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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彼岸花

  聽完我的話,老頭沉默了一陣,最後才長長得歎了一口氣。
  這時候,老頭蹲下了身子,用手撫摸著這株月季花的花枝,眼神有些感傷。
  「如果是你,一定會這麼做的吧?」
  我不知道老頭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站了起來,然後朝我說道:
  「不管咋樣,既然你們是拿去做好事,我沒話說,只是希望你們善待這株花就行,不要嫌大爺話多,花,也是有生命的,也需要我們愛護。」
  聽到老頭的話,我莫名有些感動,便點了點頭。
  這時,老頭拿過旁邊的一個小花壇,又拿過一把小鏟子,開始在那株月季花的周圍剷起土來,當一整塊土壤被放到花盆中之後,老頭便端著花盆遞到了我跟前。
  「這株『曼殊沙華』耐寒性很好,所以不需要特別的加溫,只需要時常澆一些水,偶爾給一些花肥,它就能長得很好。」老頭說道。
  「老大爺,您一直說這株花叫『曼殊沙華』,這個『曼殊沙華』是個啥意思?」我狐疑道。
  「『曼殊沙華』是梵語,也可以叫彼岸花,彼岸花只是一種代稱,很多花都可以長出彼岸花來,但也只有彼岸花,才能寄托著生人對亡人的思念。」老頭解釋道。
  說實話,老頭的解釋,很美,也很奇特,彼岸花這個詞,我並不是沒聽說過,我在風水秘術中見過,是一種飄蕩在冥河中的花朵,形態各異,沒想到,竟然還有另外一番的解釋。
  「老陸,這花多少錢?」陳飛突然問道。
  見陳飛這麼說,老頭笑了笑,道:「這花在我心裡是無價的,權當送給你們好了,只要你們能善待它,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聽到老頭的話,陳飛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就謝謝老先生了。」
  這時候,我已經看出來了,這老頭根本不是農民,一個農民,是不會懂這麼多的,還在深山養花。
  「不用,還是那句話,善待它就好。」老頭笑道。
  我點了點頭。
  隨後,老頭送我和陳飛離開了這片種花的土地,我能看到,當我和陳飛離開的時候,老頭眼神中的那種不捨。
  我知道,這盆「曼殊沙華」,一定還有別的故事。
  約莫半個小時後,我和陳飛回到他家,這時候,陳二麻子應該已經睡下了,他家沒有亮燈。
  陳飛帶著鑰匙,我們打開了門進了他家。
  進門之後,我將這盆花放到了陳二麻子家的神龕上。
  因為時間已經太晚,所以陳飛便安排了一個房間讓我睡下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奇怪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那聲音很像是細語一樣窸窸窣窣,又很像是小雨一般淅淅瀝瀝,而且,還伴隨著一陣陣寒意。
  我募的睜開眼,突然發現,自己的床上,突然多了幾個嬰兒,幾個散發著綠光,而且雙眼雪白的嬰兒,那些嬰兒咧著嘴巴在我床上爬來爬去,空氣中,迴盪著一種讓人心煩意亂的梵唱聲,很像是人得呢喃。
  這些嬰兒在我剛剛睜眼的一刻,剛才還十分平靜,這時候突然一個個變得兇惡起來。
  其實看到這些嬰兒的第一眼,我就看出來似乎和我之前看到的那個嬰兒很相似,而且,它們身上那種很像怨氣但又不是的氣息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這些嬰兒,跟怨嬰有著本質的不同。
  它們,究竟是什麼東西?
  剛生出這個疑問的時候,那些嬰兒突然朝我撲了過來,露出一嘴可怖的尖牙。
  連血嬰我都面對過,這些嬰兒我自然更不怕了。
  一個翻滾,我來到了床下,避過了那些嬰兒。
  踩在地上的時候,我卻發現自己的腳並不冰涼,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這是在夢裡,。
  那些全身發綠的嬰兒一擊不中,再次撲了過來。
  看到這,我眼神一凜,催動著體內的陽氣,伸出手,對著衝上來的第一個嬰兒就使出了一指雷。
  還別說,在夢裡面,一指雷還挺好使,第一個嬰兒衝過來的時候被我用一指雷衝擊的退了好遠,而且身上的綠氣散了許多,變得虛弱起來。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在夢裡面,我感覺到陽氣充盈,彷彿用不完一樣。
  看到這,我笑了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幾個鬼嬰還真不夠看的。
  這般想著,我迅速出手了,沒有等那些鬼嬰率先攻擊。
  幾隻鬼嬰,在我的一指雷威懾下,漸漸消失,而那飄蕩在空氣中的梵唱聲,也跟著消失了。
  這種感覺,很奇怪,彷彿是那聲音在控制著這些鬼嬰一般。
  如果我的感覺是對的話,那這些鬼嬰的出現,似乎不是偶然。
  剛想到這,又一隻鬼嬰出現了,只不過當我看到這隻鬼嬰的時候,有些愣了愣,因為這隻鬼嬰讓人有些熟悉。
  只是,當我看到這隻鬼嬰有異於其他鬼嬰的時候,卻還是大吃了一驚。
  因為,這隻鬼嬰雖然和其他鬼嬰一樣渾身都散發著綠氣,但眼睛卻是那種漆黑如墨一般的黑色,額頭處,還有一團類似於黑色火焰一般的印記。
  之所以會熟悉,因為感覺這隻鬼嬰的外形和曾經用鬼打牆戲弄我的鬼嬰很像。
  「嗷。」
  那隻鬼嬰似乎不這麼想,只是發出一陣類似於小狗一樣的咆哮聲,便向我衝了過來。
  這隻鬼嬰的速度很快,在空氣中化成了一條線,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隻鬼嬰已經來到我的肩膀上,對著我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那一刻,我已經反應過來,只是一揮手,便將那隻鬼嬰打了下來。
  雖然在夢境中,但那種真實感,卻讓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儘管我不知道被這傢伙咬上一口會怎麼樣,但真的咬上一口的話,我相信自己絕對好不到哪去。
  那鬼嬰被我拍在了地上,惱怒非常,嘶吼著重新衝了上來。
  這一次,我卻有了心理準備,早早的運起一指雷,在它突襲我的時候,我便將一指雷提前放到了它出現的軌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