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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A版編者說明

在1886年夏秋為《善惡的彼岸》未成的第二卷撰寫的前言(該前言後來被用於《人性的、太人性的》II的前言)中,尼采詳細論述了《善惡的彼岸》在自己論著中的地位:「作為其基礎的思想以及各種初稿和草案,都屬於我的過去:也就是屬於那個謎一般的、《扎拉圖斯特拉如是說》誕生的時期。僅僅因為這一同時性,它就能助一臂之力,指點人們去理解剛才提及的那部難以理解的作品,尤其是理解其並非無關緊要的誕生。當時,在一個極具風險和責任的大膽舉動中,此類思想對我而言,或是作為休息,或是作為自我審問和自我辯護。但願人們能將在這大膽舉動中產生的著作用於相似的目的!或者當成一條蜿蜒曲折的小路,它經常不知不覺地將人引向危險的火山地,剛才提到的扎拉圖斯特拉福音就是從那裡噴薄而出的。儘管這『一種未來哲學之序幕』確實無意對扎拉圖斯特拉的言論進行評說,但或許仍不失為一種臨時性的詞彙表,表中出現和提及了那本書——那本書是所有文獻著作中史無前例、無可比擬的事件——中最重要的概念更新和價值更新。」

從時間順序來看,《善惡的彼岸》的端倪可以回溯到《快樂的科學》尚未發表的時期,因為某些格言是尼采後取自Hefte M III 1和M III 4a(1881年春秋)的。「格言與插曲」這一章出自Sammlung Z I 1 和Z I 2,即在《扎拉圖斯特拉如是說》I 問世(1882年秋至1982/1983年冬)前不久完成,還有若干格言來自 M III 4 b(1883年春夏,撰寫《扎拉圖斯特拉如是說》II 前不久)。Hefte W I 1 和 W I 2(1884年春至秋)中所記也被用於《善惡的彼岸》。除了1885年(《扎拉圖斯特拉如是說》IV 發表之後)的許多項目之外,具有特殊意義的是計劃新版《人性的、太人性的》(尼采有意將該書全部回購併銷毀;參見尼采1886年1月24日致 Gast的信)。這一計劃未能實現,於是尼采去寫一本新書,即《善惡的彼岸》。付印稿於1885年冬/1886年完成,其中除上述Hefte 外還用了1885年的 Hefte:W I 3、W I 4、W I 5、W I 6、W I 7,筆記本 N VII 1、N VII 2、N VII 3(小部分)以及 Mp XVI 1 的散頁。從這一誕生的歷史不難發現,《善惡的彼岸》並不脫離所謂《權力意志》的材料。它確實是一種準備,一場「序幕」,應該到來卻未能——至少未能作為《權力意志》(對此可參見KSA關於第6卷的註釋開始處的論述)——到來者的「序幕」。印刷從1886年5月底延續至8月。尼采和Peter Gast一起讀的校樣今已不存。《善惡的彼岸——一種未來哲學之序幕》(萊比錫1886年,C.C.Naumann 出版印刷)是尼采自費發行的。保存下來的除了上述手稿之外,還有尼采親手完成的付印稿以及帶有尼采字跡的私人自用本。

關於標題,參見第11卷,25[238. 490. 500];26[426];34[1];35[84];36[1. 66];40[45. 48];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