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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另一幅風水

  林東和司馬躍兩人出了領事館,就追了上去。
  丁無情和祝無恨兩人還站在電話亭打了電話,似乎在等林東和司馬躍一樣。見林東和司馬躍兩人追上來,又晃悠悠地往前面走。兩撥人始終保持著兩百米的距離。
  拉不遠也拉不進。
  「司馬躍。你追上去,能打得過這兩人嗎?」林東問道。
  「娘的。說要送給你的禮物被人搶走了。我拼了命也要給你追上去。」司馬躍腳步越來越快。林東也跟著跑上去辶。
  「這兩人是引我們上鉤吧。」林東不安地說道。
  攤上司馬躍這個混小子,只怕沒有好日子過。司馬躍將身上狗皮給脫了,露出一件白色襯衣,林東也把鼻子處的鬍子給撕掉了。
  只聽司馬躍叫道:「前面路口正好左右包抄。」還沒等林東答應,一個拐彎就消失在夜色之中玨。
  夜晚街道上本來就沒有什麼人,丁無情和祝無恨兩人黑色的衣服,在月光下格外好認。
  「你誰啊。大晚上不回家……」兩個巡捕追上來。
  林東喵了一眼,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另一個巡捕拉住。
  見了林東走遠,才低聲說道:「見了鬼,又讓我們遇到這狗日的了。」
  「不對啊。他怎麼沒鬍子了……」
  「你管他有沒有鬍子,人家一拳頭就會打死你的。」
  不見了,林東順著巷子往裡面看,已經沒人了,這一眨眼的功夫就沒有人了。
  莫非是鬼變得。
  「你過來。」一個中年人一身灰色的長袍,朝林東揮揮手。身後是一到窄窄的巷子。丁無情和祝無恨兩個人已經往裡面走去。
  「你是誰?」林東問道。
  司馬躍也衝上來了,看著中年人,道:「大伯讓一下。」
  「別追了。東西我已經拿到手了,林東這個就當我送給你。」中年微微一笑,別在身後的手緩緩地拿了出來,一幅卷軸握在手上。
  「娘的。沒想到被你給截住了。」司馬躍歎道。抽出煙,又憂傷而蛋疼地點上了。
  中年人將卷軸鬆開,一米長的卷軸上展開,一個眉清目秀靈氣逼人的女子展現在上面。
  林東暗暗一驚,這幅畫自己以前見過。具體說,自己見到的是另一幅相似的圖畫。
  那是一幅男相。而眼前的是一幅女相圖。一雙秀氣的眼珠子裡面藏在無數秘密。而這眼前的人,古色古香之感。
  眼前的話如同萬種雜亂線條,纏繞著古老的術法一樣,只等林東來解開。
  只等林東來學習。
  林東好似多年前就要和它相遇了一樣
  「我記得在吉州城外,那畫中聲音告訴我,他的所有絕學藏在兩幅畫裡面。莫非是一幅男相圖,和一幅女相圖裡面。這話藏著頂級的風水術,價值萬金都不一定。」林東不由地想道。
  「如此貴重的禮物,林東不敢收。」林東擺擺手。
  「我沒說現在給你。三天之內,如果你能找到我,我自然會給你。」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手中的畫卷一收,瞬間就合攏又別在身後。
  司馬躍倒怒了,道:「你這不是調戲人嗎?」伸手去奪,哪知還沒靠近,就感覺一股寒氣逼來,自己在原地打了一轉才好了過來。
  「見鬼了,你是什麼人啊?」司馬躍問道。
  司馬躍知道這人比自己厲害不止一點點,不敢亂叫,倒也禮貌不少。
  「林東。我等你。」中年白色長袍風度翩翩,將畫軸握在身後,不斷地拍打著。
  林東應聲道:「三天之後。我一定將你找到。」
  林東想道,有了這一幅畫,自己所學才能完整,對於使用風水術造成的傷害或許在這一幅女相圖裡面有答案。我看此人風度氣勢皆非常人,某種沉澱甚至比姬有為還要厲害,之前姬有為姬先生說要給我找個師父的……
  「你可認識姬有為姬先生?」林東叫道。
  「你是說小姬啊……」中年人聲音傳來、
  司馬躍見了林東一副神往的表情,道:「遇到了這人,失手也情有可原。只是這個人就這樣走了,上海這麼大,你怎麼找他呢?」
  林東道:「這個人如果當我的師父,這還差不多。怎麼找,我自然有辦法的。」
  司馬躍不解地看著林東,這小子身上透著一股神秘,有時候還真是看不透。
  「林東,後會有期,我走了。」司馬躍說道,臉上倒有點愧疚,原本說要送禮物給林東的,這下丟了面子。
  走出了兩步,急忙將香煙丟到地上,踩了兩腳。
  林東好笑地喊道:「看你不就是談了個戀愛!至於嗎!」
  司馬躍頭也不回。
  林東換好衣服,攔了黃包車就往住所而去,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勞累了一天,剛進了門口,就聽到了酣睡的聲音。
  林東躡手躡腳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幾日不見的豬耳鬼正耷拉著腦袋。
  見了林東,忍不住大聲叫道:「你這段日子都忙什麼去了?」
  林東一巴掌打過去,罵道:「我沒問你,你反而過來問我。」
  豬耳鬼一臉憂色地站起來,從桌子取出了十幾個藥包子,道:「我出去給你找了幾味藥材,或許可以為你調理,沒想到你……」
  「我只是布了七星生財局,其他沒有幹什麼。」林東倒有些愧疚地說道。
  豬耳鬼不讓他強用力,但修煉了《量天神功》第一層後,感覺到身體的經絡好了不少,林東膽子也大了
  「你呀。你這個生財局要動這十里洋場的風水,你攤上大事了!!」豬耳鬼歎了一口氣。
  隱隱有恨鐵不成鋼。
  「怎麼了?沒有這麼嚴重吧,我現在能跳能吃能睡能喝。」林東說道。
  「你還不承認,這上海灘的風水定勢之中早有人看得清清楚楚,每一股勢力背後都有高手,你這樣做,只怕已經有人看上你了。你在大舞台門口對付的只是上海的小螞蟻,真正的大亨還沒有出面。別自以為是了。你的經絡的傷害只怕要加深,如果還不控制的話,很可能未老先衰,先是頭髮發白,皮膚起皺紋,最後三十不到就會死掉的……」豬耳鬼話特別多。
  「誰讓你忽然走了,不在身邊提醒我。」林東找了這個借口。腦袋想著一個三十歲的小伙子,頭髮發白,肌膚跟樹皮一樣,這種模樣,還能見人嗎?
  豬耳鬼見林東意識問題的嚴重性,也不再責怪,反而是關心地說道:「明天開始,你準備吃藥。不要再用力推算,幫人相面,也不要弄風水局。記下了沒有?」
  「記下了!」林東說道。
  「對了。我有件事情問下你……」林東忽然想起了孟碧城。
  「嗯。」豬耳鬼點點頭。
  「有個叫做孟碧城的女子你聽過沒有?還有一個叫做安倍秋子的人。「林東問道。豬耳鬼一雙眼珠子,轉動了一下,搖搖頭道:「都沒有聽過。不過安倍秋子姓安倍的話,應該是日本安倍家族的人,她們是你的大對頭,你要小心對付。」
  「是孟家的大對頭吧!」林東說道。對於安倍家和孟家有什麼關聯,林東一點興趣都沒有。
  豬耳鬼搖搖頭,知道林東始終不承認是孟少錕的兒子,只有等到日後慢慢才能說服他,讓她接受這個事實,血脈上決定的事情是不能改變的。
  林東盤腿而坐,按照記下的《量天神功》的心法,慢慢地調理呼吸,出了一身熱汗,全身冒著熱氣,腦袋一片虛無。
  林東隱隱感覺第一層已經練成了,第二天早上醒來身體感覺更好。
  豬耳鬼又趕著林東煎好了第一幅藥,一共有十八服藥,每一日吃一幅。
  七點鐘的時候,幾個人都忙著起來。
  「你們昨天累得夠嗆吧。」林東問道。
  白毅道:「累得夠嗆不算什麼,有錢進賬就不錯。」
  「林老闆,要找你可不容易啊。」溫柔柔一身素色的衣服,襯出了窈窕的身材。
  「都給我滾進去。」林東大喝了一聲。魏豹和宋達打著赤膊的人都躲進屋子裡面。
  「沒事。有褲衩就可以了。」溫柔柔笑著說道。林東絲毫覺得眼前的溫柔柔不像第一次見到那般羞澀,道:「溫經理,你找我幹什麼呢?」
  「昨天晚上本來就要和你算一算第一天的收入的,只是……咦」溫柔柔眼珠子眨呀眨,問道,「老闆,你怎麼還喝藥。」
  林東端著一碗苦藥,不斷地哈氣。
  「昨晚受了點風寒。」林東說道。
  溫柔柔生於異色,道:「哦。昨天你不見了,就今天一早來跟你對一對戶口上的錢。昨天一天的營業額。」
  五兄弟都圍了上來,都一副憧憬地看溫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