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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沙圖什披肩

  剛入陰曆十二月,春節的氣氛就越來越濃了,轉眼就要迎來馬年了,各式各樣的馬飾品和圖案帶著富貴和財氣躍進大街小巷,奔入千家萬戶。
  新拓寬的長達三公里多的東州市電視台門前的水西門大街上,千盞燈籠綿延不斷,近看是燈籠,遠看如舞龍,東州市春節聯歡晚會正在東州電視台演播大廳內緊張地錄製,四大班子領導齊聚這裡,喜迎新春。
  每年東州市春節聯歡晚會,蘇紅袖作為金牌主持人都是最奪目的,蘇紅袖是萬花叢中一點紅,紅得嫵媚風情,紅得鍾靈毓秀,紅得在台下觀看的何振東眼裡,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何振東覺得蘇紅袖的每一句台詞不是在說給觀眾聽,而是在向自己:述衷腸,一顰一笑都帶著風情,好像整個演播大廳的燈光都變成了紅玫瑰、白玫瑰、黃玫瑰。蘇紅袖每次走上舞台,都好比玫瑰花的花蕊,於堆紗疊縐中嫵媚無比,還有一點輝煌中的怨,怨得低回慢轉,宛如在向何振東撒嬌。
  蘇紅袖的秀目在燈光中閃爍著秋波,那秋波帶著情慾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地滾向何振東,撩撥得何振東渾身燥熱,恨不得晚會快點結束,他好抱著美人歸。
  晚會結束後,市領導與演職人員合影留念,何振東迫不及待地上台站在蘇紅袖身邊藉機耳語了幾句。合影后,市領導紛紛離去,何振東為掩人耳目,故意躲進了洗手間。
  來市電視台之前,何振東就囑咐賴東,演出結束後,讓他和司機帶車先走,不用管他,賴東早就知道何振東被蘇紅袖拿下了,想到范真真有了剋星,賴東心裡就竊喜。
  何振東從洗手間出來時,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蘇紅袖已經等在車裡了,何振東快步走出東州電視台大樓像賊一樣鑽進了蘇紅袖的紅色寶馬跑車裡。蘇紅袖知道電視台門前不宜久留,一踩油門,紅色寶馬跑車直奔水岸花都。
  「東哥,今天的晚會我主持得好嗎?」蘇紅袖含情脈脈地問。〔奇書網-wWw.QiSuu.cOm〕
  「好,再幽默一點就趕上奧斯卡頒獎儀式主持人了。」何振東調侃地說。
  「奧斯卡頒獎儀式主持人有什麼幽默的?」蘇紅袖嘟著小嘴不服氣地說。
  一看看那些女星,她們窮得幾乎遮不住自己的胸部』,這話多幽默。」何振東狎邪地笑著說。
  「大色狼,你今天在台下是不是光看那些女演員的胸部了?」蘇紅袖嬌嗔地問。
  「袖兒,天理良心,我的眼裡只有你,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何振東貧嘴地說。
  「人家只是你生命的四分之三,那剩下的四分之一是誰?是范真真嗎?…『范真真」三個字一出蘇紅袖的口,何振東的心猛然一緊,小轎車內的氣氛一下子由歡快變得壓抑起來。
  「袖兒,你是聽誰說的?」何振東板著臉問。
  「地球人全知道,不然房地產商們為什麼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土地奶奶』?」蘇紅袖毫不避諱地說。
  「袖兒,吃醋了?別聽房地產商們嚼舌頭,根本沒那回事,當年賈朝軒主管城建,我還聽到不少人嚼你和賈朝軒的舌頭呢,如果不跟你好上,我還真以為那是真的呢。」何振東奸猾地說。
  蘇紅袖心裡暗罵,蠢貨,一個假處女膜就把你蒙了,「東哥,人家只是提醒你,旁觀者清,范真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這輩子要是不搞死幾個男人是不會罷休的。」
  「袖兒,范真真有那麼可怕嗎?」何振東饒有興趣地問。
  「東哥,在東州房地產界誰都知道范真真和白志剛之間的恩怨,有野心的女人心中一旦有了恨,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東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不讓任何女人傷害你!誰要是敢利用你,在你身上打歪主意,我第一個不答應!」蘇紅袖極盡挑撥之能事,狐媚地說。
  「袖兒,哥沒白疼你一回,但是東州的房地產商誰也害不了哥,從古到了,何振東快步走出東州電視台大樓像賊一樣鑽進了蘇紅袖的紅色寶馬跑車裡。蘇紅袖知道電視台門前不宜久留,一踩油門,紅色寶馬跑車直奔水岸花都。
  「東哥,今天的晚會我主持得好嗎?」蘇紅袖含情脈脈地問。
  「好,再幽默一點就趕上奧斯卡頒獎儀式主持人了。」何振東調侃地說。
  「奧斯卡頒獎儀式主持人有什麼幽默的?」蘇紅袖嘟著小嘴不服氣地說。
  「『看看那些女星,她們窮得幾乎遮不住自己的胸部』,這話多幽默。」何振東狎邪地笑著說。
  「大色狼,你今天在台下是不是光看那些女演員的胸部了?」蘇紅袖嬌嗔地問。
  「袖兒,天理良心,我的眼裡只有你,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何振東貧嘴地說。
  「人家只是你生命的四分之三,那剩下的四分之一是誰?是范真真嗎?…『范真真」三個字一出蘇紅袖的口,何振東的心猛然一緊,小轎車內的氣氛一下子由歡快變得壓抑起來。
  「袖兒,你是聽誰說的?」何振東板著臉問。
  「地球人全知道,不然房地產商們為什麼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土地奶奶』?」蘇紅袖毫不避諱地說。
  「袖兒,吃醋了?別聽房地產商們嚼舌頭,根本沒那回事,當年賈朝軒主管城建,我還聽到不少人嚼你和賈朝軒的舌頭呢,如果不跟你好上,我還真以為那是真的呢。」何振東奸猾地說。
  蘇紅袖心裡暗罵,蠢貨,一個假處女膜就把你蒙了,「東哥,人家只是提醒你,旁觀者清,范真真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這輩子要是不搞死幾個男人是不會罷休的。」
  「袖兒,范真真有那麼可怕嗎?」何振東饒有興趣地問。
  「東哥,在東州房地產界誰都知道范真真和白志剛之間的恩怨,有野心的女人心中一旦有了恨,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東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不讓任何女人傷害你!誰要是敢利用你,在你身上打歪主意,我第一個不答應!」蘇紅袖極盡挑撥之能事,狐媚地說。
  「袖兒,哥沒白疼你一回,但是東州的房地產商誰也害不了哥,從古到今,商不與官鬥,富不與權鬥,你知道誰是東州最大的房地產商嗎?」何振東笑謔地說。
  蘇紅袖看了何振東一眼搖搖頭。
  「就是東州市政府,土地歸國有,也就是歸地產政府所有,東州的土地我說了算,我就是東州最大的地主,我掐著大大小小的房地產商的命門呢,包括范真真在內敢不聽我的嗎?」何振東得意地說。
  「我不是房地產商,我就不聽你的,看你怎麼辦?」蘇紅袖嫣然一笑,嗲聲嗲氣地說。
  何振東哈哈大笑,他望著輕佻放蕩的蘇紅袖,覺得從臉蛋到身材沒有一處不讓人疼愛的,沒有一處不讓人銷魂的。顰笑嗔怒,盡合人意。與范真真比起來更多了幾分妖冶,特別是在床上放蕩起來簡直就是個騷狐狸,讓人快活得死去活來,神魂顛倒。何振東心想,今生今世能夠享受到這樣的極品女人,也不枉活此生啊!
  紅色寶馬跑車駛進雍容華貴的水岸花都時,已經是夜半時分,因為馬上就要過年了,水岸花都內掛滿了紅燈籠,讓何振東有一種進入紅燈區的感覺。
  夜,靜得神秘,色彩斑斕的水岸花都更顯得氣度不凡,這是一片在城市中鬧中取靜的生靈之地,灰瓦壁簷在密密的樹林間時隱時現,錯落有致的別墅群給人一種盤山見風景,一步兩風情的感覺。
  每次走進這樣的環境,何振東內心就有一種不可言狀的悲哀,自己是主管房地產的副市長,每年在自己的一支筆下不知有多少豪宅拔地而起,然而自己這個父母官在東州一棟這樣的別墅也不敢公開擁有,這是不是權力的悲哀呢?每當想到這一點,他就羨慕那些房地產商們,他會暗罵,老天爺真他媽不公平!
  但是今晚何振東的心思全在蘇紅袖身上,他一門心思要討蘇紅袖的歡心。自從蘇紅袖投懷送抱以後,何振東萬萬沒有想到蘇紅袖竟然是處女,他覺得能擁有蘇紅袖這麼高貴的女人的第一次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既然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味道當然與眾不同。何振東越嘗越鮮,便隔三岔五來這裡與蘇紅袖幽會,每次來都是半夜時分。
  蘇紅袖小鳥依人地挎著何振東的胳膊走進別墅,何振東每次走進來都看見自己被放大的照片掛在客廳,一股子溫婉之情便自心底油然而生。
  這裡是蘇紅袖最私密的地方,除了何振東以外,連父母也不知道這裡,所以,何振東覺得這裡最安全,每次到這兒來,他都全身放鬆,盡享男歡女愛。
  蘇紅袖柔情似水地拿出睡衣給何振東換上,自己穿著修身塑型的粉紅色內衣,更顯得身材窈窕曼妙,性感的內衣最能激發男人的想像,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性感更是致命的誘惑,何振東頓感全身酥麻,魂蕩神馳。
  「袖兒,快過年了,你猜我給你帶來一件什麼樣的禮物?」何振東賣關子地問。
  「該不是鑽戒吧?」蘇紅袖笑靨如花地問。
  「鑽戒太俗氣了,你再猜!」何振東攬紅袖人懷,用手輕輕地撫摩著她水晶般的臉蛋兒說。
  「那就是手錶,而且是尊皇牌的,我就喜歡尊皇牌的。」蘇紅袖雙手吊著何振東的脖子撲閃著杏眼秋波蕩漾地說。『
  「不對,往高雅、高貴的地方想,跟金屬沒關係。」何振東詭譎地笑著說,感覺逗弄美人好不愜意!
  「東哥,人家主持一晚上節目腦子都累了,猜不出來嘛,別讓人家猜了,快點拿出來吧,好不好!」蘇紅袖咕嘟著小嘴柔情似水地說。
  何振東哈哈大笑,「好好好,我的小心肝,去把我的西服拿過來。」
  蘇紅袖裊裊婷婷地走到衣架前,拿下何振東的西裝遞給他,何振東笑著從西服左內袋裡掏出一個長方形的精美禮品盒,上面寫的是克什米爾文。
  「東哥,這是什麼呀?該不會是手帕吧?」蘇紅袖有些失望地問。
  「打開吧,打開你就知道了。」何振東把禮品盒遞給蘇紅袖說。
  蘇紅袖小心翼翼地打開禮品盒,頓時一雙秀目驚呆了,「好一條漂亮的圍巾,東哥,這是羊絨的吧?」蘇紅袖一邊展著華貴而美麗的圍巾一邊驚歎不已。
  「外行了不是,這不是普通的圍巾,這是一條珍貴的沙圖什披肩,這一條值五十多萬。」何振東輕描淡寫地說。
  「東哥,沙圖什披肩?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怎麼這麼貴呀?」蘇紅袖披在自己的肩上在鏡子前一邊照一邊問。
  「告訴你吧,這是用藏羚羊絨製成的,制這麼一條沙圖什披肩要用三到五隻藏羚羊的羊絨,能不貴嗎?藏羚羊絨輕軟纖細,彈性好,保暖性極強,被稱為『羊絨之王』,因為太珍貴了,所以被稱為『軟黃金』,你看這條披肩長二米,寬一米半,重量僅有一百克左右。來,把你的戒指摘下來給我。」何振東說著摘下蘇紅袖手上的白金鑽戒,「你看,把這條披肩輕柔地攥在一起可以穿過戒指,所以又叫戒指披肩或指環披肩。」何振東一邊說一邊演示。
  「東哥,這太神奇了,我看這禮物盒上像是阿拉伯文字,沙圖什是什麼意思?這麼貴重的披肩產在哪兒呀?」蘇紅袖愛不釋手地問。
  「不是阿拉伯文,是克什米爾文,沙圖什就是羊絨之王的意思,產地是克什米爾,後來傳到歐洲,傳說拿破侖曾送給他的情人約瑟芬一條沙圖什披肩,約瑟芬太喜歡了,一下子訂購了四百條。袖兒,這條披肩非常溫暖,據說曾經有人把一隻鴿蛋用沙圖什披肩包起來,結果那只鴿蛋竟然孵化出了小鴿子。」何振東津津有味地說。
  「真的呀!東哥,這條披肩好是好,可是藏羚羊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是不是太殘忍了?」蘇紅袖伸了伸舌頭問。
  「你天天吃牛羊肉殘忍不殘忍?告訴你吧,儘管法律禁止,但印度幾乎每個大城市裡都有沙圖什披肩出售,有時甚至是公開的。沙圖什披肩從印度出口到世界各地,而目前發現有沙圖什披肩出售的國家都是CITES的成員國,在香港,闊太太們每年都組成旅遊團,飛往印度專門採購沙圖什披肩,幾個世紀以來,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把沙圖什披肩視為上等飾品和收藏品。據說在印度北部,沙圖什披肩是最好的嫁妝,母親們從女兒一出生就開始攢錢,希望女兒出嫁時能為她買一條這樣的披肩。在歐洲、北美等地,沙圖什披肩是婦人們尊貴地位的象徵。」何振東噴著吐沫星子饒有興致地說,好像他就是送給情人沙圖什披肩的拿破侖。
  「東哥,你對我真好!今晚我要好好謝謝你!」蘇紅袖雙手勾住何振東的脖子,在他臉上火辣辣地親了一口。
  「那你要怎麼謝謝我呢?」何振東*邪地問。
  「討厭!」蘇紅袖嬌滴滴地說。
  何振東被這一聲「討厭」撩撥得慾火難耐,他一把抱住蘇紅袖迫不及待地去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