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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恐怖的阿蓮

  殭屍自中國古代便已經給出了等級劃分,以此為毛僵、飛僵、夜叉、再往上那可就是『魃』了,剛剛通過毛石口述那場戰鬥時的激烈,我多少能感受到在那個雷電交加的夜晚,夜叉究竟是如何的可怕,因此也側方面表露出夏玲瓏到底有多強。
  天剛一黑,我們倆便去了華陽洞,站在山坡下能看到山頂有著一塊兒足足有一輛汽車大小的青色圓石,二師兄告訴我,那個就是茅山鎮魂石,歷朝歷代茅山派系的弟子下山行俠仗義,不論顯宗、密宗,所有人皆會有一絲神魂鎮壓在此,其目的有二:一、為了防止弟子行俠仗義,被妖怪勾走了魂魄,有鎮魂石在,神魂自然穩若泰山;二、如果門下有弟子作惡,行為不端,只要將牌位放置於鎮魂石,取走屬於對方的一絲魂魄,施加咒法便可斬殺於千里之外。
  以慧眼查看,給我的感覺,那塊兒巨大的青石好似一頭熟睡的猛虎,並且直視巨石超過半分鐘,瞳孔便會沒由來的感覺一陣刺痛,我趕忙避開眼神,與二師兄一同進了華陽洞。
  洞內點著燭火,夜叉身穿黑袍,盤膝端坐中央,等我們進了洞口,他眼皮也沒抬的說:「東西放在一旁吧。」
  「這是我小師弟,你們見過。」毛石說。
  夜叉『嗯』了一聲,他始終表現冷冰冰的,週身瀰漫的煞氣猶如實質,見到了他,我算是明白為什麼大師兄會給他禁足了,不說別的,要是普通人站在他旁邊超過十分鐘,情緒上必然會受到影響,或許本來罵罵人過過嘴癮的事兒,也有可能變成屠殺他人滿門的憎惡感。
  現在回想當初在松花江畔,各門各派曾指責我大師兄收養魔物,也是有著一定道理的。
  如今我怎麼說也是秦廣王殿前大陰司,自然也是有身份傲氣的人,於是我把東西一丟說:「念在你護茅山有功,這是我在外尋到成了精的老山參,你拿去服用吧。」
  夜叉緩緩的抬起頭,他雙目似狼,臉色青黑,嘴角外翻獠牙,模樣七分似鬼,昏暗的燭火照應著他的全身,夜叉的雙手指甲很長,好似十柄刀片一般,我很難以想像,就是這等魔物居然會被大師兄一句話禁足再此。
  他一伸手,玉匣飛入他的掌心,之後他打開了匣子,眼看著一位不足一米的小老頭在匣子內竄出來便跑,夜叉一揮手,抓住了老頭的辮子,不管老頭如何的掙扎,夜叉動作依舊緩慢的將他舉起,又張開大嘴,從下到上幾口便吞了進去,之後他的容貌開始漸漸的變回了常人模樣。
  夜叉打了個嗝,目光依舊是那樣的狠毒說:「多謝,最近三年,我不需要再吃任何東西,好了,你們走吧,除非有生死存亡的大事,否則別來打擾我。」
  毛石對夜叉很尊重,他拜過了之後,帶著我一同離開了華陽洞,不管怎麼樣,夜叉有夜叉狂傲的資本,或許在當今陸地上所有的奇門異士中,除了那些荒古異族以外,可能他才是最強的。
  離開了華陽洞,我們回到了毛石的住所吃了一些素齋,期間我問了他知不知道棘人懸棺?那次水洛莎依的表哥提起過一次,許許多多怪物從棺中爬了出來,到了山頂上與一夥僧人決戰的事情。
  毛石說:「我聽說了,出手的是西藏喇嘛,好像是由於棘人族屍變,聽說事情鬧的挺大,有兩個村子都被屠了,後來由活佛出面,已經將事情鎮壓了。」
  當今天下,九菊一派覬覦華夏靈穴、荒古異族找尋24個龍巢、大師兄成仙阻攔夏玲瓏、北斗如今還不知道在誰家床上尿褲子呢、神仙的集體投胎、韓湘子讓我去北京、以及荒古異族所有的事情都給我流露一個信號,我要成龍,與他們都是密不可分的。
  夜遊神投胎前,他告訴我元始天尊讓我籌一個億之後,趕快去東海找一個叫太公的人,這些事都是迫在眉睫,然而九龍功德袋還剩下七條金龍變得毫無任何反應,雖說蟾蜍吐嬰兒昭示著黃河暴動還沒有發生,可我心裡還是有種感覺,自己好像距離某些事情的真像越來越近了。
  沒在茅山過夜,吃飽喝足了以後與二師兄告別,他特興奮的表示明天天一亮就要辭職,為此我也只能聳聳肩,一切由他去了。
  再次坐上了車出發,身後的阿蓮忽然碰了我一下,我扭過頭,她遞給我了一張干餅,我接過手看到上面還夾著一個紙條,打開看了看「怕你沒吃飯,給你留的。」
  這段話看的我臉都紅了,自己剛剛在山上好吃好喝,壓根兒就沒考慮人家,結果她居然給我留了一張餅,並且她眼神裡的認真,使我有了羞愧之心,接過了餅,我說:「謝謝。」
  拿著就開始吃了到了肚子,雖說我很飽了,可不管餓還是不餓,確實不應該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
  去往北京的路上倒還真是遇見了一個熟人,說起來還真是巧,當我們進了河北境地,趕上天黑,司機也累了,我們便到了服務區休息,而我趁著管理人員休息,就把大毛放出來透風,自己去超市買泡麵,結果回來時,發現大毛周圍聚了幾個人。
  開始我以為是看驢的,加上光線比較暗,也就沒當回事,可還沒等我到貨車旁邊,就聽見有人說:「沒錯,就是這頭驢!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在四川我看張大寶就是騎著它逃跑的。」
  身旁阿蓮全當沒聽見,動作平緩的給大毛扒著瓜子,我到了驢近前,仔細打量著對面的人幾眼,覺得特別眼熟,他正是堂門的蟲師額圖!
  老頭興奮道:「果然是你!」
  我心裡一緊,當初我就在這老頭手上沒討到什麼便宜,本想先下手為強,結果被兩隻手端著的泡麵拖緩了時間,那額圖哈哈大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張大寶還是將龍膽交出來吧。」
  見他一抬手,一隻堪比馬蜂大小的飛蟲撲向我,瞧那在燈光下青色的蟲牙,怎麼看都像是有劇毒,情急之下我狠狠的丟出泡麵,一桶砸蟲子,另外一桶砸額圖。
  帶有康師傅特有的紅燒牛肉味撒了額圖一身,可那大馬蜂卻依然速度不減,額圖氣急敗壞的說:「蟄死他!給我蟄死他!」
  我頻頻後退,想拿傢伙已經來不及了,隨著馬蜂的越來越近,我只感覺脊柱發麻,這要被咬傷不就完了麼!
  令我吃驚的是阿蓮吹了個口哨,結果馬蜂像是瞇了眼睛似的空中盤旋起來,這可為我爭取了時間,當即我取出純陽劍,以陽氣灼燒掉了馬蜂,長長喘了口氣,剛剛太險了。
  「是你做的?」額圖回過身,驚訝的問:「你師傅是誰?為什麼會蟲音!」
  阿蓮依然還是緩緩的給大毛扒著瓜子,額圖帶來的兩名同伴有些急了,他們倆罵罵咧咧的上前:「問你話呢,你特麼是啞巴麼!」
  結果,這倆人僅僅走出不足三步,身體僵硬了,片刻後我見到了極其噁心的一幕,數不清的細小黑甲蟲自二人的七竅鑽了出來,頃刻間密密麻麻小蟲覆蓋了二人整張臉,他們甚至沒發出絲毫的掙扎便倒在地上,並且從死相上看,二人外表上沒有任何的表現。
  阿蓮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特淡定的給大毛比劃了一下,像是告訴它沒有瓜子了。
  「我問你話呢!誰是你師傅?」額圖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空中一陣『嗡嗡』的響動,有許多的好似馬蜂的蟲子從一輛奧迪車內飛出,可阿蓮依舊淡定的看著我,指了指額圖後,又指了指已經死掉的二人,很像是在徵求我的意見。
  瞧著阿蓮,我冷汗都流出來了,額圖是誰?堂門的宗師級人物,在大茂溝差點要了我的命,可阿蓮居然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