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變形
本書是一本計算機科學相關的回憶錄，因此裡面包含了很多計算機科學顯性層面的討論。如果技術類內容會讓你覺得頭疼，請跳過此部分，因為下面的內容主要與VR軟件有關。不過你可能會驚訝地發現這些內容其實很有趣。
思考一個問題：VR軟件應該是什麼樣的？VR軟件的形式應該與其他軟件完全不同。原因如下：
幾乎所有的軟件都存在兩個階段，其關係類似於毛毛蟲和蝴蝶。第一階段是軟件編寫或調整階段，第二階段則是軟件運行階段。程序員反覆編寫代碼、再調整、再運行。軟件的這兩個階段實際上普遍存在。在某一時刻，程序員要麼在編寫軟件要麼在觀察軟件運行。
（確實，像《我的世界》這樣的建造類遊戲，你可以一邊玩兒，一邊修改，但通常改變程度會有限制，你必須切換到「毛毛蟲模式」，才能擁有更深層次的變化。）
這對VR來說還不夠。VR不像你的智能手機，不是在外面的一個盒子中運行的。你就在VR裡面，VR就是你。
以你在現實世界中的廚房為例，你第一次做完飯，然後吃飯時，現實的規則不需要在兩種活動之間進行改變。你不會成為一個被暫停的動畫形象，也不會有技術人員走過來，重新設計你的手，方便你用刀叉，而不是用煎鍋和鏟子，至少我們沒有理由相信這種情況會發生。你只需要在同一個世界裡做完一件事情，接著做另一件事，保持同樣的連續性。如果VR軟件能做到這一點，不是很有意義嗎？無模式？[1]
這一點從一開始就顯而易見。所以我和我的同事不得不從最基本的原則入手，重新考慮我們的軟件架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