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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狼狽為奸

  戴豪說完這句話,安倍唇和阿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又看了左善的面部表情,不得不承認血蜘蛛真的被我吃了。
  安倍唇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雙手抱拳:「敢問先生大名。」
  我起身離開,深藏功與名。戴豪呵呵笑道:「他是從中國來的蕭先生。」安倍唇思索了一會:「蕭先生,從來沒有聽過。麻先生,有這麼一號人嗎?」
  麻若星聳聳肩膀:「其實我在中國的排名是一千四百二十五位,前面還有上千人在我前面。有個把高人調教出來的徒弟也是正常不過的……」
  安倍唇張大嘴巴:「一千四百二十五位啊!有這麼多人……」
  隱隱約約最後傳入耳朵的是安倍唇和左善套近乎,當他知道左善的隱情的時候,忽然拍著胸脯說道:「不管誰的棍子您要是看上了。我安倍唇都有辦法給您裝上,隨便你用……」
  左善嘴巴翕動,眼睛裡面噙著淚水,把安倍唇緊緊地抱在一起,那雙手剛才還在地面上的嘔吐物扒拉扒拉的……
  我走出了兩步,一股惡臭從胃部傳來,急忙跑了起來,到一旁的臭水溝嘔吐起來,很快就把胃裡面剩餘的酒和糟心的血蜘蛛的消化剩下的渣子全部給吐了出來。
  吐在水溝裡面,很快就爬出了上百隻的黑蜘蛛,重新獲得自由回到了大自然裡面去了。水溝裡面也是味道奇怪,從一條木板牆後綿綿不斷地流下來,還可以看到一些黑色的粉末狀的灰塵。
  木牆後面被重兵把守,很可能就是戴豪的煉製鴉片的地方,大量的罌粟果送到裡面,熟練的工人被罌粟果割破,取出籽,開始研磨,很快就把做出初級的毒品,然後這些成品部分用於精研。還有一些會被送出去。
  吐完之後,我整個人輕鬆了不少,回頭一看,只見玉屍站在身邊看著我,一雙眼珠子滿是委屈,一嘴的酒氣傳來,好像是喝醉了一樣。
  「別站在外面,你要躲到陰涼的地方去。」我關切地說道。玉屍一聲不吭地跟著我回去,她拉著我的手,好像都要掉眼淚了。
  她的手很冰冷!
  我笑道:「你怎麼回事啊!」
  問了半天也沒有說話答應我,看來是對牛彈琴了,她歎氣的時候越發地好看,看來這大自然的靈氣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把她變得越發美麗了。
  我拉著她回到了謝靈玉的小屋的時候,看著安倍唇談完事情之後,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看著玉屍,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小賤朝安倍唇一斷狂吠。
  我罵道:「安倍先生還是去找男人吧。」安倍唇反而不怒:「我剛才看的就是你。」
  「有病啊……」
  左善被曾劫扶著,謙卑地問道「安倍先生,你剛才說的換棍大法具體應該怎麼準備呢?」
  安倍唇看了一眼曾劫,眼神曖昧。
  曾劫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雖然是和尚,但是棍子還是自己帶著比較好。而且師父用我的還是不好的……」
  安倍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換棍之前,需要一根棍子,他看著曾劫的意思,就是看他能不能為了師父顯出自己的棍子……曾劫是聰明人,一下就明白了安倍唇的意思,所以當場就拒絕了。
  安倍唇搖搖頭道:「你太沒孝心了,為了師父獻出你的寶貝難道都不願意嗎?」
  曾劫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師父在上,我一定給你找一根厲害的……」
  遠處的阮南手裡握著一個手雷,惡狠狠地看著左善,另外一隻手提著的正是阮金卵的頭骨,牙齒咬的很響。
  左善把曾劫扶起來:「你的心意我可記下來了。你一定要弄好用一點的,你知道師父年紀大了。真的想當一回真正的男人。」
  安倍唇拂袖而去,深藏功與名,魚貫而出的還有麻若星和阿郎。阿郎和左善有過交鋒,一臉同情地看著左善:「左先生,你放心,該有的總會有。你啊,乘著現在多弄點烏龜王八蛋先補一補,如果有虎鞭那就更好了。這樣,到時候也就可以用了……」
  左善的眼角再一次感動地留下了眼淚。曾劫的後背心已經濕透了,要是師父剛才點頭要了自己的那玩意……
  ……………………
  我回到小屋的時候,看著地上面幾個大瓶子,才知道玉屍難過的原因,原來玉屍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些烈酒,自己喝了起來,被謝靈玉撞見了,謝靈玉不讓她喝,挨了謝靈玉的罵之後,過來找我掉眼淚難過。
  我哈哈笑了起來:「你表妹酒量還不錯啊。」
  謝靈玉很是生氣:「喝酒誤事,她要是喝醉了,有些個賊心不死的人看上她了,可怎麼辦啊?」
  我擺手道:「你別看我,我不是那樣的人。不過有些變態的人可能會垂涎表妹的美色的,還是要當心的好。」
  謝靈玉歎道:「誰說不是呢。」
  正說著話,只見兩個女兵把剛才的女囚犯給帶來了,女囚犯已經換上一件稍微乾淨一點的衣服,身上泥土污漬已經洗乾淨了,露出一張乾淨的臉。雙手背麻繩綁得緊緊的……
  女兵禮貌地說道:「將軍吩咐!女人,已經洗乾淨了。我們給你送來了。」
  女囚犯低著頭,頭髮散開,修長的腿下意識地夾得很緊,整個過程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問道:「你們走吧。我知道了。」女兵又說道:「她要是敢反抗,您告訴我們,我們會kill了她。」
  我知道kill的意思,是殺了女囚犯。
  女囚犯聽到「殺」這次詞語,身子一抖。
  女兵說完就離開了。謝靈玉看著女囚犯餓模樣:「實在是不當人看,說殺就殺了。」
  女囚犯有點混血的樣貌,小麥膚色,身上和臉上都有數道血痕。女囚犯張嘴喊道:「help。你要了我,不然我kill的。」
  謝靈玉給女囚犯找了一條稍微長一點的褲子,給她換上了。
  問了一會才知道原來一個女記者過來暗訪,要寫新聞稿拿什麼新聞大獎,結果身陷囹圄之中,天天遭受了非人的待遇。見了善良的我和謝靈玉,就懇求了我們救她。
  問了她的名字,名字很好聽,叫做安娜
  我思考著怎麼辦的時候,玉屍已經在鼾聲四起。
  我用不太純正的英語告訴她:「我們也是客人,沒有能力救你。」安娜原本微弱的希望之火一下子熄滅了。謝靈玉咳嗽了兩聲,我才發現外面似乎有人在偷聽。
  我一巴掌打在安娜的臉上:「bitch,跟我回去。」
  拖著安娜就往我休息的房間走去,把門窗都關上之後,才踢開解開了繩子:「剛才sorry了。你沒事吧。」
  安娜啜泣不已,眼睛裡面滿是淚水。
  Help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我怕還有人在偷聽,一隻手按在床上,使勁地把床搖了起來,讓她別哭。
  告訴她如果事情辦成了,我就像戴豪把她要回去。
  安娜感激不已,將身上的衣服解開,轉眼就要去脫褲子了。我伸手按住了她。
  「你不用這樣子感謝我。」
  安娜一臉不解地看著我:「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怎麼處置我都可以的。」
  我搖搖頭:「你不是我的人,你是你自己的人,你要清楚不管在什麼環境,都要相信,你永遠忠實於自己。你的身體永遠是你自己的。」
  安娜點點頭,將身體重新包裹起來。床邊的白月明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面,嘴裡面又流出了哈喇子。
  安娜看了襁褓之中的白月明,也露出了微笑,直誇白月明長得英俊,長大之後一定是個大帥哥。
  我記得瘋子的模樣,一頭長髮下面是不羈的眼神,至於到底帥不帥,那就說不上了。
  白月明忽然伸出手放在了安娜的胸前,嘴裡面咯吱咯吱地笑了起來。我把床搖了一下,就鬆開了手。偷聽的女兵面帶微笑地離開了。
  傳言之中的快槍手。
  到了晚上,戴豪設宴寬帶大家。經過中午那麼一鬧,左善對於安倍唇奉若神明一樣,阮南依舊坐在我身邊,礙於戴豪的面子沒有動手。不過,曾劫一雙眼珠子曖昧地看著阮南,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阿郎和麻若星兩人坐在一起,吃到半途。戴豪拍拍巴掌:「大家來到這裡,給大家來一點傳統的節目,希望大家喜歡滿意就好。明天咱們就開始到養屍地去。」
  我心想:「運動會要開始了嗎?」
  戴豪的聲音一落下來,從兩旁鑽出了一群帶著面紗的曼妙女子,扭動的身段,魅惑地舞步在大廳中間盡情地舞動。
  我雖然不是色鬼,但是有美景可看,有什麼好拒絕的……眾美女環繞之中,一個妖艷的舞步最是吸引人,在中間極快地旋轉,把一干男人的眼光全部吸引過去了。
  尤其是安倍唇,好像看著很好吃的東西一樣。
  中間的舞者一個扭腰下蹲,就在那一剎那,臉上的面紗落了下來……
  正是比女人還要女人的玫瑰。
  他其實是一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