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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女人的憤怒,落網

    服務員給們哪來的白酒,蔣天欣讓我陪她喝,我確實能喝,但是卻不敢喝了。
    天欣,我真的喝不了,你可以去問我的朋友,我只喝白開水,再說了,一會誰開車?我笑著看著蔣天欣,認真的推脫。
    誰知蔣天欣卻不依不饒:你別說這些,真不那我當好朋友?都說感情深一口悶,你感情和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唄?
    我笑著討饒,說出了我大學尷尬的一段往事:我確實能喝,但是我可不敢喝了,現在聞道白酒味就想吐,總感覺是化學藥品的味道,不瞞你說,我大學的時候第一次談戀愛是一個渣男,最後他劈腿了,然後我那天晚上就找了個沒人的小賓館,買了一瓶高度白酒,當時還是那種一大瓶贈一小瓶的了。
    你別告訴我你都喝了!蔣天欣開始給自己倒酒,一聽我失戀喝酒鄙視了我一番,敬你失過戀。
    天欣好酒量!我說的是實話,這一口,一小酒杯的酒全去。
    你接著說啊,不會全喝了吧?蔣天欣似乎對我戒酒史很感興趣。
    我一臉的訕笑:真讓你說對了,全喝了,而且還是在十分鐘之內看著電視,一口一個,然後剛喝完一點事兒都沒有,一會就感覺暈,我在意識清醒的時候給我閨蜜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的地址,後來我在醒了就是凌晨五點多了,我閨蜜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我難受,要我閨蜜抱抱我,你猜怎麼著?
    我聳了聳肩:她卻跟我說,曾瑤你看看你這幅樣子,你聞聞你的頭髮,這一聞不要緊,以後我在聞到白酒就想起我吐的味道,就噁心的不行。
    蔣天欣聽完哈哈大笑:行,那我不為難你,你喝白開水,我喝酒,反正都是白的。
    我笑著說好,心裡卻可惜,實在看不出來蔣天欣是個心理畸形的。
    天欣,你說追了你三年的那個男的為什麼劈腿?我繼續問著。
    只見蔣天欣悶了一口就,吃著水煮魚:臭男人,說我太難追,和我發小說我拿翹,受夠了,不想繼續了,其實你知道嗎曾瑤,要是他再堅持幾天我就答應他了,我真的好喜歡他,可是,哎,來,干一個!
    蔣天欣又乾了一杯,我卻喝著白開水。
    天欣別喝那麼快!我勸著,心裡想著蔣天欣吸毒殺人的樣子人,讓自己狠心。
    我咬了咬牙,問:他和你發小說?
    誰知蔣天欣滿眼的憤怒:我發小和他好了,最可氣的你知道是什麼嗎?前些日子我發小竟然來了我公司。
    我一聽,精神一緊,這麼一會就到了正題:來公司幹嘛,你難道在那男的和你發小好了之後,你還和他們聯繫?
    蔣天欣擺擺手,樣子有些醉了,明顯是酒喝得急了:當然不是,我自尊心那麼強,怎麼還會和他們聯繫,有一個多月了吧,那天小美來我公司和公司職員說我,說我什麼來著,哦,說我拿翹,受過刺激,沒談過戀愛,我當時就急了,明明已經夠可憐了在,為什麼還要給我的傷口上撒鹽?
    蔣天欣哭了,繼續灌酒:那天我和小美打了起來,我把以前沒說的話都和她說了,我氣不過又去找了那男的,我還愛著他,他卻用那副嘴臉看著我,我一生氣,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就把他一推。
    說著,蔣天欣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哭的有些害怕:曾瑤,你知道嗎?當時他就撞在沙發角上了,頭破血流,昏了過去,當時我氣不過還去踩了他幾腳,可是,我看他半天沒起來,就害怕了,嗚嗚……
    我被蔣天欣抓得生疼,心裡剛才的憐惜消失的無影無蹤,把人推到摔得頭破血流之後還去踩幾腳的人,要是說不是心理變態,誰相信?
    我怕她突然發神經,勸說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別害怕沒事兒,啊!
    曾瑤你真好!蔣天欣眼神有些迷離,臉頰呆著紅暈,顯然是醉了,不過還好,後來聽說小美把他送去醫院,最後沒事兒了,我心裡也去了一塊病。
    我關心的卻不在這裡,因為故意殺人,錯手殺人是不一樣的罪名:天欣,說實話,他這麼可惡,你那天去找他推了他是不小心的還是故意的?
    蔣天欣又喝了一杯,我也不阻攔:故意的,我恨他,我恨他們,都在一起了,還要來找我炫耀?真當我蔣天欣還是以前那個為他改東改西的人了?
    蔣天欣說著,我心裡卻異常難受,她趴在桌子上喃喃細語,我拿起電話,告訴小周來接我,小周說了聲好,我聽他的聲音也很沉悶。
    等了一會,小周來了,卻是警局的車,小周已經將我們說的話錄了音,而我是人證。
    到了車上,說好和小週一起去警局做筆錄。
    當臥底真的不好受,難怪有的最後會背叛組織。我心情沉悶,打趣道,如果我和蔣天欣真是好朋友,我絕對會幫他一起殺了那兩個人。
    小周卻看著我笑了,說我不會。
    我也笑了:你可別當我是好人,你不信問齊琪和大龍,我可是金融專業出了名的壞。
    這時蔣天欣睜開了眼睛,看著我,聽著警車的聲音,似乎是想擦眼睛,卻看見手上的靠手鏈子,諷刺的笑了:原來你是警察?
    我搖搖頭:我是臥底。
    這是我早就設計好的台詞,想著當蔣天欣落網的時候,酷酷的說出這句話,但是現在卻和當初預想的不一樣。
    人生就是直播,沒有預言,所以,我別無選擇。
    蔣天欣笑了起來,帶著幾分淒涼:枉我把你當作好朋友,呵呵,感謝你又給我上了一課,任何人都是不可靠的。
    我聳了聳肩:如果你悔悟了,那這次入獄就是你的財富,你要是想不通,我願意當你說的這堂課的老師,不收學費。
    似乎蔣天欣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我還這麼潑,閉上眼睛不再看我。
    到了警局,小周帶我做筆錄,我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完事兒之後,說要請我吃飯,我看了看時間:不早了,趙大漢那案子還沒好。
    小周讓我等會,說去看看蔣天欣,我閒著無聊開始玩他的電腦,翻著翻著,一則新聞卻吸引了我的注意了:Ts大學教學樓前上吊事件。
    這不是我的學校嗎?然後我翻著圖看,發現這個教學樓正是紅衣學姐被姦殺後封死的那個教學樓。
    這時小周來了,神色有些難看,我問他怎麼了,他卻說,蔣天欣毒癮犯了,要關戒毒所取戒毒。
    我又問:她得判幾年?
    小周搖了搖頭:案子我破了,剩下的就是法院的事情了,應該不會太久。
    我等小周準備好東西,報備了去處,就和我去了南陰村。
    我打趣小周前途光明,小周笑著說回來和齊琪一起請我和大龍。
    對了,那幾個攝像頭大龍給你修了嗎?我突然想起來就問。
    小周說修了,看來兩個人私下關係不錯,我心中驕傲,大龍不愧是在男人和女人圈都能混得風生水起的人。
    到了南陰村,我叫了趙大叔,雖然今天忙乎,但是太陽卻沒有下山,問了問當日的目擊者,目擊的村民指了指那日趙大漢死前走過的路,
    這個環節是必須有的,我不能直接和小周說趙大漢給我指過路。
    按著村民所說,和我有意無意的帶著,終於找到了那塊碎布杉,小周說倒是可以從衣服纖維裡提取穿衣服的人的皮屑做化驗,雖然不能像DNA那麼準確,但是也差不多,如果能找到那人的一根頭髮就更好了。
    突然,一隻小狗走了過來,樣子倒是很可愛,兩隻巴掌大小,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小的狗毛髮油亮,從我面前跳了幾下,就開始往前走,我看小周正在給現場拍照,就告訴小周等會,女人對於萌寵是沒有抵抗力的,當時我就追著小狗走,似乎走了很遠,突然就沒了蹤影。
    我有些失望,剛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黑袋子,那黑袋子裡一個白色衣角露了出來,我心裡一驚,連忙原路返回叫了小周,等再回來,那黑袋子還在,小周帶著白手套打開,返現裡面有投影儀等作案工具,還有那破損的白色襯衣。
    小周做了現場採集,從那白色襯衫的領子裡找到幾個碎頭髮茬子,顯然是個短髮的男人。小周說拿回去做DNA,告訴我先別打草驚蛇,我點頭答應。
    但是卻奇怪:我要是作案的人,非得把東西燒了不可,幹嘛非得扔了?
    小周也奇怪:也許是腦子不夠用呢?
    我卻一直覺得奇怪:今天幸虧我喜歡那隻小狗,追了過來,雖然追丟了,但是卻找到了證據。
    小周卻皺著眉:曾瑤,你在說什麼?這大晚上的,你可別嚇唬我,我從頭到尾都沒看到過什麼小狗,就看見你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就往那邊走。
    我愣住了,身子發麻,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著從小周口中說出來的事實那麼恐怖。
    半晌看著小周蒼白的臉色,我知道他和我一樣想到了鬼狐。
    我笑著解釋:那隻小狗是黑色的,你可能沒看見。
    小周這才疑惑自己看錯了。
    我心裡卻發怵,那分明是一隻毛髮油亮,棕紅色毛髮的動物,我不肯定是不是鬼狐,我寧願相信我也看錯了,因為村子裡有鬼狐的傳說已經有幾百年了。
    若是真的……想著以前關於鬼狐的傳說,我就渾身發抖。
    送走了小周,約好等DNA結果一出來就傳訊周傑,我回了家將消息告訴了老雷頭兒,她似乎很高興,晚上我卻睡不著,這次找到證據實在巧合的詭異,摸著身上的紙荷包逼著自己睡覺。
    明天還得去方氏,可是該怎麼面對同事?這時齊琪又來了電話。
    阿瑤,你什麼時候來學校?齊琪似乎有些害怕,你看新聞了嗎?死得是以前那個化學老師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