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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一次釣屍體

    紅綠燈已經換了,後面的車子打著喇叭催促著我們。他只能放開了我,朝著任家大院子趕去。

    回到任家大院子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大門的保安給我們開了門,一路朝裡走著,我可以感覺到任千滄對我的曖昧。他的手在走路的時候是摩挲著我的腰,還沒走幾步,就已經貼在我的臀部上了。他還會突然探過頭來,啄啄我的耳朵。

    我縮著脖子低聲說道:「等回去先洗澡吧。我身上還有海鮮味呢。」就算知道第二天會發燒,但是我還是沒有直接拒絕他的親密。因為是他,所以我願意為他發燒。

    可是在進入那拱門的時候,他卻直接把我壓在了拱門上,就狠狠地親了起來。我驚呼著,可是所有的聲音都被他淹沒著嘴裡。他的手更是壓住了我的手,讓我連反抗都做不到。

    在我快要失去氧氣的時候,他放開了我的唇,吻滑下了脖子,胸口。一隻手已經從裙子下擺探進了我的大腿內側。

    我急忙低呼著:「等回房間啊。」

    他沒有回答我,就這麼粘在一起,把我轉身放在了我們那小院子的走廊大柱子上。這種仿清的房子,都有著屋簷下的走廊。他伸過手,讓我背對他,雙手抵在大柱子上。在這樣寂靜的夜晚,他拉下褲子拉鏈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的清晰了。

    我驚慌著想要轉過來,卻被他的手壓住了腰,只能急著喊道:「不要在這裡!不要在這裡!上面有攝像頭啊!」

    那個攝像頭是昨天才裝上去的,而且安裝的時候,我還特意出來看了,我當然知道,攝像頭就在拱門上,而我們這個位置,離攝像頭挺近的,保安能在屏幕上看得清清楚楚的了。任千滄不會這樣沒有分寸的啊!

    我心裡急了,急得哭了出來。腰,手被都他的大手壓住,他的角度應該正好擋住了攝像頭,沒有讓攝像頭看到我現在的模樣。可是一會呢?他到底怎麼了?

    我聽著身後的任千滄不滿地嘖了一聲,然後掏出了手機,撥下了號碼。在這期間,手還放肆地在我的裙子裡,在我大腿內側用指甲畫著圈。

    「保安室?關下家裡的攝像頭。全部!我在自己家裡干老婆還要給你們表演啊!惹我心情不好,還是留了什麼底的,你就不用在任家做了。」

    任千滄掛斷電話之後,就壓在了我的身上,在我耳邊壓低著聲音說道:「別動,寶爺在那邊院子釣屍體呢。我們要給他爭取點時間。」

    我的腦子一片的混亂,他的手還時不時地隔著內褲刮過我的敏感地方,這讓我沒有辦法去分析這些事情。只知道現在要按他說的做。

    幾秒鐘過後,他放開了我,抬頭看向了攝像頭。攝像頭上的電源燈已經滅了。

    任千滄拉著我就急急出了拱門,仔細聽著附近的聲音,小心翼翼地朝著那邊的院子繞了過去。

    我的心裡緊張了起來。這是要帶著我一起去看釣屍體?這個,我,我會害怕,我會緊張,我沒有心理準備啊。我的腳在走路的時候,都是虛的了,感覺著下一秒就會無力地跌倒在地上一般。

    突然一串狗叫配著貓叫,那聲音,一聽就是在打架。我被這種聲音嚇了一跳,腳都僵住了。任千滄拉著我往前走,說道:「一會吳光要是問,就說那些貓是今天你剛買的。底氣要足。你是任家的太太,他只是一個管事的。」

    「嗯嗯。」

    這時,我們聽到了腳步聲,應該是保安去看那些貓狗什麼的了,任千滄橫抱起我,一躍就站在了牆頭上。我驚得差點就叫了出來,雙手緊緊摀住了自己的口鼻。那圍牆,就那麼一點寬,可是任千滄卻能抱著我在上面跑起來,還是沒有一點聲音的。

    我們在圍牆上,看著保安去了前面的廳子,而我們去的是西北那有著古井的院子。在圍牆上,我一點方向感都沒有了。只是很快的就能看到了那邊牆上坐著的一個少年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少年應不強壯,那種用牆頭上的乾草堆成了一個垛子,就坐在上面。手裡拿著魚竿,正在裝著魚餌。等我們靠近了,在他身旁五六步的地方停下來的時候,他轉頭朝著我們笑了笑。露出了白白的牙齒。同時也拋出了他的魚餌。

    今晚的月光雖然不算很明亮,但是我也能看清楚了那魚餌是什麼。那不是蟲子,不是玉米,而是一小撮人的頭髮,還是長長的頭髮。

    他的準頭很好,這麼一拋,頭髮就被魚線上的墜子帶著,落在了院子正中間的井裡。因為我們還在牆上,我是動都不敢動的僵著。他朝著我笑笑壓低著聲音道:「商商大媽,好幸福啊。」

    這次我沒敢回嘴,看著寶爺竟然從身後的小包裡,拿出了一個紙杯裝著的爆米花在那吃了起來。要是不是在牆頭上,我肯定會罵他,他還真當自己是來釣魚的了。

    時間一分分過去了,井裡沒有任何的變化,那邊的貓叫狗叫也漸漸平息了,一些人說話的聲音也靠了過來。我的心狂跳著,就擔心我們在牆上的這一幕被人看到了。

    寶爺皺皺眉,看著任千滄說道:「時間不夠啊。任千滄,我看我們要下次來釣了。我先回去了。」

    他輕輕鬆鬆地收了魚竿,只是那魚竿上的頭髮已經沒有了。他再次把眉頭皺了起來:「喲,原來不是時間不夠,是我們不會釣啊。我回去研究研究,下去再來釣釣看。拜啦。」

    他收了魚竿,那一米多的魚竿就成了半米左右的小棍子了。他就扛著那小棍子,一個翻身就下了牆頭。

    任千滄還抱著我呢,看得出來,他比寶爺要更在乎這個結果,他的臉色在看到寶爺收釣竿的時候就沒好過。這次失敗了,下一次這樣的機會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他上前一腳就把那個乾草垛子給踢了下去。還正好砸到了寶爺的身上。寶爺一聲低呼,趕緊跑開了。

    可是同時保安的聲音也更近了。我甚至能聽到一個保安的喊聲:「這邊有聲音!讓保安室的開下攝像頭看看啊!」

    「不是說大少爺要關的嗎?」

    「被大少爺罵,還是家裡丟了東西嚴重?你們怎麼這麼笨啊!」

    另一個保安拿著對講機喊了起來:「阿忠阿忠,馬上開下攝像頭。西北這邊有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快點啊!」

    我驚了,我們正在牆頭上呢。攝像頭一看,牆頭上都能看清楚了。

    任千滄抱著我跳下了牆,就落在那院子門前。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從裙子下探入,放在了我的內褲邊上,低聲說道:「脫下內褲?」

    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紅成了一片,咬著唇,馬上點點頭。在這樣的時候,他還能詢問我的意思,我知道他已經在尊重我了。不是萬不得已的話,他不會用這招的。

    我不知道他的怎麼做的,我沒有動,但是內褲被他扯了下來,拽在了手裡。還是只拽著一個角,故意露出了很大的一截出來的。他把我壓在了那院子門上,頭就埋在了我的脖子上,牙齒劃過我頸部的皮膚,微微的刺痛,應該已經出血了。

    幾個人朝著我們跑了過來,同時,不遠處的攝像頭的電源燈也亮了起來。保安也打開了這裡的路燈,明亮的光線下,我和任千滄就以這個姿勢出現在大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