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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自殺還是謀殺,真相只有一個

    我聽完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傻了,不知道怎麼反應,然後就聽到方白說:「怎麼了?」
    「鄒文靜死了,怎麼會死了呢?」我心裡是有些難受的,聲音也帶出了樣子。
    方白說:「廖輝這是將所有的錯誤都怪在你身上了?」
    「有不怪他,還是去一趟吧,這鄒文靜也許是因為想不開死的呢,我心裡不是滋味,方白,我是不是真的害人了啊?」我聲音有些委屈,覺得這事兒自己辦得不地道。
    「阿瑤,你可別優柔寡斷的,你是幹大事兒的,別為這點小事兒糾結。」璐姐出現在我身邊,笑著對我說。
    我也知道他們的意思,就是說我現在事情做都做了就不要太矯情了:「我只是覺得自己用廖輝的錯誤去懲罰了鄒文靜。」
    方白突然停下車怔怔地看著我:「阿瑤,你記住了,如果今天死的是你,他們倆絕對不會為了你傷心,別多想了,這鄒文靜怎麼死的還不知道呢,這件事兒你就別管了,我是學命理的,我最清楚,如果鄒文靜今天真的是因為你死的,那也是她的命數,命中改有此一劫,沒有人幫她化解,她就要應劫,再說了,到底怎麼死的還不知道,廖輝告訴你去哪裡了嗎?」
    我看著手機發來的短信:「欣園小區,15號樓。」
    方白點頭,然後開往欣園小區,到了地方已經到了下午四點多了,四點多的天氣不像是中午這麼熱,但是穿著白的人也是一頭大汗,院子裡一個大棚子,請來了干殯葬的人,看到我們就要喊弔唁的話,卻被站在棺材前的廖輝攔住了。
    「終於來了,呵呵,來告訴文靜真相!」廖輝一下子將我拽到韓文靜棺材前,只見韓文靜雙眼瞪得老圓,死不瞑目。
    我頓時呵呵的笑了,方白擋在我身前:「不管鄒文靜是怎麼走的,也不管阿瑤的事情,今天阿瑤來就是為了履行之前的承諾,這樣說你能明白吧?除了這個,阿瑤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如果她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我會替她討回公道,廖輝,都是男人,你為了你的女人,我為了我的女人,呵呵,很公平,我不懼,你怕嗎?」
    「誰怕誰?」廖輝冷笑,「你的女人以前還給我送過情書,這一點你就輸了,不過是我不要的女人。」
    我緊張的看著方白的背影,卻見方白根本沒有回頭看我:「你女人還給我暖過床了,不過是我用過的,這一點上你慘敗!」
    「噗!」璐姐捂著肚子笑,「這方白絕對是和你在意呆的太久了,說話這麼沒譜,還暖床,反正人死了,死無對證!~」
    我心裡也是笑了,但是更多的是暖暖的感覺,方白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是知道的,能說出這樣的話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努力,來逞口舌之爭。
    「你!請你道歉,像文靜道歉,她都走了,你還這樣污蔑她?」廖輝悲痛欲絕,守靈的人都是鄒文靜的家人,紛紛指著方白說不認識方白,鄒文靜和方白沒有任何關係。
    方白只是淡淡的一笑:「尊重是雙方的,你先不尊重我這一方,還指望我尊重你,道歉?做夢吧,阿瑤,趕快將任務完成,我們趕時間。」
    我聳了聳肩膀:「鄒文靜,真相就是我和廖輝沒有關係,你誤會他了。」
    「這就完了?」廖輝就要衝上來掐住我,方白在我身後來不及阻止,我心中冷笑,一股子不耐煩,隨便一躲就躲開了。
    「夠了,如果你家鄒文靜是因為我說的話自殺的,我還有可能愧疚,但是你們看到過自殺的人怒目圓睜的嗎?」我覺得這簡直是在說笑話,死了個人連真想都沒有弄清楚,就在這怪罪我。
    廖輝拿起鄒文靜的手,那手上纏著紗布,然後散開了紗布,鄒文靜的手腕露了出來,深深的刀痕,看起來用刀切的很厲害:「還有什麼好說的?割腕自殺,都是因為你,曾瑤你連句道歉都沒有,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看到刀口皺了皺眉,直覺想的是不可能,然後靠近了鄒文靜,正視著她的眼睛,只見那怨怒的眸子撞進我的眼睛,一幅畫面在腦海中盤桓,那是鄒文靜的視線,眼睛裡充滿了不甘的情緒,看著那個影子慢慢遠離自己,最終閉上了眼睛。
    我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隨後笑了:「廖輝,你報警吧,謀殺,我確定,這話就算是我給你們的最好賠償,千萬不要讓兇手逃了,呵呵!」
    我忍住罵廖輝的話,隨後又說:「這裡所有的人都不能離開,包括她的家人,廖輝你應該知道如果是謀殺,那麼能殺了你家鄒文靜的絕對是親近的人,剩下的事情還是交給警察去辦吧!」
    「如果是謀殺,你也有可能是兇手!」這時跪在鄒文靜棺材前的女人站起來,哭著指著我,「我們都是文靜的家人,我是她親姐姐,你憑什麼說我們也有嫌疑,明明就是你,我都聽廖輝說了,你這個狠毒的人,我妹妹,到底是怎麼死的,你既然說是謀殺,那就讓警察來看看!」
    我對於這個人說的惡化不置一詞,心裡一股子惱意,蹭蹭的往心頭竄,最近的煩心事兒已經夠多了,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還給我添亂。
    鼓足了力氣,突然走到哪女人面前,扽起女人的衣服領子拉近了自己面前:「我不管你是誰,最好現在別惹我,110會打吧?趕快打,我等你!」
    隨後猛地鬆了手將女人推到了地上,方白將我攬在懷裡,女人哭著有些呆愣的看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這麼潑,小小的女生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隨後像是才反應過來撒了潑一樣的哭了起來。
    「姐姐,別哭了,報警。」廖輝走到女人面前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播了110
    我等著沒有走,過了一會警察來了這次我倒是沒有碰到熟人,來的是不認識的警察,果然如同齊琪所說的小周最近真的很忙,像是這種出警的小案子都見不到身影了。
    詢問了下情況,警察將我帶回警局盤查,其實不用我說什麼,我只是將最近的行蹤說明了一下,就擺脫了嫌疑,而且我有證人,鄒文靜死的時候我還在t市,根本不可能千里殺人,只要調查一下高速上的錄像就可以查到方白的車牌號碼。
    緊接著就被放了出去,出去的時候倒是碰到了萬童,萬童也是剛從外面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看到我頓住和我打招呼。
    「你怎麼又來了?別告訴我是死者的案子有關係?」萬童打趣著。
    我笑著無奈的說:「可不是,你也是因為這個案子趕回來的嗎?」陣布溝亡。
    萬童點頭:「走,你和我進去,幫我看看吧!」
    我說好,對著個案子我是沒有太多的情緒的,畢竟廖輝的女朋友,之前得罪過我,但是因為不想自己心裡有不舒服的因素,還是彆扭著跟了進去。
    停屍房還是依舊的冷清,萬童熟悉的開了門隨後進去了,那裡面放著的是鄒文靜的實體,萬童進去,緊接著看著裡面的情況,隨後拿起了驗屍的工具檢驗著。
    我在旁邊看著,又想起上次看到的鬼驗屍官,又看了看萬童,絲毫沒有任何影響,我不知道萬童和那個鬼的關係,但是我相信一定是千絲萬縷,我看著牆壁,卻不見男鬼出現,正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只見搶那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鑽了進來,笑著看著我,臉上的笑容很是乾淨,春色有些蒼白,然後笑著回過身子,那個明顯的子彈穿過的後腦勺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我看著男鬼,心裡好奇,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害怕。
    我試著靠近男鬼,卻見男鬼自己開始往後倒退,似乎不想接近我,正當我努力的向前走的時候,萬童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工具。
    「這明顯是謀殺,絕對不是自殺。」萬童笑了,「第一次看到這麼二的家屬,這自己切的刀口和別人切的刀口能一樣嗎?我懷疑這是先餵了藥,然後才謀殺的,一會去檢驗個血液常規。」
    說著就見萬童拿出針管開始抽血,私人的血在我的眼中也是發死的,深紅的血液在針管裡來回晃蕩,我似乎看到了那天在還原鄒文靜趾高氣昂的樣子,人死如燈滅,我不禁唏噓。
    緊接著是拿去化驗,萬童留我下來說話,我看著男鬼緊緊的盯著萬童,本來想走的卻留了下來。
    我坐在凳子上,等著萬童開口,但是始終不見動靜,最終我忍不住開口:「上次那個男鬼……我是說我看到的那個,和你是什麼關係。」
    「啊?怎麼會突然說道這個?」萬童顯然很聰明,驚愣的看向四周,「你又看到他了?在哪裡?」
    我下意識看向男鬼,然後搖頭:「沒有,這次沒有看到,我只是想起來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萬童笑了:「沒關係,他是我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