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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死孩子

  「你說啥!」他好似有點沒反應過來,畢竟這丟身份證,也不能算是個什麼大事兒,我怕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於是繼續說:「我。。身世證。。丟了!對。」我繼續編:「哎呀,不瞞你說啊,兄弟,我有著大筆遺產要繼承,結果呢,身世證丟了,證明不了我是我爹的私生子,現在錢都成了別人的了,你說慘不慘,好幾千萬呢。」
  他沒他聽過身世證,其實我也是胡說八道的,但經過我的潤色,聽起來就很高端,刻意的引導他一直說話,只要他嘴不停,腳下困水局能一直安穩的困住他的衰運,直到下了車,我可以再想別的辦法。
  如果坐過這趟車的人應該都瞭解,虎躍客車不超過四個小時,中途是不會休息的,瀋陽到丹東需要3個半小時,車直達,我以風水陣法拘住衰運,大客車的前後門都是鎖的,眾人的『走陽』會在車內形成一個迴旋,陽氣會圍在衰運的周圍,假如我不以水牢鎖住的話,那這衰運就會影響每一個人,從而由倒霉變成了大凶,但要是大家都踩在大地上,那便不會有事。
  但事與願違,老天爺不會每次都那麼的盡人意,高速上發生了交通事故,一輛大貨車在進入隧道前與小轎車剮蹭,那小轎車直接被擠癟了,大車橫在了隧道中央,後面四輛車追尾,其中一輛大貨車翻車,車廂砸碎了兩輛小轎車,並且還刮翻了一輛大巴車。
  場面慘烈的到了極致,這次可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見到的嚴重車禍,那時由於在車上,只能透過玻璃觀看,開始的時候司機沒讓大家下車,可這麼一等就是一個小時,夏天還熱,司機一看沒時候能過去,他就把車門給打開了。
  而隨著大門的打開,那陽氣的循環也自然被打破了,我的水牢局沒有環陽的輔助開始變得不穩,這時我吞了口唾沫,無奈的看著身旁衰到極致的青年,心裡自語『這回完了,霉運瀰漫了』。
  水牢局下方的水漬一點點的乾涸,這代表衰運開始緩緩的瀰漫在這個空間,凡是這個車上坐著的所有人,大家都會感覺眼眉發癢,隨後便覺得好像有涼風吹了骨頭,那種感覺就像冷氣突然變小了,可轉眼間又恢復成了平常,現在大家都下了車倒是沒事兒,可一但重新聚集到了一起那便還是大凶。
  虎躍客車也就變成了凶車,一旦車子重新啟動,最多不過十分鐘,必然會出現重大事故,可罪魁禍首,誰能想到就是我身邊這酸菜味兒的青年!
  前方的交通事故實在太慘烈,聽大家議論好似還有這一輛某中學的夏利營的大巴車也出了事兒,應急車道通對於那些受了傷的人,可是代表的是生的希望。不過此時應急車道被堵得很死,我看了看,至少三十幾輛車,而且這還只是剛剛開始的增加階段。
  最後車裡太熱,司機就讓大家都下了車,一些私家車想著投機取巧,佔滿了應急車道走,不過大約半個小時後,就開始有警車開路清理應急車道,但車輛堵得實在有點多,要知道可是生命的通道啊!
  我記得很清楚,後來救護車過不去,清障車被堵住,震怒副市長下了一條非常非常振奮人心的命令,就是在最近的服務區調來了鏟車,讓警察武警配合著一起強行讓鏟車順著應急車道鏟那些擋路的轎車,鏟一輛丟出去一輛,最後愣是鏟飛了四十多輛車丟進了溝裡,這才為後續的救援工作爭取了時間。此事兒百度都能查到,當時就是沒有微博點贊,否則必須要點贊。
  不過咱們先聊著衰神的事兒,一車六十多人的命成了我的心頭大山,不懂術法的人,是永遠不會知道危險到底有多麼的可怕,連續抽了四五隻煙,心想,就他這個衰神,如果我不跟著他,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事兒呢。
  所以,我走向了隋一水,遞給他一支煙說:「兄弟,這天真熱啊。」
  「是啊,真不知道要堵到什麼時候。」他歎了口氣。
  我說:「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好幾輛車連撞,我看咋說也得四五個小時吧。」
  隋一水面露苦澀的說:「哎,看來我是真點背了,今天不回學校,明天的課咋辦,學校管的這麼嚴格,我看又得掛科了。」
  我安慰他沒事兒,聊天時候我刻意往別的地方誘,接著說:「兄弟,我也趕時間,要不然咱倆從這兒翻下去吧,隨便找一輛當地人的三輪車,拉著咱們到縣城,然後看看有沒有去瀋陽的長途客車,剛剛我看了眼高速路牌,這兒剛過了鳳城沒多久,我想坐車應該很方便的。」
  隋一水被我說的有點心動了,他還沒等回答呢,我聞到了一股子香氣,再回頭,就見那喜歡坐在右邊的高挑女生出現在我身後,她挺熱情的說:「帶我一個唄,這麼等下去沒個時候,今天我男朋友過生日,我也挺著急的。」
  這我可不能同意,本來這次我是為了做好事,想要解決了隋一水身上的衰氣,讓他別影響到無辜的人,這中途再跟過來一個女生,那成了什麼事兒了,何況也不方便啊。
  女生求了我好幾次我都沒答應,忽然她急了,指著隋一水說:「你要是不帶我,我就告訴他,你在車上都對他做了什麼!」說完她還刻意的用手比劃了下頭頂。
  我明白了,自己對隋一水布下水牢的事兒被她都看見了,瞧她那得意的樣子,這回想不答應也不行了。
  無奈之下,我們三人回車裡拿上了行李,趁著高速一片混亂的時候先後跳下了隔離帶,還別說,那長腿美女身手挺靈活,當我們站在鄉村公路的時候,四下安靜的嚇人,我就對那女生說:「喂,你說你一個大姑娘跟著我們幹什麼,難道不怕我們倆是壞人啊!」
  那漂亮女生上下打量我和隋一水一眼,眼神輕蔑,好似壓根兒沒放在眼裡,當我琢磨這她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只看眼前白花花的一閃,她的鞋尖的指著我的臉!
  「你信不信我能用腳扇你嘴巴子,告訴你,我是體院的,上周剛拿了全國跆拳道女子60公斤冠軍,不信你可以試試看。」說完居然後旋轉三百六十度,連續對著我兩次迴旋踢。
  我只是笑笑,就她這花拳繡腿的,真不是我吹,就她?我覺得打我三個有點費勁,倆的話,難度應該不大。
  女孩兒叫吳鈺,身高在一百七十五公分,運動員矯健的身材,穿著耐克的黑色短褲和一件運動背心,帶著白色發卡,頭髮披散,簡直就是新時代的運動女性。
  她面相上來看,嘴唇偏薄,眉毛雖說修剪過,但輪廓看起來似刀,而且不笑的時候她一臉的嚴肅,總體來說身材上等,容貌中等,氣質屬於特等的女孩兒,而且她還很健談,不到二十分鐘我們就彼此很熟悉了。走了一會兒,四下還是沒見到人影,也不知是無聊還是怎麼了,她就開始損著隋一水身上的怪味兒。但我發現隋一水羞答答的眼神時,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子居然看人家姑娘漂亮居然不好意思了。
  大中午的天很熱,我們走的有些渴,至於帶隋一水出來,我想的是用五木精氣破了他身上的衰運,只是一沒有合適的機會,二是沒有合適的木材。眼看那吳鈺有點後悔跟我離開高速的時候,遠處過來了一個行色匆匆的男人,他懷裡還抱著什麼東西。
  包括我在內,大家都是很興奮,畢竟走了這麼久終於見到活人了,於是我們大家一起喊那個人,可只見對方好似根本聽不見一般,把包袱一丟,便行色匆匆的跑了。
  「他跑啥啊,難道你們倆像壞人麼?」吳鈺氣得直跺腳:「都怪你們,知道我跟著還不攔著點我,這回好了,跟著你們一起遭罪,今天我都曬黑了。」
  「大姐,我拒絕你了,可你不讓啊。」說完我指了指她的大長腿又說:「還吵吵要扇我嘴巴子,我可不敢。」
  「真沒用,連我你都怕,這荒郊野嶺的見了鬼你不得被嚇死。」她抬槓的說。
  「你比鬼可怕多了。」這是我的真心話,隨著吳鈺作勢要踢我,我們幾個到了小樹林,不遠處就是那人丟下的包袱。
  「喂,膽小鬼,你看看那人丟的是啥。」吳鈺表現的十分自來熟,加上恨不得給當奴才的隋一水在一旁附和,我還真就走進了小樹林,可是到了近前一看不要緊,這可把我嚇了一跳。
  任憑吳鈺和隋一水怎麼叫我,我只是盯著面前的包袱,因為裡面竟然是一襁褓中的假死嬰兒!再看這片楊樹林的周圍,一股子怨氣貼著地面一寸左右開始緩緩的飄動,我敢保證這裡所有的楊樹都是黑心樹,而且楊樹屬陰樹,密集的楊樹林本來就容易鬧鬼。
  只是這孩子,我發現他沒有氣絕,靈台上有著一絲生機,於是我趕忙在包裡拿出了銀針,不知各位可曾注意過,凡是行走江湖的道士或者陰陽先生,都會一些中醫的本事,因為這在玄門當中被稱之為五術中的一術。
  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明天咱們嘮嘮這個五術以及死孩子楊樹溝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