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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第三卷錄像帶

  蘇河說:我告訴你,林武海的侄孫子,也被張垚給上了.
  「啥?」我都沒搞明白呢,怎麼林武海跟張垚結下了這樣的梁子?
  蘇河說他開始也不知道,他找了林武海去調查張垚還沒殺的三男一女,那女的就是侯小帥,其餘三個男的,都大有來頭,一個是林武海的侄孫子,叫林江,一個是福州一大老闆的兒子,叫馬華,還有一個,是市政府三套班子裡一實權官員的兒子,不過現在那個官員前兩年就退休了。
  而今天,被張垚攪碎了心臟的,就是那官員的兒子。
  我心裡立馬轉過許多念頭,這張垚的男朋友和女朋友,都很不一般啊。
  除了侯小帥和李韜,其餘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且李韜和侯小帥,還都是紋身店的員工,有點「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意思。
  至於其餘的四個,非富即貴,官二代、黑二代、富二代。
  這張垚到底想幹什麼?先不說他到底有什麼魅力,能夠讓這些非富即貴的人愛上他,首先,他的「炮友」都是有身份的人,他肯定是為了一種目的,求財?求錢?
  不至於,如果真是為了這個,那他應該專心誘惑一個人才對,只要瞧準了一條船,那這輩子都有吃有喝了。
  我又想起張垚說的「如果我不殺了你們,你們一樣會死」這句話了。
  這傢伙,還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我想。
  蘇河繼續說,他說林武海下午因為侄孫子的事情,變得非常生氣。
  所以,今天晚上,已經不再是他蘇河要收拾張垚了,林武海也得狠狠的收拾張垚。
  「待會的場面,估計有點控制不住,李哥,你別怪我,如果換成我,我收拾一頓張垚後,也就一刀結果了他,可林武海要上的話,那……就不好說了。」蘇河把林武海的侄孫子也是張垚炮友的事情跟我說,估計也是不想讓我晚上太過於意氣用事。
  我點點頭,說這次張垚是遭了難了,但他的難,都是自己作出來的,跟我們沒啥關係。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張垚是活不了了。
  儘管我們做了準備,但這晚上,我們依然被林武海的手段,給震驚到了。
  大概一個鐘頭後,我們到了「能陸島碼頭」後,林武海和他一大幫子馬仔都等著我們在。
  一下車,海風刮得我的臉生疼。
  林武海對我一抱拳:李小子,又見面了。
  「是啊,林老爺子。」我跟林武海也一抱拳。
  林武海又對蘇河說:小蘇,人我給你帶來了,開眼!
  他一張手,邊上的馬仔全部散開,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被兩名五倍熊腰的漢子,狠狠的摁跪在地上。
  那跪地的男人,就是張垚。
  我看張垚長得還挺帥的,但光屏帥,搞不到那麼多女人、男人吧?
  能做到男女通殺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畢竟這男女的審美,其實是有差異的。
  比如說一些長得很精緻的男人,女人尤其喜歡,喜歡他的俊美,諸如娛樂圈裡吳亦凡、鹿晗之類的。
  男人更喜歡威猛強壯有味道的男人,比如說越獄的男主角彌勒。
  一個人能夠讓男人和女人都同時喜歡,那肯定和他的長相無關,和其他某種素質特別有關係。
  「就這烏龜王八蛋,兩個小時前,絞碎了一位官老爺公子的心臟,真心膽大包天了。」
  「林爺爺,這人跟我不共戴天之仇,能不能讓我來處置這個王八蛋?」蘇河想把張垚的處置權捏在自己手上,他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不想林武海直接介入到處置的環節裡面來。
  怎麼說,蘇河也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再凶,也凶不到哪兒去。
  沒成想,林武海是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棍子了,直接一句話,回絕了蘇河:別,小蘇,你那細皮嫩肉的,下不了那死手,這下手的活,得我來!
  說完。林武海又說了一句,直接壓住了蘇河:再說了,我林武海多少年也是福清幫裡主管「罰過」的門主,對懲治畜生的活,我在行!
  如果蘇河再說話,那就是對林武海「處置人的手段」有質疑了,那肯定得罪林武海。
  見林武海的態度如此強硬,蘇河也不爭執了,只拱手對林武海說:全聽林爺爺的。
  林武海這才滿意的點頭,說:剛才我們兄弟們都沒動手,為的就是讓小蘇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現在你認人認全了沒?是不是他!
  「是他!就是他害死了夏珊珊!」蘇河盯著張垚,眼睛裡差點能夠噴出火來。
  「靠!你他媽就是蘇河的男人吧?來啊,搞死老子啊,草你大爺,有能耐搞死老子。」蘇河有心放張垚一馬,張垚竟然罵罵咧咧的。
  蘇河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張垚兩耳巴子,順帶著去搶一位黑幫小弟的刀,要給張垚一刀。
  林武海一伸手,握住了蘇河的手腕,直接把刀奪了回來,笑瞇瞇的說:唉,小蘇啊,你真是傻,擺明了是這畜生知道自己活不過今天晚上,所以激怒你動手。
  「靠?兩耳光就算了?我草你老婆的時候,那可爽了,比這兩耳巴子爽多了,真爽啊,你老婆活特別的好,嘖嘖,潤!」張垚近乎瘋狂的嘲笑蘇河。
  蘇河滿臉怒容,林武海卻嬉笑平常,他緩緩的說:小蘇啊,我給你講講,待會要處置這畜生呢,得按照咱們處理幫裡兄弟淫人妻女的手段,三刀六洞一鎖喉!
  「啊?」蘇河不知道什麼叫「三刀六洞一鎖喉」。
  林武海也不解釋,拍了拍蘇河的肩膀,說:小蘇,來,來,咱三刀六洞之前,先給這畜生來點開胃餐。
  說完,他轉身就走向了張垚。
  我連忙跑到林武海的面前,笑著說:林老爺子。
  「怎麼……要給這畜生求情?」林武海現在殺機畢露,他剜了我一眼,我都感覺是一把冷刀子捅到了我的心臟裡。
  我假裝咳嗽,掩飾尷尬,然後乾笑著說:哪裡,他犯下那麼多的孽,誰也管不著啊,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他。
  「那隨便問,抓緊時間,待會還得讓你看看好戲呢!」林武海指了指張垚。
  我點頭,走到張垚面前,問:你可知道,李韜用錄像機,錄下了當天你殺他的鏡頭!
  「那又如何?李韜就是我殺的,我不否認。」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你錄像帶裡說……如果你不殺了愛過你的人,那他們一樣要死,這是為什麼?」我問張垚。
  「為什麼?為你媽了個比!你問……問你大爺去吧。」張垚一咧嘴,要來咬我的耳朵,我連忙後撤。
  旁邊一小弟,上去就給了張垚面門一電炮,直接把張垚砸倒在地上了。
  「靠!跟我們李爺說話放乾淨點,不然還抽你。」那小弟剛才看我和林武海聊天聊得很親熱,所以稱呼我為李爺。
  張垚冷冷笑道:有點逼能耐就弄死我,別整那些沒用的。
  「聽你口音,你也是東北的?」我問張垚。
  「是!」張垚挺著胸脯。
  「我也是東北的,你不回答我的問題,無所謂,我得跟你說一下。」我趴在張垚耳邊說:下午我看DV的時候,侯小帥就在我身邊。
  侯小帥就是那紋身店裡酷酷的女老闆。
  我感覺她和張垚之間的情誼,特別古怪。
  「侯小帥怎麼說?」張垚滿不在乎的說道。
  「怎麼說?她讓我給你一個痛快,別讓你受太多的痛苦。」我對張垚說。
  張垚聽了這句話,眼眶都紅了,終究還是有人,能夠撬開他那如同茅坑裡石頭一樣的心扉。
  他歎了口氣,說: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今天的孽,是我自己做下的,我被人千刀萬剮,我不怨別人,但是……李……哥,請幫我給侯小帥傳個話,我交往過的男人和女人裡面,我唯一愛的,還是她!謝謝她到我都走到了地獄門口,還這麼記掛我。
  「會的,我會把你的話,原封不動的傳到侯小帥的耳朵裡。」我對張垚說。
  張垚這會兒戾氣少了很多,他突然啪我耳邊,小聲的說:李哥,我在我的紋身師的地板下面,藏了一個錄影帶,你到時候去看一看,就知道整件事情是什麼樣子的,我張垚是特麼死有餘辜,但我希望,那些把我推到懸崖裡去的,比我惡一萬倍的人,也得死!我們東北人講義氣,你能幫我嗎?
  「能!」我聽說原來還有一卷錄影帶,頓時又發現這事情,原來是個大圈套?
  一切定論,還得翻到了那個錄影帶才行。
  當然,張垚對自己犯下的罪,那是供認不諱了,這一點上,他還是個爺們,一人做事一人當!
  「行了,問也問完了,李小子,你還有啥話沒?」林武海問我。
  我說沒了。
  林武海打了個響指,說沒了就好,他得動手,請張垚吃點開胃餐了。
  他緩緩走到張垚的面前,對張垚說:哪裡皮癢?給我說說唄?
  「皮癢?我草你大爺,林武海,你別以為老子不認識你,我他媽還幹過你孫子的菊花呢!」張垚又開始戾氣十足了。
  「呵呵!別以為老子和小蘇那毛頭小子似的,動手毛毛躁躁沒有什麼輕重,我吧,下手有功夫。」林武海微笑著托起了張垚的下吧。
  張垚大罵:草,老頭,你別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別人不知道你的秘密,我可是知道,你那侄孫子,真的是你侄孫子?那只怕是你親……
  「胡說八道!」林武海二話不說,一把扭開了張垚的嘴,嚷嚷道:老林我先請你吃一頓麻辣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