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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抵達北京

  我對她豎起大拇指,表示同意。心裡十分的感歎,這不是撿到了個寶貝麼,她怎麼這麼厲害?果然,當我同意後,那些馬蜂還未等撲過來,阿蓮將兩隻手放在唇邊,吹了一個古怪的口哨,數不清的馬蜂開始互相撕咬,同一時間額圖極其詭異的倒地掙扎。
  「你到底是誰!這是什麼蟲子,啊!」額圖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僅僅過了不足一分鐘,額圖與前兩個人一樣,均是七竅爬出了許許多多的黑殼蹩蟲,阿蓮又蹲下身子,她一隻手張開,打了幾個口哨,原本零散的蟲子匯聚成了一排,一個接著一個的趴進了她的衣袖。
  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因為阿蓮淡定的樣子,使我不由腦補了一下,假如她以後結婚了可怎麼辦?估計這世界上敢解開她衣服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
  司機上了個廁所小跑回來,見到倒在地上的幾個人,他詫異的問:「這是怎麼了?」
  我淡定的說:「他們調戲阿蓮,被我給揍了,沒事兒,走吧。」
  中年的司機大哥瞧了瞧阿蓮又看看幾人,他不住的搖頭,顯然是搞不懂怎麼這些人會主動來搭訕阿蓮。
  殺死了堂門這幾個人,沒有影響我們繼續北上的步伐,趕在半夜前我們到了北京市五環外,把們三個丟在路邊,司機說他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外地牌子沒辦進京證容易被抓了扣錢,於是乎他連夜出了北京說去承德留宿。
  站在北京城的寬闊的街道上,按照高虎給我的電話號碼,他說這個人也是特勤處的成員,以前是刑戰的手下,現在北京工作。顧不得幾點了,我撥打了個電話,通了以後那邊的聲音亂哄哄的,很像是在迪吧,對方大聲喊著問我是誰?
  我說我是新來的特勤處處長,現在到了北京。
  「大聲點,我聽不見,你丫有病吧,這麼晚了,次奧!」對方說完便撂了電話。
  這個電話打得氣的我直哆嗦,媽了個雞的,我又給他發了個短信,司機給我倆扔的地方左右根本沒有賓館,而且阿蓮還沒有身份證,想入住基本不可能啊,總不能今晚上留宿大街吧。
  等了大約有半多小時,那邊給我打了過來,他先是道歉,又問了我的位置。
  我說找了一處路標,把地址報給了他,等了一個多小時,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我低頭看了眼時間,差10分鐘一點,司機打開車窗,看模樣應該是在25歲左右,他對我說:「您是張大寶?」
  我點點頭,對方趕忙下了車,跑向我時還帶起了酒氣,他一邊敬禮一邊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您叫我姚長江,小江都行,剛剛老同學見面,多喝了幾杯。」接著他又指著大毛:「天吶,這驢是您帶來的?」
  我問他有沒有住的地方?
  「住的地方倒是有,可是處長啊,這麼晚了飯店都關門,您這頭驢真沒地方送,而且咱北京城禁止養大型動物,明兒一早讓居委會大媽看見,報了警,把驢給您帶走了,那你可就虧大了。」姚長江顯得一番好心。
  但是這麼晚了也沒辦法,所以我提議先找個住的地方,一切等明天早上再做打算,上了他的麵包車,告訴他阿蓮沒身份證,本來我以為人家會邀請我去他家,結果姚長江把車開到了一處公園旁邊,之後把鑰匙拔下來遞給我說:「領導,這兒比較僻靜,您倆先在這兒對付一宿,明天早上再來接你們。」
  就這樣,姚長江一邊鼓搗電話一邊急急忙忙的跑向遠處。
  阿蓮倒是很淡定,靠在椅子上睡覺,我覺得有些悶熱,下了車坐在馬路牙子旁抽煙,大毛同樣一臉疲倦的站在我旁邊瞇著眼,可突然間大毛居一激靈,嗷的一聲,嚇得我煙掉在了地上,見它發了瘋一般跑向樹林,此種表現讓我精神一震,覺得它特別像第一次撞見白蛇時表現出的狀態。
  我不敢怠慢,緊張的氣氛清掃了倦意,手持純陽劍,健步如飛般追向了大毛,可是兩條對怎麼可能跑的四條腿啊,等我追過去,估計都已經過了十分鐘了,到了近前首先看見一位身穿灰色耐克穿運動衫的老頭,他摸著大毛的腦袋,白髮發蒼蒼的樣子,有一種仙風道骨之氣。
  雖說月光很淡,可城裡的夜晚並不是特別的黑,所以第一眼我就認出來了,大聲喊:「張果老!」
  那老頭抬頭看了我一眼,等我跑到他跟前兒,這老頭時髦又有型,絕對沒看錯,就是他!
  張果老笑瞇瞇的說:「好久不見,張道友。」
  「你怎麼在這兒!」我詫異的問。
  他指著身旁已經昏死過去的人說:「當然是為了抓他唄。」
  順著他所指看了過去,一名普通人樣子的男子,僅僅是在眨眼的功夫,他變成了一隻長尾巴、猴臉、尖嘴、狐狸耳的怪物,張果老說它叫『長右』一種喜歡吃女人髓的怪物,此異族擅長變化,張果老又說抓他也是十分的吃力,不過幸虧來的及時,沒有讓樹下的女孩兒受到傷害。
  之後他翻身騎上了大毛,拎著長右的屍體,轉過頭對我說 :「是純陽祖師讓你來的吧?」
  我點點頭,心裡卻很疑惑,八仙不應該始終有聯繫的麼?怎麼他會這麼問我?於是我稽手道:「請前輩明示。」
  「天機不可洩露。」張果老騎著驢一點點的向遠處走去,可聲音卻淡淡的迴盪:「感謝你這些日子替我照顧黑龍,還有啊,雖說天機不可洩露,但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句,來到了北京城是你一場造化,張道友可要緊緊抓住了。」
  餘音不散,張果老騎著大毛緩緩的消失不見,說實話看著驢走,我心裡挺空的,畢竟大家一起那麼久了,在我心裡從沒把大毛當做是一頭驢,它又幾次三番的救了我的命,可大毛本就是人家的坐騎。
  歎了口氣,緩緩的走到了樹下,昏倒的女人有20歲出頭,濃妝艷抹,身材性感,穿著超短裙低胸裝,露出了半個白胸脯,我們所處荒郊野外的小公園,擔心萬一我回到了車裡,留她一個人再出個什麼事兒,索性我也就靠在樹下瞇了一覺。
  結果,早上起來我是被人家一個耳光抽醒的!
  清晨清爽的空氣,綠茵茵的草地上,面前的女人掐著個腰,指著我就罵:「是不是你昨天晚上灌醉我的,我錢呢!」
  我捂著臉有些沒反應過來,結果人家女孩兒還沒完了,又要打我,我趕忙往後退了幾步,氣憤的說:「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缺心眼,要是我拿你的錢,我會躺在這兒睡覺麼!」
  「萬一是你缺心眼沒跑呢!快點把錢還給我,還有我那蘋果手機呢!」女人毫不講理。
  今天可真夠倒霉的,歷經萬難到了北京,結果第一天就露宿街頭,好心幫人,卻被人 家一個耳光抽醒,現在還攤上了訛錢的,心裡有些苦笑,早知道臨出門就求一卦好了。
  我拿出電話,告訴她,既然她不信,那我報警,讓警察來評評理。結果女孩兒一聽,連忙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暗罵了幾聲『算我倒霉』,隨後轉過身離開了公園。
  後來我回到車內靠著休息一會兒,一直等到了九點多的時候姚長江打車來到了我們身邊,他這人比較健談,上了車就開始給我介紹起了特勤處。
  原來,特勤處屬於軍分區的一個下屬部門,坐落在軍區院牆的外面,由於有x**的先例,所以主要負責監督民間宗教,並且處理一些超自然的事情,但畢竟這件事兒涉及到了紅色信仰的問題,所以官方是不認可的,具體下達任務指派也得是偷偷摸摸的。
  開著車我們一路上去了特勤處,到了地方,那是一間七十年代的紅磚小樓,而正前方不足三十米的地方則是xx軍區的大牌子,那邊富麗堂皇,高大氣派,然而再看特勤處,連窗戶都是木頭上面用釘子卡主的玻璃窗,一共三層樓,他說一二樓用來裝放文件,三樓則是辦公區。
  等到了地方,我特詫異的問:「不對啊,我上次被召入特勤處,是被關在了軍區審訊室,然後刑戰的辦公室比這裡大很多啊。」
  姚長江笑了笑說:「處長,刑處長的背景深著呢,現在他去世了,沒人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