他們身子沒事正好,我能多點人手。
    我讓駱毅趕緊去照顧姜紹炎和鐵驢,更要確保我離開這段期間裡,他們的人身安全問題。另外我給老蛇和小黑也分工了。
    他倆一組,先去村頭孕女河瞧瞧,而我直接找九娘去。
    我並不是不想帶著他倆一起,只是覺得他們對九娘那麼色兮兮的,別一見面後辦出啥禿嚕事來。
    我們從院門口分道揚鑣,我知道九娘家在哪,直奔過去的。
    我一路小跑,等來到九娘家門口時,推了推院門,發現反鎖上了。我合計九娘是不是睡覺了?本來我不該打擾,但為了能不放過任何求解藥的機會,我砰砰敲了敲門。
    院裡有反應了,不過不是回答我,而是一陣女子的嬌喘聲。
    我心說不對勁啊,院裡幹啥呢?我不在固執的敲門了,四下瞅了瞅,找準一個牆頭,嗖嗖往上爬。
    剛探個腦袋出去,我就發現了,這院裡點著兩頂油燈,居中躺著一個穿盔甲的屍體。
    我沒法辨認這屍體死了多少年了,反正光從穿盔甲這一點來看,至少清代的了?不然自打晚清政變開始,誰還穿這個?
    我並沒發現九娘的影子,在這穿盔甲屍體上坐著另一個女子,我認識她,是小狐。
    小狐跟我印象裡的她完全不一樣了,變得特別古怪、噁心與蕩。她正抱著屍體親吻呢。
    在今天上午,我看到這村裡有女子強暴艾買提,這已經有點觸動我的底線了,小狐這次來個奸屍,讓我的底線徹底崩潰了。
    我都不知道說啥好了,甚至一度發起呆來。
    小狐挺敏感,知道牆頭有個人,她正親呢,突然一扭頭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是咋弄的,她嘴裡還血淋淋的,頭髮散亂,目光猙獰,有股子凶神惡煞的勁兒。
    她跟不認識我一樣,嗷一嗓子,從屍體上爬下來,對著我衝過來。
    她跑步姿勢都變了,有種四條「腿」一起用的意思,一下撲到牆上,迅速一爬,跟我臉對臉。
    我哪料到她能這麼快,等這麼近距離看著她時,我嚇得心裡發毛,一鬆手跳了下去。
    我想往後退退,跟她保持一定距離,但我就這麼毛病太不好了,慌神時總會踩禿嚕腳。我一失衡,坐了個大屁蹲。
    小狐冷森森的盯著我,繼續咧嘴獰笑。
    我怕她撲下來發起進攻,又趕緊摸向腰間。我腰間帶著大轉輪呢,一把將它掏出來。
    我用它指著小狐,心裡稍微落底,還想摸向扳機。不過這麼一品,我發現壞事了,槍拿反了,槍口正衝著我自己呢。
    這什麼概念?我要傻兮兮的扣動扳機,這一發子彈豈不是把我自己打死?
    我急忙把槍拿正過來。其實這期間小狐要撲下來,我一點辦法沒有,只能眼睜睜看她打我或咬我。
    但好在她沒啥舉動,也對我沒興趣,一扭頭從牆頭跳回去了。
    院裡又傳來嬌喘聲。
    我這次來,是要問解藥事的,現在成了這樣子,我想了想,尤其九娘還不在。我掂量一番,覺得還是先放一放吧,不跟小狐死磕了,抓緊時間,轉道去孕女河看看。
    我奔著村頭嗖嗖跑起來,中途路過好幾個院子,我偶爾會聽到院裡出現同樣的嬌喘聲。
    我猜這些女子都在做類似的事。
    我沒理會。等到了村頭,我左右看了看。這裡有兩條路,我們昨天是從其中一條路上進村的,這能把這條路排除掉。
    我奔著另外那條路,這樣跑了有一里地吧,眼前出現一條小河,河邊還有一人高、很密的灌木叢。
    我想知道老蛇和小黑去哪了?我來這裡得跟他倆匯合才行。
    但這麼一四下打量,我看到有處灌木叢下,堆著兩小堆衣服。我湊過去細瞧瞧。
    這衣服我認識,都是老蛇和小黑的。我心說他倆能不能行?讓他們找解藥,咋還來了興致跳河裡洗澡了呢?
    既然衣服脫在這兒,我估計他們也沒走遠,就不嫌灌木叢髒不髒,擠進去,想望著河面找一找。
    在剛把腦袋伸進去時,我又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老蛇和小黑在河裡正跟兩個女子歡的火熱。他們還捉對抱著,如膠似漆的。
    我估摸著,一定是這倆女子本就在河裡洗澡呢,老蛇和小黑過來後看到了,又一次沒忍住。
    我就怕這倆人「銀」蟲上頭,最終還發生這一幕了。
    我想把他倆叫出來,趕緊辦正事,又冷不丁的不知道咋開口好了。
    我一糾結,他們兩對都把最後那點活動做完了,兩個女子心滿意足的各自靠在他們肩膀上。
    這倆小子也因為舒服了,都壞笑著。
    我心說得了,既然完事了,我索性直接喊他們的名字吧。
    但我話都到嗓子眼了,發生了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兩個女子一下子變了,哪還溫柔?全對著老蛇和小黑的脖子咬下去。
    她們咬的真狠,一嘴就一大口肉。這可是脖子,很關鍵的部位,兩個女子也沒停的趨勢,繼續啃咬著。
    老蛇和小黑真夠倒霉的,等意識到危險,想反抗時,都已經晚了。他倆只能無力掙扎著,任由血流嗤嗤往外噴射著。
    兩個女子就在河裡進食上了,光憑這個,我就聯想起活屍人了。
    我不敢再喊,也被這村裡所有發生的怪異嚇住了。我想往後退,不急著打擾這倆女妖怪,先保障自己人身安全再說。
    可我剛撅個屁股退出灌木叢,又被什麼東西擋住了,還有股女人香飄到了我鼻子裡。
    我驚到了,猛地站起一轉身。
    九娘不知道啥時候來的,正看著我抿嘴笑呢。我覺得這不是個好事,反倒讓我更有點,毛骨茸然。
    我往旁邊退了退,九娘沒跟上來,我與她保持三五米的距離。
    九娘拿出一副嗅嗅的模樣,又開口說,「本來我就有所懷疑,原來你真是聖子!」
    我心說什麼聖子、耶穌的?跟我有半毛錢關係?
    我不想回答啥,都這時候了,我更不客氣了,把大轉輪摸出來,指著九娘問,「你說,孕女河的毒怎麼解?」
    九娘先有點詫異,隨後笑起來,「孕女河哪有什麼毒?村裡人懷孕後喝了它的水,能保證生的都是女兒罷了,不過……」她猶豫一下,「這河水不能讓處男喝,不然他們渾身上下會有怪痛。」
    她前半句沒啥,後半句跟個雷一樣在我腦袋上轟開了。
    我心說難道姜紹炎跟鐵驢還都是處男?不科學啊,他倆都多大了?還沒碰過女人麼?
    另外也有疑點,更繞到剛才的問題上了,我同樣是處男,為何我喝了沒事呢?
    在我瞎琢磨時,九娘突然奔我走過來,她步速真快,幾乎一眨眼就到我身邊了。
    她也不害羞,對著我嘴吻上了。
    我一時間沒躲開,被她吻個正著。這女人不正經,還要把舌頭往我嘴裡送。我被她身上的香味迷了下,不過很快回過勁來,沒讓她得逞。
    我也不想躲啥的了,也沒法躲,我使勁推她一下。
    九娘被迫離開我的嘴巴,只是在離開瞬間,她咬了我一下。
    她牙真利,把我嘴唇咬出血了。我嘴上稍微有點疼,呸呸吐了兩口。
    而九娘呢,跟我完全相反,用舌頭舔牙上的血,還拿出一副陶醉的樣子,說了句,「這味道,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