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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求婚,屍身不見了

    北方的夜裡太干躁,樹幹踩在腳下,啪啪啪,好不熱鬧,白穎珊和喬宇並肩走在夜間的山林裡,先往第一處閃耀螢光的地方走去,前後左右不少遊魂或蹲在樹枝上,或藏在樹幹後面,都被喬宇和白穎珊所吸引,自不用,這全是陰陽書和陰陽筆的魔力。
    「他們沒有威脅力。」白穎珊道:「今天這個晚上過去,鬼界都會知道陰陽書出世的事情,揚名立萬,還是功成骨枯?」
    白穎珊的不安在夜間格外明顯,喬宇握住她的手,長歎一口氣:「巫咸過,想要擺脫陰陽筆與陰陽書,只有一個辦法——毀掉它們。癥結在於咱們的孩子,這是他的預測之一,陰陽書的上半部裡也有提到——靈嬰。」
    話音一落,白穎珊停下了腳步:「我們的孩子不是人?」
    「呸呸呸,」喬宇接連往地上吐了好幾口:「這只是提示,巫咸只能預測到大概,但上次他與我對話,明確指出是咱們的孩子,他是萬中無一的存在,可能左右陰陽書的去留,問題是,咱們倆,咳,咳!」
    喬宇劇烈地咳了幾聲,樹林子裡有鳥被驚起來,春節剛過,林子裡的鳥已經多了不少,白穎珊斜視著他:「但是什麼?」
    「咱們還沒有圓房。」喬宇一縮肩膀,雙手護住胸前,同時邁開步子遠離白穎珊兩三米遠:「沒那個,怎麼生孩子?生孩子至少要十個月。」
    「確切地是80天。」白穎珊不耐煩地道:「上過生理課嗎?」
    「學的東西早還給老師了。」喬宇道:「兩百八十天,也快一年時間,丫頭,咱們必須抓緊了,時間地你定還是我定,媽呀!」
    喬宇講得口沫橫飛,腳下被樹籐絆了一下,身子往前衝出兩米遠,正好落在散發鬼火的屍體跟前,一股惡臭直撲入鼻中,他呸了一聲,手腳並用爬起來,仔細一看,這具屍骸矮得多,而且腐化嚴重,不是新近的,明顯不是驢友鬼的真身。
    白穎珊壞笑一聲,直接邁過去,朝第二處鬼火走去,喬宇爬起來拍拍腿上的灰,快步追上去:「等等我,丫頭,咱們結婚吧。」
    白穎珊頭也不回,喬宇與她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他默默地跟在她後面,道:「丫頭,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在想,這傢伙壞透了,為了巫咸的預言才向我求婚,為了生孩子才向我求婚,沒有戒指,沒有鮮花,四處都是鬼火,山林裡遍地是骸骨,臭氣熏天,這地方爛透了,這個傢伙也壞透了,求婚應該有鮮花有戒指,在漫天的花瓣雨裡進行,男人還要穿一身西裝,打扮得帥氣體面,看他現在渾身髒兮兮地,就像個乞丐……」
    喬宇的話還沒有完,白穎珊突然停下腳步,緩緩轉身,一股殺氣迎面襲來,沒等他反應過來,白穎珊突然高高地躍起來,迎面撞上喬宇,撲通一聲,兩人一同滾到地上!
    白穎珊雙手按在喬宇胸口,支撐著自己大半個身子,濃黑的長髮披落,深情款款地看著喬宇,突然,她抿嘴一笑:「那些全不是事兒,我答應。」
    被壓在下面的喬宇一怔,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什麼?」
    「咱們結婚。」白穎珊道:「先舉辦婚禮,再扯證,喂,沒有那個證,你不會耍賴皮吧?」
    「開什麼玩笑?」喬宇道:「我撿到寶了,絕世大寶貝,你別不認賬才對。」
    他往左右看看,順手扯起一邊的野草,紮成圈套在白穎珊的手指上:「戒指。」
    「謝了。」白穎珊想抬起身子,喬宇卻環住她的腰:「從下面往上看,你真美。」
    「流氓。」白穎珊臉色微紅,喬宇耍賴地抓住她的手:「排除法。」
    「什麼意思?」
    「他們先排除那邊的,沒有一起過來找,如果他們在那邊找到了,咱們就不用費事了。」喬宇有些困乏,眼前白穎珊的臉開始忽左忽右,手猛然用力,將白穎珊壓向自己的胸口:「咱們在這裡呆一會。」
    白穎珊不再掙扎,安安靜靜地躺在他的胸口,兩人臉上掛著比月光還皎潔的笑容……
    看著這一對善男善女,林子裡的遊魂們險些流口水,看得津津有味,另一邊,燕南和肖麗、黃軒已經檢查了三處鬼火,都不是驢友鬼,另有四處,肖麗看向另一邊:「不知道他們檢查得怎麼樣了,也沒有電話過來。」
    驢友鬼抬對看著頭的懸崖,試圖用物理知識解析所在的位置,可惜腦子裡一團亂麻,當初學過的知識已經悉數還給老師和歲月,黃軒冷笑一聲:「還是老實靠自己吧。」
    繼續往前行進,前面突然出現一塊比腿略高的石頭,驢友鬼突然停頓住,飄浮在半空中,頭痛欲裂,身子猛烈地顫抖起來,燕南狐疑道:「你怎麼了?」
    「這裡,就是這塊石頭。」驢友鬼作勢要吐,可惜從嘴裡嘔出來的全是血色的沫沫,形同海綿,而且一落到地上馬上消失無蹤,貓著腰吐了好一會兒,驢友鬼才磕磕拌拌地道:「就是這裡,我記起來了,從上面摔下來後,最後落到這塊石頭上,摔死的。」
    黃軒打了一個響指,畢竟大半夜在這裡遊蕩,凍都凍死了,他三步並作兩步跨過去,繞了石頭一圈,不禁臉繃住了:「你記錯了?」
    「怎麼可能,你看,這裡還我有頭部撞上去後出來的血跡。」驢友鬼指著石頭上面的一團血漬道:「看,血流出來,沿著石頭往下落,這可一清二楚,那我就在附近,誒?」
    別石頭上了,將石頭掀起來也沒有看到他的屍身,但上面的血跡不算陳舊,明顯是最近留下的,但屍體已經無影無蹤,驢友鬼的眼睛掃到一邊,指著叢林裡的東西道:「看,那是我的登山杖,一模一樣,牌子也一樣,我百分百確定,我當時就落在這裡死掉的,我,我,我的屍體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