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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章 一個時辰,謹慎

    燕南環顧四周,突然指向其中一條路:「那裡的草被壓平了,與其它地方相比格外明顯,有拖拉重物從這裡離開的痕跡。」
    「那不是,有人把他的屍體弄走了?」肖麗道:「奇怪了,他已經過了頭七,返回家裡,可惜啊,要是早找到屍體,也不致於屍骨無存。」
    驢友鬼傷心不已,沮喪地蹲下,雙手抱著自己的頭道:「怎麼會這樣,什麼人把我的屍體弄走了?」
    「不是動物。」燕南往那個方向走了一陣子,轉頭回來道:「方向感明確,而且一直是呈直線,前面有坡道,可以明顯看到往下滑的痕跡,控制力極佳,一定是人。」
    「這種地方也沒什麼猛獸。」肖麗道:「喂,這位兄弟,咱們已經盡力了,是你的命不好,好死不死,死在這種鬼地方,這屍體沒著落,怨不得咱們。」
    「命,這都是命啊。」驢友鬼道:「唉也好,找不著屍體他們還能抱有一絲希望。」
    「通知喬宇他們過來。」黃軒走到一邊打電話,此時,喬宇和白穎珊相擁在一起,依然保持剛才的姿態,今天一整天,實在太累了,前方不遠處,一個人影呆立在一顆樹後,死死地盯著兩人,喬宇活動了一下身子,手機鈴聲在此時響起,而樹後的人則迅速消失不見,就連那些圍觀的遊魂也沒有留意到……
    接到黃軒的通知,喬宇趕緊叫醒白穎珊,偷懶的兩人心虛,過去後不敢吭一聲,聽屍體不見了,喬宇還有些蒙圈:「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黃軒狐疑地看著睡眼惺忪的兩人,白穎珊趕緊將眼睛瞪得大一些,打起精神問道:「怎麼辦?」
    黃軒越發狐疑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不像平時的狀態。」
    「太累了。」喬宇藉故打了一個呵欠,轉頭對驢友鬼道:「咱們做到仁致義盡了,你,怎麼辦?」
    「拉倒。」驢友道:「我也要像剛才的夥計一樣投胎。」
    「成,我送你一程。」喬宇當下超度,眼看著那隻鬼消失不見,他迫不及待地打了一個哈欠:「回家,睡覺。」
    今天晚上,喬宇睡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剛一進入夢中,就看到陰陽書和陰陽筆出現眼前,喬宇不禁吐槽道:「以後每個晚上都要見面?」
    「不用。」陰陽書道:「你想才成。」
    陰陽筆靠在陰陽書上,全無開口的跡像,喬宇道:「這東西不能話?」
    「你才是東西。」那支筆冷不丁地就開口了。
    「呸,我才不是……」喬宇趕緊將剩下的二個字吞回到肚子裡,世間險惡,這年頭連筆也不安全可靠了!
    「得,我現在是一對二,無話可,正事吧。」喬宇道:「我現在就是鬼妖兩界的判官,可以左右他們的性命,對不對?」
    「對。」書與筆異口同聲地道。
    「而你們只認準我與白穎珊,所以其他人就算得到你們也沒有用處?」喬宇道。
    兩隻東西卻遲疑了,喬宇不耐煩地道:「這有什麼可猶豫的,是,還是不是?」
    「理論上我們傾向於你和穎珊。」陰陽書道:「但是,如果有人用強力使用我們,我們本身具有的靈力無法掙脫的話,難。」
    「並不是百分百保險……」喬宇暗道不妙,這世間比自己強的人當然有,比如……地生胎杜哲行,這人就是一顆潛在的定時炸彈,和他成為朋友比敵人強。
    「不要擅自更改鬼妖兩界的死辰。」陰陽筆突然沉聲道:「像你白天的行為十分危險,擅自修改青丘某只狐精的死辰,幸好及時改了回去,一旦超過一個時辰,結果將無法修正。」
    「什麼意思?」喬宇道:「也就是,雖然可以修改妖鬼兩界的死辰,但是只有一次機會,一旦修改,超過一個時辰便無法修正?」
    「沒錯,一個時辰以內可還原。」陰陽筆道:「我白天無法與你溝通,希望你在夢裡多與我溝通,以免以後犯錯。」
    「那好,你現在教我一些。」喬宇道:「比如那個什麼,這個什麼的。」
    「陰陽書前半部分你已經知道了,都是將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不能修改,沒有細節,知道與不知道倒不重要。」陰陽筆比陰陽書沉著一些,冷靜地道:「重要的是可以修改的後半部分,妖界與鬼界各有十頁,能進這十頁者其實寥寥無已。」
    喬宇不吭聲,陰陽筆對他的態度十分肯定,滿意地道:「妖界與鬼界也有傑出者與普通者,能上陰陽書的是傑出者,界定的標準是——至少三百年以上的修為。」
    「我去,原來不是通吃。」喬宇道:「但出現在陰陽書上的都是很難對付的傢伙。」
    「沒錯。」陰陽筆道:「所以接下來會很難辦,這些人知道陰陽書重出,如果有私心改寫自己的死辰讓自己活久一,事情就麻煩了,一的變動就能導致未知的變化,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喬宇,你必須死守陰陽書,直到……我們不復存在。」
    喬宇似乎又聽到了當初巫咸的話,默默地頭。
    陰陽書與陰陽筆你一言,我一語,喬宇在床上翻來覆去,以致一大早上起床撞上白安安的時候,讓她嚇了一跳:「喬宇,你一夜沒睡?」
    「睡了,可也沒睡。」喬宇無奈地搖頭:「做了一夜的夢,啊……」
    話的空當喬宇接連打了好幾個呵欠,白穎珊站在房門背後,聽著兩人的對話,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臉上還火辣辣地燙,手指上,用草編織的戒指還套著,與訂婚戒指相映成趣,她不由得懊惱:「唉,白穎珊怎麼就這麼答應了呢?結婚是人身大事,應該和姑姑商量一下才對的。」
    腦子裡卻有另一個聲音道:「答應了又怎麼樣?你可是聽自己的心做的決定。」
    「穎珊,你醒了嗎?」一恍神,喬宇已經站在門外,輕輕叩門:「該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