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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郎出門從未超過兩天,可這次過了三四天也沒回來,阿花就估摸著到鐮倉去找。去秋田參加葬禮的畑中夫人來信說「曾在新莊的車站看到過他」,她又去酒田打聽,對方卻回復說「沒有來」。如此一直杳無音信。阿花意識到他出於懦弱,有些事情根本無法說出口,也知道二人之間已無法像從前那樣美滿地相處下去了。互相體恤安慰成了生活的重負,對阿花來說實在太殘酷了。

阿花這次出走是一條毫無意義的斷頭路。三太郎也覺得完了。

不久,甚子帶著母親和妹妹來找三太郎。她只要上鏡頭就高興,無論別人說什麼,自己能成為熱議的焦點就開心,於是立刻利用了專等這種流言飛語的報紙。她要和三太郎結婚的消息頓時讓滿城的報紙熱鬧起來。

三太郎討厭跟這些記者見面,大多都不見。但最近有一名女記者來進行家庭採訪,雖被轟走,不知何時又來了,還連攝影師都帶了來。

「倘若如此被決定下來,可真麻煩。但馬上就會定下來,到時候只通知你們,今天就請回吧。」三太郎這樣說著,才將他們打發回去。

曾在京都相識,當醫生之餘順便辦歌會的緒方週一和代代木博士結伴來了。緒方代表秋草會向會員三太郎表態:「我們堅決反對你和甚子結婚,要把阿花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