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的VR手套不僅可愛，而且令人回味、鼓舞人心。在奇怪但有時也有趣的實驗中，它們成了道具。硅谷的佩妮·帕特森（Penny Patterson）和她的大猩猩基金會以及會說話的大猩猩可可（Coco），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可可顯然會使用手語交流，但手語極其模糊，速度很快。它的手語是否得到了正確的解讀尚有爭議。研究人員是否過度解讀了可可的想法？
因此，佩妮問我們是否可以為一隻大猩猩製作一隻數據手套。當然沒問題！對一個努力奮鬥的公司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市場。我還需要考慮嗎？
我帶著一隻自費研製的昂貴的測試手套，開車到了大猩猩基金會。當時可可正在發情，我的出現有點讓它不安。佩妮只好建議我們在另一隻名叫邁克爾的年輕一點的大猩猩身上試試。
佩妮將手套戴到邁克爾的手上。它瞅了一眼，遲疑了不到一秒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套囫圇吞了下去。
幾個月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還記得那隻手套嗎？它出來了。」很顯然，大猩猩的消化道可以使不能消化的東西半石化。我想要那隻手套！真的太妙了。我們爭論了半天，結果大猩猩基金會保留了那隻手套，在法律上擁有手套90%的所有權，因此，我不能把照片給你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