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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鬼花

  「噗嗤」一聲悶響。
  那東西,被我打中了,不過它沒像其他鬼嬰那樣被一指雷直接傷到,只是身上的綠氣渙散了一些。
  似乎是意識到我這一招很厲害,所以它沒再莽撞的攻擊我,而是用兩隻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
  某一刻,那東西又動了,只不過這一次,我預判它的位置時,卻出現了失誤,一指雷落到了空處。
  等我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脖子那裡有些異樣,緊接著就感覺到後頸那裡一疼,那種疼,震人心魄,而且是劇痛,直接把我給疼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大早上了,這時候,我感覺到頭有些暈,全身也有些酸軟無力。
  這時,我才募的想起來,昨天做得那個夢,不禁往脖子後面摸了一把,卻沒有任何感覺,讓人有些怪異。
  看到房間裡有鏡子,而且還不止一個,我便借助鏡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後脖子。
  這一看不要緊,我居然看到了那個小傢伙,正趴在我的背後,探頭探腦的看著鏡子裡面,那一身綠氣盎然,而且,兩隻眼睛雪白一片,更重要的是,這小東西還在朝我笑。
  我整顆心撲通撲通亂跳起來,立馬收了鏡子,摸了一下後脖子,沒有任何感覺,再拿著鏡子看的時候,那小東西竟然還在。
  我開始仔細打量起這個小東西來,跟我昨天夢到的那個眼睛發黑的鬼嬰一模一樣,除了眼睛和額頭的印記,其他地方一點區別都沒有,當然,要說最大的區別就是,這個傢伙看起來並不那麼兇惡。「如果能聽到懂我說話的話,立馬從我脖子上下來。」我說道。
  剛說完,那個小東西竟然點了點頭,直接跳到了我跟前的桌子上,在鏡子中,它看我的眼神分明充滿了好奇。
  看到這小東西能聽懂我的話,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如果能溝通的話,暫時應該沒什麼危險。
  隨後,我想到似乎自己還差一隻小鬼,就能完成那個替陳飛媳婦驅邪的法術,不由得計上心來。
  這個小東西的本質,其實是鬼魂無疑了,雖然跟其他的鬼魂有些區別,但身上也有怨氣,用來養在月季花裡面,倒也正好。
  這般想著,我拿出了一個槐木盒子,這個槐木盒子很舊,當年還曾裝過一個叫月牙兒的鬼魂。
  我默念了一句咒語,猝不及防之下,將那個身在鏡子中的小鬼給收到了槐木盒子之中。
  蓋上了盒子的一刻,我鬆了一口氣,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雖然這樣唐突的收了這小鬼,會讓它怨恨我一下,但比起救一個人,沒多大關係了。
  我從房間來到陳二麻子家的堂屋,這時候,陳二麻子正在神龕前面上香,我到了堂屋的時候,他還在求爺爺告奶奶,似乎祈禱著什麼。
  見陳二麻子這麼神神叨叨的,我也沒多問,只是拿了神龕上那盆花,就準備完成養鬼吸陰。
  要做成這個,用到的東西其實不多,只需要我的一滴鮮血,還有幾張黃紙,一隻毛筆和一些硃砂就行。
  因為堂屋太亮,所以我直接選擇了陳飛媳婦所在的那個房間。
  來到那個房間後,我畫了一張定魂符,又在眼皮上抹了一點牛眼淚,這才打開了那個槐木盒子。
  打開盒子的時候,一股陰風突現,那個小東西立馬從盒子中跑了出來,雖然看起來有些模糊,但我能看到,這小東西的神色很是不滿。
  我也不在意它滿意不滿意,用定魂符將它定住,又將一滴鮮血滴到了月季花的花蕊上。
  隨後,我便畫了一張獨特的黃符,這張黃符是養鬼吸陰專用的黃符,很像是一個花朵的印記。
  在花壇上貼上了這張黃符後,我默念了一句相關的咒語,隨後便撕下了定魂符。
  那一刻,只看到那小東西在一股莫名的吸力下開始向那朵黃色的月季花中飛去。
  一開始那小東西還不太願意,不過等那小東西沒入到那朵黃色的月季花中之後,神色卻突然變了,竟然變得有些享受起來。
  我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因為什麼,但我知道在這一刻,這朵鬼花算是形成了。
  看到這,我長長得出了一口氣,便將這朵鬼花放到了陳飛媳婦那張床前的床頭櫃上,然後從陳飛媳婦的手指上取了一滴鮮血,滴到了那朵黃色的月季花上。
  當鮮血接觸那朵黃色月季花的剎那,我能看到,一縷若有若無的黑氣開始慢慢朝著這朵黃色月季花的花蕊中飄去,看到這,我才鬆了一口氣。
  做到這一步,養鬼吸陰法才算大功告成,現在只需要等著陳飛媳婦身上的陰氣全部被吸收便好。
  這個過程,很漫長,我自然不會在這裡等下去。
  出了房間,我囑咐了陳飛幾句之後,把陳二麻子拉到外面。
  「陳二麻子,昨天晚上,那些傢伙是不是又來了?」我冷冷問道。
  陳二麻子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道:「這個我真不知道。」
  「那好,那你告訴我,那個姓錢的,現在住在望鄉縣城啥地方?」我沉聲道。
  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二麻子愣住了,道:「小哥,你......你想幹啥?」
  「這個你別管,你只需要告訴我他住在哪就行。」我冷聲道。
  聽到我這麼說,陳二麻子說了一個地址,聽到這個地址,我稍微愣了一下,隨後便從陳二麻子家離開了。
  我連早飯都沒吃,而是循著陳二麻子家開始在周圍尋找起來。
  昨天晚上那個夢,不會是沒來由就出現的。
  果然,在陳家峪西南角的方向,我找到了一些蹤跡,這裡有處亂石堆,亂石堆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嬰兒顱骨。
  看到這個顱骨的第一眼,我隱隱覺得有些熟悉,仔細一想,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了。
  因為,這個嬰兒顱骨,很像是我曾經在普愛醫院地下室看到的,鄭醫生實驗室那個顱骨,同樣是黑色的,也同樣是嬰兒顱骨。
  難不成,兩者有什麼聯繫不成?或者說,鄭醫生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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