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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環保之路

萊昂納多會見了以色列前總理,並承諾將盡其所能幫助他們推動與巴勒斯坦的和平進程。這無疑是他們首次公開會晤的主要目的。

奧斯卡頒獎禮時,就有傳聞稱萊昂納多和芭兒·萊法利已經分開了。然而,在2007年3月,他卻和芭兒一起回到了她的家鄉。此行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拜見她的父母以及遊覽一些宗教聖地。迪卡普裡奧認為與討論全球變暖和世界和平等問題相比,似乎與未來岳父母見面的任務還不算太艱巨。在他剛抵達特拉維夫市時,就被安排了一場會面,參與者是以色列前副總理希蒙·佩雷斯,以及萊昂納多和他當時的女友。

“這次會議是愉快而有趣的。”副總理的一位助理說道,“希蒙告訴萊昂納多關於和平谷項目(一個聯合以色列、約旦和巴勒斯坦的經濟發展計劃)的一些事情。萊昂納多也聊了他的環保紀錄片。”

萊昂納多穿著休閒毛衣,反戴著棒球帽,看起來完完全全像一個散漫的觀光客,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應該嚴肅對待似的。然而雙方最終卻得出了超出會議議題的結果。

佩雷斯說:“他們打電話到我的辦公室要求見我,我立即同意了。萊昂納多為他不合適的著裝道歉,為了看起來更好些,他還把反戴的棒球帽轉了過來。”

這對情侶本來打算悄悄搭乘從德國法蘭克福飛往以色列的晚班機,但不幸的是,許多剛參加完媒體招待會的以色列娛樂記者也搭乘了此次航班,因此他們的身份暴露了。

據助理說,佩雷斯邀請迪卡普裡奧參加更多的全球性的活動,旨在幫助促進已陷入僵局的中東和平進程,同時也兼顧保護環境的話題。關於環境問題,這位演員有相當堅定的立場,但是對於中東問題,他也和迄今為止仍被困擾的許多傑出思想家一樣,在努力思考更好的解決方案。

芭兒想要表現得像萊昂納多的女友,就必須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但是對她來說,在以色列期間的行程太短暫了。第二天,她帶他去了耶路撒冷的西牆,一個非常有名的猶太宗教聖地。同行的還有她的家人,他們還遊覽了旁邊的一個洞穴(可追溯到約公元前19年)。為了拍攝這對小情侶的特寫,攝影師們爆發了一場鬥毆。在隨後的群毆中,萊昂納多和芭兒的保鏢也參與其中,3個攝影師受傷。當警察調查是否要控告萊昂納多和芭兒的保鏢時,他的公關發言人堅持要追究誰是罪魁禍首。

肖恩·薩克斯說:“萊昂納多擔心所有在此種情況中受傷的人,而正是狗仔隊讓這一切發生了。”

鮮有時間能讓這對情侶可以享受平和安靜,從高度關注中解脫出來,他們在以色列北部享受了一段安靜的旅程。迪卡普裡奧住在芭兒家鄉特拉維夫的郊區,在那裡他喜歡上了逛街並和她10歲的弟弟交上了朋友。

等到萊昂納多要離開的時候,一場感人的送別又再次被等待的媒體捕獲了。在他登機的前一分鐘他們仍在擁吻。目擊者稱:“讓他們兩個人分別實在太難了。”

他們下一次的公開亮相則顯得沒那麼“少兒不宜”。2007年4月回到紐約,萊昂納多在那裡參加翠貝卡電影節,羅伯特·德尼羅啟動了一部他製作的電影。《伊甸園的園丁》是一部黑色幽默喜劇,由他的老朋友盧卡斯·哈斯扮演的普通人喬伊和他的父母同住,後來突然變成一名義務警員。

萊昂納多被邀請參加電影節,並為他的環境紀錄片《第十一個小時》做宣傳。這部紀錄片是由他編寫製作的,並參與了旁白工作。他決定讓電影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在戛納首映。幾年來,迪卡普裡奧一直想做一部電影來突顯這個星球的脆弱。他聲明:“全球變暖不僅是一項環境挑戰,同時也是人類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我們不得不從自身做起,喚起人們對於全球變暖的意識。作為人類,生活在這個星球上,我們所面臨的問題的關鍵是促進未來環境可持續的改善。”

迪卡普裡奧的這部電影的預算微乎其微,是靠拉贊助完成的。電影通過那些重要的環保積極分子,如史蒂芬·霍金、大衛·鈴木(鈴木孝義)和米哈伊爾·戈爾巴喬夫等人的眼睛聚焦環境危機。當戈爾巴喬夫還是學生的時候,夢想成為一名生物學家,對這個問題十分關注。所以,他現在無視外界的非議,投身綠色浪潮。

面對非議,他回應道:“如果有些人不想聽我所說的環境問題,那是他們的權力。但這不能阻止我努力讓公眾關注這些問題,因為許多人都沒能足夠重視這些問題。比如說下一代——我們的孩子,或者我們的孫輩——將來會是他們來品嚐現在正發生的一切所帶來的苦果。”

“和環保組織一同工作的時候,我看到諸如全球變暖的問題已經通過媒體呈現出來,有些人說它不存在,有些人說我們要進行徹底的改變。大部分時候,呈現演變成了爭論。”

迪卡普裡奧描述他的電影“展示了全球範圍內的環境問題,如全球變暖、森林過度砍伐、生物多樣性破壞、水污染和海洋污染等”。就如他所做的一切,他沉浸於整個項目中。“這是一個歷時兩年的冒險,”他說,“最終彙集到一起,有了成果。”

為了不被指責為言行不一,萊昂納多公示了他的綠色環保證書。其中包括他駕駛環保型汽車,他在好萊塢山上的別墅安裝太陽能板,他在出國旅行的時候乘坐商業航班而不是私人飛機等等。他所要傳達的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出微小而有力的改變。

“我努力擁有一種綠色的生活方式。”他說,“我盡全力讓我的房子變得環保,有效利用能源。儘管我不能步行去工作,但我駕駛混合動力車,並利用太陽能作為能源。”

過去的2007年是重要的一年,但是2008年下一任美國總統選舉即將舉行,而萊昂納多還沒有發現比他2004年支持的約翰·克裡更值得支持的候選人。與此同時他堅決地駁斥了那些建議他效仿阿諾·施瓦辛格進入政界的說法。

“我沒有任何政治抱負。”關於一個合適的環保候選人,他補充道,“我還沒有聽過哪個候選人能給出鼓舞人心的環境政策。我想聽到的是深層次的真相。我曾去過14個州來支持克裡的活動,因為我認為他拿出了一個令人驚喜的環境政策,最近我從未聽說過其他候選人提出這方面的政策。”

萊昂納多以為他能在電影《第十一個小時》的戛納首映禮上以正面形象出現在所有媒體頭條,然而他錯了。在5月,他的發言人肯·桑珊被迫回應一本新書裡的爆料:萊昂納多這個小報寵兒和托比·馬奎爾有超出普通友情的關係。迪卡普裡奧多年以來一直飽受同性戀謠言的困擾,而他認定這是他聽說過的關於自己最糟糕的謠言之一。

然後,2007年又有風言風語出現了。自由撰稿人瑪爾利斯·伊麗莎白·卡斯特在小報上刊登了一篇帶有假設意味的報道。她說《環球時報》的編輯向她詢問這對好朋友是否隱藏了一個更深的“秘密”。卡斯特說她聯繫了蜘蛛俠托比·馬奎爾的母親馬奎爾·溫蒂,她無意間透露給編輯“兩個好朋友怎麼睡在一張床上,頭上還帶著絲帶”。

溫蒂·馬奎爾告訴卡斯特:“這兩個都是自由奔放的傢伙,與他們一起廝混的朋友大多是同性戀,但是萊昂納多和托比是雙性戀,他們也可以接受女人。他們不羞於任何類型的稱謂,甚至無所謂別人稱他們是同性戀。”

作者自己沒有說明這些明星們都是同性戀,但是她說:“溫蒂已經把一切都暗示給編輯了。”

所以即使沒人願意宣佈任何實質性的事情,但這樣的暗示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對公眾有所影響。僅就此事而言,這是一個當前媒體如何炒作話題的詭異案例。萊昂納多無疑對這件事情非常輕蔑。肯·桑珊堅持稱這篇報道“不是真相”。托比·馬奎爾的發言人凱利·布什也說:“這件事情太荒謬了,我覺得沒有必要做出回應。”

即使撇開過去幾年萊昂納多女友的數量不說,更難讓人理解的是馬奎爾那時候還在準備和未婚妻詹妮弗·梅耶美亞的婚禮,而他們還有一個叫魯比的女兒。

然而這些都沒有幫助,隨後又有新的謠言誕生於另一本新書,而這本書可能為萊昂納多和他的朋友們帶來更多尷尬。他之前的理財顧問,達納·吉爾車托,試圖找到一個出版商來出版他寫的、關於他的現金醜聞的回憶錄,通過兜售萊昂納多的舊照片來牟利。其中有一張照片,迪卡普裡奧和馬奎爾是1970年代“吻”樂隊的成員,他們穿著戲服,歡喜雀躍。

多年前的一段玩笑視頻中,他們被吹捧為在睡著的時候也可以掙錢,吉爾車托的自傳(由旅行家艾米麗·懷特代寫)將升級為“你”。懷特以吉爾車托的口吻寫到:“萊昂納多是他的情人。在泰坦尼克號撞向冰山之前,他們幾乎一名不文。他們參加好萊塢的派對,被打扮成‘吻’樂隊的成員。達納製作了一段家庭錄像,其中演員盧卡斯·哈斯用鋼琴演奏Hey Jude,而達納和他的朋友們戴著面具跳舞。看著電影,我分辨不出哪個是萊昂納多,哪個是達納或者托比·馬奎爾,因為他們都接近瘋狂了。”

萬幸的是,萊昂納多將他的精力投入到更重要的事情上,繼續他的綠色環保宣傳,並參加了一個應對氣候變化的項目。他出現在位於新澤西州巨人體育場的舞台上,與許多藝人,如邦·喬維、坎耶·歐馬立·韋斯特和警察樂隊等一道助演。

這一年,萊昂納多忙得難以想像。他簽約了兩部電影,這兩部電影的主題和風格有天壤之別,但卻同樣很吸引人,需要並列考量。第一部之所以吸引他,是因為它象徵著重逢,萊昂納多的粉絲一直夢想著他在《泰坦尼克號》結尾時被海浪冰封的身體能再度歸來。還有什麼比凱特·溫絲萊特和萊昂納多·迪卡普裡奧一起再現銀幕更有吸引力?粉絲們恐怕沒有想到,經過12年的等待,他們再次攜手,而這次他們演繹的,不再是看不到希望、最終灑淚分別的不幸戀人。

理查德·耶茨的小說《革命之路》從未被搬上過大銀幕,這其中有許多原因。儘管它被認為是一部小眾經典電影,然而黑暗而無情的主題,加上20世紀50年代的時代背景,使它直到《廣告狂人》的時代到來之前都被認為不具有任何娛樂潛力。這就意味著去觀看這部電影不能被稱作“出去玩樂”。

電影《革命之路》同《泰坦尼克號》一樣,男女主角都極度不快樂,並同樣絕望地毀滅。只是這一次,他們在一起了。凱特和萊昂納多的簽約重新點燃了他們的銀幕合作關係。他們分別飾演愛波和弗蘭克,這對夫妻雙雙陷入位於康涅狄戈州郊區的監獄。對於那些反覆在心裡回顧《泰坦尼克號》的影迷來說,他們並沒有完全混淆這兩部電影。《革命之路》這部小說,就像是作者理查德·耶茨的自傳,描述了瓦解惠勒夫婦婚姻的苦悶細節。愛波,以耶茨的首任妻子希拉為原型,堅信能通過幹些苦差事來維持生計,後來移居到巴黎。弗蘭克卻陷在了一份看似永無出路的辦公室工作中。在他和同事相處冷淡的時候,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這本書幾次要搬上大屏幕,但出於各種原因,都未能實現。最終BBC電影公司買下了版權並聘用賈斯汀·海斯為該片編劇,因為他自己認為,他應該可以做好這份工作。

耶茨的傳記作者布萊克·貝利為《革命之路》拍成電影感到非常驚訝,他說:“在好萊塢拍這樣一部電影一直是一個野心。這部電影關注的是戰後非主流的不安,然而文學藝術是十分微妙的,《革命之路》很難被演繹到大銀幕上。

凱特·溫絲萊特對《革命之路》的熱衷成就了這部電影,她一讀到劇本,就被深深地吸引住了。她和萊昂納多在《泰坦尼克號》一同取得成功之後,仍然保持密切的關係。他們一直心懷夢想,希望能再度合作,只是一直在等待好的劇本。據溫絲萊特說,《革命之路》具有能打動人心的赤裸裸的真實,那是關於婚姻的殘酷現實。另一方面,這部影片所有的配角也都非常出色。

在一起喝咖啡的時候,溫絲萊特給了萊昂納多一個劇本的複印本,然後請她丈夫來拍攝這部電影。她的丈夫是薩姆·門德斯,奧斯卡獲獎影片《美國麗人》的導演。“我只是告訴他,‘親愛的,你必須接拍這部電影。’”溫絲萊特說。門德斯同意了,萊昂納多一加入,影片就立即開始製作。在大家加入劇組的時候沒有一人要求漲價,大家就是如此珍愛這部作品,就連馬修·維納——《廣告狂人》的製片人,這個對於道德問題有著最時尚見解的人,也是這部小說的忠實粉絲。

“這本書是一部如此經典的作品,”薩姆·門德斯說,“它太可怕了。讀過這本書的朋友們都說,‘別他媽的讓它火起來。’我現在真的感激‘你們沒他媽的讓它火起來’,感謝上帝讓我來拍攝這部電影。”在《美國麗人》成功之後,門德斯又為觀眾帶來了影片《毀滅之路》和戰爭片《鍋蓋頭》,正是這位導演,讓兩位主角更加緊密。“我非常喜歡愛波和弗蘭克這兩個角色。”他解釋道,“雖然電影以20世紀50年代為背景,但對我來說,這是一部關於夫妻、關於親情的電影。我從來沒有拍攝過這樣的電影,所以我很想嘗試。”

這個故事之所以打動迪卡普裡奧是因為它提出了一個大問題:“美國夢究竟意味著什麼?而在許多條道路中,哪種方式能讓我們更接近實現美國夢?”他補充道:“電影講述的是在那樣一種環境下,兩個人是如何幾近瘋狂的——他們的身份被剝奪,沒有任何感受,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影片吸引我之處在於它折射出20世紀50年代美國的道德立場,這與今時今日我們仍保持用道德來約束自己有關,關係到我們如何看待家庭,以及我們的原則是什麼。這些理由讓我選擇了這部電影,更何況,我還是凱特和薩姆的忠實粉絲呢。”

迪卡普裡奧也透露,在與凱特合作前,他們都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考慮,因為這部電影和《泰坦尼克號》完全不同。“我們也知道,如果要重新合作,不能做一些和以前很相似的東西。”他解釋道,“我們知道,如果重複以前的那些主題就會犯一些很基本的錯誤。”

電影開機前,門德斯面臨了一些挑戰,他要嘗試製造出幽閉恐懼的氣氛,攝影棚太小了,所以門德斯選擇了一座位於康涅狄格州的房子,在那裡進行拍攝。那座房子的場景非常適合20世紀50年代的背景,符合預期效果。“好幾個月,我們都在這座房子裡拍攝,”迪卡普裡奧回憶,“它是這部電影很重要的一部分。”

萊昂納多盼望著和他的老搭檔演對手戲,“我知道凱特和我能真正從對方身上學到東西,我們都用心去表演,並能觸動對方,這非常讓人激動。”

他們在拍攝《泰坦尼克號》時積累的一些經驗,被運用到《革命之路》的拍攝之中。“她與上次的裝束截然不同,感覺很不一樣。”萊昂納多解釋道,“在拍攝《泰坦尼克號》時,我們都像機器一樣,緊跟著導演或製片人的想法,我們總是在想下一步他們會讓我們做什麼。那時我們都太年輕了,而現在,完全不同了。我們都自己製作過電影,也曾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並且體會到了更加艱巨的責任。”

當被問到這麼多年來凱特有多少變化時,萊昂納多說:“凱特還是保留了大部分從前她所擁有的東西,她仍然是我見過的最真實的她,我很少這麼說。她有著真實的靈魂,她是個甜心,也是我所遇到過的最守承諾的女演員之一,年輕的時候她就這樣。從我認識她開始,這個女孩就一直致力於她的事業,她要盡她所能做出最好的電影。這些就是她一直保留著的特質。”

拍攝《泰坦尼克號》之後,溫絲萊特事業和生活的軌跡在許多方面都和萊昂納多十分相似。儘管在22歲時,溫絲萊特憑借卡梅隆的作品第二次獲得奧斯卡提名——有史以來此獎項從未被這麼年輕的女演員獲得——她的事業和生活仍舊遭受了一系列挫折。

溫絲萊特在拍攝電影《北非情人》的時候與吉姆·斯瑞布頓相識,這是繼《泰坦尼克號》之後,她的下一部電影。他們共同擁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名叫米婭,但很快他們就分居了,在2001年溫絲萊特和斯瑞布頓辦理了離婚手續。她的下一任丈夫是導演薩姆·門德斯,這惹來很大的爭議,人們認為她利用感情來發展事業,他們在2003年結婚,一年後生下兒子喬。

同萊昂納多一樣,凱特也是那些惡意的無端批評的受害者。她經常被認為是擁有曲線美的女性代表,在一場雜誌照片而引起轟動過後,凱特親身感受到了她的形象在眾人審視下的尷尬。2003年2月,GQ雜誌刊登了經過數碼處理的凱特的照片,這讓她看起來比本人要苗條,凱特強調這些照片是在未經她本人允許的情況下修片並刊登的,隨後雜誌也發表了道歉聲明,但這仍舊引起了一場令她無法脫身的爭論。

在大屏幕上,溫絲萊特扮演的許多角色被認為過於另類,是錯誤的選擇。儘管在2001年,她憑借影片《攜手人生》第三次獲得奧斯卡提名,但她的許多電影還是遭到批評。而正當萊昂納多和馬丁·斯科塞斯聯合起來的時候,凱特的職業生涯也突然有了轉機,電影《美麗心靈的永恆陽光》和《身為人母》又幫她獲得了奧斯卡提名,而凱特參演的電影《尋找夢幻島》成為了英國電影和電視藝術學院獎的獲獎作品。

拍攝《革命之路》時,凱特控制著600萬英鎊的製作費,但她仍然堅持家庭第一。在電影開拍之前,凱特也透露過她的擔憂,畢竟這是她和丈夫第一次共同完成一部作品,這也許會影響他們的關係。“要投入進去,我曾無數次地說,‘上帝啊,如果我們產生爭執,怎麼辦?’然後薩姆就會說,‘哦,別犯傻了,我們當然不會的。’我希望我們不會的。”

門德斯表示他並沒有溫絲萊特的擔憂。“這部電影的挑戰在於,我從未製作過如此宏大感人的電影。”他說。激情、性和情感場景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很難拍攝的。“事實上,凱特參與電影拍攝會讓我覺得更容易些,因為我已經非常瞭解她了,我不認為這是件棘手的事情,相反地,這讓拍攝變得順利。可以這樣說,如果我們每天花12小時掙扎,到家後還是會爭吵,只有去做事,你會才覺得寬慰和興奮,而兩個人一起做事,才能讓人感受到真正的興奮。所以這會讓人情緒高漲,而不是產生對立。”

劇本上有一場激動人心的床戲,這可能會引起尷尬,然而門德斯蜷縮在攝像機旁,高聲指導著萊昂納多。他不停地提示萊昂納多:“用你的手指用力地按住她的背,抓住她的屁股,萊昂納多。”

儘管溫絲萊特承認讓她的丈夫指導她的銀幕戀人確實有些尷尬,但萊昂納多堅持:“我認為不應該像他說的那樣做,在《泰坦尼克號》之後,我已經完全習慣於親吻凱特,之前做過太多次,所以這次容易多了。”

總的來說,萊昂納多覺得此次拍攝他傾盡全力,他甚至將下個檔期推遲了兩個月。在此期間,他可以收拾好心情,來迎接下一個挑戰。“拍攝《革命之路》有如拍攝一部戲劇一般,說起這幾個月來的感受,我真的需要時間來調整。”他解釋道。溫絲萊特也感到筋疲力盡,並透露她和萊昂納多基本上用盡所有時間來瞭解彼此。“這部電影不是一部大手筆的製作,所以我們無法承擔起在攝影棚拍攝的費用,我們所有人都只能在那個狹小、壓抑、幽閉而又炎熱的房子裡拍攝。每天,那裡都像是一個高壓鍋,為了製造出可以持續對話的場景,我們都靠緊在一起走線,分享主意,他知道我的觸點,我也知道他的,而且我們都知道怎麼用特殊的方式觸碰到它。”

如此高強度的拍攝過後,萊昂納多需要減壓,他希望能放輕鬆一段時間。那時萊昂納多就應該預料到,爭議有時候僅僅源於一個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