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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變!

    陶靜一聲冷笑:「媽,你覺得警察來了,我要怎麼說?就說你因為我爸當警察,在外出差不回家,所以跟我爸離婚了,嫁個外國人,現在還要把我弄過去。你覺得那些警察會幫你嗎?媽,注意點形象。」
    我和陶靜是在她媽媽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離開的。上了車,我就看到陶靜眼淚滴下來了。
    「想哭就哭會吧。昨天你媽媽就回來了,也不打電話告訴我。」
    「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從來就沒想過去跟我媽。」她吸吸鼻子,擦擦眼淚,看向我,「開車啊!等著我媽來個十里追車,好看啊?」
    我啟動車子,離開了學校。陶靜就在車子上默默哭著,也不出聲,就是眼眶一直紅著,不時擦擦眼淚。有些眼淚沒有來得及擦掉,就直接落在了傷口上。讓傷口看起來顯得更加的紅。
    回到我家的時候,我讓她去房間玩電腦去,我出門買菜,準備晚飯。本來還想著,陶靜那性子,留給她一個人,她會好好哭一場。誰知道,我買菜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吃著水果,坐在電腦前,興奮地殺上了。
    看到我回來她還笑著喊道:「過來看看啊,這個怎麼過關?」
    「自己玩吧,我做飯去。」還想著安慰她呢。唉,這丫頭,沒心沒肺的!
    吃過晚飯,我就讓陶靜繼續在家裡殺著,我送我媽去上班。把我媽送到那店裡之後,我就去找了一塊乾淨點的地,挖了點泥回來。這泥是要摸臉上的,總不能是臭的吧。而且還在路邊的小店,買回來女孩子做面膜專用的碗和小勺子什麼的。
    回到家裡,也就才九點多,離十一點還有兩個多小時呢。陶靜在那玩著遊戲,我卻有點坐不住了,緊張的。我用水把那泥弄成糊糊,一直攪啊攪啊攪。把那縷頭髮也燒成了灰,一起攪了進去。
    這些我也沒在陶靜面前做,就是怕她有心理負擔,但是我的心理負擔大啊。我都不知道這陶靜的臉要是換了,能換成什麼樣子呢?
    不時抬頭看看牆上的鐘,離十一點越來越近了,差不多了吧,攪成這樣行了吧。
    陶靜去洗澡的時候,經過我身旁,看著我手裡攪著那泥,問道:「你找到骨灰了?人家願意跟我換臉?」
    「啊哦。等十一點呢。」
    陶靜點點頭,還是拿著衣服去洗澡去了。她好像並不是很在意這些事情,看上去,比我還輕鬆呢。
    終於等到了十一點,陶靜已經鑽進被子裡了。我拿著那碗泥也走了過去。她閉上眼睛,說道:「來吧,不就是做個面膜嗎?」
    「你就不怕我弄錯了,這泥弄下來之後,你變成丑了?」
    「我醜,沒事,你瞎。這不是你說的嗎?」她眼睛都沒有睜開。
    我小心翼翼坐在床邊,把那糊糊狀的泥敷在她的臉上。敷面膜這工作,我也不熟悉。平時我也不敷面膜。偶爾用一次兩次的,還是用那種面膜紙。
    半個小時之後,我才忙完了這個工作,接下來就是等待了。我們要等到早上的五點,才能把這個面膜撕下來。
    我鑽進了被子裡,看著她卻也不敢睡,就撐著頭,那樣看著她。她沒好氣地說道:「看我幹嘛?」因為敷著的是泥,她說話很困難。
    我就害怕那面膜要是裂了,那陶靜的換來的皮會不會也不好。還有,那女人要是突然改變主意,不想換臉得了呢,那陶靜會不會也不好。
    陶靜突然睜開了眼睛,然後坐起身來,扯過紙筆在上面寫道:「如果哪天,你讓我轉學,那就是跟我分手了。就這麼說定了。睡覺!」
    我看著那行話,知道陶靜對今天的事情也不是沒有一點感觸的。
    說是睡覺,反正我是睡不著的。我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陶靜直到我媽媽回來。我媽回來都已經兩點多了,也就嗨喲兩個多小時,我乾脆就不睡了,就穿著衣服坐起來,看著陶靜的臉。
    這種時候,根本就不覺得時間是在流失的,彷彿都已經凝固了一般。五點總算還是到來了。
    在我用手小心翼翼碰到陶靜臉的時候,她的眼睛就睜開了。「你也沒睡著啊?」我問道。她沒有回答,就那麼看著我。我拿著做面膜的那小鏟子,把幹掉的泥一點點的剷去。在她原來傷口的地方更是小心,沒有用那小鏟子,而是用手去剝離。
    那臉頰的土,被一點點的剝下來了。沒有傷口!真的沒有傷口!只有一點灰灰黃黃的泥粉,真的沒有傷口!而且她還是她原來的模樣。
    我笑了起來,跳下床把書桌裡的小鏡子拿了出來遞給了她:「真的好了。陶靜,真的好了。」
    陶靜接過了鏡子,我興奮地叫了起來。她看看鏡子,說道:「別叫了,乾媽是夜班還在睡覺呢。我去洗臉!」
    她跳下床就朝著衛生間裡跑去。因為跑得太快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她的拖鞋都飛了一隻。原來她也很高興,只是假裝著不在意罷了,畢竟還是女孩子啊。這幾天的忙活,總算是看到收穫了。
    我穿好衣服,去到衛生間的時候,她已經洗好臉了,正對著那鏡子上下左右地看著呢。別說,這皮膚感覺比以前還好了。細細白白的,有點女孩子的味道了。整個人看上去都漂亮了很多,應該說是看上去更像女生了。
    「好看!」我靠在衛生間門口笑道。
    她嘟嘟嘴:「感覺不像我!太……太娘了!」
    「你本來就是女生,娘什麼啊?就像以前,我比你還白,我好意思嗎?現在多好啊。」我走進衛生間裡,就站在她身後,看著鏡子中的我們兩,「陶靜,你要是把頭髮留長點,絕對漂亮。校花說不上,至少也能是讓人眼前一亮的那種。」
    「我有點不習慣。」她皺著眉頭揪揪自己的臉。原來那明顯的傷痕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就跟她從來沒有被打成豬頭過一樣。當然豬頭這種話,我是不可能跟她說起的。
    正在我看著鏡子裡的我們兩甜蜜的時候,我媽起來了。一頭蓬鬆的頭髮,拍拍衛生間的門:「哎哎,幹嘛都擠在這裡啊?」
    我趕緊退了出去。陶靜一轉過臉,我媽就叫道:「喲,陶靜,你臉好了?昨晚上吃飯不是還……」
    「媽,我厲害吧。」我得意地笑著。
    陶靜轉了過來,對我媽笑笑,也退出了衛生間。我媽拉著陶靜到了窗子前,看著她的臉說道:「真好了。這……」
    「是雷老給了寶一個偏方把我的臉治好的。」陶靜說著。
    我媽也說道:「對,老雷是個有本事的人。阿寶,你以後多跟你師父學著點。這以後沒書讀了也能有口飯吃。」
    我聽這話怎麼就這麼不對勁呢。
    週日晚上,我把陶靜送到了學校,她走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啊。以前她穿著那套衣服叫帥,因為她本身就男孩子氣。而現在她這張臉穿那身衣服叫性感,叫誘惑。臉變得柔和了,女孩子氣了,那粗狂的男生的黑色衣服,在她身上,就更能襯出她的柔和來。讓人有種想要扒掉這衣服的衝動。
    嘖嘖,不想了,會犯錯誤的。
    我轉身才剛要回車子上,羅定就先上了我的車子,朝著我笑著。我問道:「去哪啊?」
    「去絕色吧,我們兄弟兩喝一杯。」
    那天晚上,我和羅定喝了不少酒,說了很多話。從以後這個片區的打算到我以後是學校,再到我以後考的大學,還有他的將來。還說道了陶靜的臉,說道了吳生。
    羅定醉眼朦朧地攀著我的肩膀,在包廂這種光線本來就不太好的地方,湊在我臉旁,說話唇都能貼著我臉上了,一股子酒味,被我推倒在沙發上。我喝著小妹送過來的茶,說道:「我就說過,不能跟你喝酒吧。上次也一樣。一喝醉你就沒個形了。」
    他癱在沙發上,手都垂下去了,說道:「寶,給你一個情報,你可要好好謝謝我。」
    「說吧。」
    「我有個兄弟,今天回家的時候,跟人打架,進了醫院。我們去看他,你才我看到誰了?」
    「繼續說!」
    「就那個被你打的吳生!原來他跑那種犄角旮旯裡去治病去了。你說,他是在這裡被你打的,他怎麼不在這附近住院呢?跑得那麼遠幹嘛?」
    「你確定是吳生?你跟他應該沒見過吧。見過也只有一次?」
    「嘖,我沒見過,但是網絡上那視屏我們兄弟可都看了。操!老子就像不到了,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怎麼打人就這麼狠呢?」
    「你才細胳膊細腿的呢!你邊去!」我的心裡沉了下去。吳生沒有在這邊住院的原因是,這邊是我的片區。他在這邊住院,那我要動手腳就容易很多了。他現在躲起來住院,把我當成小人了?絕對我會去害他?
    草泥馬的!趁你病,要你命!我本來就是小人!我拍拍羅定的大腿問道:「喂,別睡著了。哪個醫院呢?具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