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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許警官能搭肩不?

    他是動都不敢動一下,等著那紅衣女鬼一點點靠近他,臉色越來越猙獰地說道:「你跟他們都一樣!你跟那些畜生都一樣!」她吼著,她的手放在了飛機的胸口。
    飛機就彷彿是被她吸著一般,掙扎著,卻逃不開。揮舞著手,卻打不到她。他的眼睛漸漸睜大,暴突出來,呼吸困難,嗓子裡的聲音就好像是渴極了的老頭的聲音一樣。手指上連著的紅線已經困住了他的魂,也不用擔心他會死。
    我慢悠悠的用毛筆蘸著硃砂,如果讓我一對一地去對付那紅衣女鬼,我還真不是對手呢。但是現在有個飛機在那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加上她腳下就是困鬼的五行陣,我的勝算還是很大的。除非她逆天了。
    差不多了吧,要不飛機就要死了。我估計著,剛要上前,又退回來了。把那把有陰文的匕首拿出來,打開了刀鞘,直接用唇叼著匕首,這個是緊急時用的,就為了方便拿。
    我衝了出去,毛筆的硃砂點在地上的結界上,五行陣被啟動了,對於紅衣女鬼來說,那就是一個看不見的籠子,她出不來。
    我的毛筆帶著硃砂,從飛機的脖子旁伸過去,直接點在她的眉心上。她驚叫著想要退出去,但是卻被五行陣困住了。飛機被推了過來,直接撞到我的身上。他已經昏倒了,虛脫睡著了。
    紅衣女鬼瞪向了我,我知道,要不是我之前的硃砂封住了她的眉心,現在我有可能是心臟驟停死在這裡了。
    毛筆快速在手中轉動,毛筆頭就散開了。我拔出了一根帶著硃砂的毛,在衝向她的時候,把那根毛扎進她鼻子裡。飛快地撲倒她,一手捏著她鼻子,一手壓著她下巴,不讓她把那根毛吐出來。帶著硃砂的毛進入她的身體裡,加上眉心被硃砂封住,她很快就沒有力氣了,所以的能力,都暫時被硃砂封住,抑制住了。
    我這才從她身上站了起來。拿下了那匕首收了起來。她說道:「你打算,讓我魂飛魄散嗎?」
    「沒有,我答應帶你出去的。你的仇人既然是在絕色傷害了你,那麼帶你出去之後,我就把你放在停車場。至於以後的事情,就看你自己了。這附近有個會用活人聽不到的鈴鐺控制屍體的高人,你要是一出去就被她弄死了,別怪我啊。」
    她很意外,看著我,直到我拿出了那小小的玻璃瓶,她才相信我說的話,說道:「你真的幫我出去,讓我弄死那些畜生?」
    「嗯,進來吧。我還要把那傢伙拖走呢。」
    「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她吼著,但是聲音卻沒什麼力。
    我就知道會這樣。她在這裡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被人騙了多少次了。如果是說說話就能談得通的話,我也不用費那麼大的勁,去設計這麼個局了。麻利地用符直接把她引到瓶子裡,蓋上木塞,卻沒有加上封印的紅布蠟還有封符,就這麼把她收到腿包裡。然後看看時間,操已經六點多了,七點這裡面的監控就會打開了。門口那摳腳大叔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我拖著飛機朝外走去,暗暗罵道:「死飛機,那麼重幹嘛?」好在ktv的地板都很光滑,拖個人不費多少勁。只是這裡是二樓,我怎麼把他弄一樓去啊。想想乾脆算了,就丟在二樓的公用衛生間吧。
    然後我自己一個人下了樓。大門那,還是那摳腳大叔在那摳腳。我故意弄出很大的腳步聲,再變著調喊了一聲「啊」,就躲到一樓的公共衛生間去。
    摳腳大叔一邊往樓上跑,一邊喊道:「***,今天撞什麼邪了!老是有事。老子摳下腳都不安心。誰在樓上?哪個兔崽子溜進來?」
    他一上樓,我就順利地出來了。外面還有著昏暗的光。十一月的晚上,七點天就能黑了。我快步走向了停車場,把那小瓶子放在了最角落還潮濕的花圃邊上,對著裡面那團黑紅的氣說道:「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能弄死幾個,就死幾個,要是被壞人抓了,別把我供出來。要不我成了鬼一樣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我轉身離開了,剩下的就看機緣。看誰弄翻這個玻璃瓶子,看硃砂的效力過去,她自己出來。看停車場有什麼人,刺激到她。或者有人撿了那瓶子,直接拔木塞。
    我朝著學校那邊走去,路上,救護車呼嘯過去,朝著絕色那邊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接飛機的。
    絕色既然要開門做生意,就不能丟著飛機在那不管。幫飛機打個電話都是可以的。
    回到學校,已經七點了,一半同學都已經到教室,很多都在抄這作業。黃成也不例外,頭都不抬的,在那抄著。都是週末不看書,不寫作業的。他平安回來了就好。陶靜直接坐在了阿彪的空位子上,說道:「牛肉乾呢?」
    「什麼牛肉乾?哦,今天我來學校早,我媽沒做。」她這是個個星期吃,吃上癮了。我頓了一下,問道:「你爸有沒有跟你說起什麼啊?」
    「我爸說,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讓你今天或者明天,找個時間自己去自首,好好交代一下你做了什麼錯事。」
    「我……我沒做錯事!」我理直氣壯地說著。
    陶靜白了我一眼:「我爸不知道聽誰說的,說你把一個女生脫光了,在衛生間裡,強迫人家。你說你的名聲怎麼就這麼差呢?」
    「喂,陶靜!事情是什麼樣的,你還不知道啊?」
    「我知道,可是別人怎麼傳得那麼真呢?讓我感覺那就是真的。只是那女生絕對不是我。你不會把別的女生拉衛生間裡那啥了吧。」
    我抓住她的手,就往外帶。她嚷道:「喂!去哪?」
    「衛生間啊!重新上演一次啊!要不我沒做過的事情,被人傳得那麼真,我不做一次都對不起讀者了!」
    我拉著她,她拽著我,罵我神經病。拉拉扯扯的,教室裡的同學也沒理我們。就在這時,兩個小警察站在了教室門口,瞬間教室裡就安靜了下來。
    我趕緊放開了陶靜,弱弱地說道:「許警官,我……我跟陶靜鬧著玩呢。」
    小許走到我面前,說道:「跟我們走一趟吧。」
    「去哪?我沒做壞事!沒什麼可自首的!」
    「現在不是自首!計承寶,跟我們走一趟吧。」
    黃成突然站了起來,緊張地看著我。他的舉動在這麼安靜的環境下特別的突兀。畢竟他經常打架是真的,被警察抓的經驗沒有,一時間緊張也是情有可原的。
    許警官指指黃成道:「他也參與了?」
    「參什麼啊?他就是個整天寫作業的書獃子!大概寫作業寫得精分了。」
    「那你跟我們走吧。計承寶,我們給陶叔面子,也跟你好好說話。你要是不要這個面子,咱們就戴手銬下去,再鳴個警笛,讓你光榮一次。」
    陶靜扯過我,就厲聲問道:「你又做壞事了?」
    「做什麼啊?許警官,行,我跟你們去。別手銬,別鳴嘀,咱靜悄悄的去可好?我好歹是個扛把子不是。」我走出了教室,黃成就想要衝過來,被我瞪了回去。
    走出教室,本想靜悄悄地走,難了,因為走廊上已經有好多同學在看熱鬧了。就連對面高三樓那邊,熊河都站在走廊上,看著我了。
    我壓低著聲音道:「許警官,給我攀下肩膀可好?」
    另一個不認識的警官就低吼道:「別胡鬧!別以為年紀小就胡來!把你打的那個孩子,差點沒命!」
    飛機?!根據時間算,應該就是飛機。就是個虛脫,最多就是之前被打得外表有點慘。哪有那麼嚴重!
    上了警車,他們也沒鳴笛,不過我知道,陶靜現在已經在質問黃成。黃成啊,一定要守口如瓶。我可不想讓陶靜攪進這渾水裡。
    警車直接送我去了局子裡。沒有我預想中的審問什麼的,我在車子上都想好供詞了,就一句話,打死不認賬!再說了,飛機有意識的,也就是我打他,後面那些事情,他壓根沒意識,也沒看到我。沒看到我的事情,我不承認,他們能怎麼辦?
    可是我進去之後,是直接被送到了拘留室關了起來,什麼也不問。拘留室很小,就十五平米,裡面有著靠牆的條凳。還坐著幾個有著紋身的大漢。
    那些大漢,看看我,笑道:「喲,小弟弟做了什麼錯事了?」
    「誤會而已。」我撿了個離他們遠點的地方坐著。從他們身上的味道來斷定,他們已經被關了兩天了。就是俗稱的二十四小時。這種人就是個拘留二十四小時然後放出去的社會混混罷了。
    那大漢又笑道:「什麼誤會啊?哥哥明天一早就出去了,我幫你說幾句好話。」
    「行了吧,我明天也能出去了。」應該是今晚,陶叔叔回來了,就會放我出去了。我這無間道的人,還能被關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