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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什麼才叫真愛?

夏耀在家裡被綁了十幾天,除了上廁所、吃飯的時候被短暫地放行,其餘時間都在床上度過。手機、電腦之類的全都不讓碰,對外面的風雲變幻芒概不知。

小鷯哥也蔫了,這幾天一直沒聽它叫喚,而且頻繁地嘔吐。

夏耀和夏母說:「媽,我想帶小鷯哥去看看病。」

「不行。」夏母斷然拒絕。

夏耀說:「可它一直吐。」

「那是因為前兩天餵了生冷的東西,喂點兒大蒜水就好了。」

「我餵過了,沒用。」

夏母不耐煩地說:「我現在有事要出去,等我下午回來,我再帶它去看。

夏耀著急,「還要等到下午?您看看它現在都什麼樣了?不能再拖了。」

「那我就找個人帶它去看。」

夏耀說:「它看到生人就害怕,我不放心。」

夏母故意說氣話,「那就讓它等死吧!」

夏耀來了句更狠的。

「它要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夏母咬牙切齒地說:「瞧你那點兒出息!我現在就把它宰了,我看你死不死!」

結果,夏母剛把鳥籠子摘下來,小鷂哥就在裡面發出難受的哀鳴聲。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突然一口血吐出來。

夏耀傻了,大喝一聲。

「媽——!」

夏母的手抖了抖,愣在床邊猶豫了很久,終於還是抵擋不住心疼鬆口了。

「你出去可以,手機不許帶,我找兩個人跟你一起去!」

夏耀點頭答應。

為了防止身強力壯的夏耀有偷襲隨從人員的野心,夏母沒把夏耀的手銬招下來,而是將兩隻手銬在一起,就這麼被押上車。

十多天來頭一次上街,儘管夏耀一直在暗示自己鎮定下來,可依舊難以掛制內心的激動。袁縱那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度過危機?小田是不是整天和袁縱並肩作戰,他是不是又要重返公司了……

種種擔憂闖入腦中,讓夏耀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

別瞎想了……現在想也沒用,你不能亂來,一旦反抗不成很可能鬧出大事。到時候非但幫不上忙,還可能添麻煩,忍著吧……

或許是天意弄人,車突然在半路熄火了。

夏耀剛有些平緩的心跳陡然加劇,隨著其中一個人的下車達到巔峰值。

車上只剩下司機和夏耀兩個人。

夏耀伸手去拿衛生紙,一不小心衛生紙捲出溜下去,滾到車座下面。司和大哥體諒夏耀的手被銬著不方面撿東西,便彎腰替他去撿。

夏耀眸色一沉,突然將手肘對準司機的後腦勺,猛的襲了上去。

司機哼都沒哼一聲就暈過去了。

下面的人喊,「給我遞一把鉗子下來。」

夏耀拿著鉗子走了下去,那人正彎腰檢查著,也沒看送工具的人是誰,就把手伸了過去。結果沒接到工具,反而被人狠敲了一記,腿一軟癱倒在車尾箱荒

夏耀激動地坐上駕駛位,卻意識到自己的兩隻手被銬著,沒法攥握方向盤。於是只能將兩個人拽上車,再把車鎖上,匆忙攔了一輛出租車。

「快,去縱橫特衛有限公司。」夏耀說。

司機師傅笑道:「那個公司最近挺火的麼。」

夏耀剛想多問幾句,突然發現這輛車沒有計價器,忍不住問道:「師傅您不打表麼?」

司機說:「不打,來這就是為了接你,打什麼表?」

夏耀驚了,再扭臉看向司機,心裡暗呼一聲不妙。

急忙去拽車門,結果發現車門鎖上了。

司機說,「我們老總想清您去喝杯茶。」

夏耀一腳飛踹上司機的臉,司機猛的一剎車,脖子差點兒轉不回來。

就在夏耀搞定司機準備開車的時候,後車門突然被打開,跳上來六名壯漢。依舊是當初企圖迫害袁茹的那六位,經歷裸曬之辱後,對夏耀的笑容又猙獰了幾分。

「夏公子還是省點兒勁吧,您這麼高貴的身份,加上手還被銬著,就別逼著我們欺負人了。」

夏耀知道逃是逃不掉了,只能沉著臉陪他們走一趟。

汽車開到一套豪宅前利車,夏耀被六個保鏢帶了下去。

豹子正在魚池旁餵魚,聽到腳步聲把頭扭過來,臉色瞬變。

「我讓你們把人『請,過來「請,不懂麼?誰他媽讓你們用手銬的?」

領頭的說:「我們遇上夏公子之前,這個手銬就已經在他手腕上了。」

豹子看著夏耀的手腕,忍不住哼笑一聲。

「這叫主動送上門麼?」

夏耀陰著臉不說話。

豹子客氣地擺了個,『請」的手勢,「夏公子來看看我為你安置的新家吧,這個地段怎麼樣?不錯吧?」

夏耀轉身,「沒事我走了。」

豹子猛的拽住夏耀的衣領將他扯了回來,一把摟進懷裡。

「好不容易把你清過來,不坐一會兒合適麼?」

「滾蛋!」夏耀怒喝一聲。

豹子定定地注視著夏耀的臉頰,說:「袁老槍怎麼就這麼好命呢?」

「你能不能別總干讓我噁心的事?」

豹子眸色漸沉,「噁心?夏公子,我幹的哪一件事讓你噁心了?我任你告發,任你打砸,還給你購置這麼大的房產。要說我豹子沒少在你身上出血了,夠買你這一炮了吧?」

夏耀目露狠色,語氣陰寒無比。

「你敢碰我一下,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豹子笑了,「我這輩子什麼福都享過了,就差你這一炮了,享受完死也不冤了。」

夏耀臉上的肌肉突然鬆懈下來,目光中帶著無畏的凜然之氣。

「你也就是逞逞嘴皮子的能耐,根本沒這個膽兒。」

豹子說:「我確實沒膽兒強來,但我有膽兒讓你自願。」

說完,夏耀被強行,『請」進豪華的臥室,兩隻手依舊被綁縛在床頭的欄杆上。

「來,嘗一口,特意找人調配的。」

豹子將一個小杯子遞到夏耀嘴邊。

夏耀說:「甭此跟我廢話,要灌你就灌!」

「我就喜歡痛快人。」

豹子說完,把杯子交給旁邊的兩個保鏢,由著他們把裡面的催情藥灌入夏耀口中,足足有田嚴琦當初服入的兩倍劑量。

然後,夏耀躺在床上一副僵死狀態,動也不動一下。

豹子故意問:「和袁縱分居很多天了吧?」

豈止是很多天?已經是一個多月了,自打田嚴琦被豹子辦掉之後,夏耀就一直過著吃齋念佛的日子,「精力」無比旺盛。

半個鐘頭過後,藥勁兒上來了。

夏耀的身體開始發燙,心跳加速,腦中頻頻出現幻覺。

但是他強忍著不吭聲,腦門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呼吸越發急促。

豹子往夏耀臉上吹了一口熱氣。

「忍不了了?」

這點兒熱氣都讓夏耀心癢難耐,更甭說其後接二連三的挑戰了。

此時此刻,夏耀充分理解了當初田嚴琦的痛苦。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耀的難受程度愈演愈烈,已經到了躺不住頻頻打滾的境地。逼人的癢勁兒從骨頭縫往外鑽,讓人無處躲、無處藏,無從招架。

豹子有那麼一丁點兒不忍,手朝夏耀伸了過去。

「你給我滾!!!」

夏耀喊出這一聲後,繃不住跟著一連串痛苦的尾音,見者心癢,聽者迷醉。

豹子朝旁邊的六個人說:「你們出去吧。」

本以為火候已經快到了,結果豹子又陪著夏耀熬了十多分鐘。

這十幾分鐘對於夏耀而言簡直是生死掙扎,眼前的豹子就像六塊鮮美的肉,而他就是飢餓到了瀕死狀態的野獸,彷彿這一口不吃下一秒就會嚥氣。

豹子朝夏耀的耳朵裡面吹氣,輕聲問:「怎麼樣?」

夏耀悶吼一聲,豆大的汗珠在豹子的注視下滑入耳孔。

豹子的眼神變了變。

其實他對夏耀並無惡意,只是缺少像袁縱那樣的一份耐心,略顯急躁和生硬了一些。看到夏耀如此難受,豹子也有點於心不忍,想著早晚得棄械投降,不如讓他少受點兒罪。

「你放心吧,我跟袁縱說這件事的時候,一定會一再地強調,你堅持了很久很久,比小土田兒還能忍。」

夏耀置若罔聞,依舊在歇斯底里地掙扎著,眼淚和鼻涕全都不由自主地湧了出來。身體開始不受控地顫抖,牙齒對碰發出的響聲,凸起的青筋在腦門上遊走著。

此時此刻,夏耀的面孔已經喪失了美感,變得扭曲走形。

豹子心中生出幾分焦灼和妥協之意,話鋒又一轉。

「你放心吧,我不會跟袁縱說這件事的。」,夏耀的目光朱去了焦距,整個人就像是水做的,嘴唇從潮紅變成了深紫色。卻依舊死死地抿著,隨著脖頸上的青筋劇烈地抖動。

豹子等不下去了,直接把手伸到了夏耀的褲襠處。

夏耀發出崩潰的一聲嘶吼,口水從嘴角汩汩流出。

豹子本以為已經忍到頭了,結果夏耀匯聚全身的力量擠出一個字。

「滾……」

豹子急了,直接把手伸到夏耀的內褲裡。

那一瞬間,夏耀的肌肉群集體癱痰,整個人喪失了意識。卻憑著本能繼續抗拒著,就像已經被開膛破肚的魚還在案板上跳動,做著對生命的最後一搏。

鮮血開始從夏耀的鼻孔裡源源不斷地流出。

豹子的熱情硬生生地被逼退了,大聲傳呼外面的人。

「趕緊進來兩個。」

其中一個人給夏耀止血,忙活了半天都無濟於事。

「頭兒,止不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