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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謝

讓一位記者寫一本關於物種大滅絕的書,得需要很多人的幫助才行。有許多博學、慷慨而又耐心的人將他們的時間和專業知識獻給了這一項目。

為了搞明白什麼是兩棲動物的危機,我求助了埃德加多·格裡菲思、海蒂·羅斯(Heidi Ross)、保羅·克倫普、萬斯·弗裡登堡、戴維·韋克、凱倫·利普斯(Karen Lips)、喬·曼德爾森、埃麗卡·布裡·羅森布盧姆(Erica Bree Rosenblum)和阿蘭·派西爾(Alan Pessier)。

對於在法國國家自然歷史博物館的幕後之旅,我要感謝帕斯卡爾·陶希。對於帶我看了大海雀和它們生前生活的地方,我要感謝格維茲門迪爾·格維茲門松、雷聶爾·斯文森、哈爾多爾·阿爾曼森以及馬格努斯·伯恩哈德松(Magnus Bernhardsson),是他讓埃爾德巖之行成為可能。尼爾·蘭德曼慷慨地帶我去看了位於新澤西州的白堊紀遺跡,以及他無與倫比的菊石收藏。感謝林迪·埃爾金斯-唐東(Lindy Elkins-Tanton)和安迪·克諾爾(Andy Knoll)與我分享了他們在二疊紀末期大滅絕方面的專業知識。感謝尼克·隆裡奇(Nick Longrich)和史蒂夫·東特(Steve D』Hondt)與我分享了他們在白堊紀末期大滅絕方面的專業知識。

我欠簡·扎拉斯維奇一個大人情。他不僅僅帶我去蘇格蘭尋找筆石化石,還在最近幾年間回答了數不清的問題。我還要感謝丹·康登和伊安·米拉爾讓我有了一次值得回憶的,同時也是濕漉漉的探險;並感謝保羅·克魯岑給我解釋了他關於人類世的想法。

海洋酸化是個很棘手的話題。如果沒有以下這些人的幫助,我永遠也不可能寫出相關的文字。他們是:克裡斯·蘭登、理查德·菲利(Richard Feely)、克裡斯·薩拜因、瓊妮·克萊帕斯(Joanie Klaypas)、維多利亞·法布裡(Victoria Fabry)、烏爾夫·希博塞爾、李·孔普和馬克·帕加尼(Mark Pagani)。我特別要感謝傑森·霍爾-斯賓塞在冰冷的海水中領著我游到了阿拉貢堡的近海,並在此後耐心地回答了我的很多問題。還要多謝瑪麗亞·克裡斯蒂娜·布亞安排了那一次的行程。

我曾經一次又一次地向肯·卡爾代拉尋求幫助,以圖理解在氣候科學和海洋化學方面的一些問題。我得到了他以及他妻子莉莉安巨大的幫助。當然也要感謝我在獨樹島上遇到的科考隊全體成員:傑克·西爾弗曼、肯尼·施耐德、丹耶·裡夫林(Tanya Rivlin)、珍·賴費爾(Jen Reiffel),還有獨一無二的羅素·格拉漢姆。還要謝謝戴維·克蘭(Davey Kline)、布拉德·奧普代克(Brad Opdyke)、塞利娜·沃德和歐夫·霍格-古爾德貝格。

邁爾斯·西爾曼是世界上一個非同尋常之地的非同尋常的嚮導。他與我分享了大把的時間和大量的知識,讓我如何感謝他都不為過。我還要向他的兩位博士生表示敬意:威廉·法范·裡奧斯和卡琳娜·加西亞·卡佈雷拉(Karina Garcia Cabrera)。還要多謝克裡斯·托馬斯。

如果沒有湯姆·洛夫喬伊的幫助,可能永遠也不會有這本書的寫作計劃。就我所知,他的慷慨與耐心是無界的。我要深深地感謝他對我的幫助和鼓勵。馬裡奧·科恩-哈夫特既是一位亞馬孫雨林方面的專家,又是一位很有幽默感的出色嚮導。我還想要感謝麗塔·梅斯基塔、若澤·路易斯·卡馬戈(Jose Luis Camargo)、古斯塔夫·豐塞卡(Gustav Fonseca)和維爾吉利奧·維亞納(Virgilio Viana)。

斯科特·達林和阿爾·希克斯是最早意識到白鼻綜合征嚴重性的一批人之一。他們總是第一時間與我分享了他們獲知的情況,並給予我巨大的幫助。瑞安·史密斯、蘇西·馮·厄廷根、阿莉莎·貝內特(Alyssa Benntt)非常友好地一次又一次帶我前往風神洞。喬·羅曼(Joe Roman)慷慨地花費時間閱讀了書中關於入侵物種的章節,並提出了意見。

特裡·羅思和克裡斯·約翰遜幫助我瞭解了過去和現在的巨獸。特別要感謝約翰·阿爾羅伊對於滅絕速率的計算。同樣要感謝安東尼·巴諾斯基。

斯萬特·帕博花了很多個小時的時間向我概要性地解釋了古遺傳學的複雜性,特別是尼安德特人基因組計劃的困難之處。我想要謝謝他。還要感謝香農·麥克費倫,他熱情地帶我參觀了費拉西;謝謝艾德·格林,他總是願意回答我沒完沒了的最後一個問題。

瑪利斯·霍克、奧利弗·賴德(Olive Ryder)、芭芭拉·達蘭特和珍妮·梅洛(Jenny Mehlow)在我訪問聖迭戈期間給了我非常熱情的接待。

我要感謝威廉斯大學負責文獻管理的圖書館員,他們幫我找到了幾乎不可能找到的書籍和論文。還要謝謝傑伊·帕薩科夫(Jay Pasachoff),他把關於白堊紀末期大滅絕的資料好心借給了我。

2010年,我幸運地得到了「約翰·西蒙·古根海姆紀念基金會」的一筆資助。如果沒有這筆錢,我將無法前往這麼多地方。這本書的寫作還間接得到了「蘭南文學獎金」以及「海因茨家族基金會」的支持。

這本書的部分章節最初發表於《紐約客》。為了他們在本書寫作中所給予我的建議、支持和耐心,我要深深地感謝戴維·雷姆尼克(David Remnick)和多蘿西·威肯登(Dorothy Wickenden)。我要謝謝約翰·貝內特(John Bennet)給予我的睿智建議。還有一些章節曾發表於《美國國家地理》和耶魯大學的e360環保網站上。我想要感謝羅布·孔齊希(Rob Kunzig)、傑米·施裡夫(Jamie Shreeve)和羅傑·科恩(Roger Cohn)的幫助,以及他們提出的想法。還要多謝史蒂文·巴克利(Steven Barclay)和伊麗莎·費希爾(Eliza Fischer)持續不懈的幫助。

感謝勞拉·維斯(Laura Wyss)、梅裡爾·萊瓦維(Meryl Levavi)、卡羅琳·贊坎(Caroline Zancan)和維基·海爾(Vicki Haire)把手稿整理成書。

當你撰寫這樣一本書時,吉利恩·布萊克(Gillian Blake)是你能指望遇到的最好的編輯。她聰慧,善於追問,並且淡定。無論何時,當事情快要偏離軌道的時候,她都能冷靜地讓一切回歸正軌。凱茜·羅賓斯(Kathy Robbins)像以往一樣無與倫比。她的忠告和見解是無價之寶,滿滿的正能量簡直取之不盡。

我的許多親友也為這項長達數年的辛勤工作給予了幫助,而他們之中的一些人可能對此全然不知。感謝吉姆和凱倫·謝潑德、安德烈·巴雷特、蘇珊·格林菲爾德、托德·珀德姆、南希·皮克、勞倫斯·道格拉斯和斯圖爾特·阿德爾森,還有馬琳、傑拉爾德和丹·科爾伯特。特別要感謝巴裡·戈爾茨坦。還要感謝內德·克萊納,他幫我理清了書中最後一部分的思路。感謝阿龍和馬修·克萊納,他們從未責怪他們的媽媽沒能去看他們踢足球賽。

最後,我想要謝謝我的丈夫約翰·克萊納,他又一次給予了我各方面的幫助,遠超過他所需要做的。我在他的陪伴下寫了這本書,並把這本書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