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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日本來的對手

  安倍秋子和大江,森口和山口四人順著樓梯上去,四個士兵被調了過來,守在樓梯口上,不准任何人靠近。
  見了今晚貴賓離席,又受了驚嚇,原本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客人就不再客氣,頓時觥籌交錯,大家相互敬酒,開始吃東西。
  音樂更是響了起來,請來陪酒的女招待開始旋轉舞步,一些軍官伸出色*狼之手,開始在中間舞池跳舞。
  「看到丁無情和祝無恨兩人沒有?」林東問道。「這兩人怕是已經混到後面去了。」司馬躍道。
  「那現在怎麼辦?」林東問道辶。
  司馬躍伸手食指,指著舞池中間一個乾淨的日軍軍官,身板高大,應該是顆前途遠大的新星,道:「你上去把他打一頓……過一會,你就去廁所找我。」
  林東點點頭,將一瓶白色裝滿清酒的瓷瓶拿了過來,一口倒進嘴裡,長長打了個飽嗝。
  「這酒味道也淡了……」林東自言自語道玨。
  將酒瓶子收在袖子裡面,走上前,一把將軍官的手中的少女拉到一邊,凶神惡煞地叫道:「八嘎。這是我的女人……」
  日本軍官見自己女人被林東搶了過去。
  「八嘎。你是什麼東西?」軍官叫道。
  驕傲的臉上寫滿了對林東的不滿,小小黑龍會的小人物敢在公眾場合跟自己搶女人。
  只是也聽聞夏口三是空手道高手。踢、打、摔、拿、投、鎖、絞、逆技、點穴無所不精。
  「我是你大爺。狗東西……」林東二話沒說,手中的瓷瓶子露了出來,快速地衝上前,咚地一聲砸在軍官的頭上。
  碎了一地的瓷片。
  「我們陸軍的人你都敢打。」軍官的幾個同伴大聲叫道。那舞女驚慌失措,眼珠子掙得大大,生怕災禍降臨在自己身上,眼前穿著和服繡著一條黑龍的日本人,自己根本就沒見過。
  什麼時候變成他的女人了?
  「打的就是你們這一群狗賊。」林東字正腔圓,用的是標準的東京口音。
  幾人是見過林東出手擊落平田手中的手槍。
  見了林東的叫囂,也是起了怒火。
  「就讓你看看我們陸軍士官的厲害。」頭皮流血的軍官原本不太想惹事,只是林東這話,太沖,也太不給面子。
  滿屋的賓客,傳出去根本不好看。
  賓客倒有意無意地散開,退到一旁說著話,做著地下交易之類,軍火買賣一類的活,煙土毒品等等買賣……
  一場宴會若有一場為了爭風吃醋而動手打架,為什麼要打斷呢?讓一場宴會失去些樂趣。
  大江和安倍秋子已經離開,倒沒有一個主持局面的人出來拉一手。
  林東只記著司馬躍的話,上前一步,單手拉住了受傷軍官的手,一記猛拳筆直打在臉上。
  咦,這陸軍軍官這麼不經打,圍觀的人說道。
  「還不動手。」其餘幾人各佔一個角落。
  林東沒料到打一個,出來五個。這下子要吃虧了。
  不敢馬虎,左右開弓,用了猛力,之前喝的女兒紅又加上一大瓶的清酒,身體輕飄飄。
  左邊跟上一個軍官,用的是踢腿,林東「咚」,勾拳擋住,皮靴裡面的腳骨卡卡一聲,興許是打折。
  軍官倒在地上叫囂。
  林東擋了幾個,背後也受了重重一拳,踉蹌地往前面跑了兩步,一個豐腴的婦人正在吃著奶油蛋糕,被林東一撲,蛋糕完全倒在了胸口,塗著衣服和臉上全部是。
  「看著點……」婦人驚慌失措,跑了起來,急忙往衛生間跑去。
  林東一個翻身,靠在桌子上。
  軍官扭動脖子,骨頭發出崩脆的聲音,格外地清脆。林東眼光掃了一下,已經不見司馬躍了。
  「得想個辦法撤退……」林東想道。
  「都給我抓起來。」一個有力的聲音寒氣。一個身穿灰色和服,充滿朝氣的年輕人,一雙古黑的眸子掃了林東和動武的軍官。
  身後站在一排配槍的軍人……
  「是他搶我的女人……」林東指著受傷的軍官大聲叫道。
  「他動手在先……」軍官忍著痛叫道。
  「把他們都帶走……這麼多人打不贏一個,不是活該……」和服少年說道,並沒有打算把林東帶走。
  這倒出乎林東意料之外。
  「你剛才出手救了姑姑。我日後必定致謝,我是安倍空冥。」和服少年說道。
  林東明白少年感激自己剛才出手,點點頭道:「讓她陪我一晚上就可以。別的都拉倒……」
  安倍空冥點點頭,指著驚慌失措的舞女,道:「你就陪著他。」和安倍秋子一樣雷厲風行地往樓上而去,身後二十個士兵跑步上前,手中都陪著長槍,腰間還掛在精良的雷子。
  每個人都帶著綠色的頭盔,幾乎武裝到牙齒。
  這樣一隊人馬上前,莫非是因為安倍秋子受了驚嚇,需要保護。不,肯定和司馬躍來的目的有關。
  這二十個武裝到牙齒的人是要保護一個東西。
  安倍空冥領著二十順著樓梯整齊地上了二樓,林東探著腦袋想多看一點上面發生什麼事情,什麼也沒看到。
  方才舞女惶恐地走了過來。
  「你好。我是水月。」舞女命如浮萍,站在林東的身邊,大氣都不敢出。
  「剛才上去的少年是誰啊?」林東問道。舞女搖搖頭道:「我也是第一次來日本領事館。」
  林東見她沒有說假話,嚇得臉都白了,半天都沒有回復過來,微微一笑道:「沒事。你就陪我說說話。你來這裡,一晚上有多少錢呢?」
  「每個人十塊錢,公司要收五塊。」水月說道。臉色漸漸緩了過來,屬於蘇杭一帶美人的特色,說話聲音格外地溫柔。
  「是大舞台的嗎?」林東問道。
  水月點點頭。
  「這大舞台也夠厲害?你們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天,一半的錢都交出去。」林東無心地說道。
  「不敢說。蘇老闆對我們還不錯……只是那個叫蘇一填的經理……」水月說道,話到了一半,沒有再說下去,畢竟這個眼前日本人是日本黑道,說這些根本於事無補。
  林東知道蘇一填,當初在大舞台面前跟斧頭幫打架的時候,就是這狗日的下令把門關上。
  看來不是個老實的人,找個機會收拾一下……
  「喝酒。」林東舉著杯子說道。
  水月點點頭,不敢怠慢,對著林東大有好感,若是平時,鹹豬手早就搭上來,可是這個人,卻老老實實地陪著自己喝酒。
  「等等。你臉上沾上了一點奶油蛋糕……」水月說道。一點白色的奶油站在林東臉上的鬍鬚出。
  「哦……在哪……」林東問道。
  水月拿出一張白色絲帕,道:「我幫你擦……」墊著腳尖,用白色的絲帕,悄悄地擦了一下。
  「咦……」水月一驚,鬍鬚被她一擦差點就要掉下來。
  林東伸手摟住水月的柳腰,附耳道:「別叫出來,不然我們都要死。」
  水月嚇得魂都沒有,這個沾著鬍鬚的日本人肯定是混進來,不知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你……要怎麼樣……」水月小聲地問道。被林東抱著蠻腰,隨著音樂聲不斷地搖擺。
  「幫我把鬍子沾好?」林東溫柔地說道,陣陣溫熱的氣息傳到了水月的耳朵裡面。
  水月被林東死死地抱住,伸出青蔥般的手將林東的鬍子沾好,低聲道:「好了。」
  林東臉色稍紅,這才鬆開了水月,只是一隻手死死用力拉著水月的手。
  「放心,我不會叫出來,這求你放過我。」水月說道。
  林東道:「你陪我跳舞吧。」
  林東拉起水月,兩人輕輕地轉動,若不是身上的和服和木屐,林東跳得更好。
  水月見著林東一雙深邃的眼睛,知道懷中的男人是個少年,那一份獨有的氣質,不像任何一個人男人,對自己野蠻,而是彬彬有禮。一個轉動,只感覺在雲霧之中,不知身在何處。
  舞女的命運就是漂泊。
  「聽說這個安倍空冥是日本安倍家最新崛起的少年風水師……他來中國就是為了挑戰中國風水界……」一個中分男子倒頗有神秘地說道。
  「大日本必勝!」
  「為大日本一起乾一杯……」
  林東心中一驚,這少年獨有的氣質。居然是一個風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