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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保證虧待不了你

自從上次劉萱從彭澤家中暴走後,兩個人一直處於冷戰狀態。

彭澤也曾低聲下氣地去解釋過,去求過,可劉萱總擰巴著不肯原諒他。彭澤好歹是個貴公子哥,吝輩手沒受過誰的氣,劉萱架子端得太高,他也有點兒消化不了。

所以這些天彭澤情緒極差,時不時就跑到李真真這發洩。

「你怎麼又來了?」李真真已經誰備睡了。

彭澤二話不說,把人拽到床上就扒褲子開干。

李真真再淫蕩也有個底線,彭澤老這麼不清不楚地跟他搞,每次都帶著強迫性質,他心裡能不窩火麼?

「彭澤你什麼意思?咱不是說好以後沒關係了麼?」李真真推搡著彭澤。

彭澤完全不理會他的反抗,直接把手伸到李真真的大白腿上,如饑似渴地摸撫掐弄著,眼睛瞇著發出灼人的喘息聲。

「我草,真尼瑪滑溜……」

李真真讓他摸得扭腰亂哼,卻依舊繃著臉不肯屈從。

「你丫有女朋去怎麼不去搞?整天跟我折騰什麼勁兒啊?」

彭澤口是心非,「她要是讓我搞,我特麼還能找你來麼?」說完往李真真枕頭邊上甩了好幾沓錢。

李真真惱羞成怒,「拿著你那倆髒錢兒麻利滾蛋!」

「喲,您還清高起來了……」彭澤一根手指直接捅了進去,在緊致的甭道裡粗暴地穿梭,「丫每次逛街拿的是誰的卡?你這一身的名牌都特麼哪來的?賣夠了跟我這裝純來了,當初誰特麼接個吻都伸手要錢?」

李真真當初的確是奔著錢去的,年輕小伙,長得又漂亮,誰沒個虛榮心?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就淪陷了,感情越玩越真,錢所帶來的滿足感也越來越低。

以往彭澤只要摸幾下,李真真就扛不住了,今兒可能話說得太過了,都已經硬起來了還在彭澤身上玩命地踢踹著。

彭澤一巴掌抽上李真真的小肉臀,粗聲道:「她沒你賤,沒你騷,沒你丫操著帶勁,爺就好你這一口,這麼說成了吧?」

李真真依舊不肯就範,眼角水霧氤氳。

彭澤突然就軟了,趴伏在李真真地耳邊,幽幽地說:「我真的特別想你……」

李真真還未分辨出這句話才多少可信度,一個異物就冒然闖入體內。撞擊帶來的電流麻痺著大腦皮層,理智被層層肢解,再談一切都是枉然。

一頓「大餐」過後,彭澤開始小酌這不清不楚的滋味。

李真真每次射完精之後,都會有一段淡然期,無慾無求,眼神飄忽,異常地安靜。每當看到他褪去牙尖嘴利後的迷茫態,彭澤的心都會莫名的鬆軟。

夏耀的電話恰巧這時打過來了。

爽口答應了飯局,結果再給劉萱打電話時,又是故意掛斷。

「真特麼受不了!」

彭澤抱怨一聲後,逕直地從陽台走入屋內,手在李真真繃直的小腿上摸撫了幾下,直說:「明晚有個飯局,陪哥一起去唄。」

「為什麼叫我?」李真真完全不感興趣的模樣。

彭澤說:「人家都拖家帶口的,就我一個人耍單兒,多跌份兒啊!那丫頭不樂意去,你就替她過去湊個數,陪著一起熱鬧熱鬧。」

聽到「湊個數」三字,李真真眸色漸冷。

「不去。」乾脆的兩個字。

彭澤說:「你不是一直說妖兒看不起你搞男人麼?這次他也帶了男人過來,你可以趁機擠兌擠兌他啊!」

「他有男人了?」李真真微斂雙目,「你指的是袁縱麼?」

彭澤挺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李真真哼笑一聲,「有我不知道的事麼?他已經追夏耀很久了,也就你們倆二貨以為他是替他妹牽線的。我拿眼睛一掃,就看出誰是正主兒了。」

「對,明天他也過來。」

李真真立刻改口,「那我去!」

夏耀給宣大禹打電話的時候,宣大禹正在解大號,王治水把電話接了。

「晚上一起吃個飯,有空沒?」

夏耀聽著聲音有點兒不對勁,便問:「你不是宣大禹吧?」

王治水用一種宣誓主權的得瑟口吻說:「我們家大禹解手兒呢。」

夏耀腹誹:不是說喝醉酒亂來,沒動真格的麼?怎麼又住到一起了?

「那個夏警官,我能一起去麼?」王治水問。

夏耀故意逗他,「可以,就勢把上次從我這拿的錢和我包一併帶過來。

王治水乾笑兩聲,「那我就就當你隨禮了吧。」

「隨誰的禮?」夏耀問。

王治水大喇喇地說:「我跟大禹的啊!我隨你的禮,你也得隨我的份子,有來有往,所以您還得把那錢還我。」

王治水眼晴一瞪,呵!今兒夏警官的腦瓜怎麼這麼好使了?

不過好腦瓜不如二皮臉,王治水又說:「夏警官你這麼說就有點兒不厚道了,我們家大禹送了你多少東西啊?你好意思跟我要錢麼……」

「他的錢是他的錢,你的是你的,你一個爺們都沒法經濟獨立,你好意思麼你?」

「你好意思跟我要錢我就好意思不獨立。」

終於換來夏耀笑罵一聲。

「孫子!」

王治水嘿嘿一樂,「我會和大禹說的。」

過了一會兒,宣大禹從衛生間出來,王治水朝他說:「夏警官說今天晚上一起吃個飯,他要把他男人隆重地介紹給咱們!」

宣大禹自動忽略「咱們」這倆字,只跟「他男人」仨字較真。

「不去。」

王治水說:「我已經答應了!「

「誰特麼讓你瞎答應的?」宣大禹暴怒。

王治水弱弱的,「可是已經答應了,你要是再反悔說不去,就好像你輸不起似的!」

宣大禹咬牙切齒,直想抽王治水。

「那個……夏警官說讓我也一起去。」

宣大禹又吼,「你幹嘛去啊?有你什麼事啊?」

「給你撐門面啊!」王治水特別自信地秀了一下他的重金屬吊絲范兒。

宣大禹一臉黑線條,「你特麼是去給我撐門面還是栽我面兒啊?」

「反正夏警官請我了,你可以不去,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去。」

宣大禹點頭,「行,你愛JB去不去,反正咱倆沒關係,到時候我就當不認識你。」

王治水沒說什麼,一溜煙跑進衣帽間,把那些被宣大禹扔了無數次卻又被他撿回來的「潮服」抖落出來,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虐待自個兒的眼睛還不夠,還非要跑出來刺激宣大禹的視神經。

「我這一身怎麼樣?夠炫麼?」

宣大禹簡直不忍直視,「不夠炫,夠懸。」

沒一會兒又一身殺馬特風飆出來了,「這身呢?」

「你趕緊離我遠點兒。」

「我配這條圍巾怎麼樣?」

「你看我這雙鞋,還是從鼓樓大街的二手店淘換來的,三十塊錢一雙,還是名牌呢,款型多好啊!」

「……」

耳朵和眼睛飽受虐待長達半個鐘頭後,宣大禹終於爆發了,拎著王治水的衣領就往外面拖。王治水以為宣大禹要把他扔出去,死死抱著宣大禹的胳膊不撒手。

結果,宣大禹只是把他塞進了車裡,自己打開旁邊的車門坐了進去。

「幹嘛去?」王治水問。

宣大禹鐵青著臉說:「給你丫倒騰一張像樣的皮去!」

王治水得了幸福還臭美,「你不是說你是你,我是我,到時候裝作不認識麼?那你還這麼關心我的形象幹嘛?」

「我不想噁心自個不行麼?!!!」

王治水沒臉沒皮地嘿嘿笑。

夏耀最近的好事一個接著一個,先是和宣大禹的誤會結清了,然後在感情方面得到朋友的認可,緊接著又收到一條好消息,他的警銜要晉陞了。

夏耀開車在路上,美得腿都顛兒起來了。

我最近怎麼這麼順呢?我怎麼這麼走運呢?老天爺怎麼這麼稀罕我呢?

心中有一種「眾人皆愁我獨爽」的快感。

袁縱從訓練館走出來的時候,夏耀剛好從門口開車進來。

車門打開,一身耀目英挺的制服映入眼簾,肩章熠熠生輝,光芒反射到夏耀臉部的輪廓上,勾勒出一張盛氣凌人,瀟灑冷傲的面孔。

夏耀大步走到袁縱面前,站定,挑起一個嘴角。

「一級警司,憑實力選升的。」

袁縱心中替他驕傲,嘴上卻依舊不痛不癢地調侃著。

「小樣兒。」

夏耀假模假式地歎了口氣,「哎,這麼活著真沒勁,忒特麼順心如意了,也不給我來點兒挫敗感調劑調劑。我跟你說,我現在都想讓你把我強暴了,給我人生劃上陰暗的一筆。」

夏耀在眾人眼中為人低調,多大的事都不拿出來聲張,這麼得瑟這麼二的話也就只有在袁縱面前才說得出口。他就是篤定袁縱在他複查前不捨得冒然下手,才趁著最後可以得瑟的時機好好調戲一下。

「你來干我啊!來啊!」夏耀邪惡地笑。

袁縱歪著頭斜視著夏耀,「你是怕我幹不動,才這麼激我的麼?」

夏耀繼續逗悶子,「話說,我還真有點兒擔心你,你行不行啊?不行換我先來吧,省得到時候還得下跪。」

袁縱大手扣在夏耀後腦勺上,一把將他拉至身前,鼻尖頂著鼻尖。

「保證虧待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