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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 天意而為

  民間有的道壇儺壇使用銅錢劍來鎮煞斬煞。是用一百零八枚銅錢串好成劍再經加持而成的法器。 在許多恐怖電影中,當遇到伏妖驅魔的時候,道士都會用一把古銅錢製成的劍來收妖伏魔。
  陽宅風水來說,家裡要是沒有什麼陰靈出現,亦或者詭異的事情發生,還是不要擺在家裡的好,就算有,也最好用紅布包上,因為銅錢劍哪怕是由銅錢製作而成,可它依然是劍,既然是劍,就會多少帶點殺氣,所以隨便在屋裡擺放劍型的物品,家人的健康都會很差,容易受傷。
  哪怕窗外會有一些殺氣或屋尖角射過來,自己也絕不能亂擺,必須以羅庚測出吉位,以免傷及左鄰右舍。
  銅錢劍剛剛開光結束,敲門聲隨之傳來。上前打開門,高虎帶來了幾名特勤處的成員的來了,之所以肯定他們是內部人,因為這些人統一著裝,胸前佩戴鷹的袖標。高虎說:「這是零讓我給你領來的好手,各個手頭子都很硬,一個能打10個,甭管是妖魔鬼怪還是魑魅魍魎,照打不誤。」
  先是詫異的問他誰是『零』?
  高虎疑惑道:「就是天天與你打電話的女孩兒,你不會不知道她叫什麼吧?」
  好像真的是這樣,我始終打電話都是開門見山,有事兒說事兒,說完了直接掛,又不泡妞,問人家名字幹什麼?何況『零』的名字,也未必是人家的真名。高虎說他現在搞不懂我的心理問題,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找個女朋友,懷疑我是不是不健康。
  他又給我介紹來的幫手,均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這些人神經較為粗大,也就是說是經常在生死邊沿上訓練出的人,從前袁北堂說過他們,由於內心的強大,將無任何術法能迷惑他們。
  這點我也贊同,畢竟你看鬼怪迷惑他人,均是找一些身體不好,亦或者意志不堅的人。我對高虎說了大悅城風水的事情,別看破了風水格局,可形煞還在,如果今天封頂,三日內必有人橫死,所以我想帶著人去勸勸,能不能改動一下封頂以及開業時間,但又怕玉面狐偷襲我,帶著人也好安全點。
  高虎挺詫異的問:「玉面狐幹什麼的?不會是妖怪吧?」
  「要是妖怪,我何苦這麼麻煩。」無奈的歎了口氣,分別與特勤處的戰士們一一打招呼,瞧了眼時間也差不多了,當即集體出了門趕赴到了大悅城。
  說起一命二運三風水,是覺有根據的,因為大悅城的風水煞局並非我所破,一切皆為天意,是老天爺不讓此等邪惡的風水猖獗,所以因果之中,又有一座大廈拔地而起。
  當特勤處的人員就位,我原本是想找那他們董事會聊聊呢,可當天由於高虎不太熟悉路,就將車開到了對面的道路上,又趕上有空地,等紅燈怕麻煩,我們幾個就把車停在了路邊,準備步行過去。
  但以我這個方位,正巧對準了大悅城整體建築中『刀口』的位置,出於風水的敏感性,我覺得身後的寫字樓日後恐怕凶多吉少,職業性的轉過頭看了一眼,結果越看越覺得奇怪,眼前的樓怎麼修建的好似一面盾牌一樣。
  於是我趕忙拿出了羅庚,彼此間方位正好相同,刀斬青年路,可卻被大樓攔住了大部分的煞氣。更巧的是在我身旁路過了幾名中年人,他們走路時彼此有一句對話我聽的非常清晰,其中一人說:「大廈修建成了,董事長,名字您看看叫什麼好?」
  中年人哈哈一笑:「當然要叫金泰國益,只有國泰民安,咱們商人才有錢賺。」
  望著馬路對面正在舉行儀式的男男女女,忽然間,我哈哈大笑,這真是天意啊!人算不如天算。高虎問我怎麼了?我只是一邊擺手一邊笑,告訴高虎,那修建大悅城風水的老闆,這回算的上是『鴨子孵小雞,白忙活了』。
  因為此樓本來被刀膻氣影響,但是看似凶,其實有救應之象,因為這名字起的是「金泰國益大廈」,除了修建的好似一塊兒盾牌外,其中刀屬金,泰屬土為易經中的泰卦,國泰民安,正是化金氣之象!
  而且當是北京地鐵六號線2009年在十里堡站開始占路施工,我去的時候剛剛挖到朝陽區,別看都是一條地脈,但五龍卻還沒真正的交匯到一起,所以天意而為,哪怕對面的風水師傅已經堪破風水造化,但卻依然還是算過老天爺。
  我沒有去大悅城找他們聊聊,而是留在馬路對面查看風水,結果還真就讓我發現出了端倪。家住在那邊的人或許都知道,大悅城倒地鐵會非常的麻煩,金泰國益大廈東南方向有一塊兒空地,正好地鐵出口的絕佳位置,如果不選在這裡的話,那周圍根本沒有可以落地鐵的位置,但金泰國益本就是以土化金,如果讓土出了窟窿,金氣不就自然會外放麼?到時候納不住煞氣,久而久之大樓也將會受到刀膻氣的影響。
  當即,我給『零』打了個電話,我說:「大悅城的風水還缺最後一步,我沒有權利,只能靠你們一句話的事兒了。」
  零勸我道:「張先生啊,現在是法治社會,想出來的借口必須要於情於理都符合才行,要不然咱們也是沒辦法,何況京城這一片,哪怕咱們做事兒也得小心一點。」
  「這回就放心吧,於情於理全部合適。」我認真道。
  隨後我告訴她,一定不要地鐵口開在金泰國益大廈的樓下,如今那邊正在畫地基呢,何況那裡是人家大廈自己的地盤,只要人家說不讓開,那就誰也沒轍。
  零表示這個很簡單,不到十分鐘,她就告訴我事情搞定了。後來金泰國益大廈樓下的地鐵口果然沒有開出來,而是改到了大悅城東邊很遠的地方去倒地鐵,因為這件事兒不論是政府還是大廈的負責人,都承受很大的爭議,紛紛指責此事做的有些損人不利己,包括現在只要坐過那站地鐵的人,本來很簡單的乘坐地鐵倒車,原本只需要過了個馬路就可以解決,卻因為出口的改動,卻偏偏要走個好幾公里,導致每一個人不罵施工方的。
  這在京城地鐵線路中也算是絕無僅有的格局。如果說地鐵口開在了青年路的西北口,那麼金泰大廈將會變得交通十分便利,房價自然會漲,至於為什麼他沒那麼做,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和我一樣,都信風水,並且懂了那麼一點點。
  我後來在零的安排下與對方老闆通過一次電話,並把事情詳細的解釋了一遍,對方非常的信風水,並且立刻雙手贊成,答應了我的要求,拒絕地鐵開在門口的提議。他的做法,按照玄學來講,算是積了大德了,畢竟風水一說,你對一個不信的人講風水,他百分百會給你講上物理、經濟、天文、科學,甚至還會詬病中醫的真偽,所以,很多時候風水先生與一個不信的人聊天,是非常非常累人的。
  沒再繼續去大悅城,我帶著人雄赳赳的來了,又氣昂昂的離開,雖說後來大悅城依然還是頻發事故,可能就與老瞎子說的很像,因為人的氣運有時高有時低,再者命裡該遭劫難的人,哪怕不去大悅城,或許還會在別的地方出事兒,只不過大悅城的風水,更加的容易讓災禍提前而已。
  所以說啊,這人吶,富貴貧窮皆為福報,命長命短皆為天意。
  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我也好繼續上路去找北海太公問問情況,何況距離中秋節在即,到了日子還得帶著松井建安一同去看望我爺爺的墳,一晃離開2年,自己也確實應該拜祭拜祭。
  但事與願違,我們剛剛到了草堂,就見牌匾被人打碎,一枚梅花錢鑲嵌在了房樑上,實在令我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