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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真人發威

    我挺納悶,心說李真人身手根本就白給,讓他出場幹什麼?尤其他現還這副慘狀,跟一目妖僧打鬥那不純找死麼?
  
      我望著巴圖不理解搖頭。
  
      但巴圖沒再跟我解釋什麼,反倒拖著受傷身子向李真人跑去。
  
      我不知道他附耳跟李真人說了什麼,反正李真人驚訝嘴巴大張,甚至還拿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模樣。
  
      後巴圖特意拍了拍李真人肩膀給他鼓勁,之後跑回來給我下了命令,「建軍,一會你負責一目大師下體,我負責上面,咱倆合力把妖僧纏住,為李真人爭取時間。」
  
      我看著巴圖一臉毅然神情再沒多問,還肯定點著頭。
  
      趁一目還藥性作用下抖著身子,我倆悄悄靠了過去。
  
      巴圖喊了一句動手後,率先向一目後背撲去。
  
      我一直沒琢磨明白巴圖說他纏住一目妖僧上半身是個怎麼纏法,可等我看著巴圖像個八爪魚般貼一目後背上時,我驚訝連連。
  
      巴圖雙手繞一目左胳膊上,雙腳緊緊夾住他右胳膊,整個身子都貼著他後背上,不管一目妖僧怎麼動,他都咬牙跟一目唱反調用反勁。
  
      我知道巴圖讓我纏住一目下半身肯定也想讓我用這種類似動作,但一來我身子骨硬沒那副柔勁,二來我也不懂纏人這種手段技巧。
  
      後我實惠撲一目雙腿上,縮成球牢牢抱著他雙腿。
  
      巴圖看我得手後,扭頭對李真人大喊,「真人,來,全靠你了。」
  
      我也偷空瞧真人一眼,甚至還心裡懷疑著,心說莫不是李真人真有什麼我不知道壓箱底絕活麼?
  
      李真人晃晃悠悠走了過來,光是這幾步路他還摔倒好幾次。
  
      等面對面看著一目後,李真人深吸幾口氣,接著做了一系列讓我震撼、驚訝兼噁心動作出來。
  
      他對著一目妖僧就開始親上了,而且還極有順序從上到下,先是腦門接著是眼睛鼻子,後到了嘴。
  
      尤其他吻一目妖僧嘴時候,還啪啪直帶響,我聽這聲覺得自己胃部都不由陣陣抽搐著,大有將隔夜飯都吐出來架勢。
  
      說好聽點,李真人是給一目妖僧注毒,他嘴裡有毒鴉黑水,藉著這種曖昧動作,把黑水間接傳染給一目,可往不好聽甚至不客氣說,他這是**裸耍一目妖僧流氓,而且我和巴圖還是他幫兇。
  
      一目藥毒控制下實力大減,被我和巴圖纏著動不開身,但他腦袋沒壞,還清醒著,被李真人違反常理攻擊招式氣得直哼哼,本來他是開口罵來著,但李真人不管那個,看到他開口李真人還對著他嘴裡吐口水。
  
      我有種撒手逃離現場衝動,但理智卻告訴我,現是殺死一目妖僧佳時機,我自己不僅要抗住壓力,還要配合李真人完成他「真人強暴和尚」這幅壯舉。
  
      後我閉起眼睛不管不顧來,心說就當自己睡著了,只要自己牢牢抱著一目妖僧腳,剩下事隨便你李真人怎麼折騰。
  
      但我根本沒閉眼多久,突然間覺得一目雙腿傳來一股奇大力道,把我遠遠甩一旁。
  
      不僅是我,巴圖也被一目這股力道丟出老遠去,而李真人相對來說慘一下,他中了一目妖僧一拳後,整個人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一目中毒比剛才要深,鼻嘴都溢出了血絲,而他整個人比剛才卻要狂暴多。
  
      他哇哇大叫著,原地手腳亂舞起來,尤其他拳頭舞呼呼颳風,光憑這聲音我都不敢靠近。
  
      我隔遠對巴圖使個眼色,那意思接來下怎麼辦。
  
      巴圖捂著胸口對我搖搖頭,回我看看形勢再說。
  
      我倆沒敢輕舉妄動,任由一目妖僧發著瘋,而今晚注定是熱鬧一晚,尤其是小通天塔地下迷宮,客人來了一個又一個。
  
      一個白影從屏風群裡閃了出來,她先看著瘋狂中一目說了句善哉,之後衝我和巴圖又說了句別來無恙。
  
      我不笨,別看上次中毒時沒見過白衣女子模樣,但聽這語調我就敢肯定,她就是白衣女子沒錯。
  
      巴圖先臉現一副吃驚神色,之後才緩過神來對白衣女子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也不能怪巴圖這舉動,一目進入屏風群時,他都能聽到端倪,而直到白衣女子主動現身說話我們才發覺到她存,這很說明一個問題。
  
      白衣女子慢慢走到一目妖僧身邊站住身,她還帶著斗笠,我看不出她表情變化,但很明顯她沒有動手意思。
  
      可一目卻猛地對她撲了過去,還提前遞出一拳。
  
      白衣女子沒迴避,強橫伸手接過這拳,兩拳相交打出砰一聲巨響。
  
      我看傻了眼,相比之下白衣女子身子瘦弱,跟一目明顯不一個重量級上,但就是她這幅弱小身子裡發出一拳卻硬是扛住了一目凶悍一擊。
  
      隨後白衣女子拿出一根長針,捏著對準一目妖僧傷疤狠狠戳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根針是什麼材質做,竟她運作下全部刺入一目腦中。
  
      一目沒死,但也沒了活力,跟個殭屍般愣愣站立著。
  
      隨後白衣女子轉過身向李真人走去,拿出一顆藥丸餵給他吃。
  
      我和巴圖都站起身,靠緊了站一起,從目前局勢來看,我不知道這白衣女子是敵是友,尤其她剛才露那一手絕活明顯功夫遠一目妖僧之上。
  
      當初白衣女子給我倆刻意提醒一句,只告訴我們通天之眼禍源就小通天塔地宮之中,我並未過多去想她用意,可現一看,我搞不懂她為何這麼做,既然她知道了一目大師貓膩,而且她虐打一目跟玩似,又何必借我倆之手走彎路多折騰呢,重要是我們眼看消滅一目妖僧時她又過來搗亂。
  
      但我想歸想,這些話並未問出口,而白衣女子又起身走到我們面前,拋給我倆一人一顆藥丸說了句這是通天之眼解藥後,就背著一目妖僧離去了。
  
      我掂量著手裡藥丸,猶豫問巴圖,「咱們吃不吃?」
  
      巴圖一直注視著白衣女子遠去背景,頭也不回點頭應我,「吃吧建軍,這藥沒毒。」
  
      我嚼起藥丸來,這藥丸苦澀異常,我是皺眉強忍著把它嚥下去,其實我也想過自己沒中毒吃藥丸幹什麼,但中沒中毒這話我還真不敢下結論,這地宮邪門很,誰知道不知不覺間我著沒著了道呢。
  
      巴圖湊到李真人身邊又是翻眼睛又是把脈探鼻息,折騰一大通後他佩服一點頭,「建軍,李真人身上毒都解清了。」
  
      我也挺高興,雖說李真人辦起事來不咋靠譜,但他骨子裡卻是個響噹噹熱血漢子,巴圖一把將他抗肩頭,我緊隨他倆出了地宮。
  
      之後我們借一輛警車回了邊谷市,我和巴圖身子沒大礙,只醫院簡單做了包紮清洗傷口處理,李真人卻老老實實住了一周病房。
  
      這期間我找個機會把心裡疑問一股腦都問了出來,通天眼到底用來幹什麼,一目妖僧跟白衣女子什麼關係,白衣女子為何做出一系列看似荒唐事來?
  
      很明顯我這些也是巴圖心中疑問,他沒給我準確答案,只是把他想法說出來給我聽。
  
      按巴圖分析,一目妖僧甚至歷屆守衛著小通天塔和尚都該是邪教徒,他們一直為某種目密謀著什麼,或許古代他們想研究出通天之眼來迷惑皇帝,又或者他們想謀反這類,反正這些和尚一直沒能密謀成功,卻把這個隱患持續到現。而那個白衣女子不與一目妖僧同夥這點是肯定,至於她為何態度上對一目這麼放任就不得而知了。
  
      老巴倒是看開,後拿一句出家人慈悲為懷給白衣女子下了定論。
  
      我當然對這個結論不認可,但話說回來,我倆連白衣女子住哪都不知道,而且憑我倆身手,就算扛個火箭炮去找她弄不好都不是她對手,既然小通天塔事已經成為過去,我也犯不上較真再去蹚白衣女子這趟渾水。
  
      等李真人醒來後,我和巴圖陪了他兩天,又湊份子給他一筆錢,接著就回到了烏州城。
  
      其實李真人這次沒吃虧,巴圖運作下,他成了邊谷市一時紅人,報紙和媒體上都說是他發現了小通天塔有傾塌危險,並及時聯繫相關部門,還出錢出力為維修古塔做貢獻。
  
      我總覺得巴圖對李真人太好了,無論危難之中還是事後嘉獎上,當然巴圖曾解釋過,說李真人像極了他一個兄弟,某一天夜裡,我找他喝酒時問起了他兄弟話題,不知道是巴圖喝多了嘴沒嚴還是他真就想告訴我一些東西,反正酒桌上,他把自己過去一段經歷講給我聽。
  
      雖說這段經歷我並未親身參與過,但這裡面凶險和故事卻深深把我震撼住了,尤其我都忘了喝酒接話,瞪個眼睛愣神好久好久。
  
      尤其值得一提是,這段經歷不僅是巴圖第一次捉妖經歷,還牽扯出鉬山力叔、女法醫以及俊臉和墩兒。
  
      我當夜趕回家裡,把他們故事整理好,完完整整記日記裡。本來我以為這故事自己看看就是了,可沒想到不久後,我卻跟著巴圖再入天山,因為那個妖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