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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樣兒,讓你挑釁!

訓練館瞬間被肅清,連管理員都自覺地撤了,整棟大樓就剩下兩個人。

夏耀突然感覺一陣陰風掃面。

袁縱還保持著剛才那個姿勢,濃重的黑眸瞪視著夏耀,不發一言。

夏耀強拿出一份膽量繼續和袁縱逗悶子。

「喲?您終於肯理我了?心眼兒挺大麼!」

其實這個時候,袁縱已經從夏耀的眼裡看到了畏懼,心裡還有一絲不忍。可是沒辦法,積摜的怒火已經到了自我消化不了,心疼抵擋不住,瞬間爆棚頂出的瘋狂境地。只要一想到夏耀擺弄那副噁心的軀體,袁縱就有種想強操他的衝動。

「你幹嘛?別拽我!」

夏耀被袁縱一胳膊掄到肩膀上,直接扛進了小黑屋。進去之後容不得半點兒反抗,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迫面朝牆壁受訓。

夏耀好歹是名刑警,貼牆根兒的事向來都是犯人幹的,他哪受得了這份委屈?

瞬間撕破臉,朝袁縱喝令。

「你丫鬆手!」

這面牆站過不少人,每個人都是來這挨打的,一棍子下去三天甭想坐著。袁縱肯定不捨得朝夏耀下黑手,氣到爆炸也僅僅是在屁股上的軟肉上擰一下。這裡神經密佈,既擰不壞痛感又強烈。,

夏耀嗷的一聲叫喚,瞳孔裡滿是怨恨。

「你憑什麼打我?」

袁縱說:「我是你的教官,你利用不恰當方式參與陪練,我不該罰你麼?

說著又在夏耀痛處擰了一下,疼得夏耀直咧咧。

「你丫公報私仇!」

袁縱鐵青著臉質問:「那你說說,我報的是哪門子仇?」

夏耀不想提昨天的事,也不想解釋,就是:個勁地掙扎和較勁。後果就是多挨了好幾下,疼得叫罵連連。後來連罵都不罵了,就在那一個勁的哼哼,看著好不可憐。

袁縱一瞧他這樣,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句話麼?非得這麼氣我?」

夏耀眼珠真愣愣地看著某個地方,突然再次聚光,趁著袁縱心軟之際,迅速掙脫開他的禁錮。跟著一記漂亮的轉身螺旋腿朝袁縱胸口蹬去,可惜低估了袁縱的反應能力,袁縱迅速一個接腿摔還了回去。

夏耀凌厲的身姿赫然一轉,高鞭腿偷襲袁縱後肩的位置,被袁縱反手阻攔。那條腿還未安穩落地,就被袁縱大手抄起,再次跌入袁縱的懷中。

不誠心認錯還頻頻挑釁,袁縱的臉更黑了。

夏耀感覺自個兒快玩完了,瞬間使用殺手鑭。

一把抱住袁縱,死死不撤手。

事實證明,這招兒夠陰。

袁縱只拽了一把,沒拽下去,就再也捨不得拽了。

僵硬的脖頸處是夏耀溫熱的臉頰,上面的神經還在緊張地跳動。柔軟的汗毛撫平了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心裡的氣被一點一點抽乾,只剩下滿滿噹噹的火。

夏耀感覺到袁縱肌肉的鬆弛,禁錮著他肩膀的手臂鬆開。兩隻手箍著袁縱的腦袋,定定地注視著他的臉,火熱的嘴唇很快封了上去。

袁縱直覺的自己葬身火海,抱著夏耀狂親了一陣之後,猛的將他摔在床上。

「你真不愧叫夏耀,你是給我下了多少藥,才把我禍害成這副德行?」

袁縱說著,粗魯地撕扯著夏耀的衣服,在他身上栽種著密密麻麻的牙印。

夏耀反覆用腳去掏「鳥蛋。」完全是一副不計後果的架勢。

袁縱的手一晃,突然冒出一個跳蛋,正好是夏耀捎過來的那個。

「誒?你怎麼給拿出來……額……」

袁縱直接按下開關,放在夏耀的乳尖上來回摩挲。

夏耀感覺陣陣電流傳遞到皮膚內層,燃燒著他的神經,胸口不受控地開始色情地抖動,連帶著腰身都跟著震顫,呻吟聲猝不及防地從口中漫出。

「好癢……」

夏耀特別納悶,同一個東西,為什麼他自己用的時候沒什麼感覺,結果到了袁縱的手裡就這麼奏效?難不成發騷還要看對像麼?

袁縱其後的行為告訴夏耀,老子確實有讓你騷的本事。

跳蛋轉移到夏耀的毛髮叢中,觸碰到夏耀分身的軟頭,夏耀瞬間一聲崩潰的求饒。

「別別別……」

嘴上這麼說,兩條腿卻赫然劈開,便於袁縱更大面積的刺激。

袁縱故意用嘲弄的口氣問:「腿張這麼大是幹嘛呢?」

夏耀面孔爆紅,手攥著袁縱的那活兒發洩似地搓弄,直逼得袁縱爆粗口。

「你特麼就是欠操!」

袁縱手裡倒上夏耀「送上門」的潤滑液,強行抹到夏耀的密口處。跳蛋在敏感的穴口四周按摩蹂蹦,逼到夏耀掙扎求饒,欲罷不能之時,再一舉推送進去。

儘管倒了很多潤滑油,袁縱還是感覺到了強大的阻力,那種緊緊包裹夾制的感覺好像已經傳遞到了袁縱的巨物上,光是想想就覺得血脈噴張。

「疼……拿出去……」

夏耀呻吟和痛呼交替上演。

袁縱心裡本來就有火,根本由不得夏耀,直接調了高檔。

一瞬間,痛、酸、麻、脹……」各種陌生的感覺襲她……袁縱的手指還在往裡推送,突然到了某個「臨界點」 ,快感瞬間激增,如奔騰的巨浪翻湧而至。夏耀猛的揪住床單,帶著哭腔的浪叫聲跌破喉嚨,跟著臀尖的顫抖愈演愈烈。

「啊啊……受不了了……」

袁縱突然將夏耀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兩隻手死死按住夏耀的手臂,斂著狂暴的氣焰說:「既然你嫌我伺候不夠,那咱就換真傢伙。

夏耀眼睛差點兒瞪出血來,扭著脖子拚命反抗和求饒。

「不行……袁縱……啊啊……」

袁縱的「槍」剛一扎上,夏耀就疼得臉色發青,身體疼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心疼。他完全沒有把自個兒交待出去的心理準備。袁縱就趴在夏耀身上,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夏耀那種極度畏寒的心態。

袁縱的身體往上聳了聳,強制夏耀的雙腿閉合,開始在夏耀的臀縫和腿櫃處抽送和撞擊。起初還是緩慢試探性的,某一刻突然狂暴而起,火力全開,像一頭威猛的獅子在夏耀的柔嫩部位發狠地肆虐懲治。

夏耀被摩擦得腿根起火,撞擊得臀部狂麻。

說袁縱的腰力能撞死一頭牛真的不假,袁縱還未真正進入,僅僅是個演習就已經把夏耀折騰到了瀕死的狀態。

夏耀的腰簡直像被斬斷了,更要命的不是勁大,而是頻率的生猛。一波接一波,夏耀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總以為袁縱要歇口氣的時候,他竟然又加快了速度。

偏偏跳蛋還在夏耀體內,袁縱這麼一撞,夏耀不光是屁股蛋兒麻,裡面也跟著麻。夏耀的眼淚都被逼出來了,求饒的聲音帶著沙啞的哭腔。

這一刻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特種兵,什麼叫真漢子。

「啊啊啊……救命啊……」

袁縱一陣驚濤駭浪般的挺動後,猛的將巨物撥出,一股滾燙的熱流噴灑在夏耀的臀瓣上。

隨後,袁縱喘了口粗氣,給夏耀擦乾淨,又拔出他體內的跳蛋。將夏耀的身體翻轉過來,才發現他早就射了,褲襠卞面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夏耀訥訥地愣了半天,就冒出一個字。

「疼……」

袁縱將夏耀的兩條腿分開,發現腿根處紅腫了一大片,心裡被揪扯得不是滋味。

「你特麼是不是牲口啊?」夏耀猛的在袁縱胸口砸了一拳。

袁縱的語氣裡依舊帶著算賬的意味,「我要是牲口,今兒就把你辦了。」

夏耀這會兒豁出去了,把充氣娃娃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和袁縱坦白澄清。並拿出親手送到夏任重車上的照片作為證據,唯恐袁縱不信服。

袁縱看了之後,面色凝重,好半天才開口。

「為什麼現在才說?」

夏耀冷著臉不說話。

袁縱把夏耀的臉扳過來直對著自個兒,問:「你是存心想讓我愧疚和心疼麼?」

「是。」

袁縱大手撫在夏耀紅腫的腿根處,心裡一抽一抽的。

「下午訓練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那麼摔你,疼不疼?」

夏耀往袁縱的傷口上搬鹽,「沒你弄的疼。」

袁縱硬朗的眉骨間浮現一絲遮掩不住的痛楚,手伸到夏耀的屁股上輕輕揉攥著,懊惱的模樣深得夏大少的歡心。

夏耀捅了袁縱一下,「你要是心裡過意不去,你就讓我操一次唄。」

袁縱斜了夏耀一眼,說夢話呢?

夏耀揚唇一樂,「來吧,害什麼臊啊?」

袁縱扼住夏耀鬧騰的手臂,沉聲說:「別鬧,跟你說件正事。」

「什麼?」

袁縱淡淡說道:「我要回老家過年。」

夏耀問:「什麼時候走?」

「這批學員的結業考試之後。」

夏耀掐指一算,不到兩個禮拜的時間了。

「那你在老家待多久?」

「一個月吧。」

夏耀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有時候,一個時間段對於感情濃烈期的兩個人而言,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袁縱感覺到了夏耀情緒的波動,無奈地解釋一句。

「我已經三年沒回去了,家裡的親戚惦記著,也該給父母上上墳了。」

夏耀一派輕鬆的口吻,「你跟我說這些幹嘛?回去就回去唄,誰過年不礙回家啊!」

袁縱將夏耀圈在懷裡,半天都沒說話。