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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卷朵花來看看

    梁恩還想說話呢,我就踢踢他的腳,他這才知道閉嘴。
    在車子上梁恩就說了,今晚上我們開個包廂自己慶祝。我也是高興過頭了,也沒問陶靜一聲,就直接答應了他們。
    由於去了殯儀館,又見了死人,還拔了死人頭髮,我就先回家換了全身的衣服。等我整理好之後,梁恩已經打電話來,說在絕色六樓擺了一桌飯菜,讓我直接過去,說是人都到了。
    我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上陶靜,陶靜在手機裡說道:「我不過去了,在那邊社會上的人肯定比較多。而且今晚上還有英語小測驗呢。」
    我的心裡因為她說的話沉了下去,這次我能脫身,陶靜可是大功臣,這樣的慶祝,她反到缺席了,讓我真有些難受。說了幾句之後,我就去了絕色。
    到場的有高大個,韋洪山,黃魚,鯉魚,陳振遠,劉宇,梁恩,羅定還有黃成。黃成也過來了。看到我就先給了我一個大擁抱。
    還有阿雄,李永安等,我們這邊的好幾個三線四線都來了,滿滿的兩桌子人呢。吃著喝著,說著高興的話。阿雄敬了我一杯酒,說道:「寶爺,胖頭死了,那邊的地盤,你趁機跟忠哥暗示一下,能不能劃點給我們作為這次事情的賠償。他們可沒跟我們客氣,一開口就是三百萬還外加一個場子。我們至少也要拿點吧。而且這次事情,讓他們那邊人心不穩,正是收買人的好機會。」
    我點點頭,這裡面的門道,他比我老練多了。
    黃成說,他聽到事情,還真以為我這次死定了呢?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問了他和豆子的事情,他說:「還不就是那樣。」
    「上*床了?」我問道。
    「嘖,不談這個。來喝。」我想他們是上過了的。因為混子都這樣,玩玩的女人隨便說,床上用什麼姿勢都會跟兄弟分享,但是真正當真了的女人,他們是不會說出來的。
    我端著酒杯,梁恩站在我身後說道:「寶爺,你可別又喝醉了,還有一個人你要去謝謝的。」
    「幾點了?」我趕緊放下酒杯,看著時間,差不多夜自習下課了。我趕緊跟他們說了幾句先走的話。他們也沒有拖著我,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這次我能脫身那都是陶靜的功勞。我這個時候非說要走,這不是擺明著要去接陶靜的嗎?
    我開著車子去了學校,就把車子停在學校門口。這學期陶靜是辦了內宿,但是真正住在學校裡的也沒有幾天。我在路邊的燒烤攤,買了幾個串串,剛烤好,學校裡就響起了放學的鈴聲,接著學校大門就打開了一群男女走了出來,我再學校門口就在嶄新的車子旁,手裡還拿著串串,無疑就成了焦點了。
    有些混子路過的時候,還會叫一聲:「寶爺。」我也跟他們點點頭。有些女生會看著我,在那低聲笑著。
    終於陶靜出來了,我趕緊迎了上去,伸手把串串遞到她的面前,給她一個大笑臉。
    她看看那串串,再抬頭看看我,說道:「你為什麼不買玫瑰花呢?」
    「啊?花啊?我以為你不喜歡那些。」
    「在你眼裡我就喜歡吃啊?」
    「哦,那……」我有點不知所措了,乾脆直接攀上她的肩膀,說道,「別鬧了,咱們什麼關係啊?吃著吧,在床上,我捲成個花給你看。上車!回家!」我幾乎是推著她上的車子。
    「喂,喂,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就幾口!開這麼一截路沒問題的。」
    陶靜上了車子,我沒有馬上開車走,而是看著她,很嚴肅地說道:「陶靜,這次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估計真的能栽了。我也知道,你在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一定很擔心很焦急,但是卻能冷靜地幫我收集資料。現在事情都過去了,你要是想哭,就哭吧。」
    陶靜手裡拿著串串也不客氣地吃著,邊說道:「好說,一會回家你脫光了,捲成朵花給我看吧。」
    我瞬間僵住了。我說了那些那麼感人的話,就換來她這句!
    我是氣呼呼地啟動車子掛檔,但是還是不爽地問道:「你不覺得我說的話很感動嗎?行,我這次是被你感動了一次,那你能不能也稍微被我感動一次啊?」
    「捲成朵花,我就感動了。我就是想不出來,你打算怎麼把自己捲成朵花!」
    「你!你這是不是女人!有你這樣的女人啊!回家睡覺!」越想越氣憤,還不如在絕色跟他們喝酒呢。
    陶靜的床頭有著一大堆的高字母漫畫,這說明她根本就不是什麼純情小女生。她會的遊戲,比我還多得多。她折磨我的辦法也絕對是花樣百出的。那天晚上,她還真的就讓我脫光光捲個花給她看。以謝她的救命之恩。
    我怎麼卷啊?卷不出來還被她狠狠教訓怎麼辦?很丟我扛把子的臉的!不過也是在家裡,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這臉丟就丟吧。只是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我就把她撲倒在身下,在她身上一通亂咬。我們做得越來越親密,我真擔心那天我會控制不住真的要了她。
    第二天早上,我是第一次開著車子去學校上課的。在學校大門前,保安看著是陌生的車牌就沒有給開門。我還要降下車窗,探頭出來喊一聲:「大哥,麻煩開下門。」
    保安看著是我,趕緊打開了大門。這效果還不錯。
    我把車子停到了後門那邊。一來後門那邊空曠,二來很少人去那邊,三來我來車子來學校肯定會讓一些老師看不順眼的,我把車子停遠點,讓他們看不到心理不至於這麼膈應著。
    回到教室,早讀已經開始了。陶靜是走路過來的,本來想叫她跟我一起坐車過來,她說道等我在小區這邊倒好車子開出去,再在學校那邊停好車子回到教室,這前後多出來的時候,她走都能走到教室了。
    陶靜正在努力記著英語單詞,我坐在位置上,有些無事可做。這幾天落下的課實在太多了,有點跟不上了。轉頭看看教室裡,勤快看書的人已經很多了。楊老師跟老吳不一樣,他是一個真正的好老師,他在早讀找我談話,都是以鼓勵為主,讓我跟陶靜一起努力。我想他這些話,應該也跟我們班上其他同學說過來了。就連梁恩都開始好好看書了。
    梁恩給我的理由是,他以後是堂堂絕色的大會計,幫我管著那麼多錢的人,要是拿著一個高中畢業證,那多掉我面子啊。所以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混一個大學文憑出來。就讀跟會計有關的專業,以後說出來也好聽點。
    這個理由我喜歡聽。那天楊老師在上完課之後,在教室裡問道:「對了,我們班男生誰比較有凝聚力。」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有點懵,看著楊老師。楊老師就繼續說道:「計承寶啊,你組織一下我們班的男生,弄個籃球隊出來。還有兩個星期,學校就要開始打籃球比賽了。不管得不得獎,至少也要努力吧。」
    我站了起來,說道:「老師,兩個星期以後那是六一節啊?」
    楊老師點點頭:「對,慶祝六一嘛。動作快點啊,昨天我都看到別班的男生練上了。」
    楊老師走出教室,全班男生鼓掌一個個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們宿舍這幾個男生平時還有點刺激,但是對於別的男生來說,一個學期唯一熱血的一回,就是這種籃球賽了。一下從手槍的寒光,變成了籃球的燦爛,我有點轉不過彎來。
    中午,跟著我們宿舍的人一起在食堂吃午飯的時候,我低聲對陶靜說道:「你幫我選個送女人的禮物吧。三十多,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家庭主婦。禮物要貴重點的。」
    「你打算送誰的?」
    「忠哥的老婆,前幾天我住他那裡,他老婆挺照顧我的。那天去殯儀館的衣服都是她送我的。」
    「哦,看不出來啊,你還有戀母情結。」
    「別亂說這個話。忠哥對他老婆好,傳出去,他直接崩了我。」
    「哈哈,開玩笑。行,週末下午準備好。我週末和小小去逛街。」
    說到忠哥老婆,我吃飯的動作又僵了一下,那天從褲子口袋裡摸出那戒指的時候,浮上心頭的鬼姐姐,怎麼就那麼清晰。不像是我自己想起來的,我已經很久沒有想到鬼姐姐了。但是卻那麼強烈的感覺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就有點像是被鬼影響了一般。
    鬼姐姐本來就是鬼,她失蹤之前,我知道的最後動向,應該是個江哥在一起。江哥是忠哥身旁有利的打手。說不定忠哥也知道鬼姐姐的存在。那會不會是江哥死了之後,忠哥把鬼姐姐收了呢?為什麼鬼姐姐沒有給我一點信息。上次那螢光飛進鬼姐姐的墓裡,鬧出來的屍體咬人的事情,又怎麼解釋呢?
    一時間那麼多問題湧現了出來。要想扣下鬼姐姐,老吳就是關鍵。**!他老吳走就走吧,還留下這麼一大通的臭屁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