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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拆符

    我猶豫了一下,想想也有道理,就讓她拿著那符了。看著她跟阿妖一樣戴到了脖子上。只是阿妖胸大,兩個球就能夾住。她……嗯,算了吧,沒看頭。
    走了幾步我還是說道:「你別戴了,就包裡吧。」
    陶靜低頭看看自己胸前的符:「啊?我戴上了?我記得我剛才說我不戴的啊。」邊說著她邊摘了下來,直接放在了包裡。
    我們回到學校的時候,也不過是三點多,下午還有兩節課呢,我們兩還是回到了教室裡。只是這麼一大中午的出門曬了一圈。回到教室裡,正好是自習課,我就開始擦東西了。曬後修復液、補水液、美白防曬乳,這一圈擦下來,都到了下午最後一節課了。
    一抬頭就看到阿彪在看著我,見我看了過去,他馬上低下頭去,也不敢說話。不過臉上已經有了被打過的青紫印了。我隨口問道:「被誰打的啊?」頓了一下,我想著我有半天沒在學校裡了,會不會是我們宿舍的啊?我接著說道:「黃成打的?」
    他沒說話。我繼續問道:「韋洪山?」論打架,我們宿舍也就這兩個膽子肥一點的。
    可是他還是不說話,我繼續說道:「是高大個還是梁恩啊?或者是陳振遠。」
    「是我哥。」他的聲音很低,但是我門就是上下桌的距離,我還是能聽到了。
    「你哥?」我伸出一個指頭戳戳他那烏青的眼角,他馬上痛得皺著眉頭別開臉去。「你哥打你幹嘛啊?他應該擔心的是在班上我打不打你吧。」
    「他……他說我在高一沒借到錢。我知道是你放話讓他們都不借給我的。寶爺,我就是借錢,會還的。等我哥賺了錢,我就還。」
    我笑了,沒錢,我看他上線怎麼對他。看來我也要想辦法湊點錢出來,到時候要打入那些關係裡,少不了要用錢的。
    無聊,反正也沒有老師上課,我就難得地翻翻練習冊。沒聽課的後果就是不會做練習。轉頭看看阿妖,她是做得挺認真的。目光晃過來的時候,不經意看到了陶靜,她就低頭在那,估計是看漫畫呢。
    我朝著她走了過去,想問她放學是回家,還是跟我吃飯。現在顯然就是把她當我好哥們的節奏了。
    但是走近她之後,才發現,她在那低頭不是看漫畫,而是在那背著英語單詞!這妞也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這……我還沒有詫異完呢,就看到了她掛在脖子上的一截紅線,那紅線一看就知道,是那個符上的紅線。
    不是明明告訴她不能戴著的嗎?我拍拍肩膀,擠進了她的椅子裡。她低著頭看書,理都沒理我。我又擠了擠,她終於有反應了,轉頭就對我吼道:「你擠個j8?」
    陶靜是女漢子無疑,第一次見她,我的評價就是她肺活量好。現在再次證實了這一點,她這一聲吼得整個教室的人都聽到了,而且大家都看著我。我也被她的聲音嚇得驚了一下,頓了一下,說道:「一個。」
    梁恩先帶頭笑了起來,接著全班都在那捶桌子笑著。陶靜臉上泛紅,終於有點女生模樣了,但是她的動作是一扭屁股直接把我擠坐地上了,繼續吼道:「我要背單詞沒空跟你玩!」
    我還是比較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梁恩就在那不知死活地喊道:「寶爺追陶靜嗎?這個難度肯定高啊。」
    我白了他一眼,站在陶靜的座位邊上,一手撐著她的桌面,一手不經意地放在她的椅子背上,彎下腰,問道:「背哪個啊?我有竅門,我教你。」說話的時候,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脖子後面。她竟然沒有反應,就在那讀著單詞。
    我的手指一勾,猛地一拉,那紅線就斷了。陶靜也在脖子上被突然勒一下之後回過神來。我想她應該是想站起來罵我的,但是她站得太快了,我都還俯著身子呢。她的頭頂就撞上了我的下巴,讓我的牙不知道怎麼的直接咬到了自己的下唇。
    「嗚~」我壓著唇,在看看壓著唇的手指,一片紅啊。「他x的,你害老子破相啊!」
    陶靜也被我手指上那血嚇住了,連忙拿出來紙巾讓我壓著傷口,還問道要不要去醫務室放點藥。
    唇上有點傷口,大不了就說是被親的。要是去放藥那就是丟臉到家了,還是擺明著亮出自己丟的臉。
    等下課了,血也停了,不過我下唇一直有點腫著的樣子。我沒有徵求陶靜的意見,就直接把她拉到食堂去吃飯。還是選了一個很角落的位置坐下。
    她吃得很快,還說吃完了就回家洗澡。我問道:「那符呢?」
    她伸手摸摸包裡,然後說道:「我明明放在包裡的啊,怎麼不見了?」
    我挑著著紅線把那符拿了出來:「我從你脖子上挑出來的。」這件事就跟當初我拿了阿妖的符,之後卻發現阿妖帶著符一樣。根本就不知道那符是什麼時候戴上去的。
    「我……我真沒戴!我就放包裡的!」她激動嚷了起來。
    「我相信!」我打斷了她的話,要不這妞還不給我喊得整個食堂都能聽到啊。
    她不安了起來:「這,它會自己移動?它……是鬼?」
    「晚上拆開看看吧。這個我先拿著。」我把符收到了口袋裡,也不知道紅繩斷了它的能量是不是還這麼大,能不能影響我呢?
    夜自習時間,宿舍裡是沒有人的。出去玩的,去教室的各一半,在宿舍裡是被樓下的大門關著的也出不去。
    我沒有去上夜自習,而是在人都走了之後,聽到了樓下宿舍關大門的聲音,我才拿出了那個符,準備著今晚要做的事情。
    高中的宿舍並不像大學那樣,每個人都有書桌的。就四個上下鋪住著8個人,平時大家喝酒什麼的,都是用臉盆倒扣著當桌子。
    我這次用四個臉盆倒扣著,上面放著不知道是誰的畫夾當桌子了。這桌子不大,但是也足夠放我的煤油燈。
    這燈不是為了照亮的,而是為了照到一些平時看不到的東西。我從黃成的櫥櫃拿過來打火機,敲燃,橘紅的光映著我的臉。
    「啪」的一聲,宿舍裡陷入了黑暗中,只有我手上那一點微弱的光。我的心驚了一下,影響這麼大?這還沒開始呢?
    不對!應該是宿舍關門統一斷電了。這樣一來只有一盞大探照燈從樓頂射出,光線壓根就照不到我們宿舍,宿舍裡還是一片漆黑啊。
    我點亮了燈,把紅色的燈罩罩上了。這燈是師父給我的,就是當初他第一次在街頭看到我的時候,點亮的那盞。算是我拜師,他給我的第一份禮物。
    我把燈放在了那畫夾上,然後把符也放了上去。從腿包裡翻出了一節香梗,香梗就夾在手指縫中。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也能在第一時間把這香梗扎到那符上去。這種符,再強大,被香梗這麼扎穿,也動彈不了了。
    做好了準備,我還戴上了白手套。有些東西是沾不上就沒事的,沾上就倒霉的,有些是不管佔不佔都倒霉的。還是多謹慎一點好。
    我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符上的結。這種綁符的方法我也會,所以解開不成問題。加上我不時還可以用香梗幫忙挑挑線,很快就解開了紅繩,只剩下三角的符了。
    緩緩打開那符,紅色的沒有燈光下,突然傳來了微弱的聲音。我警惕了起來,「彭」的一聲,陽台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