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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女兒紅喝不得

  張學良臉色一變,心中想得飛快,黃埔軍校是孫中山的辦起來,蘇聯人也出個力,共b產黨人也參與進來。的確是很不錯的軍校。孫中山在世的時候就喊著要北伐,兩個月前孫中山過世,南方的廣州國b民黨內部勢力還在重整,等勢力重整完了之後,一旦北伐,勢必會由南往北而去。
  北方的奉系只怕也會受了牽連。
  林東如果入了黃埔,對自己卻是不利。
  「黃埔不過是一個軍校,能有什麼好的。」張學良存了一份私心,不說好話也不說壞話。
  林東點點頭,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我還是去北京看一看。宄」
  「過來吃飯。」明花心靈手巧,雅間的桌子上已經備好了酒菜。
  幾件小菜毫不奢華,卻是一些時令蔬菜加盤肉菜。
  張少帥接連飲酒過度,見了這些蔬菜倒是眉開眼笑,胃口大開。林東粗茶淡飯早已習慣,這蔬菜做法別緻,卻勝過大魚大肉敘。
  明花倒酒,是上好的女兒紅。
  「十八年的女兒紅,我聽說江南人家生了女子,就在地窖裡面埋下一罈酒,等十八歲女兒長成出落大方的閨女嫁人的時候,就將這罈酒挖出來款待賓客,所以才叫做十八年女兒紅。」張學良說道。
  「我還是第一回聽說,沒想到有這個典故……」林東話說道一半,卻看到明花沉默不語。
  頭壓得很低,只顧握著酒壺。
  林東自然清楚,十八歲的少女該出嫁,可如今的明花已經二十有幾,過幾年就年老色衰,至今形單影隻。
  張少帥倒憨憨一笑,道:「明花,我敬你一杯。祝你早已找到如意郎君。」
  林東不知道張少帥是故意這樣說,還是無心之言。
  明花見慣風月場合,只是稍有傷感,聽了張少帥的話,端起酒杯,笑道:「良辰美景,願少帥能記住今日。日後若再見,也能彼此微笑」
  林東這才明白,少帥的意思只是勸明花莫要留戀。
  明花的意思,我已知道你的意思,願以後相見不會難過。
  還是少帥處理這種事情拿捏得當,只是一杯淡酒就告知了明花。
  「來。林兄弟,學良願和你義結金蘭,不知你意下如何。」張學良說道。
  這東北綹子喜愛結拜。這少帥也有著習性。
  「好。」林東點頭說道。
  明花滿上酒,兩人互保年歲,林東便認張少帥為大哥,張少帥收林東為弟弟。
  「日後若到了北方,記得來找我。明花,你好好陪我兄弟喝幾杯。我要走了。」張學良一杯酒飲乾已經站了起來。
  只怕就要離別。
  明花和林東都站了起來。
  「你等一等。」明花說道,輕快地走了兩步,將書桌那幅書法收好,墨跡剛剛已經風乾。
  張學良和林東瞧著明花一舉一動,一言不發。
  」只是這四個字,送給你,你就懂我的心。「明花將宣紙捲好,遞給張學良。
  張學良幾乎有些動容,臉上依舊露出明亮的笑容,說道:「我記住了。明花你對我的告誡我記住。無需再多送,陪我兄弟好好喝酒。」
  林東也明白明花的苦心,即便你不能帶我走,我也無悔,只希望你守著東北那邊,被紅毛字和日本人占的地盤給收回來。
  明花的確是個不一樣的紅塵女子。
  「大哥走了。」張學良說道。
  林東原本要送,被張學良擋住,輕聲說道:「我和明花只是飲茶聊天,今晚你好好與她說話。」嘴角一絲微笑,甚為怪異。
  林東七竅玲瓏,當即明白了少帥的心思……
  不過一會,就聽到屋外的車聲,想是這車已經開遠。
  明花臉色紅暈,倒一點也不悲傷,自顧倒著十八年的女兒紅,一口一杯地往嘴巴裡面倒。
  一點都不悲傷。
  「林東,你過來陪我喝酒。」明花雙眼朦朧,靠著桌邊。
  「姐姐,你不要喝了……」林東奪過了明花的酒杯。
  「哈哈……誰稀罕去東北,那邊撒尿都要帶跟棍子……」明花哈哈大笑起來,站起了身子走到牆上柄古劍摘了下來。
  「恨……恨……恨不是男兒身,恨不是男兒身……」明花手中古劍飛舞,時而往上時而往下,猶如九天仙女。舞劍之優美,世上難得幾回看。將一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靈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絳唇珠袖兩寂寞,晚有弟子傳芬芳。
  林東叫道:「姐姐,你喝多了。」
  舞過古劍,明花紅暈更紅,沉沉說道:「林東。你過來扶我。」
  「姐姐,你喝醉了。」林東走上前,將明花扶住。
  明花倒在林東懷中,一雙紅唇嬌艷欲滴,看著林東,道:「今晚你就留在這裡吧。」
  空閨寂寞,正需要一個男子。
  「我要回去。」林東說道。
  「你沒聽明白少帥的話。他至於我喝茶聊天,讓我陪你飲酒……」明花說道。
  後半截已經沒有了聲音。
  林東自然清楚,張少帥已經把明花送給自己了。
  林東眼前一陣發暈,這女兒紅入口醇厚,卻酒勁極大。懷中美人相伴,林東不動聲色,也不答應也不拒絕。
  懷中的明花因為酒力和情人的離去,諸多情感交加,死死地扣著林東。
  林東長吸了一口空氣,心中默念著《量天神功》第一層的修煉功夫,這才心神安寧了一點。
  林東人一清醒,這有錢玩就是不一樣,隨便說送一個人就是一個人。張少帥還真是闊氣……可苦了林東。
  「姐姐。你醒醒……」林東叫道。
  可偏偏明花的手一動不動,嘴巴都要貼上來了。
  要是這個時候沒有動靜沒有反應,林東就不是男人,可認了明花當姐姐,要是真做這種事情,還真是有禽獸不如。
  不過,這風月場合的姐姐弟弟,乾爹女兒不知道有多少……
  林東見說話,明花不聽,猛地一用力,將明花的一雙鎖著的手給解開了,筆直丟到了床上。
  「姐姐,我走了。」林東嘴上再說,腳也聽著,走到門邊的時候話才說完。
  明花晚上空著肚子喝了好幾杯酒,全身發熱無力,只見著林東走遠,想叫也叫不出來,只是呢喃地發著聲音。
  林東回頭看了一眼,明花已經將衣服撕開,半邊香肩露了出來。
  林東咚咚飛一般地下了樓。
  「怎麼回去了呢?莫非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秦媽心中想道。
  林東打開大門,道:「明跟明花姑娘說,林東晚上有急事先走了。」
  「十年難得一見的正人君子……」龜奴說道。
  「沒有幾個人能入姑娘的閨房的,這個傻小子真是不知福……對了,下次要不你整點藥給這小子,我看咱姑娘挺喜歡這小子的……」秦媽朝著龜奴說道。
  龜奴顧著燒火舔才,道:「知道了……不過依我看,下伙子嚇得要命,怕是付不起過夜費……」
  「也有道理……」
  林東出了蘇州路上,走得飛快,出了一身汗,酒勁才散。回去之後得好好感謝這豬耳鬼,若不是這《量天神功》能有靜心的作用,只怕我可受不住了,這張少帥也太娘太熱情了……還有,這以後女兒紅可不能多喝。
  林東上了大道,霓虹燈一片亮堂。巴士的聲音叮咚作響,林東上了巴士,只感覺頭部劇痛,這出了一身汗,酒勁雖然散了,頭卻痛了。
  不斷地用大拇指按著腦袋太陽穴才好受一點。
  巴士靠在路邊,林東將腦袋彈出來,卻見一個老乞丐頭髮凌亂,臉上長滿了膿包。攔住了一個小朋友。
  「小朋友,我看你骨骼驚奇,我這裡有幾本武功秘籍,《如來神掌》《六脈神劍》《九陰真經》《如來神掌》……」
  巴士啟動的時候,一個鴨舌帽方格西裝白皮鞋的年輕人衝了上來。
  「喝酒了吧……來個冰激凌吧……從星星冰激凌店買的……」一個方格西裝的男子坐在了林東身邊。
  「星星,是那個周星星,開的店嗎……我一直都沒找到滾用嗎?」林東問道。
  「這個東西吃了,管用……吃一個頭就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