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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麻煩事找上門

    「就是啊,你整天嚷著要打架,今天有架給你打了,你跑什麼啊?就算打不過,像陳振遠那樣,我們也會把你當兄弟。」梁恩說著。
    猴子還是沒有說話,我暗暗吐了口氣,道:「黃魚,放手吧,別讓他喊得整個學校都被吵醒了。猴子,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記住,我們還是兄弟。」
    猴子低著頭,怯怯的點著。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心思,可能是被那邊的情景嚇壞了吧。他以前估計也沒見過這種場面,也沒有想到平時他的兄弟,會是這種心狠手辣的模樣。
    後面的事情我就交給他們解決了,我先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裡出現的還是那一幕幕恐怖的畫面。我強迫自己不要去回憶,但是那畫面,就是揮之不去。
    等到他們全部解決好事情,帶著猴子回來的時候,我還是沒有睡著。他們在黑暗中叫我,可是我卻不願回答他們,好累,心好累,身體也好累。
    最後到了四五點鐘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去到教室的時候陶靜已經把一份早餐,放在我的桌子抽屜裡。之前都是我給她準備早餐,現在她也知道給我留一份。
    老吳來上課的時候。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他能裝的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難道對她來說殺一個人解剖一具屍體,就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嗎?
    中午放學我跟著宿舍的人一起到食堂去吃午飯,盡量的打打鬧鬧,盡快的讓自己忘記那份痛苦的回憶。一整天我都沒有讓自己單獨一個人過,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我肯定會想起那些畫面來。
    陶靜進入了半決賽賽事安排得並不緊,我跟她一起好好學習了個三四天,他就再去進行下一場比賽。這三四天的平靜過後我接到了熊河的電話。
    熊哥已經很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估計他現在也忙的很呢。他那邊的地盤,不服他的人多的是,根本不可能像一個學校一樣,就花幾個月的時間就全擺平了。他那片區沒個一兩年,難說。更主要的是他之前並沒有接觸毒品的生意,突然接手,一時半會兒也適應不了。當然這些都是我的想法,不是他的實際情況。
    那時候還在上著體育課,我並沒有跟他們去踢球,還是坐在樹蔭下面含著我的棒棒糖,看著那些女生在打排球。天氣熱了,運動起來就容易出汗,很多女生都脫掉了外套穿著緊身的t恤在那打球,那畫面還真的挺好看的。
    手機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說道:「喂!哪位呀?」
    「寶爺,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嗎?這才幾天沒見呢?」熊哥的聲音,我趕緊接著說道:「哪有哪有,熊哥好久不見啦,請我喝茶嗎?」
    「喝什麼茶呀,出來喝酒!就在你的地下酒吧,今晚能出來嗎?還是你要考試?」
    「行了吧,考個屁試呀。今晚我十一點肯定能到。」
    「還說不考試?不考試要拖到十一點?」
    「主要是先送女朋友回家。」我呵呵笑著。過去那邊免不了要接觸社會上的人,我可不想要陶靜跟著去。這件事如果讓她知道了,她肯定會嚷著要跟著去的。我只能盡量先瞞著她。
    晚上十一點,我打的到了地下酒吧。這個時間段正是酒吧的生意最好的時候。鋼牙在收銀台裡,有點忙不過來。
    酒吧裡也是坐滿了人。今晚上請來的歌手是個玩搖滾的,在那晃著腦袋,拿著吉他叫啊喊啊。來過幾次之後,這裡的服務生都認識我了,見我到了,趕緊上前招呼。
    鋼牙好不容易抬頭看著我,連忙出來,說道:「寶爺,你可來了。熊哥,那尊大神都在這等著你好久了。」當然他這句話就在我耳朵邊說的,那搖滾的聲音也太大了。
    我順著鋼牙的手,看過去就在酒吧的角落裡那卡座上,熊和已經在那抽著煙抱著個小男生了。
    我走過去,朝他揮手打了招呼,從服務生那要了一瓶果汁。就走過去,倒上果汁,端起杯子,對著熊河示意一下。熊河拿起酒杯對我碰了下說道:「還是喝果汁呢?我聽說你那邊有地盤了,也有自己的場子了。怎麼當老大了還是沒一點老大的樣子呢?」
    「哪能跟熊哥比呀?」我陪著笑臉,說著,「這裡的音樂真的太大聲了,讓我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熊河也是這樣感覺的,在喝過一杯酒之後他就站起身來,放開那小男生攀著我的肩膀往外走去。
    走出地下酒吧,外面的新鮮空氣讓我感覺舒服多了。而且十一點的街頭,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大街上,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離我們的距離也比較遠。我們也就就開始了今晚的談話。
    我就知道熊河現在的身份不可能還叫我出來喝酒。他能叫我過來肯定是有事的,而且這件事還不是件小事。
    熊河指指在後面不遠處跟著我們的一個小弟,說道:「那兄弟家裡前幾天出了事。我讓他去幫我辦件事,誰知道家裡老婆跟人跑了。本來跑了就算了,可是她老婆把他的雙胞胎孩子鎖在了家裡的衛生間裡。估計他老婆也是以為他這個當爸爸的,晚上就能回來。那是偏偏那天那個兄弟是去出差的,六七天以後才回來呢。回到家發現老婆不在了,衛生間鎖著。撞開門,一看,倆孩子早就餓死在裡面了。」
    「那媽媽怎麼回事?她就不心疼孩子嗎?」
    熊河說道:「那倆孩子死了,最後他家裡一到半夜,經常會聽到衛生間裡發出咚咚咚的聲音,有時候是來敲水管兒,有時候是在敲門,反正他衛生間裡就沒太平過。」
    「找人超度了吧。」我說著,「這種沒成年的孩子,要是不超度的話,真能出事。」
    「找了啊,可是沒辦法。做了法事可是還是這樣。估計是請的那些是騙人的吧。我這才想著把你找來。怎麼說我也有點責任,我是他大哥,而且他那天出差,也是我的意思,他要是不出差的話,他兒子說不定也不會……是雙胞胎呢,挺可愛的。」
    我點點頭,說道:「行!我可以過去看看。」這種小鬼,雖然說凶是凶,但是方法得當的話,還是可以談談的。
    熊河笑呵呵地拍拍我的肩膀,就說道:「不愧是我兄弟!這些錢你拿著。」
    說著,他給我遞了一個信封。那信封很厚,估計著也得有四五萬吧。我有些失措了。
    其實四五萬解決這個事情真不算什麼。就我師父的價位來說,這也就是個正常價位。但放在我和熊哥的關係上來說,這就有點不對了。
    之前他爸的那事情,還有上次送他回家,他爸頭七的那件事情,他都沒有給我一分錢,就是因為他把我當兄弟看。
    而現在他,再說了這句,說我是他的兄弟的時候卻同時也給了我這麼多的錢。我們到底算不算是兄弟呢?
    我伸手接過來錢,我明白,這錢我不拿,他肯定是要生氣的。因為我們之間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兄弟了,他已經變了。
    回想當初他爸爸頭七的那次,我們倆捧著盒飯,就在家門口吃的時候,他對我說他會接手這些生意,以後做好了就會把毒品的生意都給我。那時候我嘴上應著,可是我心裡卻沒有當回事,因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真正嘗到毒品能夠帶來的利益的時候,怎麼還會這麼輕易的放手呢?我只希望他以後能跟我和平相處,不要把我放到敵人的那一邊去就行了。
    可是現在看來他改變的太快,快得我都沒有辦法跟上他的節奏了。
    熊河朝後揮揮手,那小弟就快步跑了過來。那小弟說是小弟,但是看年紀至少也比熊河大。但是熊河的位置在這裡,他這聲大哥還是要叫的。他也大不了熊河幾歲,估計也就是二十三四歲吧。
    熊河說道:「這些事寶爺幫你處理,你自己跟寶爺談吧。我先回去坐坐,你那地下酒吧挺好玩的。」
    「去吧,熊哥玩好。」我說著。我知道他今晚在那裡的消費肯定都是不付賬的。這筆錢,回頭要跟鋼牙說說,從我的錢裡扣就行了。
    那小弟一聲叫道:「寶爺謝謝你,那倆孩子,煩著呢。」
    我聽到他的這句話,真想一巴掌就扇過去,這是當爸爸的人說的嗎?孩子都死了還是這麼個死法,還敢說那些孩子煩?
    我問道:「孩子幾歲?你幾歲有的孩子?」
    「孩子五歲,我是17歲那年生的。都是那臭女人,當時叫她打掉還非要生下來。生下來又不管就這麼丟在那,現在變成了麻煩給我了。」
    我轉過頭暗暗吐了口氣,真想好去吼道:你就該被鬼纏著一輩子,一輩子結不了婚,一輩子沒別的女人,一輩子生不了孩子,一輩子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一輩子當人家小弟,最好一輩子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