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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兩個瘋爺們兒

上午九點多,袁茹自然醒,從枕頭旁摸出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時間,禁不住一愣。平時七點不起床袁縱就來踹門了,今兒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動靜?

袁茹穿上衣服去隔壁房間敲門。

「哥,你怎麼還沒起床?「

其實袁縱和夏耀早就醒了,只是在被窩膩歪著不肯起。

聽到袁茹的敲門聲,袁縱用大拇指在夏耀眉心的位置頂了一下,沉聲說:「起床吧,人家大懶妞兒都起了,你好意思賴著麼?」

夏耀用慵懶愜意又享受的目光蠱惑著袁縱:我好意思,我特別好意思。

好吧……十幾年沒睡過懶覺的袁縱被一個眼神忽悠得破戒了。

大半個鐘頭過後,袁茹梳妝打扮完畢,又過來敲門了。

「哥,都十點了,你還不起來做飯?」

袁縱在夏耀屁股上揉了一把,又說:「起來把,一會兒有人來家裡串門,到時候看你還賴在被窩,寒磣不?」

「串門又不是來看我的,你把這屋門鎖上不就成了麼?」夏耀用膝蓋在袁縱褲襠處頂了一下,「你自己起來唄,我又沒攔著你。」

袁縱嗓子眼冒火,他要能起來早就起來了。貼著讓他魂牽夢繞的滑膩皮膚,終於明白為什麼萬人擁戴的君王會不早朝了,擱誰誰也起不來啊!

於是,翻了個身,壓倒了夏耀的身上。

袁茹又在外面說:「哥,你不做飯我去三叔家吃了。下午我去鎮上買點兒東西,晚上沒準住在老姑家了。」

說完,拍了一下門,氣哼哼地走了。

袁茹剛一走,被窩裡迅速燃起一片火,兩個人在裡面扭纏啃咬,折騰得好不激烈。在袁縱幾乎被夏耀逼到獸性大發的時候,夏耀居然一狠心打斷了。

「我得先去洗澡。」

袁縱說:「甭洗了,這麼冷擦擦算了。」

「不行。」夏耀特別堅持,「我身上黏糊糊的,特別不舒服。」

說完迅速起身穿衣服。

袁縱拗不過他,只好跟著穿衣服起床,先給夏耀做一些飯,讓他填飽肚子。夏耀吃得特別快,也不知道在著急什麼。吃完一抹嘴,跟著袁縱出門了。

路上,幾乎誰見了袁縱都打招呼,順便問一句。

「這是誰啊?」

夏耀胳膊肘往袁縱肩膀上一搭,說:「我是他在外面的朋友。」

「哎呦喂,長得真帥!」

每到這時,袁縱含笑的眸子就會定定地注視著夏耀,好像別人誇的是他們家孩子一樣。

到了澡堂子,夏耀才知道袁縱為什麼不樂意他來洗澡,因為這裡沒有單間,只能喝別人一起洗。袁縱和夏耀公用一個噴頭,有意地給他遮一遮。

夏耀這些天憋得太狠了,在這種公共場合竟然都一柱擎天了,用意念逼了好幾次都沒逼退,最後還被袁縱笑話了。

「瞧你那點兒出息。」

夏耀冷哼一聲,趁著別人不注意在袁縱腿間的「墜物」上拽了一把。

「你也比我強不了哪去。」

兩個人鬧得正歡,突然有人拍了袁縱的肩膀一下,好心提醒。

「那邊的兩個噴頭都是好的。」

「我知道。」袁縱說,「我幫他搓搓澡。」

說完把戴著搓澡巾的手伸到夏耀的背上,剛要示意性的搓兩下,突然發現上面有兩道淡淡的勒痕,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你這後背怎麼弄的?」袁縱問。

夏耀猛的一僵,完了,整天照鏡子,忘了照照後背了。

「我後背怎麼了?」夏耀故意裝傻。

袁縱手撫著那兩道勒痕說:「自個受傷了都不知道?」

夏耀含糊其辭,「那個……沒準是那天摔的時候不小心刮了一下。」

雖然看起來更像是繩子勒的,可袁縱還是沒多問,單純地警告夏耀:「以後你再這麼不注意,老是往身上掛點兒小彩,我就讓你掛個大彩。」

夏耀為了糊弄過去,沒敢再多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的腳步都在下意識地加快。

袁縱的步伐本來就大,即使調快節奏也顯不出有多急促。夏耀平時閒散散走慣了,這一加快腳步,簡直就像腳踩一個風火輪,將他騷動不安的一顆心徹徹底底出賣了。

以至於後來兩個人比著賽走,你快我一步我超你兩步。距離袁縱家還有五百米的時候,夏耀完全收不住了,大笑一聲,風馳電掣地狂奔起來。

袁縱意識裡一片荒蕪,只有夏耀在雪地裡迷人的背影。感覺身後就像是有一團火在追趕著他,如果不加快腳步,整個人就會被燒得屍骨無存。

院門,隔間的門,臥室的門全部封死。

玻璃上厚厚一層冰凌隔絕了外面的陽光,亂堆著被子的熱炕頭,厚實又迫不及待要解開的舊棉衣……兩個人就像偷情的野漢子,放掉一切顧忌和束縛,釋放著最原始、純粹、放蕩的激情。

夏耀從未聽過袁縱這樣粗亂的喘息聲,唇齒廝磨時動作霸道粗魯,舌頭頂到他的喉嚨深處,幾乎吞掉了他所有的呼吸。

心裡有一根捻兒,瞬間被引爆了。

外面零下四十幾度的低溫,屋內的夏耀和袁縱卻將對方的衣服撕扯一空。親吻、愛撫、廝磨、啃咬……急促又瘋亂地在對方赤裸的身體上發洩想念,熱浪一撥一撥襲來,燒得兩個人幾乎喪失了理智。

夏耀騎在袁縱的腿上,性感的臀部擺動著磨蹭袁縱暴脹的巨物。緊致的腰身被袁縱大手掐住,胸前硬挺的小豆被袁縱叼住狠狠蹂躪,爽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啊啊……好舒服……嘬嘬……」

袁縱咬著夏耀的乳尖使勁扯拽,爽得夏耀直薅袁縱的頭髮,動力十足的腰身在袁縱胯下挺動搖擺。臀縫磨蹭毛髮,癢得臀瓣顫慄,頂在袁縱小腹上的硬物「淚如泉湧」。

「想多久了?」袁縱粗聲問。

夏耀說:「打你走就開始想……啊……」

袁縱用手猛的在夏耀兩個臀瓣上拍了一下,抖動的臀瓣肉將他的手都電麻了。直想將這個浪貨的腿劈開,猛的捅進去,干他個哭爹喊娘。

夏耀急切心情絲毫不輸他幾分,一把將袁縱推倒,直接騎到了袁縱的脖子上。將嗷嗷待哺的大白蘿蔔塞進袁縱的嘴裡,肆無忌憚地抽送起來。

袁縱的眼珠子都給逼紅了,手薅住散在嘴旁的毛髮,揪得夏耀發出陣陣哭腔。

夏耀軟頭上的小孔被袁縱厚實有力的舌頭肆意頂弄,凶悍的電流將他的意志力擊潰。脹痛的硬物拔出,肉蛋在袁縱的唇舌間褻玩一陣,再往上一滑,臀縫內若隱若現的密口蹭到了袁縱硬朗的薄唇,當即發出陡直高亢的呻吟聲。

「啊啊……」

袁縱蠱惑性的將舌頭伸出,夏耀急不可耐地擺胯甩臀,頻頻用私密的穴口去磨蹭袁縱濡濕的舌頭。兩隻手揪扯著床單,痛苦又難耐地哭叫著。

「不行……太爽了……唔……」

放在半年前,夏耀根本無法想像他能做出這種淫蕩的舉動。

袁縱的視線上方是夏耀放蕩不羈的面孔,火辣野性的動作,比袁縱臆想過的場景更讓他欲罷不能。好像不狠狠搞他一次,永遠不知道「神魂顛倒」四個字怎麼寫。

急速竄來的電流讓夏耀臀瓣狂肆抖動,從尾椎骨一路鑽到腦瓜仁,口中爆出一陣爽到極致的低吼聲,白花花的液體全部噴灑在了袁縱的臉上。

劇烈的喘息過後,夏耀看到自個的屁股還貼在袁縱的臉上。瞬間耳根爆紅,還未來得及躲,就被袁縱狠狠按在腿上。

袁縱用手指擼一把臉上的白濁,撬開夏耀的臀瓣長驅而入。

「啊啊……疼……」夏耀揚起脖頸呻吟呼叫。

袁縱早已被夏耀撩撥得獸性爆棚,將夏耀兩條手臂反剪到背後,腿屈起托住夏耀的腰身,將他的屁股頂起一個翹挺渾圓的弧度。

手指在夏耀緊致的甬道裡費力的抽送,由慢到快,由淺入深,由輕到重,再到啪啪啪粗暴的攪動。

夏耀剛鬆懈的神經來不及緩衝便又達到一個巔峰值,袁縱那單獨可以完成俯臥撐的粗糲手指,對於夏耀嫩處的碾壓簡直是「慘無人道」。比跳蛋更加直接的手指侵犯也讓夏耀羞愧難當,快感對他而言既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折磨。

「啊啊啊……」夏耀掙扎扭動,濃重的哭腔將求饒聲扭曲成異樣的風情,「別別……太深了……捅壞了……」

袁縱被夏耀緊緊吸附的手指開始頻頻對一個地方發起衝擊。

「不行啊啊啊……好刺激……爽死了……」

夏耀面孔扭曲,額頭汗珠翻滾,性感的臀部在袁縱腿上掙扎扭動,迎合著袁縱手指的肆虐。

袁縱瞳孔血光沖天,動作粗暴中包裹著濃濃的愛意,逼得夏耀直咬他的乳頭,而後發起更凶一輪的刺激。

「要射……要射……呃……」

夏耀痙攣哭叫,眼角水霧瀰漫,抖動的屁股在袁縱的腿上彈出激盪的汗珠。

袁縱已經逼近瘋狂,將夏耀推擠到牆角,分開他的腿,硬如烙鐵的巨物抵在密口處,凶悍地向內頂入。在夏耀瘋狂的掙扎吼叫中,啃咬著他的肩頭、脖頸、面頰,雄渾又粗重的聲音從胸腔內部悶沉沉地迸發而出。

「我想操你,我他媽想操你。」

夏耀心裡的弦已經斷了,只有疼痛在指引著他的動作。他只好將袁縱那根握住,頭埋下吞入口中,心甘情願地做著任何一個男人都覺得屈辱的事。

袁縱低吼一聲,兩隻手扼住夏耀的頭,猛的一陣推送,刺激得夏耀嗚嗚叫喚。又將巨物拔出,撬開夏耀的臀瓣,用「虎鞭」抽打夏耀紅腫的密口。

夏耀臉色爆紅,羞臊的表情刺激得袁縱連爆粗口。

「……小騷屁股被抽得爽麼?」

夏耀又來勁了,勾住袁縱的脖頸肆意發浪。

「啊啊……爽……」

激射而出的那一剎那,袁縱差點兒將夏耀整個人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