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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禁地異物,鄒文靜之死

    「是貴州的?貴州的苗族有幾個部族?師叔,不一定是我和你說的那個苗族吧?」我說。
    師叔點頭:「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但是聽苗姑娘說過,她婆婆以前長相有些怪異,右胳膊上接著一條蛇尾巴,看上去很怪異,也因為這個才從貴州逃出來的,後來一直用白布包著。」
    「您是說,蛇尾?」我聽師叔說著,腦子裡迅速的想到了之前李爽的爸爸的陰魂,接著的蛇尾。
    「蛇尾是一種蠱毒嗎?」方白問。
    師叔搖頭:「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我現在就是將我知道的告訴你們,這個苗姑娘的婆婆確實不簡單,但是為什麼有了蛇尾就逃出來,我還真是不知道,阿瑤我明天帶你去,但是師叔不能久呆,怕你雪嬸子起疑心。」
    「我知道了,明天再說。」我笑著說。
    一天過的很快,師叔給我們看了雪嬸子這幾個月照的b超,兩個小嬰兒在雪嬸子的肚子里長得很茁壯,我雖然僅僅是看著照片,但是依舊心中充滿感動。
    隨後師叔給我和方白分別找了房間,我還是住以前的房間,房間裡還有我遺留下來的幾件衣服,看著很是暖心,沒有一絲的塵土,我舒服的躺著,睡的很香甜,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飯,過得很溫馨,第二天一早師叔就安排好了雪嬸子,說出去一會,去送送我們,然後就打車去了苗姑娘的住處,我以為會是什麼高檔的別墅或者小區,沒有想到是一間平房,很大,這附近的住戶很少,顯得很荒涼,只有稀疏的幾顆樹木顯示出了,甚至沒有自行車,汽車,這些交通工具的出現,有些詭異,方白將皮箱放在門口。
    師叔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確定沒有人看到,才敲了門,敲門的聲音是三長兩短,也不管有沒有人應答,敲完之後就不敲了,我有些焦急,害怕沒有人。
    半晌,在我認為沒有人開門的時候,門開了,入目的是一個穿著漢族服裝的女人,正式之前在大涼山看到的苗姑娘,一年沒見,卻老了很多,臉色有些蒼白,微微的咳嗽了一聲:「周先生?請進吧,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聽說你老婆懷孕了,我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來我這苗家院子了。」
    兩個人見面像是老朋友,說話很隨便,苗姑娘打趣著。
    「還真的讓你說對了,我就不進去了,曾瑤,方白,你都見過的,當初你公公的事兒阿瑤參與了,今天他們有事情問你,我不耽誤了,先走了。」師叔笑著,「我老婆還在家裡等我,動不得氣的。」
    苗姑娘笑了笑:「快去吧,小雪真是嫁了個好男人。」
    師叔歎了一口氣:「如果不是這個孩子來的及時,我和雪兒就離婚了,什麼好男人,我們結婚這麼多年,我才活明白過來,有人繼承衣缽就夠了。」
    師叔說著,示意我們進去,然後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看著師叔離開,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怎麼說呢,我總感覺師叔奮鬥了半輩子在這道門上,但是最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適合,這是什麼心情,而且這不適合自己的職業還毀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他這是在贖罪。
    「行了,你們和我進來吧,咳咳,家裡只有我一個人,你們不用緊張。」苗姑娘咳嗽了一聲,然後朝著屋裡走,明明只是三四十歲的女人,我卻在她臉上看到了老邁。
    我回國過神來,和方白對視一眼,往裡面走,院子裡一塵不染,但是卻有些難聞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是養蠱的家裡,蠱毒之家纖塵不染,這個說法到哪裡都適用。
    苗姑娘進了屋子裡,屋子裡倒是裝修的很好,黑白的基調,皮質的沙發,掛牆大彩電,有點像是敗絮其外,金玉其內的感覺。
    「你們坐下吧,今天來由什麼事兒?」苗姑娘給我們倒了一杯水,然後看著我,「周先生之所以把你們領過來,我是知道什麼意思的,我欠他的,至於什麼事兒你們應該知道了,不然他不會讓你們過來,我欠他一個恩情,我還,上次我公公的事兒也謝謝你們了,想讓我幫什麼忙都可以。」
    我躑躅了一會,然後看向苗姑娘:「我想知道關於您婆婆的事兒,師叔說您婆婆手上接著蛇尾,我想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是蠱毒?還是什麼其他的,還有她到底是哪個具體地方的老族長。」
    苗姑娘愣住,隨後笑了:「咳咳,我還真沒想到你們要問的是這個,呵呵,這個問題比讓我辦事兒還難。」
    「苗姑娘,您之前可是說了,什麼事兒都行的!」我提醒著。
    「罷了罷了,我和你們說就是了。」苗姑娘嚴肅而無奈,「我婆婆是我的師傅,這個秘密還是她走的前些天告訴我的,其實我們那一支並不是在大涼山的,我師傅的家在貴州,貴州是苗族的大本營,我師傅是最貴州一支部落的族長,那個部落靠近苗族的神秘之地,那裡只有那個部落的歷屆族長才可以進去,之所以這麼說,其實那個部落很特殊,都是那個禁地裡關著的後代,要麼就是親人。」
    「你是說那個禁地裡關著的是苗族的人?為什麼要關起來?」我問。
    苗姑娘搖頭:「我是沒有見過的,但是我聽師傅說了,那裡面關著的都是怪物,或者稱為妖物,你知道什麼是妖物嗎?就是像我師傅那樣子,身上的零件被動物的所代替,其實那是因為養蠱不當,導致異物同化,我只告訴了周先生我師傅的手,但是我沒告訴他,我師傅到了最後身上也都是蛇紋了,哪是慢慢同化的原因,我更沒有告訴他,我師傅是自殺的,因為她說,她的意識已經不清楚了,沒有人知道我師傅是自殺的,包括我丈夫,還有我公公,這件事兒我只告訴你們。」
    我睜目結舌,不知道說些什麼,這樣的結果是我沒有想到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苗姑娘說的地方絕對是清清呆的那個苗族部落,這可就巧了,我心裡激動了起來。
    「那就是說您師傅也是怪物?為什麼要逃?」我問。
    只見苗姑娘似乎不想說這個話題:「這件事情,我知道不是很詳細,這個對你們有什麼用,還是說你們純屬好奇?阿瑤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打聽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吧!」陣布豆血。
    「苗姑娘,我想請你過一陣子和我走一趟你師傅的故鄉,或許你可以幫我一個忙。」我眼睜睜的看著苗姑娘,換了一個話題。
    苗姑娘則是狡黠的一笑:「我只答應你還一個人情,剛才已經算是還了。」
    「這……」我剛想說話,方白卻攔住我。
    他看向苗姑娘:「其實我們之前找廖輝幫忙送來的東西已經足夠了,阿瑤,你不是說給苗姑娘看看嗎?」
    我才想起正事兒,將放在門口的皮箱拽了過來,打開,裡面一個個瓶子罐子陳列整齊;「苗姑娘,請您幫忙驗一下蠱,這是我打算幫朋友奪得苗族族長的東西,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隨後苗姑娘點了一下頭,開始一個一個開蓋子看,越看臉上的表情就越是驚訝,最後她雙手背在身後看向我:「你這都是哪裡來的?」
    「不好嗎?」我問。
    苗姑娘迅速的搖頭:「是太好了,上乘的蠱毒,而且個個品質優良,很難培育的出來,你們這……」
    「那太好了!」我心中激動,隨後看向苗姑娘,「那就謝謝您了,今天打擾了,我們走吧方白。」
    方白看向我露出笑意,隨後拿起皮箱,像我使了個眼色,我會意的跟在方白身後,心裡卻著急:叫住我,叫住我!
    就在我失望的時候,準備打開大門出去,就聽著苗姑娘叫住了我:「我和你們去,順便去完成師傅的遺願,我師傅當年就是為了避免被抓進去才逃出來的,那群自以為是的執法者,我倒要去見識見識!」
    我回過頭來,看向苗姑娘:「您要去,我們當然是歡迎,到時候還望您幫忙,舉手之勞,我保證是舉手之勞。」
    苗姑娘笑得無奈:「我還真不知道周先生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徒弟,好,我答應你。」
    隨後約定了去貴州的時間,緊接著出了屋子,我和方白沒有回師叔那裡,而是先將皮箱帶回了南陰村,緊接著給師叔打了個電話,說了情況,師叔出乎意料並沒有說什麼,甚至沒有驚訝,只是囑咐我小心些。
    將皮箱放在了南陰村的地下室之後,我和發那個白回了b市,然後就聯繫了廖輝,廖輝接到我的電話,顯得很是頹廢:「查清楚不是假的了?」
    「怎麼了?」我覺察有些不對勁。
    「文靜死了。」廖輝冷笑著,「滿意了吧?我不會這麼算了的,你現在就過來,我要你在文靜陵墓前好好的說出真相!呵呵,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