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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1 新幾內亞高地巴裡姆山谷的達尼族男人。

圖2 澳大利亞原住民。

圖3 菲律賓呂宋島森林中的阿埃塔族女人。

圖4 孟加拉灣的安達曼島人。

圖5 坦桑尼亞的哈扎人。

圖6 非洲卡拉哈里沙漠的昆族獵人。

圖7 蘇丹努爾族女人。

圖8 非洲赤道森林阿卡俾格米族父子。

圖9 阿拉斯加因紐特女人。

圖10 巴拉圭森林中的阿齊印第安男人。

圖11 巴西亞馬孫雨林毗拉哈印第安夫妻及其幼子。

圖12 委內瑞拉森林中的雅諾馬莫印第安女孩。

圖13 在傳統社群邊境,一個達尼族守衛在新幾內亞高地巴裡姆山谷的守望塔頂端駐守。

圖14 在現代國家邊境,美國與墨西哥邊境的美國海關邊境巡邏瞭望塔上裝有遙控攝像機。

圖15 傳統社群的爭端調解會議。

在一個烏干達村落發生爭端的雙方彼此熟識,大家聚在一起商討解決之道,以彌補損失,日後和平共處。

圖16 現代的爭端解決之道。

在一個美國法院現場,被告律師(左)和刑事檢察官(右)在法官(中)面前激辯。犯罪嫌疑人、受害人及受害人的家屬在犯罪事件發生之前素不相識,官司結束之後也不會再見面(參看第二章)。

圖17 傳統社群孩子的玩具。

莫桑比克男孩知道車軸等汽車零件的運作原理,自己或父母會設計、製造玩具車。這樣的玩具深具教育意義。

圖18 現代工業社會的玩具。

一個美國女孩在玩具堆中玩耍。每一樣玩具都是由廠商製造、在商店販賣的成品,不像傳統社群孩子的玩具是由自己設計、製作的。

圖19 傳統社群孩子的自主性。

一個普美印第安小男孩拿著一把長長的尖刀在玩耍。很多傳統社群都允許孩子自己做決定,即使是做危險的事也不會制止。大多數現代社會的父母則不會允許孩子這麼做(參看第五章)。

圖20 傳統社群的兒童玩具。

一個阿卡俾格米族的小孩頭上戴著一個玩具竹籃,和成人載運東西的竹籃很像。

圖21 一個哈扎老祖母背著孫子到森林中採集。

傳統社群的老人會幫忙照顧幼兒、生產食物,因此對社群有很大的貢獻。

圖22 一個普美印第安老人正在做箭矢。

不少傳統社群的老人製造工具、武器、籃子、陶罐的技藝高超,因此是“社群之寶”。

圖23 在中國推出的可口可樂廣告。

美國崇尚青春的作風也傳到中國,即使挑選廣告模特也喜歡用年輕人。其實,老年人和年輕人都會喝可樂,但我們何時看過老年人出現在可樂廣告中(參看第六章)?

圖24 老年人照顧、服務機構的廣告。

老年人極少出現在飲料、服飾或汽車廣告中,卻常出現在養老院、關節炎藥品和成人紙尿褲的廣告中(參看第六章)。

圖25 這是古代宗教?

1.5萬年前,克羅馬農人已經會縫製衣服、發明新工具,也在法國拉斯科的洞窟巖壁上留下許多栩栩如生、色彩鮮艷的動物和人物圖像。現代遊客藉著火光欣賞這些壁畫,內心無不充滿對先人的敬佩之情(參看第九章)。

圖26 達尼族在新幾內亞高地的巴裡姆山谷舉行盛宴。

傳統社群其實很少大吃大喝,他們吃的東西不易使人肥胖(像達尼族吃的甘薯中所含脂肪很少),因此,即便偶爾吃得多也不會變得過度肥胖或是患糖尿病(參看第十一章)。

圖27 現代人的大吃大喝。

在美國和其他富裕的現代國家,人們每天都吃得過多(吃的食物約是一日所需的3倍),而且多半是高熱量食物(如圖中的炸雞),所以會變得過度肥胖,最後罹患糖尿病(參看第十一章)。

圖28 音樂之父巴赫也是糖尿病患者?

從巴赫的肖像畫來看,他臉頰豐腴、手指粗肥,加上晚年字跡變得潦草、視力模糊,這都符合糖尿病的病徵(參看第十一章)。

圖29 最後一個雅希印第安人伊席。

1853~1870年,加州淘金熱使得歐洲人紛紛來到雅希族定居的加州拉森峰。結果,雅希族幾乎全數慘遭殺害,伊席和家人逃到山上才得以保住性命。最後他的家人也死了,只剩他一人,直到1911年8月29日,他才重返文明之地(參看第十章)。

圖30 新幾內亞高地人與白人的第一次接觸。

這張照片拍攝於1931年,圖中的白人是澳大利亞人丹尼爾·萊希(參看第一章)。

圖31 第一次接觸。

新幾內亞高地人第一次見到白人因驚恐不已而號啕大哭。照片攝於1933年萊希等人的新幾內亞高地探險之旅(參看第一章)。

圖32 傳統社群的交易。

新幾內亞商人搭乘獨木舟,載了一船的貨物造訪鄰近社群以進行交易(參看第一章)。

圖33 現代交易。

專業的店員在商店中販賣商品給顧客並收取政府發行的法定貨幣(參看第一章)。

圖34 國與國的邊境。

一個亞洲商人在俄羅斯與中國邊境市場拿出護照和簽證供俄羅斯官員檢查(參看序言)。

圖35 美國加州女人埃利·內斯勒因

其子參加基督徒夏令營時,疑似遭到營隊輔導員德賴弗性侵而開槍將他擊斃。儘管每個做父母的人都能理解內斯勒的憤怒,然而如果每個人都像她一樣尋求私法正義,很快就會陷入政府崩解的混亂狀態(參看第二章)。

圖36 傳統部落戰爭。

新幾內亞高地巴裡姆山谷的達尼族部落拿著長矛面對面交戰。交戰雙方大都互相認識。單日死傷最多的一日是1966年6月4日,達尼族的北部聯盟奪走南部聯盟125條人命,約占南部聯盟人口總數的5%。

圖37 現代戰爭。

1945年8月6日廣島慘遭原子彈轟炸。投彈的美國士兵並不認識受害人,也沒看到受害者的臉。當時在廣島慘死的日本人多達10萬,是為現代戰爭傷亡最慘重的一日,死亡人數占當時日本人口總數的0.1%。雖然現代戰爭絕對死亡人數比較多,但以地區人口的標準來看,傳統部落戰爭死亡人數占該地人口總數比例高,因此更為慘烈(參看第三章)。

圖38 傳統社群幫忙照顧孩子的人總是與孩子有肌膚接觸,讓孩子直立,看著前方,和照顧者面向同一個方向。

見圖中普美印第安女孩抱著弟弟的樣子(參看第五章)。

圖39 現代的保姆或媽媽則常把嬰兒放在嬰兒車上。

嬰兒平躺,面向後方(參看第五章)。

圖40 作曲家理查德·施特勞斯在晚年仍將自己的才華發揮得淋漓盡致,寫出最偉大的作品。

施特勞斯的《最後四首歌》是他在84歲完成的作品,這是施特勞斯最後的作品,也是經典之作。

圖41 朱塞佩·威爾第在晚年仍將自己的才華發揮得淋漓盡致,寫出最偉大的作品。

威爾第在74歲創作《奧泰羅》、80歲完成《福斯塔夫》。

圖42 傳統生活的危險

——一個巴西男人爬到樹上摘巴西莓。從樹上掉下來或是被倒下來的樹壓到,都是傳統部落生活會面臨的重大危險(參看第八章)。

圖43 傳統生活的危險。

一隻巨鱷在印度尼西亞吃了好幾個人後被捕獲、殺死。野生動物是很多傳統部落生活中面臨的重大危險之一(參看第八章)。

圖44 現代生活的危險。

車禍是現代生活常會面臨的重大危險(參看第八章)。

圖45 風險管理。

2008~2009年金融海嘯席捲全球之時,哈佛大學捐贈基金因投資失利,導致大筆虧損。如果哈佛大學的基金經理人也能像安第斯農民或新幾內亞人那樣謹慎,採取分散策略,損失就不會如此慘重(參看第八章)。

圖46 水巫術利用魔法探杖探測地下水源。

占卜者走到有人欲開挖水井之地,從叉狀樹枝的旋轉判斷地下水源的位置。控制實驗證實,利用水巫術占卜者成功的概率和胡亂猜測沒什麼不同,因此水巫術只是一種迷信。但是人在結果難以預料時,總會借由這類迷信或儀式來尋求答案(參看第九章)。

圖47 瀕絕的語言。

在阿拉斯加最後一個會說埃雅克語的老婆婆瑪麗· 史密斯· 瓊斯已於2008年1月過世,之後再也沒有人會說埃雅克語(參看第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