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古今文學網 > 寶貝兒道爺 > 第四十六章 陰了景哥 >

第四十六章 陰了景哥

    英語課,沒人理我了。男生要看女神,女生要學習,或者要化妝。我靠在椅子上,讓受傷的肩膀休息一會,輕輕運動著。同樣在那看著英語老師用誘惑人的模樣講課。我想知道,這些男生的英語考試是不是都能考好了。
    下課鈴一響,我就衝出了教室。其他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我要趕著土坡那邊看看。那件事是我處理的,不可能還會出問題。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除非的有人故意製造出這個效果的。
    我才剛下樓呢,陶靜就扯住了我的手臂,好在她扯的是我沒受傷的那邊手啊。她說道:「去哪呢?喂!那把殺豬刀我還給人家了,租憑費,我也不用你還了。你是不是請我吃個午飯啊?」
    「你回家吃吧。我這正忙著呢。」我抽回了自己的手,繼續朝著土坡走去。陶靜也跟了過來就在我身後,說道:「回家沒吃的。我爸上班,我媽出差。」
    「你就不會自己做啊?」
    「真不會。喂,去哪啊?說句話啊!」
    「去土坡,找死人。」我說著。
    「我也去,然後你請我吃午飯。」
    我看著陶靜那模樣,一副男生樣,怎麼還愛看那些愛來愛去的漫畫呢?我朝著土坡走去,她也跟在我身後朝著土坡走去。
    我們到達那土坡的時候,正是學生們都去食堂的時候,站在高出看著人流真的聽好看的。
    走到當初我們挖的那個坑前,看著已經拉上警戒線,填了土的坑,四周也沒有什麼意義啊。我在腿包中掏出了羅盤,看看四周,也沒有異常。
    陶靜站在那看著風景說道:「我會跟你來就是因為,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就算有那東西,它也不會出來的。」
    「這個星期,班上那些女生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打聽過?」
    這些愛學習的都是女生,陶靜也是女生,說不定會聽到一點什麼男生聽不到的信息。陶靜說道:「你是說她們愛學習的事情啊。我覺得挺好的啊。一個個好好學習,以後考上好大學。這不好嗎?」
    「如果是她們自願的當然好啊。但是阿妖說,不好好學習就會被埋進這土坡裡。我猜想是有人威脅她們。而且這件事一定跟之前那個高三的學生有關係的。陶靜,你回家幫我問問你爸。那個被挖出來的男生屍體後來是怎麼處理的。」
    「沒問題,看完了?吃飯去。對了,前幾天,我上廁所的時候,聽到我們班一個女生在那哭。邊哭,邊說什麼怎麼辦?怎麼辦的?還把手機給砸了衝到廁所下面了。我當時還想著會不會堵了廁所呢。」
    「陶靜大美人,幫忙問問吧。關於那什麼怎麼辦的事情。」
    「行!請我吃飯!」
    我們正準備下土坡呢,陶靜就最前看到了在前面不遠處的停著的一輛黑色的奧迪。她說道:「咦!英語老師啊,那個就是她男朋友、」
    我看著不遠處教師宿舍樓面前,英語老師那女神,正在挽著一個圓頭圓肚的三十多四十歲男人手臂,上了車子。車子旁,景哥也站著,跟那男人說著話。距離比較遠,我也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依照景哥和英語老師的共同關係來看,那個圓男人,應該就是這個片區做那個生意的老大了。那麼他就很有可能就是害死我爸的人。
    我微微皺著眉頭,開始慶幸今天中午上了土坡來,也開始後悔沒有帶上望遠鏡來。大概二十五米到三十米的距離,看人還行,看清楚五官很難。
    陶靜沒好氣的說道:「真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想什麼的。看到胸大的女人就貼上去。胸大有什麼好看啊?你不會因為看上她了吧。就算她漂亮又怎麼樣?看看她那男朋友就知道了。還不是一個貪錢的**。」
    我白了陶靜一眼,她才閉嘴的。英語老師上了那車子離開了學校,景哥也匆匆走向了食堂。我就拉著陶靜跑下土坡,邊問道:「我們去圍堵景哥敢不敢?」他跟老大見面交流,肯定不會帶著小弟。他自己就是人家的小弟一個,說不定份量都沒幾兩。在老大面前還帶著小弟那多不合適啊。
    陶靜扯住了我:「不許打架。」
    「那好,我們兩一起打,你當指揮,你看著差不多了就喊撤,我絕對服從!」陶叔叔都說了,陶靜愛打架。現在這麼誘惑的條件開給她,她怎麼會不答應呢?
    果然,她比我表現得還要興奮啊,帶頭就跑,還說道:「繞這邊,從食堂後面的開水房那能出去堵住他的。」
    我跟著笑了起來,這個妞,就適合當哥們。邊在那研究著路線,感謝我上次上土坡的時候,已經記下了整個學校的大路小路死路了。在跑過去的時候,我還能從教師宿舍樓旁的一個垃圾桶旁,扯了一床人家丟出來的破毛毯。景哥是要打的,但是還不能光明正大的打。
    終於我們在開水房後面埋伏好了。這個點,大家都在食堂或者是宿舍。開水房這邊根本就不會有人來。轉角這埋伏地點正好合適。我對陶靜打著手勢,比劃著那破毛毯,她也明白了。
    挺著腳步聲,計算著景哥走的沒一步,我準確地在景哥跨過轉角兩步的時候,矮折著身子,用那破毛桃蓋住他的頭。
    陶靜也衝了出來,對著他的頭就是一陣猛打。
    「啊……是誰?是誰?啊!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
    我的左手還不能用力,只能用右手對著他背脖子就是一陣亂打。其實他整個人都被罩在了破毛毯下,根本就看不到我們。我們也沒有必要去說話來暴露自己。
    看著他的身體緩緩無力,不再掙扎,陶靜扯著我就跑。我也沒有堅持跟著她進了食堂。
    之後的事情,我也就是聽說的。聽說啊,景哥扯下那破毛毯已經找不到人了。他連午飯都沒有吃,就先會宿舍洗澡換衣服。那破毛毯上面可是連魚骨頭都有的。
    聽說啊,景哥被打得挺慘的,脖子都歪了,頭上有幾個印子呢。他開始查是誰陰了他的。
    這個用查嗎?在這所學校,敢這麼做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一個是熊河。有人說是我因為我要報復他,而且我們這段時間一直不對盤。也有人說是熊河。因為我的手還傷著,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那只剩下熊河了。
    對於我和熊河,景哥沒有明確的證據,他也不敢對我們下手的。
    我下午得意地聽著明天說這件事。梁恩還問我,到底是不是我下手的。我說道:「我手還疼著呢。打什麼架啊。至少也等十天半個月吧。我可不想廢了個手。」
    梁恩還表現得很失望的樣子。他說:「寶爺,我剛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真以為是你幹的。心裡特驕傲。別說我了,很多高一的都這麼想的。」
    熊河是下了第一節課是眼保健操時間來找我的,就站在走廊上說了幾句。他也就是問問我這件事罷了。「寶,阿景是你打的?」
    我笑,沒說話。答案不是很明顯嗎?不是他就是我。他別開臉,才說道:「下午跟我們幾個一起去吃飯,叫上你身邊的幾個人一起去也行。寶,在你沒有碰那種東西之前,你還是我兄弟。」
    這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好消息是,熊河真是一個好哥們。壞消息是,我以後真的會碰這些生意,到時候,他就是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