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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我食言了

 

早在公元2002年,金黎(金麗紅、黎波)兩位大仙兒就曾在東三環邊兒上的一家高檔酒樓設下了“鴻門宴”,攢我寫書,當時法圖麥·李還沒出生。那會兒CCTV不少人出書了。把盞談笑,我只顧埋頭吃了,我清楚自己是個不怕說話就怕寫字兒的人。那頓飯吃得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恐。

以後七年間,逢節逢假,金大仙兒的問候信息准到,我並未及時應答,伸著唄。

轉眼法圖麥·李七歲了,兩位大仙兒便也乘虛而入了。金大仙兒在朗朗笑聲中把我給抬得高高兒的,黎大仙兒更狠,兩手提了六瓶青花瓷的二鍋頭。我開始扶牆,找不到北了。完,上當了!不過,說到底這也怨不得人家,只怨自己後腦勺兒沒長眼。這兒得謝謝你們了。

攢活兒吧。琢磨這幾年與媒體不消停的拉鋸戰,自己面對評價和關注那不愛道歉、不予解釋的梗勁兒,媒體並未在意,觀眾也沒刻意挑剔,自己倒也學會板兒磚、菜刀全能招呼兒了。這兒得謝謝你們了。

怎麼攢活兒。總覺自己的文字能被閱讀那是下輩子的事兒。來個打破模式?做點兒不落俗套不尋常的事兒?赤身裸體,丟上他十幾分鐘的人?……沒主意。這廂責任編輯陳曦不厭其煩地催;那廂我的同仁劉林表率似的用力協調;再翻翻過去的手記,看看一張張陳旭人人等攝影師們的鏡頭前弄姿的我(怒太多攝影師的名兒一下子真叫不上來了),心悅爽。這兒得謝謝你們了。

攢什麼呀。所在團隊《詠樂匯》和《非常6+1》炸窩了,你言我語的。“寫,寫憶往思,有啥要幫忙的儘管說!”“寫,最好從光屁股開始!”……啊呸!我光腚的時候你們見過?牆倒眾人推。這兒得謝謝你們了。

爹娘家人倒淡然:出了點兒名兒咋就不踏實了呢?得,孩兒大管不了了,自己著忙去吧。閨女始終與老婆大人統一戰線,堅定表態:你就作吧!這兒得謝謝你們了。

話說此,我得特意給讀者朋友提個醒兒:這本書不是自傳,頂到天兒,勉強算個自傳體。

《詠遠有李》,就是講關於我與物、我與人、我與身、我與心、我與我之間的一些個事兒。雖然是衝動而產生的妄念,倒全都是些真事兒。

這兒還得謝謝所有支持幫助過我的朋友。

這兒還得更加謝謝廣大的觀眾和讀者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