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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 一份希望

    梁恩那張臉皺得都成菊花了,但是還是給小小餵了下去。
    喂完藥,我就坐在床邊,看著他們兩個,根本想不起來,我們午飯都沒吃。直到晚上菲菲和黃魚過來給我們送飯。
    菲菲在那一直哭著說她沒有跟好陶靜和小小。我是捧著盒飯,吃到嘴裡了,才發覺那味也太苦了。我喂完陶靜藥,給她喝了兩口水,我自己都忘記漱漱口了。
    小小是晚上八點醒來的,陶靜是八點半左右才醒來的。雖然時間比預計的晚了點,但是還是好好的醒過來了。
    陶靜醒起來的時候,她嘴裡說著:「我們不要在這裡,我們不要在這裡……」
    我撲到她的床前,伸手捧著她的臉說:「陶靜醒醒,看看我。」我的聲音都是沙啞的。明明知道她們不會有事的,但是心裡還是急得要命。還是覺得心痛地呼吸都痛了。
    陶靜睜開了眼睛,看到我的下一秒她就伸手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道:「寶,有鬼!」
    「沒事了,現在沒事了。都過去了。」
    我剛想好好問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就聽到了病房門口傳來的敲門聲。那個張醫生就站在病房門口笑道:「我們能談談了嗎?」他的目光完全是按著我的,根本沒有看他的病人陶靜和小小一眼。
    而現在的他,並沒有穿著白大褂,要不是他找來,我自己去找他的話,我不一定能找到。因為他那張臉看上去真的太嫩了。
    我看看陶靜,她剛醒來臉上還有著驚慌,我對他說道:「給我幾分鐘。我朋友才剛醒來。」
    「好,我就在樓上的天台等你。一定要來,這是你付給我的診金。」
    張醫生剛走,陶靜就扯住了我的袖子:「他是誰?你要跟他說什麼?」
    「沒事,為了讓你們醒過來,我去找他給你開藥了。他是中醫開的藥挺管用的讓你們好好醒來了,不過他沒收我錢,只是說要找我聊聊。」
    梁恩湊了過來低聲說道:「寶爺,他不會是讓你來負責醫藥費吧!」
    「這藥費本來就是我付的呀!難道這個幾個錢還要去找車站報銷。」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梁恩呵呵笑著,話也沒說完。
    一旁的黃魚補充說道:「他的意思是說,寶爺那麼漂亮,去了不會被那男的佔便宜吧?要不兄弟陪你一塊去。」
    原來他們擔心的這個問題?我笑了起來:「你們看好陶靜和小小吧,別讓她們倆再出什麼事兒就行。我去一下就下來了。」說完我轉向陶靜,說道:「放心吧,沒事。」
    「我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他。看著他的樣子文文弱弱的。你可別打人。」陶靜說著。
    這陶靜怎麼一醒來就不說句好聽的話呀?什麼看著他文文弱弱的,我可別打人。我看著也是文文弱弱的呀!
    不過現在我也沒跟她計較什麼,畢竟她才剛醒來。我轉身出了病房上了天台,醫院這樓可真高,18樓呢!上到天台就看到白色的床單掛滿了天台,還被風吹得呼啦呼啦的響。我看看四周也沒有看到那張醫生的影子我心裡冒出了一句話,這地方真適合拍鬼片呢?
    「喂?有沒有人在呀?」我喊道,四周沒有一點回聲只有那風吹的床單呼啦呼啦的聲音。
    不會真的是被那人玩了吧?我心裡冒出了這個念頭,轉身剛要下樓,就看到了天台入口張醫生走了上來。他的手裡還拿著一盒爆米花,看著我要轉身下去就說道:「上來了還下去?我就是去買了盒爆米花。過來吧,我們聊聊。」
    張醫生直接走到了距離天台最遠的邊緣,在那有著很多很多的白色床單隔著,他又靠這邊根本看不到他的那位子。我也是緊跟著他,才沒有在這白色的床單陣裡走丟了。
    他直接蹲在了天台圍欄後面的角落裡,那地方背風。現在這季節,晚上也挺涼的了。我跟著他蹲了下來問道:「你想聊什麼?」
    他看看我,這裡的光線不是很明亮,他看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來對我說道:「把手給我。」
    「給你幹嘛呀?」我問著,但是我的手已經伸了過去,他把手放在了我的手腕上那是標準的把脈的動作。
    「我沒生病吧。」
    他只是低聲的對我說了聲:「別說話,穩住呼吸。」
    半分鐘過去了,他還是在那給我號脈,一個手指頭,兩個手指頭,三個手指頭,慢慢的在那摸著,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能摸出什麼來?一分鐘過去了,他還是在那裡把脈著。兩分鐘過去了他還是在那裡把脈。我有些不耐煩了問道:「張醫生,我沒生病。」
    「你生病了,而且是快死了。」他終於放開了我的手腕,大口地嚼起了爆米花。
    我也就是笑笑,我知道他說的應該是鬼手印的情況。但現在我還不知道他的底細我也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把我的情況告訴他,所以我問道:「我怎麼就快死了呢!」看他那吃爆米花的動作,應該也就二十出頭吧。怎麼就當上中醫了呢?
    「我已經摸不到你的魂,你的魂被一股陰氣包圍著,換句話說,你在別人的眼裡,已經不是個人是個鬼!」
    「哇,這你都能摸出來?厲害!張醫生,你這是跟誰學的醫呀?」
    「我爸,我家是祖傳的。上面爺爺他們都是風水先生,到我這裡,要改成中醫了。」
    「那張醫生你說我的情況你能治嗎?」
    張醫生沉默了,大口大口的嚼著爆米花看他感覺挺孩子氣的,我本來還想問,他到底幾歲了?但是感覺那樣問不夠尊重。說不定他真的就是能夠把我治好的那個人呢?所以這個問題還是沒有問出口來。
    好一會兒他才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家裡我爺爺的書裡確實記載有把陰氣從魂裡抽出來的記錄。不過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病患,你算是第一個。如果你不要命了的話,你可以嘗試著讓我試試看。」
    他說話怎麼聽著就讓人覺得危險呢?「喂!什麼叫我不要命了?我肯定要命。」
    「那算了,你還是別試了。我自己也沒把握就當我們沒說過吧。不過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還能活下來的人。如果不是要我親眼看到你活蹦亂跳的,就靠脈象,我肯定會覺得你是一個已經躺在棺材裡的人了。你陰氣那麼重,是不是經常可以看到那些東西呀?」
    「什麼東西?」
    「鬼啊?他們看到你應該也會覺得你是他們的同伴吧!」
    「差不多吧,張醫生,我能問問,你家在哪裡嗎?說不定你爸爸能給我治呢?」
    「算了吧,我爸水平還沒我厲害呢。這樣你把手機號留給我,如果我幫你找到法子,我再聯繫你。不過我們先說好了。這種事我也是第一次遇上,這個案例你還是我的第一個病人,能不能治好我不敢肯定。要是給我治死了,你也別怪我。」就衝著他敢開出帶毒藥的藥方子,我就肯定,他是有可能會治死我的那種。
    我想了一下還是留下一個聯繫方式,這應該不會危害到什麼?我把手機號碼留給了他。張醫生壓低著聲音問道:「那病房裡的女生是你女朋友?」
    「對!我女朋友。我們一塊出來玩的沒想到剛到火車站,她就出了這事。」
    「那火車站之前死過人,這個月已經有兩起了,上個月也有。他們害怕影響火車站的聲譽或者是影響什麼的吧,反正這件事他們沒公開。那個從醫生的角度上看,我必須提醒你。別跟你女朋友行房。」
    他的這個詞剛說出來,我就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咳了好幾聲,這種詞換一個說法可能還好接受一些說得這麼正式,不愧是當醫生的人啊!
    張醫生看著我這樣子問道:「你們不會是,已經做過了吧,小小年紀做什麼?以後長不高!而且你這樣子滿身的陰氣你要去碰了女生的話,不僅對女生也對你自己會有傷害,所以,為了你們倆的健康,我提醒你們還是別做的好。等以後找到辦法了把陰氣從你身體裡抽出來,那樣就隨便你們吧!」
    說完這個,張醫生皺起眉頭,看著灰灰的天空,自言自語的說道:「我記得好像什麼書上說過,有什麼東西可以吸走人身上的陰氣。說不定真管用。」
    我聽到他的這句話我的眉頭也皺了起來,因為這東西我有,就是師父給我的那把匕首。那匕首是可以感應到周圍的陰氣的,而且在傷害陰性的物質之後能夠吸收他們的能量。上次陶靜拿著那把匕首劃過我的鬼手印的時候我也很明顯的感覺到鬼手印的能量被吸走了一般。
    又聊了幾句之後我們就下樓了。說實話我並沒有對他抱有太大的希望,畢竟他看上去年紀太年輕了,你就比我大個幾歲吧。當初師父帶我拜訪的那個老醫生,都沒有治好我的這個難題。這個這麼年輕的張醫生是不是真的能找到辦法呢?就算他是真的找到辦法了,估計我也只是他的實驗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